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暗處的人才現身出來,而那人一出來就質問沈桑林。


    “你還在幹涉他們之間的事情。”


    “你怎麽好意思出來的,幾萬年的縮頭烏龜不配和我說話。”


    “……你不能幹涉他們。”


    “我不說,然後繼續讓你家徒兒占我家的便宜?”


    “這是天定。”


    “哼!也就隻有你家的天定還帶走後門的。”


    “真是放肆!我徒兒成了那樣,而今又變成這樣,又都是為了誰?這是他該承受的。”


    “說夠了吧!到底該不該承受你我都沒有權利給予評論。而我自有定奪,我不會多插手他們之間的事,但我也要確保我家的不會受到無故的傷害。”


    “哼!”


    那人走了。


    …………


    空間一切又恢複到了原來粉色安靜模樣。


    而這邊沈青白從床上坐起來,立刻就在床上摸索自己的衣服,套上後就快步往門那邊走去。


    他知道段黎明肯定是把馬給騎走了,所以他直接就去找了小廝,想先去租借一匹馬。


    但找到小廝時,小廝卻說需要在他這裏存一個押金,不然不借。


    沈青白摸遍了全身上下,也沒找到什麽有用值錢的東西。


    現在他既沒有錢,也沒有相公。


    但他倒是摸到了晚上段黎明掛在他腰間的那個玉佩。


    沈青白把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就著昏黃的油燈左看右看了好幾遍,突然就覺得這玉佩好像有點熟悉。


    “和小六那個玉佩有些一樣。”


    沈桑林突然開口,沈青白也是瞬間反應過來。


    “是的誒!這麽巧嗎?阿爺那玉佩能讓我看看嗎?”


    阿爺把小六趕走的時候,就把東西拿迴來了。


    沈青白把手在懷裏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但還是有些許的不同的。


    而看著手中的兩枚玉佩,沈青白還是做出了決定。


    沈青白身上穿著蓑衣騎著馬,消失在雨夜中。


    山路崎嶇,但沈青白依靠著自己的外掛沈桑林,還是有驚無險的騎馬上山了一段時間,見距離寨門不遠了,沈青白也就翻身下了馬,把馬往林裏牽了牽,確保它站在原地淋不住雨,就把它栓到了一旁的一棵大樹上,自己往前走了上去。


    沈青白繞了遠路,他沒有按照原路返迴,他直接繞到了和沈相所約定好的地方。


    “怎麽才來?讓我們一群人等你一個,真是好大的臉麵!”


    被一群人中間的一個年輕人突然發話質問起來。


    “被段黎明暗算了。他發現了今晚有埋伏,恐怕如今他已經迴到山寨裏了,他們也早就有了提防,森林裏肯定也是他們更為熟悉。如今他們在明我們在暗。”


    沈青白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迴答。


    “哼,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就什麽都不用打了,直接撤退?沈青白,你知不知道,近日這裏被召集了多少暗衛!你說退便要退,你算是什麽東西?”


    沈青白抬眼看了一下說話的人。


    發現是沈家的大公子,也正是如今最受沈府最受寵的孩子,沈相似乎也在把他當成沈家下一代人來培養。


    當然,其中的原因也肯定包括他的母親是沈家當家的大夫人。


    沈青白被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頓也沒有生氣,隻是收迴目光轉而去看人群後的黑暗,他知道那裏站著沈相,正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所有人。


    “不需要撤退,我們想要的反而是要再加些人馬,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段黎明他們早有防範,恐怕是對自己非常有自信,不會輕易放棄這個老巢。但有一句話,不知能不能說。父親。”


    沈青白話畢就直勾勾的往那邊看,也不理傻狗一樣的大公子。隻是在等著沈相的迴答。


    “說罷。”


    良久,人後傳來了沉穩暗啞的聲音。


    “段黎明對沈家人恨之入骨,但最為忌憚的還最屬您,要您出麵,隻要讓他們看見了您,知道您也在。他們肯定會不顧理智的攻打過來,且不會輕易的撤退。這樣反而正符合了我們的心意,父親覺得如何?”


    “什麽?你怎麽敢拿父親做誘餌!要是有個好歹,你付得起責任嗎?”


    沈青白剛說完,沈相還沒說話,大公子倒是先嚷嚷起來。


    大公子真是被嬌養廢了,愚蠢至極。


    “你怎麽不說話!在段黎明身邊待了不久,什麽都沒學到倒是學成啞巴了?”


    大公子見往常他最看不起的人居然敢在他麵前大出風頭還當眾之下不理他,惱羞成怒要伸手好好教訓一下這賤胚子!看看他還敢不敢放肆了。


    但大公子手還沒碰到沈青白,沈相倒是先開了口。


    “夠了,別忘了今日為何帶你來。就按你所說去安排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看看你都學到了些什麽。”


    雨更大了……


    沈相這邊先派人偷偷潛入了寨子裏,但等了良久也沒有傳來消息,看來段黎明還真是早有打算。


    無聲無息的鬥爭在雨夜和黑暗裏進行,無人發現雨水早已變成血水,一條條生命在悄無聲息的消失。


    沈相不愧是朝中最大的佞臣,深知有舍才有得,段家已經成為他多年的心頭刺了,今日若一擊斃命,斬草除根,他將後世無憂,頤養他佞臣的天年。


    所以當沈相出麵的那一刻,沈青白也從旁拿來了弓箭,站在了沈相身後兩步遠,確保山下的人是看不見他的,而他自然也是要一擊必中的。


    果然,當沈相出來的那一刻。


    段黎明也出現了,沈青白站在暗處能分明的看清他眼中的怒火和憤怒。


    人群中傳來了騷亂,沈青白頭也沒迴,腰挺得筆直,在弓上搭上劍,眯眼往前看,拉弦瞄準射出!


    精準射出,卻沒有命中目標,被人攔路擋了下來,是李四。


    李四手握匕首當頭劈開了沈青白射出的那支箭,雖然很及時但還是沒來得及,那支箭還是傷到了段黎明的右眼。


    沈青白看的清晰,段黎明右眼瞬間腫了起來,血流不止,但他還是用著那隻完好的眼睛看著沈相,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沈青白抿了抿嘴,手握著弓往前走了兩步,剛好走到了沈相的身旁,俯看著底下的人,同樣,底下的人也能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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