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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曉月見到所有人都扭頭盯著她看,她剛才還緋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黑黑的,怒吼道:“看什麽看,還不快幹活,都想被開除了是不!”


    眾人下意識的打個冷顫,趕緊紛紛迴到了座位上,最開始提醒我別衝動的那哥們兒路過我跟前的時,衝我聳聳肩。


    那意思很明顯是在說我威脅不成功。


    對此,我隻是笑笑,靜靜的坐在位子上,一臉囂張的望著花曉月。


    花曉月瞪了那些還望著她的同事一眼,然後恨恨的走到我的跟前,把我的水杯拿到飲水機去接水。


    “草!”我旁邊那哥們兒驚歎,“這就臣服了?鬼哥,牛逼啊你。”


    “嗬嗬。”我摸摸鼻尖,“阿冰,你敲著,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的水!”就在這時,花曉月把水給我端了過來,重重的放在我的桌子上,“快喝,小心嗆死!”


    我沒有理會怒氣衝衝的花曉月,而是扭頭對正在做事兒的阿冰說道:“哥們兒,你是不是也有點口渴?”


    “啊?”阿冰滿臉疑惑,“是啊,怎麽……額……”


    話還沒說完,阿冰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有些忌憚的看著花曉月不停起伏的胸。


    “花姐,阿冰也渴了……”


    “哼!”花曉月冷哼一聲,用要殺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拿起阿冰的水杯去衝水。


    “洋姐也渴了……”


    “賀鬼,你太過分……”


    “哎呀……我今天的工作好多。”


    “我幫你做。”


    “……”


    花曉月平日裏積下的報應在那一刻得到了迴報,正應了那句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當天花曉月被累得花流浹背,不停地端茶倒水,一直到我們下班。


    “花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下班路過花曉月時我說道,“謝謝你啊,做了一天的秘書。”


    “賀鬼,現在你可以把錄音刪掉了吧!”花曉月兇狠的道。


    “好啊。”我拿起手機,把手機裏的錄音全部給清空了。


    “哼,賀鬼,你明天等著被開除吧!”花曉月說著就摔門而出。


    “對了,錄音我今天備份到u盤裏,差點忘了拿。”我又不傻,怎麽可能真的刪掉錄音,以花曉月那德行,要是我真刪掉,她百分之百會報複我。


    花曉月剛走幾步,身形一顫,迴過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卑鄙小人!”說完就頭也不迴的走了。


    “卑鄙小人?”我樂嗬嗬的笑道,“哥這叫無毒不丈夫!”


    “鬼哥,牛逼啊。”阿冰見花曉月走了,趕緊上來說道,“想不到花三八被你整這麽慘。”


    “不是我牛逼,是她太放蕩。”我和阿冰有說有笑的走出公司坐車迴家。


    分手後,我獨自一人往家裏趕,想到這幾天老楊不會迴來,走到樓下時,身子一轉,幹脆就在樓下吃了碗牛肉麵,然後去公園溜達。


    看著公園裏頭來來往往的情侶們,一邊奇怪今晚怎麽人那麽少,一邊又不由得又想起了小秘。


    這個我隻見了一麵,但卻始終放不下的女人,我總覺得自己以前和她有什麽交集,又或者是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關係。


    她仿佛就成了我心裏一個死結,如果不把它解開,我就別想好過。


    算起來,距離老楊說的日子還有六天,六天之後,就是農曆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七月半?


    想到這,我的心忽的跳了一下,那不是中國傳統節日鬼節嗎?老人們常說那天地府會鬼門打開,那些死去的人會再次迴到人間。


    難道老楊讓我等七月半,是想等到鬼節?


    不,我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說老楊行蹤詭秘,每次都是去泡妞,他雖然經常說他和鬼做啥的,但是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鬼節啊,或者關於鬼的事情,又怎麽會和鬼節有關係?


    興許是七月半,月亮圓,到時候好幫助我和小秘辦事兒,嘿嘿……


    “快去看,那邊有個老頭在表演雜技,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就在這時,我身邊一女的對她男朋友說道:“他竟然可以讓紙人和他下棋。”


    “不會吧?走去看看。”她男朋友貌似比她還感興趣,拉著她往前麵跑去。


    “和紙人下棋,有點意思,不會是耍魔術吧。”我心裏嘀咕一句,跟在那對情侶身後。


    耍魔術,當然可以去看看。


    跟著兩人,不多時就跑到了公園的中心,到了之後我才明白為什麽剛來的時候會那麽少的人,感情這些個人都圍到了公園中間。


    就在我的不遠處,一大波人在公園的廣場中心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城了一個圈兒,大人小孩兒,年輕情侶,各種年齡段的人都有。


    有的小孩兒甚至坐在大人的肩膀上,一眨不眨的盯著最中心看,那眼神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猶豫好奇,我也擠進了人群,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中間,可鬱悶的是,沒幾下又被擠出去了。


    “臥槽,要不要這麽兇殘,我還不信了,今天我非得進去不可。”我在外圍溜達了一圈兒,走到公園的花壇旁邊,弄了點兒泥土抹在臉上,奸笑一聲後,重新迴到人群外。


    “啊!”到了圈外,我撕心裂肺的一聲長吼,頓時就把外圍的人眼神給吸引了過來。


    見他們看神經病似的眼神,我也沒有理會,繼續吼道:“天殺的老天爺,你怎麽讓我得了這種傳染病啊,我不想活了,嗚嗚啊……啊欠。”


    “啊欠!”我一邊打噴嚏,一邊哭喪道,“打個噴嚏也是傳染病,啊欠!誰能救救我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人群,圍觀的人群頓時就像見到了瘟神似的,我走過的地方,他們全都讓開了道,生怕我的噴嚏噴到了他們。


    “哥們兒。”我哭著用手搭上擋著我的一哥們兒說道,“能不能救救我,阿欠!”


    那哥們兒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聽到了周圍的議論聲,說我得了傳染病後,臉色一變,啊的一聲,扔下他剛才還抱著的女朋友撒腿就跑。


    “額,那個,美女……”我有些鬱悶的盯著站在原地發愣的女孩兒,“你還是和他分了吧,這樣的男人不值得!”


    “嗚嗚……”誰知道我剛說完,她就哭著跑了。


    她跑後,我總算突破重圍,擠到了最裏頭,剛一進去,我就愣了,因為我發現圈子的中間坐著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兒,而在老頭的對麵,盤坐著一紙人,那紙人的模樣,瞬間讓我想起了在東方小區遇到的那個老嫗!


    沒錯,紙人的樣子,和那個老年癡呆的老婆子一模一樣,就連那神神叨叨的神情,也絲毫不差,並且在紙人的肩膀上,還掛著一條黑白花紋相交的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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