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長老不用擔心,有林凡哥哥在,還輪不到拜月囂張!”


    趙靈兒看著焦急衝到自己麵前的石公虎笑了笑,隨後柔聲安慰起來。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我怕壞家夥跟那個拜月打起來造成的餘波你都承受不了!”


    林凡對石公虎的態度不好,所以林月如對他也沒什麽好語氣。


    “拜月魔頭雖然滅絕人性,但修為實在是深不可測,老臣死不足惜,但公主萬金之軀萬萬不可以身犯險,還是跟老臣避其鋒芒吧!”


    石公虎雖然知道林凡的修為很高,但他是不是拜月的對手還猶未可知,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大石鼓,廢話少說,別打擾我們吃飯!”


    阿奴白了石公虎一眼,然後開始大快朵頤起來,雖然她不想看到林凡和拜月打架,但那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是填飽肚子更重要。


    “唉,既然公主不願意走,那老臣定會以死相護,咱們跟拜月魔頭拚了!”


    趙靈兒不願意走,石公虎沒有辦法,準備死在趙靈兒的前麵,準備以身殉職。


    林凡懶得跟石公虎解釋,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自己的實力豈是他能理解的。


    等到眾人吃完飯,拜月還是沒有到來,眾人有些好奇的看著林凡,想知道拜月還來不來了。


    “這家夥講排場,出行像皇帝一樣,自己明明有個能飛的靈器寶座,偏偏要整個儀仗隊,讓幾十個教眾前唿後擁,真是有毛病!”


    林凡也有些無奈,逼王拜月恐怖如斯,真特麽能磨蹭。


    “算了,山不見我,我自見山!”


    林凡在桌子上留下一錠銀子,所以一揮手,眾女便跟他一起飛了出去。


    “不好,駙馬主動去找拜月了,快追!”


    石公虎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然後趕緊帶著唐鈺他們追了出去。


    當林凡帶著眾女飛到城外荒野的時候,拜月的儀仗隊也剛好到達,雙方對視起來。


    “拜月叔叔!”


    還沒落地的阿奴見到端坐在浮空寶座上的拜月以後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


    “你來了?”


    拜月笑著衝阿奴點點頭,然後對著林凡說道。


    “你太慢了,所以我來了!”


    林凡和幾女落在拜月對麵,隨後一臉平靜的看著拜月。


    “是你心急了,你本該一步步前往南詔的,現在你卻站在了我的麵前。”


    拜月撫摸了一下寶座扶手上的寶石,寶座從儀仗隊上方離開,來到了林凡幾人的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錯,我從來沒打算步行前往南詔,我是在等命運開始安排未來,然後再親手改變命運。”


    “你不信命?”


    “我不信命,你也不信命,你甚至不信這世間的一切,就連大地你都要花費十年時間親自丈量一下。”


    “那你信大地是圓的,我們生活在一個球體上嘛?”


    拜月沒想到林凡竟然知道自己花費十年時間來丈量腳下這片大地,所以拜月相信他一定是博學的,是能理解自己那些發現的。


    “我不僅知道大地是圓的,還知道我們生活的這個球體叫地球,我知道白天黑夜是因為地球自轉,潮起潮落是因為太陽和月亮的引力,你呢,你知道什麽叫引力,電磁力, 強作用力,弱作用力嘛?”


    林凡笑了,拜月還在自己麵前賣弄他的那點小發現,真當我的物理和地理知識是白學的啊,今天就讓你這個土包子知道什麽叫做來自一千多年後的降維打擊。


    “沒想到你如此博學,和那些愚昧無知的世人完全不一樣,我想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拜月確實被林凡問住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他自認為知道的很多,但不知道的更多,所以他一直保持學徒的心,虛心接受各種知識。


    “不,你本來可以成為偉大的科學家,偏偏你要去當哲學家,去探尋愛到底存不存在,因為一己之私害死了無數人,當然了,其實那些人的生死我並不在意,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害死青兒,所以我們注定是敵人!”


    林凡一步一步踏上半空,和拜月麵對麵交流起來。


    “太可惜了,我本以為博學的你能夠理解我的宏願,沒想到你也擺脫不了世俗那些情情愛愛,恩恩怨怨,真是讓我失望!”


    拜月一臉可惜的搖搖頭,隨即緩緩站了起來,他身下的寶座也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了他袖口中。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都明白對方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注定隻能成為敵人。


    “拜月魔頭,你敢傷害公主,老夫必要親手殺了你!”


    石公虎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拜月聽到後神情微變。


    “你聽聽,這是一個父親應該對孩子說的話嘛?”


    “住口,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沒有你這樣喪心病狂,無惡不作的孩子,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


    石公虎趕了過來,剛好聽到拜月這句話,立馬怒不可遏的反駁道。


    “你要殺我?”


    “做父親的應該毫無保留的去愛護,保護自己的孩子。”


    拜月的內心一直困在石公虎殺他的那一天,久久不能釋懷。


    “我自問對你問心無愧,無話可說。”


    石公虎臉上閃過一絲後悔和悲傷,但轉瞬即逝,隨後他冷冷的迴答了拜月。


    “義父,難道你真的不難過,你親手殺了孩兒,在孩兒的心裏一直不能忘卻,心裏頭很痛苦,直到現在,你還要殺孩兒,難道你就不難過?”


    拜月流下了眼淚,時至今日,他的義父還是想殺了他,而不是勸導他,開解他,指引他。


    “夠了,你們父子倆個,一個傲嬌,心裏有愛礙於麵子不說出來,一個病嬌,得不到關愛就想要毀滅世界,賤人就是矯情!”


    林凡冷冷打斷了石公虎和拜月兩個人的談話。


    這就是男人帶娃的壞處,當父親不善於表達,又沒有母親作為調和劑,孩子就很容易走向極端。


    不過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傷春悲秋也來不及了,既然拜月害死了青兒,那他就必須死,管他是不是因為從小缺愛,長大淪為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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