一處閨房,柔軟的桃粉色薄紗垂地,角落裏放置著一處隱然著香料的香爐,散發著曖昧的暗香。再此等候的司馬睿坐臥不寧,頻頻向外張望著,屋子裏最顯眼的位置是一張鋪陳著厚厚褥子的大床,一對陶瓷鴛鴦枕頭,殷紅鴛鴦戲水的被辱,司馬睿嗅著暗香,不管是誰安排的,他得說謝字,能將清冷的蕭寧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司馬睿額頭流汗,敞開了衣襟,露出猶如釀瓷的胸膛。

    司馬睿坐到了床上,向枕頭後摸去,低笑:“準備的真周到。”司馬睿拽出個盒子,打開看了一眼,司馬睿顯得更猥瑣了些,盒子裏的用具,司馬睿不覺陌生,都是情趣助興之物,“蕭寧,我會讓你****,在我身下苦苦哀求。”想到極致,司馬睿左手向□摸去,多日不曾有的□,讓司馬睿興奮極了,他是男人,能讓女子臣服的男人。

    門外腳步聲響,司馬睿從懷裏摸出了隨身帶的瓷瓶倒了一顆藥丸後,快速的服用,屋子裏的熏香雖然有助興用處,但對服食慣春藥的司馬睿沒大作用,司馬睿惦記蕭寧已久,總算是找到機會,司馬睿起身躲在門後,萬一蕭寧反抗,司馬睿都想好了直接捆著蕭寧也要成就好事,汗水從司馬睿的臉上滾落,司馬睿麵容帶著服藥後潮紅,瞳孔睜大,是服用了藥劑後的癲狂,他盡量在壓製,等待蕭寧進門的那一刻。

    吱嘎一聲,門開了,司馬睿看一身姿妖嬈的女子,濃濃的魅香撲鼻,司馬睿再也忍不住一把攔腰抱住來人,“美人,想死我了。”

    蕭婉先是掙紮,可由於男人靠近,她身子酥軟,癱倒司馬睿懷裏,李氏對蕭婉是慈母,為蕭婉想到了一切,怕她年歲小承受不住歡愛,給蕭婉弄了秘藥,被燕王把玩過的蕭婉,對男人沒什麽抵抗力,麵對朝思暮想的司馬睿,蕭婉櫻唇輕顫,”司馬哥哥,放開我啦。”

    似掙紮更似嬌嗔縱容,青春柔韌的酮體似出熟的蜜桃,司馬睿心底有些失望,不是蕭寧,可蕭婉凹凸有致的酮體,藥效充斥腦中的司馬睿也顧不得為何會是蕭婉而不是蕭寧,一手扣緊蕭婉的腰肢,一手沿著領口滑進去,揉捏那對渾元,隨著司馬睿的手勁變成各種形狀,紅纓凸起,蕭婉嚶嚀,“啊···啊···放開我···快···”

    司馬睿自傲的笑笑,對女子身軀的了解,他比一般的世家少爺更熟悉,見蕭婉癱軟,便知她動了情,司馬睿手上的動作更顯得粗暴些,蕭婉呻吟不止,似痛苦似快樂,身軀扭動,司馬睿抱起將蕭婉扔到了床榻上,“賤貨,哪有一點世家女子的矜持?”

    司馬睿撕開衣衫,壓了上去,屋子裏的熏香越來越濃,蕭婉神智不甚清醒,蕭婉眸光流離朦朧,想到了燕王慕容軒,司馬睿突然靠近,蕭婉如同美人蛇纏上了司馬睿,“我···我···會好好的伺候你,比阿姐更好,我···要···”

    求歡般的嬌喘低吟,蕭婉沒辜負李氏厚望,將名妓所說的話全都記下了,供司馬睿為所欲為的人是蕭婉,蕭家二小姐,在南齊赫赫有名的蕭家女,比之名妓,蕭婉更誘人,司馬睿反倒不著急了,挑開蕭婉的衣衫,手掌在潮紅的嬌軀上的遊走,留下或重或輕的痕跡,蕭婉呻吟扭動,小腹似一團火,□泥濘,“熱··我好熱···救我···”

    蕭婉纏著司馬睿,“給我···給我···”司馬睿低頭汗珠紅櫻,吻,舔,咬,無所不用其極,司馬睿也發現了越是粗暴,蕭婉也是興奮,司馬睿還會客氣?蕭婉嬌吟聲逐漸轉為高亢,雙手攀上司馬睿的脖子,有技巧的蠕動,撩撥司馬睿的□,司馬睿再難把持,低吼一聲:”我成全你,蕭婉,求我給你···”

    蕭婉哀求,“給··給我··”司馬睿衝進蕭婉身體裏後,停住了,蕭婉尖叫掙紮:“疼···好疼···走開···我不要了···走開···”

    蕭婉身軀成熟,但實際是剛及笄的少女,破瓜撕裂般的疼痛,蕭婉清醒了些,“司馬哥哥,你走開···疼···”

    司馬睿按住蕭婉的腰肢,猙獰道:“疼?你騙誰?不是處子怎麽會疼?”司馬睿惱恨,竟然有人得了蕭婉的處子之身,還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過蕭婉,司馬睿輕佻的道:“裝模作樣,蕭婉,同哥哥說誰奪了你的紅丸?”

    “沒有,沒有。”蕭婉否定,司馬睿越發才粗暴,蕭婉哭喊著,“放開我,放開我。”如果這就是**之歡,蕭婉寧願不來找司馬睿,身體仿佛被鋸開一樣,疼,是難以承受的疼,司馬睿毫不憐惜,一味的橫衝直撞,發泄心中的鬱悶,司馬睿被蕭寧踢過幾腳,沒聳動幾下,便泄了身,可司馬睿卻惱恨蕭婉,他當蕭婉是他所有物,竟然被人奪去了處子之身,他成了見破鞋的,司馬睿在被北燕的經曆,讓他更變態了些,當初差一點就被人爆了菊花,司馬睿還記得他所受的侮辱。

    揭開盒子,司馬睿拿出李氏為蕭寧準備的角先生,放入蕭婉身體裏,來迴抽|送,將情趣之物統統用在蕭婉身上,聽蕭婉哭泣求饒,司馬睿是興奮的,蕭婉越哭,他越是得意解氣···

    李氏想到了一切,卻唯獨沒想都她為蕭寧所準備的用

    在了蕭婉身上。諸葛雲尋常不會用媚藥,冷不丁一用會神迷,到時蕭婉是不是處子,諸葛雲並不一定能記得,可對於總是用春藥的司馬睿,李氏用得迷香根本就無法起到作用,司馬睿對蕭婉不是處子之身記得很清楚,人算不如天算,就是如此。

    蕭府庭院裏,李氏陪著眾多夫人觀賞景色,李氏將美景指點給眾夫人看,不著痕跡的引領著她們去閨房,李氏是準備讓蕭寧的醜事先暴漏,到時蕭婉的事會被壓下來,眾人聽見女子呻吟聲齊齊的愣了住了,“這是···”

    “呀,麵前是寧兒常歇息之地,莫不是寧兒···”

    李氏臉色煞白,擋住了眾夫人,勉強笑道:“蕭府還有一處美景,我們去看看吧。”

    “蕭夫人,還是先去看看蕭大小姐的好,萬一有不肖之徒驚擾了大小姐歇息,可怎麽好?”早就和李氏有所串通的夫人開口,“我等也是關心大小姐。”

    諸葛夫人,王夫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莫不是蕭寧不檢點偷情?諸葛夫人想得多些,難道兒子和蕭寧在一處?諸葛雲孟浪如此的話,別說他是上將軍,就是戰神,也得被丈夫打死。

    李氏再阻攔:“是聽錯了,定是哪個不知羞的小蹄子,寧兒···應該不在裏麵。”

    “蕭夫人,還是去看看的好,大小姐有了危險,你還不得心疼死?”

    李氏做出受不住眾人蠱惑的樣子,“這···這···”

    女子哭喊聲越來越大,李氏皺了皺眉,不似蕭寧的聲音,安排好的夫人拽著李氏道:”定是蕭大小姐出事了,快點,快點。”

    李氏被人硬拽著,向香閨走去,越走近,李氏感覺不對勁,終於停住了腳步,“不行,不能去,寧兒不再此地,她一定不再此地。”

    “你找我?”

    蕭寧的聲音從後傳來,李氏身體僵硬,蕭寧在外麵的話,那屋子裏的是誰?是誰?是誰?眾人迴頭,蕭寧披著鬥篷款款走走近,在她身邊是南齊上將軍諸葛雲,他們二人宛如一對璧人,冷傲的諸葛雲在看向蕭寧時不自覺得露出一抹柔情,鐵漢動情是最為讓人心動。

    “我方才同安樂公主在鏡湖邊賞景,見上將軍在蕭府裏迷路了,便引他過來,是你找我?”

    “寧兒···寧兒···”

    李氏知道一切都完了,蕭寧皺眉聽見女子呻吟聲,厲聲道:“何人在此?”

    “蕭寧,你別去,別去。”

    “母親,蕭府不是藏汙納垢之地,容不得放蕩的女子敗壞蕭家聲望。”

    蕭寧不去看李氏慘白慘白的臉色,推開了房門,從門外刮進去的風吹散了屋中歡愛的氣息,薄薄的粉紗卷起,地上還留著撕裂的衣衫,床榻上兩人交纏,蕭寧看清楚蕭婉所受的遭遇,身子劇烈的顫抖,一幅幅畫麵交錯,曾經···曾經···她也被司馬睿如此殘忍的對待過,蕭寧那時不懂,隻知道忍著讓司馬睿開心···

    蕭寧眼底漾起水霧,諸葛雲道:”蕭寧,蕭寧。”

    “司馬睿,你個畜生。”

    蕭寧從諸葛雲的腰中拔出寶劍,直刺司馬睿,“畜生。”

    司馬睿正在興頭上,聽見蕭寧的聲音,迴頭時寒光一閃,寶劍刺進了司馬睿的肩頭,“蕭寧,蕭寧。”

    “諸葛雲,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是蕭寧寶劍刺偏了,而是諸葛雲拽住了蕭寧的胳膊,讓司馬睿躲開了致命的一劍,李氏早已經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麵:“報應···報應··”

    “蕭寧,他不值得,不值得。”

    諸葛雲低聲安撫著蕭寧,抓緊蕭寧手腕奪過寶劍,“他不值得弄髒你的手,寧寧他不值得。”

    蕭寧闔眼,都過去了,前生的一切都過去了,不會再出現了,蕭寧扔下了寶劍,道:”司馬睿,三日後你來蕭府迎娶蕭婉,如敢違背,別怪我蕭家不放過你。”

    蕭寧睜眼時,眼底重現清明,對著吃驚不小的夫人道,“想必母親不曾告知諸位蕭婉已經同司馬睿定親,他們是一對眷屬。”

    “母親說是不是?”

    李氏含淚點頭,“是眷屬,是眷屬。”

    作者有話要說:看過的親不許舉報,以後沒肉吃,連肉湯也沒有得喝,其實還不算太超標吧,真的不許舉報,某閑不想掛黃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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