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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公交車？”
我心裏一緊，這是什麽破玩意兒公交車，我咋沒聽說過？
“沒錯。”老司機接著說道，“在距離老宅步行街五裏路遠的地方，有一個站牌，那公交車每天隻出兩趟，第一趟是中午十二點，第二趟是晚上十二點。”
聽到他這麽說，我心裏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吧？這公交車這麽叼？別的公交車不都是幾分鍾一趟麽？這怎麽一天才兩趟？你該不會騙我吧？”
“騙你幹啥？要不怎麽叫午夜公交車？中午一趟夜裏一趟，所以才叫午夜”老司機悠然說道，“要不這樣，現在馬上十點了，我送你過去差不多十一點，過去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那好吧。”我自始至終就沒下過車，見老司機終於肯送我，我心裏也是一鬆。
上車後，老司機歎了口氣，開始驅車朝他所說的那個地方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路上他都沒有再說話，整個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他不說話，我也不好說什麽，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車子總算抵達了目的地。
下車後，我才發現，所謂距離老宅步行街五裏路的地方，真他媽夠荒涼！
老司機竟然把我送到了南城郊外，這鬼地方連個樓房都沒有，四野望去，到處都是種了菜的土地，還有幾處孤立的老房子。
除此之外，就隻剩下我們腳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平坦的泊油路變成到處是坑的泥濘路。
“就是這裏？”見到車外一副蒼涼的景象，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就是這裏，看到前麵那棟房子沒，裏麵可以吃個午飯。”老司機從車子裏給我拿出一張名片說，“如果你還有命迴來，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來這裏接你。”
“行。”我接過名片，然後又掏了一百塊遞給他，“這是車費。”
“年輕人，還是節約用錢，將來你還得討老婆買房子呢，現在房價這麽貴……”老司機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裏取出三十多塊錢找給我，“公交站牌就在前麵那棵樹上，你一會兒過去看看吧。”
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笑著接過了錢，然後目送著他驅車離開。
他走後，我這才朝著他之前說的那個公交站牌走去。
在距離我大約三米多遠的路邊，確實有一棵兩人合抱才能抱起來的老樹。
我走到老樹前，不由得愣了愣……
因為樹上就隻有兩個站點，起點是荒村，估計也就是這裏，終點是老宅步行街，兩個站點之間由一根油漆刷的紅色箭頭相連，幾個字在凹凸不平的樹上，看上去有些怪異。
“哎……領個積分也這麽麻煩，大爺的。”我抬頭看了看已經升到半空中的驕陽，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朝著老司機說可以吃飯的那矮平房走去。
矮平房由磚頭堆砌起來的，房子的頂端還有老式煙囪，不過煙囪卻並沒有冒煙子，畢竟現在這個年代，大家都用天然氣了，雖然農村還有少數人燒柴火，但因為國家製度的原因，這南城邊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柴火的。
我走過去後，發現房子前有個小院，小院裏擺著兩張圓木桌子，除此之外就是房子的裏頭有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在坐著發愣。
那老頭麵如枯槁，兩眼渾濁，像是在想什麽事情。
見到他的模樣，我不由得懷疑這裏的東西到底好不好吃，本來打算在門口觀望一下，誰知道我剛一靠近，那個老頭子就朝我看過來了。
“小夥，你是來吃飯的嗎？”
“額……沒錯。”我愣了愣，都被他看見了，不進去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於是我也不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
“你們這裏有沒有清蒸魚？”我坐在圓桌板凳上問道。
“沒有。”老頭笑著走了出來。
“額……”麵對如此幹脆的迴答，我愣了愣，灑然說道，“那給我來碗蛋炒飯。”
老頭皺了皺眉：“也沒有……”
“啥！？”我有些鬱悶，連蛋炒飯都沒有，還好意思在這開個飯館？不過看在他這麽老的份兒上，我也隻好忍了這口氣，問道，“那都有些什麽？”
“燒雞，燒鴨，燒羊肉，牛肉，紅燒豬肉……”老頭笑嗬嗬的給我報出了一大堆菜名。
臥槽，聽到這些名字，我心裏狠狠的跳了跳，原本我以為這飯館應該隻能吃麵什麽的，想不到還都是些肉類菜品。
隻是我奇怪為什麽雞鴨都有，就是沒有魚……
最終我摸了摸兜裏還剩下的三百塊，痛下決心說道：“來盤紅燒豬肉。”
“好的，你等等。”老頭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子。
“這估計起碼得等半個小時吧……”見到老頭動作那麽緩慢，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默默的的等著。
不過接下來，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老頭進去不到兩分鍾，就給我端著一盤紅燒豬肉出來了，而且還有白米飯，他一手端著一個，進去的時候是慢悠悠的走，出來的時候是小跑過來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老頭，反倒有些像小夥子。
“老大爺，您這速度也太快了吧？”該不會是給我弄的剩菜過來吧。
當然，後半句我是憋在心裏的，如果是明眼人，一聽我前半句就會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
“你放心，我們祖傳秘方，絕對是新鮮的。”老頭聲音有些蒼老，眼神仍舊是挺渾濁的，“您嚐嚐就知道了。”
我有些懷疑的拿起桌上的筷子，然後夾了一口往嘴裏塞去。
吃了一塊兒之後，我這才鬆口氣，看來還真的是才做的，畢竟如果是剩菜，肯定會有些剩菜的味道。
老頭見我沒說什麽，低聲道：“沒問題的話，您慢慢吃，我先進去了。”
“嗯，你去吧。”我點了點頭。
老頭再次邁著慢悠悠的步子朝屋子裏走去，他緩慢的動作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卻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我一邊吃飯，一邊看著老頭。
沒多久，驚人的一幕就發生在了我的眼前。
那個糟老頭子走到門口，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麽，居然身子踉蹌不穩，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原本我是想上去把他扶住，可就在我準備動身時，他腦袋一歪，竟然從身體上掉了下來！
而且最讓我心驚的是，腦袋掉下去後，竟然還在眨眼睛！
“午夜公交車？”
我心裏一緊，這是什麽破玩意兒公交車，我咋沒聽說過？
“沒錯。”老司機接著說道，“在距離老宅步行街五裏路遠的地方，有一個站牌，那公交車每天隻出兩趟，第一趟是中午十二點，第二趟是晚上十二點。”
聽到他這麽說，我心裏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吧？這公交車這麽叼？別的公交車不都是幾分鍾一趟麽？這怎麽一天才兩趟？你該不會騙我吧？”
“騙你幹啥？要不怎麽叫午夜公交車？中午一趟夜裏一趟，所以才叫午夜”老司機悠然說道，“要不這樣，現在馬上十點了，我送你過去差不多十一點，過去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那好吧。”我自始至終就沒下過車，見老司機終於肯送我，我心裏也是一鬆。
上車後，老司機歎了口氣，開始驅車朝他所說的那個地方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路上他都沒有再說話，整個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他不說話，我也不好說什麽，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車子總算抵達了目的地。
下車後，我才發現，所謂距離老宅步行街五裏路的地方，真他媽夠荒涼！
老司機竟然把我送到了南城郊外，這鬼地方連個樓房都沒有，四野望去，到處都是種了菜的土地，還有幾處孤立的老房子。
除此之外，就隻剩下我們腳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平坦的泊油路變成到處是坑的泥濘路。
“就是這裏？”見到車外一副蒼涼的景象，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就是這裏，看到前麵那棟房子沒，裏麵可以吃個午飯。”老司機從車子裏給我拿出一張名片說，“如果你還有命迴來，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來這裏接你。”
“行。”我接過名片，然後又掏了一百塊遞給他，“這是車費。”
“年輕人，還是節約用錢，將來你還得討老婆買房子呢，現在房價這麽貴……”老司機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裏取出三十多塊錢找給我，“公交站牌就在前麵那棵樹上，你一會兒過去看看吧。”
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笑著接過了錢，然後目送著他驅車離開。
他走後，我這才朝著他之前說的那個公交站牌走去。
在距離我大約三米多遠的路邊，確實有一棵兩人合抱才能抱起來的老樹。
我走到老樹前，不由得愣了愣……
因為樹上就隻有兩個站點，起點是荒村，估計也就是這裏，終點是老宅步行街，兩個站點之間由一根油漆刷的紅色箭頭相連，幾個字在凹凸不平的樹上，看上去有些怪異。
“哎……領個積分也這麽麻煩，大爺的。”我抬頭看了看已經升到半空中的驕陽，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朝著老司機說可以吃飯的那矮平房走去。
矮平房由磚頭堆砌起來的，房子的頂端還有老式煙囪，不過煙囪卻並沒有冒煙子，畢竟現在這個年代，大家都用天然氣了，雖然農村還有少數人燒柴火，但因為國家製度的原因，這南城邊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柴火的。
我走過去後，發現房子前有個小院，小院裏擺著兩張圓木桌子，除此之外就是房子的裏頭有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在坐著發愣。
那老頭麵如枯槁，兩眼渾濁，像是在想什麽事情。
見到他的模樣，我不由得懷疑這裏的東西到底好不好吃，本來打算在門口觀望一下，誰知道我剛一靠近，那個老頭子就朝我看過來了。
“小夥，你是來吃飯的嗎？”
“額……沒錯。”我愣了愣，都被他看見了，不進去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於是我也不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
“你們這裏有沒有清蒸魚？”我坐在圓桌板凳上問道。
“沒有。”老頭笑著走了出來。
“額……”麵對如此幹脆的迴答，我愣了愣，灑然說道，“那給我來碗蛋炒飯。”
老頭皺了皺眉：“也沒有……”
“啥！？”我有些鬱悶，連蛋炒飯都沒有，還好意思在這開個飯館？不過看在他這麽老的份兒上，我也隻好忍了這口氣，問道，“那都有些什麽？”
“燒雞，燒鴨，燒羊肉，牛肉，紅燒豬肉……”老頭笑嗬嗬的給我報出了一大堆菜名。
臥槽，聽到這些名字，我心裏狠狠的跳了跳，原本我以為這飯館應該隻能吃麵什麽的，想不到還都是些肉類菜品。
隻是我奇怪為什麽雞鴨都有，就是沒有魚……
最終我摸了摸兜裏還剩下的三百塊，痛下決心說道：“來盤紅燒豬肉。”
“好的，你等等。”老頭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子。
“這估計起碼得等半個小時吧……”見到老頭動作那麽緩慢，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默默的的等著。
不過接下來，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老頭進去不到兩分鍾，就給我端著一盤紅燒豬肉出來了，而且還有白米飯，他一手端著一個，進去的時候是慢悠悠的走，出來的時候是小跑過來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老頭，反倒有些像小夥子。
“老大爺，您這速度也太快了吧？”該不會是給我弄的剩菜過來吧。
當然，後半句我是憋在心裏的，如果是明眼人，一聽我前半句就會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
“你放心，我們祖傳秘方，絕對是新鮮的。”老頭聲音有些蒼老，眼神仍舊是挺渾濁的，“您嚐嚐就知道了。”
我有些懷疑的拿起桌上的筷子，然後夾了一口往嘴裏塞去。
吃了一塊兒之後，我這才鬆口氣，看來還真的是才做的，畢竟如果是剩菜，肯定會有些剩菜的味道。
老頭見我沒說什麽，低聲道：“沒問題的話，您慢慢吃，我先進去了。”
“嗯，你去吧。”我點了點頭。
老頭再次邁著慢悠悠的步子朝屋子裏走去，他緩慢的動作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卻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我一邊吃飯，一邊看著老頭。
沒多久，驚人的一幕就發生在了我的眼前。
那個糟老頭子走到門口，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麽，居然身子踉蹌不穩，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原本我是想上去把他扶住，可就在我準備動身時，他腦袋一歪，竟然從身體上掉了下來！
而且最讓我心驚的是，腦袋掉下去後，竟然還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