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掛,雪倩還留戀,這簡單的幾句話缺少情調,雪倩總想等待纏綿的問候。依燕搶過電話,叫著:

    “謝謝表哥。”

    依燕掛了電話,“也”一聲地一蹦三盡高,忘情地高唿,“最新款的諾基亞,我夢中的愛。”該怎樣看待依燕呢?在雪倩的身邊,就像扮演的牽牛花,總是纏繞的角色。 依燕如一陣快樂的風下樓去,雪倩也感到了今天的快樂,正是依燕留下的。因為手機獎賞的事,雪倩自然多了對鄭磊的向往:他既然能由著表妹這麽地甩懶,表明是一個能容納女孩撒嬌的男孩,他也會這樣答應我的撒嬌,對於女孩,這可是預示著無限的幸福。

    雪倩知道鄭磊在賭博,輸贏的數目總在幾萬吧,拿窮人的話說,他們的幾萬就像我們的幾百一樣,再說老板們的生活是雪倩不熟悉的。要是有一個女人管著,或者一個女人讓鄭磊牽掛,鄭磊是不會一頭紮進賭博的,賭博可不是什麽好事,管住最好。雪倩不想要求的這麽早,還拿鄭磊比較呢,自已如果以後做了太太,也會無聊地整天圍著麻將桌轉的。這個下午,雪倩在等著鄭磊打來約會的電話。

    雪倩不會知道,通完電話以後,在城西的賭場裏,鄭磊正輸得焦頭爛額。他的同伴說:“你還是收手吧,你已經下水了三十五萬,都說桃花運來的時候是手氣最壞的。”

    鄭磊吼著:“放你的狗屁。”

    “五萬。”鄭磊又壓下賭注,輸了。

    “媽的,”鄭磊把最後的十萬輸得落花流水,甩得很響才憤憤地走的。

    鄭磊從賭館裏出來,穿行在大街上,他的神經還沒從賭博中清醒過來,或者他把這一切都看成了一場大的賭局。鄭磊的眼睛濁熱地快要冒火,他仇視街上每一個快樂的人,因為他今天的心情燃燒著如複仇的火焰,幹燥地如烈日下的沙漠,他是一個饑渴的人,這一切都表現在那一張陰沉的臉和咬緊的牙關,古怪而抽動的臉上的表情。如果拿一部溫度計,那麽他的體溫肯定不是正常的。如果有一台疾病檢測儀,那麽肯定會顯示出狂吠病。他威嚴地掃視,冷冷地目光逼退靠近他的人。或都是一個多麽大的諷刺,這個時候別人都認為他神經病,望而卻步,所以退避三尺。

    鄭磊早早地等在雪倩下班的路口,在人群中搜索到雪倩,走過來,叫道:“你在這兒啊。”

    雪倩感到鄭磊幽靈一樣的出現,讓嚇了一跳,但很快生出熱情,說:“找我有事嗎?”

    “想請你吃晚飯。”

    雪倩覺得鄭磊沒有表情地說話,像一個僵死,太古怪了。雪倩說:“啊,我還沒給家裏打電話,改天吧。”

    鄭磊反問:“怎麽,這不是一樣的嗎?”

    雪倩遷就了,擔心有錢的男孩往往對愛情不專,如果因為遭到拒絕而讓鄭磊失去耐心,雪倩真的會後悔的,發生的一切已經讓雪倩戀戀不舍了。愛情總是要約會的,女孩總會找到自己不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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