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直蟄伏於西戎,兢兢業業地跟在曆木斯墩身邊。


    借用著聯盟商城裏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這才讓忘私樓平安度過幼年期。


    當忘私樓漸漸有了名氣,紮穩腳跟之後,西戎便動它不得,隻能聽之任之。


    漸漸的,忘私樓的名氣越來越大,旗下產業逐漸向外擴展。


    周邊報告凜朝在內的幾個國家境內,都出現了忘私樓的身影。


    安如一的晨曦商會也漸漸遍布整個凜朝,甚至還開始向其他國家發展。


    晨曦商會和忘私樓的聯係不多,但二者之間的卻又息息相關。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的老板是同一個人。


    反正安如一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富婆,這點肯定是不會變的。


    很多人都知道安如一有錢,雖然他們並沒有把她和晨曦商會聯想在一起。


    但耐不住人家的產業大,即使不認為她和晨曦商會有關係,也會覺得她家產萬貫。


    安如一的生活是越來越滋潤了的,除開西戎那邊時不時腦抽侵犯一下邊境,她實在是沒什麽煩心事了。


    而那個曾經落魄的曆木斯墩,如今已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忘私樓樓主。


    在忘私樓的掩護下,他不斷地在暗處清理這西戎朝政上的腐爛攀附之輩。


    那些無能無才,還做盡壞事的達官貴人幾乎都被警告過。


    運氣差一點的,現在已經人首分離很久了。


    忘私樓是殺手產業鏈,殺孽很重,但偏偏很多時候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所以在西戎百姓眼裏,忘私樓算是個亦正亦邪的勢力。


    平苦百姓他們不討厭這個殺手組織,甚至還帶著幾分期望。


    他們活得太苦了,一直被上層壓榨剝削,活著就已經萬般艱難。


    如今憑空冒出一個專殺惡官的組織,與百姓而言,利大於弊。


    坊間傳聞,忘私樓樓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眼裏容不下沙子,遇到惡官絕不留情。


    雖然這隻是普通人認為的,但曆木斯墩大多數時候確實都是按照自己的原則行事。


    他很少殺無辜之人,樓中也立有規矩,不殺婦人兒童,老人也不可殺。


    這是基本的道義問題,但如果對方是窮兇極惡之徒,那就要另外算了。


    曆木斯墩的勢力逐步崛起,他在西戎再次紮穩腳跟。


    隨後,小七見那邊情況穩定,便悄無聲息地迴到了玉門關。


    “宿主,曆木斯墩在西戎那邊發展得很好,我已經圓滿完成任務了!”


    安如一拍了拍小七的腦袋,“幹的不錯,不過這距離他重迴王位還早著呢。


    忘私樓到底隻能算是江湖中的一個勢力,他還不足以掌控一個王朝。


    西戎不算小國,他們兵力強盛,並且兵權都被新王牢牢抓著,現在的曆木斯墩,暫時還搞不過對方。


    我們都還需要一些時間成長,發展勢力。


    在這個時代,拳頭才是硬道理,沒有身份,沒有錢,沒有十裏亭,就容易被人欺負。


    再過幾年,我相信曆木斯墩會一點一點幹掉他的對手,將新王權力架空。


    我相信以他的智慧,肯定可以奪迴兵權。


    即使拿不迴全部,他應該也可以撈迴一部分。


    隻要新王手裏的兵權不全,我們就不怕他發兵玉門關。


    畢竟玉門關裏這麽多兵也不是吃素的。”


    小七趴在一邊,問:“是這樣說沒錯,但萬一還沒有等到那個時候,西戎就提前發兵了怎麽辦?”


    這倒是是個好問題,安如一皺著眉頭,頭又開始痛了。


    此時,安學和在外麵輕輕地敲了敲門,隨後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二哥?你怎麽來了。”安如一坐姿正常了幾分。


    安學和:“有幾天沒見到你了,過來看看。


    剛剛好像聽到你們在說西戎的事情,怎麽了嘛?”


    “二哥,你說,西戎那邊會不會出兵攻打玉門關啊?”


    安學和坐在旁邊,麵色柔和,“原來你在擔心這個。


    西戎換了新王,最近他們那邊的人時常騷擾邊境。


    他們的行為,對玉門關影響不大不小,但這些都足以證明,對方野心不小。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他們攻打玉門關是遲早的事。


    不過小意兒不必擔心,至少最近這一年,他們暫時還不會動手。


    一個剛上位的新王,要是在此時發動戰爭的話,無異於告訴其他各國,他們就是這般囂張,要把其他國家和地區收入囊中。


    這樣驕傲自大的行為很容易惹得各國猜忌,不管怎麽說,對他們都沒有好處。


    再加上,這個新王…他的王位可不是正當手段得來的,在上位之前,勢必內部爭鬥了一番。


    如此大動幹戈之事,想必要費了不少心力。


    所以,新王肯定會休養生息一番,過個兩年,等國內徹底安定下來,才會開始擴展版圖。


    而且,凜朝和西戎是簽訂過協議的,他多少會顧忌一下協議,不會毫無理由地出兵。


    他定會先找個合適的借口,然後再攻打。


    或者說,他打算一直騷擾我國邊境,逼得我們不得不主動出兵。


    屆時,他們出戰的理由便是自保,合情合理,還能保全他正人君子的稱號。”


    安如一聽完,有幾分差異,西戎王位的問題是她通過小七這個特殊途徑才知道的。


    那麽,安學和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二哥,你剛剛說西戎新王的王位來路不明是何意?”


    安學和笑了笑,道:“新王對外宣稱少主和舊王意外身亡的說法,隻能騙騙普通老百姓罷了。


    像各國首領那些千百萬個心眼子的,自然不可能相信那一套。


    同一時間死亡的概率太低了,再說了,一個好好的少主,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去世。


    而且前任西戎王身體健康,又正值青年,又怎麽會這麽輕易離世。


    他就算在傷心再難過,也會顧及到西戎百姓以及朝政之事,怎麽都不可能如此輕易就逝世。


    而且那邊並未傳出王後的消息,這就更奇怪了。


    他們的漏洞太多,或許百姓不會懷疑,但其他國家的人總會有想法的。


    而且,西戎就算有人懷疑,也不敢明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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