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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點都忘了還有你這個小妖精。”魏晨陰沉著臉,冰冷的槍口指著馮樂兒的腦袋,對蘇樂道:“樂兒你先離開這裏,剛剛是我做的不對,你知道的,從小到大我又怎麽願意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到我了。”蘇樂漠然道:“將馮樂兒給放了,我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這些人,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是場誤會,但現在我相信肯定是你咎由自取。放了她,也許那樣我還會對你有一些感激。”


    “放了她我就得死,樂兒,你希望看到我死?”


    “你做的錯事為什麽一定要讓無辜的人陪你一起受罪?”


    “我沒有做錯什麽,所有的一切事都是為了魏家,為了你。”魏晨的語氣變的溫柔起來,“你知道嗎?當我被京城四少踩在腳下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麽的痛苦?當魏家被別的集團壓的喘不過氣的時候,我的壓力有多大?一直以來,我都很努力,我也想用正常的手段出人頭地,可是樂兒,但一次次的被別人用卑鄙的手段給利用的時候,你說我還能怎麽辦?”


    “我絕不能再去給別人**趾頭。”魏晨眼冒厲光,“一將成萬骨枯,我不這麽做又怎麽能夠出人頭地,又怎麽能夠將魏家發揚光大,怎麽能夠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蘇樂歎息,“你現在這樣,我會快樂嗎?以前的生活多好,我們會很累,會有壓力,可是我們沒有良心上的不安與譴責。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與一條瘋狗有什麽區別?”


    魏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馮樂兒倔強的抬起了頭,冷笑道:“他本來就是一條瘋狗,不知道的隻是你一個人。”


    “閉嘴!”魏晨喝道。


    “我已經閉嘴了這麽多年,你還打算讓我閉著多久?”馮樂兒慘然道:“樂兒姐你知道嗎?這家夥為了在你的麵前表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目的隻是因為我的名字裏有個樂字,每次在他發泄**的時候可以喊著樂兒的名字達到心裏的滿足,他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你——你們。”蘇樂呆呆的望著倆人,頭腦一片空白。


    “在我魏家還沒強大起來之前我不能傷害你,我說過,我要給你一個最好的家。”魏晨沒有惱怒馮樂兒的話,隻是溫柔的看著蘇樂,溫柔的說話。


    “可是你傷害了我,你毀了我的一生!”馮樂兒大聲道:“你有那麽多的女人,為什麽一定要找上我?我是蘇樂最好的小姐妹,你若真的愛她,又怎麽會去傷害她最好的姐妹?你根本就是個心裏變態,一個連自己的後媽都要上床的禽獸!”


    蘇樂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空氣裏流淌著馮樂兒暴怒的發泄聲,眼前的一切都變了,一切的美好都成了鏡花水月,一去而不可迴。


    她想起了當初的魏晨,那個時候的他是多麽的陽剛正義?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又是為了哪般?權利?金錢?欲望?


    她沒有能夠想的太多,因為這時候的舞台忽然被一股狂暴的颶風所包圍,這股颶風籠罩了所有的人,包括魏晨,包括審判、倒在地上的天地人組員。


    “不要!”眼看著颶風將要卷走搖擺不定的蘇樂,魏晨放開了馮樂兒朝蘇樂撲了過去,隻是他忘了這颶風應對的不止是蘇樂,還有他自己。


    颶風來的太快,轉眼間就要將眾人吞沒。


    舞台的中央莫名的多出了一個傳送門,這門就像一個黑洞般將這暴虐的颶風給吸了進去,也不知道這颶風在進傳送門後飄去了哪裏。


    颶風來的快去的也快,整個舞台安靜了。


    這時候驚魂未定的眾人才發現在舞台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帶著閻羅王麵具的人。


    審判三人組在看見麵具男的那一刻就默默地退到了傳送門的近旁。島主有交代,任何人都不得正麵與之交鋒。因為他們的實力不夠,與之交鋒就是找死。


    本來對自己的實力還信心滿滿的幾個,在麵對那颶風的時候才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除了島主外,依然還存在著他們不可對抗的人物。


    魏晨的整個人都將蘇樂的身體護住,等到颶風消失的時候才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在魏晨不顧一切撲上來保護自己的時候,蘇樂仿佛看到了當初那個倔強的小男孩,在自己被其他的小男孩欺負的時候,奮不顧身的用瘦弱的身體保護自己不受一丁點的傷害。


    想到這裏,蘇樂終於是沒忍住的哭了出來。


    孩啼的時代充滿著幻想,因為不知道長大後有太多的煩惱,那時候很純很天真。長大了,她依然保存著那份純真,在她的心裏,魏晨也依然純真,依然是那個奮不顧身的小男孩,隻是她卻忘了,人是會長大的,長大了就會承擔很多的無奈,如今的魏晨依然會為了她而奮不顧身,可是他的那份純真早已被這社會磨練的灰飛煙滅。


    馮樂兒看見了朝這邊飛奔而來的歐陽慕白,她的心忽然就充滿了渴求,在這世上唯有在歐陽慕白的身邊才是最大的安全與放鬆。


    於是她爬起朝那個方向跑去。


    沒有人去管她,就連那麵具男也沒阻攔,任由馮樂兒跑到了歐陽慕白的懷裏。


    麵具男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傳送門,他根本就不想浪費多餘的精力在其他的事情上。


    傳送門光芒閃動,葉晴天走了出來。


    “島主。”


    “退下。”


    “是。”


    葉晴天沒有多理會其他人,他麵對的是麵具男。


    “我們終於還是見麵了。”葉晴天微笑。


    麵具男的聲音裏聽不出喜怒哀樂,“我說過,再次見麵必將給你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


    “哦。”葉晴天道:“你是打算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


    “不錯。”麵具男道:“上次的神農架一行,你是否還記得?”


    “記憶深刻。”


    “可惜當時蘇曉曼救了你,否則你早就死了。”


    “我看不一定,當時的你恐怕還舍不得我真死。”


    “為什麽?”


    “因為你還想利用我來達到你稱霸的目的。”


    “那照你這麽說,蘇曉曼豈不是白死了?”


    “那是個意外,我想你這種人是不明白什麽是真愛的。”


    麵具男沉默了一會,道:“你還很年輕,等到了我這個年齡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所謂的情情愛愛都是不靠譜的東西,隻有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是最為真實的。”


    “所以你連你女兒死在你的麵前都無動於衷?”


    “做為父親,我當然心痛,但做為我自己,死了又何妨?”


    葉晴天搖頭,“你的這句話很令人費解。”


    “就是因為你不了解,所以你做不了大事業。”


    “我覺得我現在做的就是大事業。”


    “是嗎,那是靠的你自己嗎?”


    葉晴天一怔,忽然有些迷惘。


    “我的一切靠的都是我自己。”麵具男道:“我想盡一切辦法去努力,去追求,在你們看來手段不光明不磊落,可是你是否知道那些你熟知的人物有幾個是幹幹淨淨的?秦始皇、李世民、還是朱元璋?但曆史到了今天又有幾個人說他們是惡人,是錯的?”


    麵具男道:“曆史隻給強者書寫。”


    “你錯了,曆史隻給活到最後的人書寫。”葉晴天忽然間就變的懶洋洋起來,“偉人說過,一切的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你很強大,也很會使用陰謀詭計,可惜你代表的是邪惡,自古邪不壓正,今天我就代表正義來審判你。”


    “等等。”麵具男忽然道:“你心中有一個疑為,難道在我們動手之前你不想知道答案?”


    葉晴天笑道:“我還沒動手。”


    麵具男將手背到了身後,道:“上次的神農架之行,所有的好手被一網打盡,這些人去了哪裏,你知道嗎?”


    “這件事我已經弄明白了。”


    “哦。”


    “我不知道你練了什麽樣的武學,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將一個人的記憶甚至生平所學嫁接到另外的一個人身上,葛一帆與彭湃就是你的試驗品,可惜他們倆個太沉不住氣,結果三番兩次的來找我的麻煩,萬般無奈之下我也隻好成全了他們。”


    “不是他們沉不住氣,是因為他們知道機會難得。”


    麵具男難得的歎了口氣,道:“你也說了是試驗品,葛一帆與彭湃就是個半成品,雖然傳承了很多東西,但同時他們付出的卻是生命的代價,這次的實驗留給他們的剩餘時間隻有一年,所以就算你不殺他們,最後的結果也還是死。”


    “另外——”麵具男停頓了下道:“神農架的異寶是真的,我也隻是借了這個機會而已,以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打這寶貝的主意,其他人更是不行,所以我才會放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為我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有能力得到那寶貝,想這種異寶已不是靠實力能獲取的,更多的還需要它的認可。”


    “哦,那寶貝是什麽東西?”


    “是那座小島,隻要得到了它的認可,那麽整座小島你都可以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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