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頭疼,陳清川後知後覺的捂著頭,委屈的質問:“你知道我頭疼你還不關心我?還把我丟給陌生人,沈曦你好狠的心。”


    陌生人指的是唐酥酥嗎?


    她可不是陌生人,那是你未來的老婆。


    “你到底感覺到了沒,唐酥酥在你身邊能緩解你的頭疼。”沈曦伸手去開門。


    陳清川:“……”


    兩人走到了公寓門口,陳清川自覺的扶住牆,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沈曦把他扶進門內。


    “還不快點進來。”沈曦催促道,“李阿姨這兩天休假,沒法給你煮醒酒湯了。給你泡杯蜂蜜水醒醒酒吧,希望明天早上你的頭不疼。”


    陳清川慢悠悠的走進門,不怎麽進廚房的沈曦正在翻找東西,隻留給他一個忙碌的背影。


    “好哦。”陳清川還是不怎麽清醒,聽到蜂蜜水順從的點點頭,隱約記得這東西對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好處。


    發了會兒呆,把蜂蜜從冰箱裏拿出來,挖了一小勺,呆滯了下,覺得不甜,又挖了一小勺,覺得甜了滿意的在飲水機上接了半杯水,攪了攪喝了。


    還在廚房裏找蜂蜜在哪裏的沈曦,根本不知道陳清川已經默不作聲的喝完了蜂蜜水。


    “陳清川,你知道蜂蜜在哪裏嗎?”沈曦把廚房翻了遍都沒找到。


    陳清川砸吧砸吧嘴,迴味著嘴裏的甜味,把裝蜂蜜的瓶子擰好,藏到沙發上的抱枕下麵,迴答:“不知道。”


    “算了,你喝杯牛奶湊合一下吧。”沈曦端著熱牛奶到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的陳清川麵前,“趁熱喝了,聽到了嗎?”


    “哦。”陳清川的眼神飄忽,趁著沈曦迴頭的瞬間,利落的把熱牛奶倒進了發財樹的花盆,全然沒有想喝的樣子。


    “陳清川,你把牛奶喝完了嗎?”沈曦挑眉,蹲在冒著熱情的發財樹前。


    陳清川:“……”


    “我頭好疼啊,沈曦。”陳清川突然捂著頭,緩緩躺下,“好疼啊,好疼啊——”


    沈曦:“……”真無語啊。


    “還疼嗎?”沈曦把手指放在麵前耍無賴的人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壓注入了些能量,“好些了嗎?”


    溫熱的能量順著沈曦的指尖傳到陳清川的太陽穴,一寸寸安撫著躁動的神經。


    “嗯嗯,不疼了。”陳清川依賴的把頭枕在沈曦的另一隻手上,得寸進尺說:“小曦,陪我躺一躺好不好。”


    沈曦:“……”


    見沈曦不吭氣,陳清川賭氣般的打掉給他輸送能量的手,背過身去不在說話。


    沈曦本就不是什麽好脾氣,懶得再去看陳清川的背影,也背過身坐在沙發上,開始玩手機。


    隨便吧,反正頭疼的人不是我。


    唐酥酥的沒有剛剛畢業,沒有那麽多錢租好房子,隻能在離公司較遠的地方找了個價格相對便宜的房子。


    下車後,唐酥酥低聲對送她迴家的王彬說:“謝謝你,王助理。”


    王彬抬起腳,避開路上的積水,“不客氣,我隻是按照總裁吩咐辦事。”


    這個地方遠離市區,昏暗的路燈隻能堪堪照亮一小段水泥路,抬頭向前看去,前麵的路是望不到頭的漆黑的,過於飽滿的垃圾桶散發著陣陣惡臭。


    “前幾天晚上下雨了,路邊有很多積水,小心點,弄到褲子上不好洗。”唐酥酥提醒道。


    “好,”王彬認真的點點頭,避開腳下的每一個水坑。


    “酥酥,”王彬有些靦腆,“整體唐小姐唐小姐的叫太生分了,我就叫酥酥可以嗎?”


    唐酥酥點點頭,說:“當然可以啊。”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王彬待她總是一貫的溫和有禮。


    “嗯,酥酥,你明天寫個住宿申請吧。我給你批,咱們集團的員工宿舍雖然也不一定比你現在的環境好多少,勝在離公司近,每天早上都會有班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安全問題員工宿舍比這裏強太多了。”王彬把唐酥酥送到樓下,不在上前,“你可以考慮下。我就不上去了,在樓下等十分鍾左右,你安全迴到家後給我發個信息,我在離開。如果你沒有發,十分鍾後我會上樓查看情況。”


    “好,我會考慮的。”唐酥酥和王彬說了聲再見,便上樓了。


    過一會兒,王彬在收到唐酥酥發的消息後離開了。


    等了一會兒,見沈曦自顧自的玩手機,完全不理自己。陳清川坐起身,一把搶過手機,扔到地上。


    “陳清川!!!你幹嘛呢——”沈曦剛想伸手去撿,腰間救橫放了一隻強壯的手臂,直接把沈曦掀翻到了沙發上。不知道他按了哪個按鈕,沙發瞬間變成了一張床。


    “睡覺了,睡覺了——”陳清川輕鬆的鎖住沈曦亂動的手腳,把身材嬌小的人抱在懷裏。


    沈曦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睡什麽覺,迴你屋裏睡去!!!鬆開手別抱著我。”


    陳清川閉著眼睛裝死,嘴裏不停的說:“睡著了,睡著了,聽不見了,聽不見了……”


    “陳清川!!!”沈曦真的生氣了,被人桎梏的感覺讓她很惱火,“你鬆開我,不然,不然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沈曦說這話的時候心理也沒有底氣,不知道管不管用。


    “好哦……”陳清川不情不願的鬆開了禁錮著沈曦的手,失落的垂直頭,“我頭好疼啊,小曦。”


    男人就像是犯了錯被主人訓斥的小狗,蔫巴的耷拉著耳朵和尾巴,靜靜等待著主人是訓斥。


    沈曦見次場景,怒氣直接消了一半,又聽見他可憐巴巴說頭疼,另外一半的怒氣也沒有了。


    “過來,”沈曦招手。


    陳清川聽話的把頭抵在沈曦肩頭,不停的嘟囔道:“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沈曦恍惚見,竟然真的看見他背後有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使勁兒揉了揉眼才發現是幻覺。


    重新把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一點一點的按壓,注入能量。


    “好些了嗎?”沈曦問。


    陳清川悶悶的嗯了一聲,先是試探性的把一隻手扶著她腰間,過了一會兒見她沒有抗拒又放了一隻手上去。


    “陳清川——”沈曦幽幽的叫把整個自己掛在她身上人的名字。


    “沈曦,頭疼,好疼啊,好疼好疼啊——”


    “算了,你繼續吧。”沈曦無奈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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