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草間磬拿著筆和筆記本行走在東京都的大街上,為自己的新店挑選地址。


    他初步打算再開三家店,一家在秋葉原,一家在銀座,一家在東工大附近。


    秋葉原和銀座的房租較高,一點五億裏至少有一億要投到裏麵。


    東工大那邊租金稍微低一些,兩千萬以內差不多能搞定。


    剩下再留三千萬日圓隨機應變,以備不時之需。


    比如後麵可能還會請明星來代言什麽的,這些都需要一定的成本。


    94年世界杯就要臨近,到時候從裏麵抽兩千萬出來先撈他一筆也不是不可能,他還記得決賽的比分,到時候可以買冠軍和決賽比分兩項。


    可惜自己不能動用太多資金投到裏麵,可能花個幾百萬的小錢玩一玩。


    次次大賽猜比分都中獎,一個世界杯掙他一兩千億,很容易引起官方的懷疑,到時候有命掙錢沒命花,給他當成操控比賽搞進監獄。


    是不是真的操縱比賽不重要,重要的當國際足聯和日本政府要治你罪的時候,你沒罪也是有罪的。


    除了店鋪的選址之外,他還要聯係供貨商和裝修隊,同樣不能落下的還有員工的招聘和培訓。


    這讓草間磬幾乎沒有精力再放到漫畫上了,《周刊少年sunday》前四期的稿費已經出來,他單是周刊的稿費分成就有一千七百萬日圓的分成。


    六月底就會發行單行本,每月的稿費預計不會低於三千萬日圓。


    除此之外,他也不擔心奶茶店會虧本,經濟下行後,日本出台了很多政策刺激消費,這筆錢最後大多富了企業的口袋,國庫反倒血虧一大筆。


    到年底的時候自己手上少說也有五個億的資產,甚至十多億都是有可能的。


    家裏還有兩億多的債務,是父親、母親乃至妹妹們壓在背上的巨石。


    現在最令他感到發愁的,這些錢拿在手裏是年底時自己是拿錢先幫父母緩解壓力好呢,還是繼續把手伸向其他行業,讓錢生錢呢?


    對於穿越者而言,成為富人並不難,掙幾百億還是有手就行的。


    可成為財閥就有些困難了,日本財閥在90年代跺跺腳整個世界都要振動,連洛家、摩家、羅家見了都要給個麵子。


    君不見孫正義再富有,身價巔峰是超過五萬億日圓,在財閥麵前仍然啥都不是。


    因為他沒有掌握經濟命脈產業,鋼鐵、石油、軍工、交通、郵電等行業他涉及都不深,堂堂日本首富,連一條鐵路線,甚至一座列車車站都沒有控製。


    芯片和銀行業,他也都是20年代左右才開始發力的。


    草間磬想要成為財閥,自知不能步孫正義的後塵。


    在20世紀末,經濟命脈產業還有一些可以涉足的,尤其是在97年亞洲金融危機之際,東南亞幾個國家都是礦產大國。


    敲詐不了美國、日本,還敲詐不了你亞洲四小虎?


    隻有掌控了一定的命脈產業,才有足夠的話語權與財閥對話,才有希望在未來,將草間家帶進財閥行列。


    他給自己定的小目標,是超越三和財團!


    三和財團並非傳統四大財閥,手下隻有九家世界500強企業,比起傳統四強要弱上不少,屬於有可能超越的目標。


    為了更好的敲詐四小虎,他必須在1997年之前,攢上至少幾千億日圓才行,這是入場券!


    猶豫了一下,他旋即又自嘲地笑了。


    自己現在連十個億都沒有,就妄言幾十萬億,百萬億的事,過於盲目自大了屬於是。


    想了想後,他還是決定等世界杯之後先幫父母還一筆錢,也緩解一些壓力。


    當草間磬還在暢想未來時,他褲兜裏的京瓷手機滴滴滴地響了。


    而京瓷,正是他想要打敗的那家三和財團旗下產業之一。


    “麽西麽西?”草間磬接通了電話。


    “嗯。”


    電話那頭就迴了短短的一個“嗯”,草間磬疑惑的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一長串的號碼,沒有備注。


    “麽西麽西?你哪位?”他再次禮貌地詢問電話那頭。


    幾秒的沉默後,才再次傳出聲音:


    “你好,草間磬,我是秋野信奈。”


    之前秋野信奈和草間磬都是用電話的辦公室通話的,草間磬也就備注了她辦公室的電話。


    他這還是第一次接到秋野信奈的私人電話,也就沒有備注。


    “啊,是秋野小姐啊?請問有什麽事嗎?”草間磬不冷不淡道。


    對麵又沉默了一會兒,讓草間磬有些頭疼。


    這女人說話怎麽磨磨唧唧的,是在忙自己的事情,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草間磬,你周六有時間嗎?”


    周六?


    草間磬想了想,周六他約了吹石雪一起去買手機,那就算是有事吧!


    話說自己和秋野信奈也不算太熟,她周六找自己有什麽事情呢?


    “有事啊,約了人逛街,秋野小姐有什麽事情嗎?”


    對麵又是一陣沉默,十幾秒後才再次詢問道:


    “那……你晚上也要逛街嗎?”


    晚上?她晚上找我?


    草間磬好歹是兩世為人,看過的小電影不下幾百部了,也不是什麽純潔的人。


    一個大美女,晚上找自己,語氣還這麽羞答答的,怎麽想怎麽不對勁吧!


    也不怪草間磬不純潔,任何有過生活經驗的人,這時候都難免會多想。


    於是草間磬沒有明說自己晚上有沒有空,而是反問道:


    “請問秋野小姐到底是什麽事?”


    “嗯……是這樣的,就是,啊……怎麽說呢,就是……”


    秋野信奈說了半天沒憋出一個屁來,給草間磬聽得快憋出內傷了,有些無奈得道:


    “不是,我說秋野小姐,秋野學姐,好學姐,你有啥事你說嘛!”


    “周六晚上來我家吃飯!”


    秋野信奈用幾乎尖叫地聲音,喊出了這句話,隨後草間磬就聽到“嘟嘟嘟”地忙音。


    當然啦,被秋野信奈這麽一下,他手機已經伸出八丈遠了,整個人還處在一個懵逼的狀態。


    你吼辣麽大聲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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