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磊說:“要不是和我在一起,你能用得起這種昂貴的化妝品嗎?”仿佛求世主一樣的口吻,“要不是我你能受到這麽多人的巴結嗎?你頂多是一個小妞。”

    鄭磊哼著歌,從浴室出來,不管雪倩願不願意,狂熱的欲望掩蓋地雪倩近乎窒息。

    醒著的時候,雪倩說:“我想我們應當結婚。”

    “好吧,不過從今天起,你應該拿出尊貴來。”

    “怎樣才算是尊貴呢?”

    “應該會訓斥別人,對不滿意的要學會挑剔,承愛得起別人的點頭哈腰,阿臾奉承。”

    這就是高貴的門庭?雪倩讓高貴折服, 雙手搭著鄭磊的脖子問:“今天你對我滿意嗎?如果你喜歡,我天天會這樣的。”

    又一天,鄭磊對雪倩說,“還記得舞會上的那個女孩嗎?他是縣長的女兒,那天她的頭發太令人迷戀了,那是尊貴的梳妝。我看你的頭發和她一樣長呢,要不你也去做成一樣的顏色和發型。”

    雪倩立刻想起來了,那的確是很美麗的頭發,當時的舞會上招惹著許多嫉妒的女人的眼睛。

    鄭磊又提議:“就這天,去把頭發菊成金黃色,異域的風采,尊貴的婦人們很流行的。也會給你帶來尊貴的麵容,甚至帶給你尊貴的身心。不過,你要找一間很有名的理發店才行。”

    雪倩去新華路的一間理發店,在新華書店的旁邊。這是小城出名的理發店,以前開在古老的後街的時候,雪倩跟著媽媽,而媽媽都到這家店理發的。理發師是一位很帥的男士。

    雪倩來到店裏,憑著記憶和感覺,選了一款,選好後想,鄭磊也會喜歡的。

    “是啊,這一款將是你完美的絕配。”隻有真正的理發師才有這偉大的預言。在真正的理發大師的手上,理發變成了一件珍重的藝術過程。他還是一位開朗的男士,在理發的過程中不會讓顧客感到無聊,他和雪倩聊著關於山村的許多事。雪倩聽他說他的家在很遠的山裏,他十七歲出家學手藝,不過現在他是城裏人了,告訴你相信嗎?小小的理發手藝,他竟成了山村走出來的最成功的一個。

    梳好了,理發師說:“這應該值得紀念,就打八折,二百。”理發師不顧老婆在身邊,又說:“你是來店裏理發的最美麗的顧客,你的頭發也是我理的最順手的,所以,我理出了我最滿意的頭發。”

    雪倩開心地付了錢,理發師不忘叮囑嗬護的方法:頭幾天千萬不能用很細的梳子梳妝,那樣頭發容易變直。

    雪倩從鏡子裏看到自已的那一刻,就喜歡這樣的發型,所以,今天的日子,雪倩感到都是尊貴的。雪倩就等著鄭磊,當然,迎接鄭磊的,還有雪倩尊貴的笑容。

    鄭磊倒陌生地幾乎與他無關,說:“今天我和她談生意談翻了,黃色的頭發在我麵前有多可惡嗎?”

    沒有雪倩所期望的那樣,流露出驚喜地欣賞,怎麽會這樣?雪倩痛苦地接受著這幾近批評的語言,以至於之後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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