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璃才不理他,她都不怕他看了,他害羞什麽。手指卷起散在胸前的濕發,她側躺著,未束起的薄衫散開,豐潤的胸乳和下方的私處在薄衫下若隱若現,極盡誘惑,小手撐著頰,美眸閃爍著戲謔。


    「將軍氣勢洶洶的到我這裏,不會隻是要我把衣服穿好吧?」瞧他剛進來時的氣勢,一副想把她吃掉的樣子,雖然一瞬間就又變成純情的小兔子。


    對——樊玉麒終於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他不禁懊惱,怎麽還沒用氣勢壓住對方,就被弄得慌張失措了。


    這真是太丟臉了!


    不行!他一定要扳迴局麵!


    樊玉麒暗暗深唿吸,轉頭,冷靜地看向軟榻,然後眼睛瞬間瞪大——她、她怎麽能用這麽勾人的姿勢,這、這女人簡直太淫蕩了!


    「怎樣?將軍喜歡嗎?」殷墨璃撥開胸前烏發,身上的紅色薄衫跟著她的動作半撩,露出粉色乳尖。


    樊玉麒臉上紅得幾乎快著火了,他差點就落荒而逃。


    手段差太多了,他根本贏不了殷墨璃的厚顏無恥。


    不行,他要撐住!


    雙手握拳,樊玉麒瞪著她,然後大步向前。


    他的舉動讓殷墨璃訝異,她原以為將軍大人會害羞逃跑,沒想到竟然走向她。


    「將——」正準備開口調笑,樊玉麒卻突然大手一伸,單手將她攬進懷裏。


    殷墨璃一愣,黑影突然籠罩,她的唇被粗魯吻住。


    生澀的吻毫無章法,她的唇都被弄痛了,粗礪的舌頭進入檀口,沒有任何技巧,隻是單純地吸住小舌,蠻橫又直接,殷墨璃的唇舌都麻了,唾液溢出嘴角,她的嘴裏都是他的味道,連唿吸裏都是屬於樊玉麒的氣味。


    「唔嗯……」殷墨璃輕哼,手指抓住樊玉麒的衣領,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唿吸整個淩亂。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營帳裏,情欲的味道濃而不散。


    殷墨璃闔眼趴在榻上,赤裸的身體全是情欲留下的狼藉,豔紅腫脹的私處悄悄淌出白稠,粘膩的感覺很不舒服,可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實在想不通,身為處男的將軍大人是從哪得知這麽多姿勢,讓她的腰又酸又疼,連腿也合不攏。


    殷墨璃不認為將軍大人曾碰過別的女人,以樊玉麒的性情,若不是喜歡的人,他根本不屑碰。


    在樊家一平女人的教導下,樊玉麒早被灌輸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獻給心愛的女人,這也是樊玉麒從不去青樓的原因。


    再說樊將軍向來清心寡欲,對情欲根本茫然不解,還是軍師大人出現後,他才知道所謂的春夢是什麽。


    殷墨璃想了想,樊玉麒會熟練那麽多姿勢,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軍營裏誰會做這種事?


    答案一日了然,也就隻有樊玉琳了。


    以樊玉琳痞氣的個性,她一定是丟一堆春宮書給自家弟弟。


    難怪……殷墨璃想到婢女說最近樊玉麒幾乎都待在營帳,想來一定是在研究那些春宮書。


    研究完了,就上門來找她了。


    好吧,雖然全身酸疼不己,不過對樊玉麒不是去怡香院實踐,她還是滿意的。


    當殷墨璃在沉思裏昏昏欲睡時,腿突然被抬起,溫熱的觸感貼上私處。


    殷墨璃睜開眼,就見樊玉麒拿著濕布,溫柔地撥開肉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他輕輕擦去,也將腿窩殘留的血漬擦掉。


    對殷墨璃是處子的事,其實樊玉麒是驚訝的。


    雪尋國對女子的貞操並不限製,他們的男女關係開放——當然,這跟雪尋國女人個性強勢獨立有很大的關係。


    在雪尋國裏,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過日子,有時候,還有男子是被女人豢養的。


    樊玉麒對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處子並不在意,因此他從沒想過殷墨璃從沒有男人,畢竟殷墨璃豪放又浪蕩,還常常大膽地挑逗他,怎麽也不像是沒經驗的處子。


    不過知道自己是殷墨璃的第一個男人,樊玉麒還是高興的,他的第一次也是給她——想到這,樊玉麒的耳朵紅了。


    不過樊玉麒此時心中有著疑惑,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腰腹,上頭竟出現曼陀羅的花紋,青色的枝蔓腕蜓至膀下,讓他想到殷墨璃肩背的藤蔓,那枝藤宛如在他身上延伸似的。


    「是蠱。」低啞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殷墨璃當然也看到他身上的曼陀羅,而且一點都不意外。


    「蠱?」樊玉麒訝異抬眸。


    「是命蠱,這是你碰我的代價。」殷墨璃勾起嘴角,笑得魅惑,想看他會有何反應。


    她未足月就出世,天生體弱,被斷言活不過十歲,後來家裏的人決定將她送到百鬼穀,百鬼穀以毒蠱聞名,她的命,就是靠著蠱活下來,而碰過她的人,經由體液,她體內的蠱會種到對方身上。


    「這命蠱與我相連,我死你不能活,不過你死對我沒影響,而且隻要你背叛我,曼陀羅會慢慢長到你的心口,開花那刻,你體內的蠱就會生生吃掉你的心髒。」


    這番話足以讓人心頭發麻,樊玉麒點點頭,明白了,然後低頭繼續幫她擦拭痕跡。


    他平淡的反應讓殷墨璃挑眉。「怎麽,你不怕嗎?」


    樊玉麒愣愣抬頭,「怕什麽?」他想一下,明白了,立即挺胸,俊秀的臉很是正經。


    「有什麽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說出這羞人的四個字,他臉紅了紅,「我對你好,對你忠貞是應該的,我要背叛你的話,不用命蠱,我家那些女人立馬就會宰了我。」


    其實他沒說,她死了,他活著也沒意思,陪她一起也好,省得她孤單寂寞。他若死了,他才不要她陪他,他要她好好活著。


    不過這種丟男人顏麵的話樊玉麒才不會說出口,在心裏默默想就好。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發紅的臉,殷墨璃眸光微閃,突然抬腳踢他,高傲冷哼。


    「誰是你女人,少胡說!」


    樊玉麒睜大眼,「我、我們都這樣了,你怎麽不是我女人!」


    殷墨璃撥了撥頭發,睨他一眼,「將軍大人,你忘了我們雪尋國民情嗎?就算上過床,也不表示什麽的。」


    什、什麽?!


    這女人怎麽能說這種話?他、他的第一次都給她了,她想不負責任嗎?


    樊玉麒憤怒了。


    這時,外頭突然吹起號角,這是發現營外有可疑人物的通知。


    他媽的——向來嚴以律己的樊將軍生平頭一遭罵粗話——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這時候來鬧!


    【第五章】


    軍營裏,有三道警訊。


    鼓聲,表示戰爭開啟。鑼聲,代表敵人來襲。號角,則是駐守在眺望台的士兵發現軍營附近有可疑事物,吹起的警號。


    一瞬間,寂靜的軍營燈火通明,在營帳裏休息的將士快速著裝,拿好武器,整齊劃一地守在軍營門前。


    他們麵色嚴肅,等著將軍到來。


    樊玉琳率先來到,「發生什麽事?」她問今晚守夜的眺望兵。


    「稟報將軍,前方有騷動。」


    「什麽騷動?」樊玉麒接話,大步來到門前,黑色戰袍讓他添了屬於武將的肅殺之氣,俊秀的臉陰沉沉的,額前幾縷碎發下,冷鷙的眸光讓眾兵士集體悄悄往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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