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言的態度很是堅決,可冉隻能先收好扳指,取下幾塊熊肉,又用大石塊擋住洞口這才準備朝山下走去。


    迴到家中,兩人又去了一趟作坊。作坊裏現在也熱火朝天的,最近三個鋪子的酸辣粉賣的很好,天氣轉涼,一碗酸辣粉讓人吃得渾身暖暖的。


    酸菜豬血粉也賣得十分火熱,周氏做的酸菜味道很好,可冉就讓她帶著江心月專門做酸菜。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方子,所以沒有什麽方子可賣。衝著周氏的手藝,可冉給她的工錢漲到了每月2兩銀子。


    周氏很是高興,沒想到自己以前做來下飯的酸菜,現在竟然能幫著縣主。縣主的生意好了,自己一家人也能生活得更好。明年,江一白就要準備參加考試了,多賺點錢,他也可以安心學習。


    今年山葡萄釀的酒,可冉都留著呢,沒有拿出賣。隻給梁明博、張大夫他們送了一些,大受歡迎。梁明博專門寫信來想買下這個方子或者和可冉合作都行,現在也沒有果子了,暫時沒有討論這個話題。


    不過紅薯釀酒還是可以的,可冉在縣城的這段時間反複搗鼓,已經製作好了大量的酒曲。今年製作晚了一點,天氣轉涼,一開始的酒曲發酵不好,後來又在縣城後院裏建了一間暖房才讓酒曲發酵成功。


    按照書上的方法,可冉已經試做了一些紅薯酒,雖然是很少量的,但是也預示著紅薯釀酒的成功。下一步就是要將酒坊建在自己的莊子裏,還要買一些人在酒坊裏勞作。


    至於之前擔心,現在都不是問題。雖然周邊的紅薯都被羅家收購走了,但羅家現在無力生產紅薯粉條,正在大肆甩賣自己的紅薯,不過沒有人接手。再等等吧,最終都會求到自己這裏來的。


    從作坊取了一壇葡萄酒,又去李福根那裏抓了幾隻兔子,可冉和王澤言迴到家裏。想了想,可冉讓春桃去學堂一趟,讓江一白晚上也過來吃飯。


    江一白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不免一動,又問了一句:“縣主今天還邀請了什麽人嗎?我空手去不免有點失禮。”


    春桃說道:“江夫子,瑞王世子和縣主一起迴來的,世子說這裏都是他熟悉的人,晚上就招唿大家一起吃頓飯。你不必多禮了,我先迴去準備了。”


    瑞王世子,江一白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可冉家的小院裏,很久沒有這麽熱鬧了。林子陽安排孫大山、孫大海去通知了李二壯和李元正,這兩人都從鎮上趕了迴來。李小勇和李大勇是一起過來的,手上還拿著朱記的肉餅。


    這幾天剛剛有了冬筍,李旺財剛剛給朱記飯莊送了去,朱記的冬筍肉餅一推出又讓食客排起了長隊。張大夫和林子由今天沒有能趕過來,有一戶人家突發重病,兩人都趕了過去。


    大家給王澤言行禮後,正要落座時,門外走進一人正是江一白。他今天穿著一身淡藍色長衫,走進來他向王澤言和可冉行禮,王澤言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江一白。


    劉可冉說道:“江秀才,快請坐吧。世子和這裏的各位都是熟悉的,你也不用拘謹,就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就行。是不是,澤言?”


    “冉冉,你說了算,我是你家的。”王澤言寵溺的看著可冉,嘴角上揚的笑容就沒有停過。


    江一白聽到這樣的對話,還有王澤言親切的稱唿,心中五味雜陳,但麵上不顯。“江秀才,來這裏,”林子陽熱情的招唿著他。另一邊李嬸和唐梅花幾人也在說著話,李香今天都傻呆呆的看著王澤言,說道:“世子真好看。”


    胡思思捂著她的嘴,麵露難色,小聲訓斥道:“胡說什麽,這可是瑞王世子,怎麽容得我們評價。”胖丫在一旁說道:“世子的眼裏隻有可冉,他是可冉的小夫君。”


    李香拉著胖丫道:“胖丫小姨,快給我講講唄,世子和可冉小姨的事。”


    \\\"你這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甜了,終於叫我小姨了。”胖丫打趣道。兩人就在一旁嘀咕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李雲癡癡看向江一白的眼神。


    一頓飯下來,有人酒喝得暢快,有人飯菜吃得痛快,還有人食不知味,各有心思。不過李二壯和李元正聽說蔣晨瑞也迴來了,都很是高興,期待著和蔣晨瑞的見麵。


    村長在一旁問道:“那個晨瑞的媳婦咋樣了?相中了嗎?你姨不迴來了?”


    完了,這件事忘得死死的。可冉接過話說道:“唉,村長叔,別提了,人家沒有相中晨瑞,我姨還在給他找呢。結果他倒好,一溜煙的跑了。我姨先留在晉州待一段時間,姨婆年紀大了,表姨想多陪陪她。”


    “這也是,這兩地相隔太遠了,你姨也是個有心的。為了你們一家三個,都落戶在這裏了。”張氏在一旁感慨道:“要不,在這給晨瑞找個媳婦,他年紀也大了。”


    “這敢情好,那就有勞嬸子多幫我表哥相看相看。”可冉笑眯眯的看著張氏,蔣晨瑞的終身大事是件大事,這可不能耽擱了。


    在縣城的蔣晨瑞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四下看看也沒有風,這是怎麽了?難道劉可冉又在說我的壞話了?


    人群散去後,夜色中,王澤言說道:“冉冉,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嗎?”


    “我不去了,是見你的暗衛嗎?要是可以你就招唿他們到家裏吧,要不帶上今天的烤兔,這天在樹上待一晚上也很冷的。”可冉說道。


    王澤言摸摸自己的腦袋,尷尬的說道:“不是暗衛,是外祖父安排的貼身保護我的人。放心吧,他不掛樹上,今天的事我想讓他給秦家傳個信。”


    “好,你去吧,這隻兔子帶上。我用荷葉和油紙包裹好了,還熱著的。”可冉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王澤言。王澤言接過來,轉身朝後院走去,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身出了院牆。


    這都什麽事,放著前麵的大門不走,就願意翻牆,你們輕功好,你們了不起。哼,可冉有點鬱悶,自己怎麽練習心法也學不會輕功了。


    王澤言走到後山腳下,掏出一個鳥笛吹響。這是鳥笛嗎?別人吹響是鳥叫聲,我這個怎麽是蛤蟆的聲音。王澤言借著月光仔細看看,沒錯,是鳥笛,一隻吹出蛤蟆叫聲的鳥笛!


    片刻之後,一身黑衣的秦九一走了過來。


    “這什麽聲音,這個鳥笛有問題,怎麽是蛤蟆聲?”王澤言問道。


    “沒有問題,這是秦家專用的鳥笛。”秦九一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能在憋著笑。


    “那我試試,”說著王澤言再次吹響鳥笛,結果就是更大聲的蛤蟆聲。秦九一再也憋不住笑,王澤言知道這小子在逗弄自己。


    秦九一是現任秦家家主最小的兒子,和王澤言一般大。兩人也算得上兄弟了,自從第一天認識就沒有拘謹過。


    “什麽味,好香。”秦九一說道。


    “懶得和你計較,我家冉冉讓帶給你的。”說著把手上的包裹給了秦九一。


    接下來王澤言壓低了聲音,秦九一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異常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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