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覺得咱們家的這個事情,會不會不是棒梗做的?”


    經過一番調查,於海棠的心裏開始有些動搖了。


    “絕對是他,我敢肯定絕對是這小子。”


    “這小子從小手腳都不幹淨,什麽東西都偷過。”


    “以前我們覺得他隻是個小孩子,不願過於計較。”


    “沒想到這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現在居然敢偷到我家來了。”


    許大茂言之鑿鑿。


    “隻不過,現在俺們手裏沒有什麽證據而已。”


    “這個小雜碎,可千萬別讓我找到證據,要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他。”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恨恨的說道。


    “那個大茂,我看咱們能不能從明天起悄悄的跟著他。”


    “他從咱們家裏偷了這麽多錢和票據,一定會忍不住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出去,把從咱們家偷來的錢給花掉。”


    “要不然,他投這些東西,也沒什麽作用了。”


    於海棠忽然想到了這個主意。


    “對!媳婦,你說的對!”


    “我怎麽沒有想到呢?”


    許大茂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


    “哈哈哈!你果然是我許大茂的諸葛亮啊!”


    “這麽好的一個辦法都能想到,看來我能娶到你,還真是我許大茂的福分啊!”


    “哼!你現在知道了?”


    “瞧你那個德行。”


    於海棠嬌嗔的點了點許大茂的額頭。


    “走,大茂,咱們現在就去外麵等等。”


    “看看這個棒梗,到底會不會像咱們想的那樣去做。”


    做事一向幹脆的於海棠,穿上棉襖,拉著許大茂就走出了家門。


    還別說,於海棠的這一招出其不意,果然有了效果。


    這棒梗,本就打算去軋鋼廠後山那棵枯樹下,再拿些錢和票據出來。


    好去天橋那裏看雜耍。


    所以,心裏想著美事的棒梗,壓根就沒發現,自己的身後悄悄地跟著許大茂和於海棠兩人。


    這一路上,他都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裏麵。


    “咦!大茂,這棒梗怎麽朝著咱們廠的後山走啊?”


    看著越來越偏僻的道路,於海棠的心裏不免有了一些疑問。


    “嗯!我估計這小子會不會把咱們家的錢給偷偷地藏在後山的某個地方。”


    許大茂接口說道。


    “走,大茂,咱們跟緊一點,看看這個棒梗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得益於棒梗瘸了一條腿的原因。


    許大茂和於海棠很輕易的跟上棒梗的腳步,悄悄的墜在棒梗身後五六十米的距離上。


    “咦!棒梗他蹲在那棵枯樹下不動了。”


    於海棠的眼力比較好,老遠就看著棒梗蹲在樹下好像在刨些什麽。


    “海棠,咱們上,這小子準是把咱們家的錢藏在那個地方。”


    許大茂拉著於海棠,邁開大步,朝著棒梗所在的枯樹跑了過去。


    沉浸在喜悅中的棒梗,直到許大茂拉著於海棠跑到他的身邊後。


    這才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啊!大,大,大茂叔。”


    “海,海海棠阿姨!”


    被突如其來的許大茂和於海棠給嚇得目瞪口呆的棒梗,一時間,愣愣的蹲在了地上。


    手裏還拿著一根已經煮熟了的臘腸,直愣愣的看著許大茂和於海棠。


    “好你個棒梗,原來我們家還真是你偷的。”


    看著枯樹下深坑裏的東西,於海棠一把抓起朝著棒梗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而,許大茂則走到洞口,從裏麵拿出被棒梗埋在其中的那些東西。


    經過許大茂的一番清點,果然和自己家丟失的錢票,數額能夠對得上。


    “好你個棒梗,你特麽的是在找死嗎?”


    許大茂接著也是兩個耳光抽了上去。


    “啪啪”兩聲脆響,讓棒梗的嘴角直接流出了一絲鮮血。


    “許大茂,你這個雜碎,你敢打小爺我。”


    棒梗終於還是反應過來,撲上前去,朝著許大茂拳打腳踢起來。


    可惜,現在的棒梗還隻是一個少年。


    再加上他又瘸了一條腿。


    怎麽可能是許大茂這個二十七八歲壯年男子的對手。


    也許許大茂對上傻柱,那是有力不逮。


    但是,對付你棒梗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加上旁邊又有自己的媳婦於海棠幫忙。


    棒梗的反抗,很快就敗下陣來。


    被許大茂死死地擰住雙手,反扭著按在了背上。


    “媳婦,走,咱們把棒梗給帶迴去。”


    “這次我倒想看看,這個秦淮茹還能給咱們說什麽。”


    說完,便抽出自己身上的皮帶,捆住棒梗的雙手。


    押著棒梗,朝著四合院走去。


    你說這許大茂為什麽不把棒梗給送到派出所去呢?


    其實啊!許大茂也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的許大茂,早就被於海棠給壓得死死的。


    在家裏早就沒了什麽地位可言。


    想著自己曾經在秦淮茹的身上,找迴自己當男人的感覺。


    許大茂的心裏變得有些癢癢的。


    以前因為秦淮茹有著易忠海和傻柱的庇護。


    許大茂沒有什麽機會。


    如今,這棒梗跑到自己家去偷東西。


    這麽好的機會不拿來使用,自己豈不就是一個傻子不成?


    “那個大茂,咱們怎麽不把棒梗給送到派出所去?”


    於海棠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嗨!媳婦,咱們怎麽都和秦淮茹是一個院裏的鄰居還有一個廠的同事。”


    “這一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咱們得多少給秦淮茹一絲麵子。”


    “隻要棒梗把偷咱們的東西給還迴來,在賠上一些錢。”


    “我們就在給他一個機會吧!”


    許大茂冠冕堂皇的說道。


    被許大茂抓住的棒梗,在聽到許大茂不打算把他給送到派出所以後。


    也逐漸停止了掙紮。


    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被許大茂押著迴到了四合院裏。


    “秦淮茹,秦淮茹,你給我出來。”


    “你看看你家棒梗做的好事。”


    迴到四合院裏的許大茂,直接打上了秦淮茹的家門。


    使勁的拍打著賈家的房門。


    “怎麽了?怎麽了?”


    聽到動靜的傻柱和易忠海,走出屋子,好奇的看著許大茂和於海棠押著棒梗來到秦淮茹的家門口。


    “傻柱,沒你的事。”


    於海棠杏眼一瞪,氣唿唿的說道。


    “喲!這是咋的了?”


    “就你一個小娘皮,能把我怎麽樣?”


    傻柱痞痞的說道。


    “許大茂,於海棠,你們這是幹什麽?”


    “大過年的,跑到老婆子家裏來撒野嗎?”


    賈張氏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啊!棒梗,你這是怎麽了?”


    等到賈張氏看著被許大茂和於海棠押著的棒梗時,她立刻跑上前來,想要把棒梗從許大茂的手裏拉過來。


    “哼!怎麽了?”


    “賈張氏,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麽?”


    許大茂毫不客氣的把手裏拿著的那個帆布包,遞到了賈張氏的麵前。


    “許大茂,你趕緊把我乖孫給放了。”


    “要不然,老婆子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賈張氏哪裏有時間看許大茂遞上來的帆布包。


    現在隻想把棒梗從斜對麵的額手中給“解救”出來。


    “放了?”


    “哼!賈張氏,你想得美。”


    “你們家棒梗可是在我家偷了錢,票據,還有各種吃食。”


    “你以為,我就就這麽饒了他嗎?”


    於海棠才不管你賈張氏,要說撒潑起來。


    她於海棠可不會害怕任何人。


    “啊!棒梗,你這是怎麽了?”


    “你怎麽能夠這樣做啊!嗚嗚嗚!”


    姍姍來遲的秦淮茹,跑出家門,伸手抱住棒梗,開始抽泣起來。


    “我說秦淮茹,你給我省省吧!”


    “你家棒梗偷我們家的東西,現已被我人贓俱獲。”


    “秦淮茹,你說,該怎麽辦?”


    許大茂麵色嚴峻的問道。


    “啊!怎麽辦?”


    抽泣著的秦淮茹,一時間不知所措。


    隻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傻柱。


    誰知。此時的傻柱卻躲開了秦淮茹的目光。


    故意裝作不知道,歪頭和身邊的易忠海輕聲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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