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學的知識還記得嗎?”


    “……”


    沈青白想從魏淵禮的腿上下來,但被魏淵禮按著腰,別說跑了,連動都動不了。


    “嗯?還記得嗎?”


    魏淵禮箍著人不讓他跑。


    “不記得了。”


    沈青白被迫開口迴答。


    “那我再教教……”,魏淵禮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青白給打斷了。


    “不,我記得的,不需要再教了。”


    “那我們再複習複習吧,溫故知新。”


    魏淵禮把人抱到床上親親,沈青白反抗無果,隻能欣然接受,兩人親的難舍難分,可以看出魏淵禮教的非常好。


    (剩下的事,魏淵禮拒絕給我們看。)


    第二天,沈青白醒來時並沒有看見魏淵禮,身上也沒有穿衣服,隻要低頭就不可能看不見那些“小草莓”


    沈青白握拳恨恨的捏了捏被子來發泄怒氣,魏淵禮這個狗男人!


    不知沈青白突然想到了什麽,下床光著腳跑向浴室,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站在浴室裏的鏡子前,照來照去,發現身上種滿了草莓,但脖子那片地方卻完好無損。


    沈青白撥拉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是因為這個嗎?那這個有什麽用?


    遇事不決找小六。


    “小六這是什麽?”


    “qq用品。”


    小六不行靠自己。


    魏淵禮以為用這個就能鎖住他??


    但事實告訴他,確實可以。


    沈青白先是用手摸了一圈但沒找到扣子在哪;使勁拽了拽,小手拽的通紅,但項圈還是紋絲不動。


    沈青白在屋裏轉悠,想找個鋒利的東西把項圈給割斷,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他在衣櫃下麵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拿著東西去了浴室,對著鏡子在脖子處比劃了比劃,剛要操刀下手。


    砰!


    浴室門突然打開了。


    沈青白本來就偷偷摸摸的,現在被突然嚇到,手一抖,本來要劃在項圈卻劃到了他脖子。


    疼得他直接把手裏的東西給扔了出去,正要轉頭看是誰時,背後就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是魏淵禮。


    魏淵禮把人抱了起來,讓沈青白坐在外麵的桌子上,但桌子上涼,沈青白還沒穿衣服,瑟縮著就想跳下來,但被他給按住了。


    沈青白無奈隻能撒嬌,“哥哥,桌子好涼的。”


    “那為什麽不穿衣服?”,魏淵禮站在沈青白腿間,低垂著眉眼看他。


    問他為什麽不穿衣服,那主要就是他沒想到魏淵禮會迴來這麽快,他就想割割項圈,打算割完就鑽被窩裏睡覺,睡覺還需要穿什麽衣服。


    但是,他肯定不會告訴魏淵禮說他要睡懶覺!


    “哥哥親手把我的衣服脫了下來,事後不僅不替我穿上,現在還反倒怪我不穿衣服。”


    魏淵禮抿了抿嘴,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沈青白身上。


    沈青白見人似乎是害羞了,他就開始蹬鼻子上臉,扒拉著身上的衣服,故意露出大片肌膚,在魏淵禮眼皮子底下晃蕩蕩。


    最後魏淵禮伸手握住了他亂晃的腿,還流氓似的摸了摸!沈青白伸腿踹他,卻讓他手更靠上了!


    “哥哥,你手好涼的。”


    魏淵禮的手不知比沈青白的手熱了幾倍,沈青白這明顯睜著眼說瞎話,但魏淵禮還是鬆開了手。


    “你脖子……”


    “沒事,就一點小傷。這個是什麽?”


    沈青白現在更關心的是脖子上的項圈是什麽東西,輕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給魏淵禮看。


    魏淵禮看了眼,然後麵不改色的迴答。


    “qq用品。”


    “……”


    小六和攻略對象不愧是一家人,連迴答都如出一轍。


    這到底是不是情趣用品他還不知道?沈青白忍下要揍人的心思,坐在桌子上抱著人撒嬌耍賴。


    “哥哥,這個東西縛的我難受,你幫我去掉好不好?”


    “不好。”,但奈何魏淵禮是個硬石頭,對沈青白的撒嬌視而不見。


    見人不為所動,沈青白隻能加大力度,順便心裏暗罵魏淵禮不是個男人!


    “哥哥,你看有這個項圈在,你都不能親我脖子了,我想讓哥哥親遍我全身,這樣我整個人都有了哥哥的氣息,阿青最喜歡哥哥了,好不好嘛。”


    但沒想到他撒嬌剛結束,魏淵禮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魏淵禮好像是故意的?但偷瞄了幾眼,倒也不像是在耍他。


    那答案就隻有一個,是他已經拿捏了撒嬌的精髓,他已經把魏淵禮拿捏的死死地了,以至於他一撒嬌魏淵禮就同意了。


    他正洋洋得意,就見魏淵禮用刀割破手指,還把血抹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隨即項圈就被魏淵禮給取了下來。


    沈青白看不見,但也覺得神奇,正想好好研究時,就被魏淵禮給扛了起來。


    “嗯?”


    作死永遠都躲不掉斷腰。沈青白是深切的體會到了。


    昨晚留下的吻痕還未消失,又被今天的吻痕狠狠地覆蓋了一遍,身上的吻痕到處都是,慘不忍睹,尤其是脖子上,簡直不忍直視。


    此時的沈青白已經累趴下了,趴在枕頭上慘兮兮的求饒。


    “哥哥,疼,別咬了。”


    魏淵禮宛如聾子,對那可憐兮兮的求饒聲充耳不聞,繼續品嚐他甜美的甜品。


    “不了,真不行了,哥哥,明天,明天再來吧。”


    沈青白翻身拉住魏淵禮的手指放在胸口,眼睛對著魏淵禮眨巴眨巴,試圖喚醒魏淵禮的同情心。


    “那我不咬阿青,好不好?”


    魏淵禮突然溫柔下來,還撫了撫他有些濕潤的鬢發,沈青白天真的以為魏淵禮打算放過他了,頓時連連點頭。


    “那讓我來補償補償阿青吧。”


    “……不……”需要。


    沈青白的話消失在唇齒間。


    ——


    沈青白其實不是很喜歡吃奶油蛋糕。


    但今天魏淵禮卻非要讓他吃奶油蛋糕。


    魏淵禮讓他先吃蛋糕,但蛋糕一點都不好吃,還讓沈青白吃的不舒服。


    扭動身體想跑,卻被魏淵禮按住了。


    “阿青,別亂動,乖乖的,吃完它,一會喂你喝血。”


    魏淵禮語氣隱忍難耐,沈青白稍稍猶豫。


    再說一遍,猶豫就會敗北!


    沈青白最後還是乖乖的吃了蛋糕。


    沈青白覺得他都給魏淵禮麵子吃了蛋糕,那他應該就不會再做什麽了,但他覺得終究是他覺得。


    魏淵禮最後還讓他吃奶油,味道太濃,沈青白掙紮無果,最後生氣的吃下。


    到最後沈青白被欺負的掉了眼淚,魏淵禮也不肯鬆開他。


    看來今晚的奶油蛋糕會有很多。


    第二天,沈青白一醒來就趴在人的身上哼哼唧唧的喊疼,魏淵禮托著人的屁股揉了揉,輕聲哄道。


    “不疼,我給你揉揉。”


    “疼!都怪你!”


    沈青白一想起昨晚的事就生氣,趴在人身上氣鼓鼓的使勁揉捏魏淵禮的臉。


    “嗯嗯,都怪我,別生氣了,再睡會吧。”


    魏淵禮的臉被沈青白捏來捏去,直到他氣消了些許才鬆開。


    沈青白閉眼趴在魏淵禮的身上睡去了,氣息噴灑在他的胸膛上,有點癢但更多的是真實感。


    他真的把人給吃了。


    雖然但是,到最後魏淵禮還是把項圈給沈青白戴上了。


    不管沈青白如何撒嬌耍賴勾引,都不管用,魏淵禮就是不給他摘下來,當然勾引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沈青白一整天都癱在床上,下不了床,魏淵禮看人可憐就把項圈給取了下來。


    現在沈青白正縮在魏淵禮的懷裏看書,兩人在床上,肯定也不會這麽安分,小手牽牽親親貼貼必不可免,那擦槍走火也在所難辭。


    魏淵禮覺得最近的生活太滋潤了,沉迷於沈青白不可自拔,眼看就要白日宣淫了,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沈青白被嚇了一跳,直接就縮進了被子裏,儼然一副在做壞事的樣子,魏淵禮好笑的把人從被子裏撈出來,套上衣服。


    “怕什麽?”


    “丟人。”,沈青白小聲嘟囔。


    “你還嫌我丟人?”魏淵禮捏著沈青白的臉扯了扯。


    “不嫌不嫌,疼,哥哥,快去開門吧。”


    沈青白從魏淵禮手裏拯救了他的小臉蛋。


    沈青白側頭看見了門外的人,是那個老頭,看來是把藥治出來了,來找他興師問罪了。


    魏淵禮走迴來把項圈給他戴上了。


    “阿青,墨長老就來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迴答就行。別怕,我一直都在門外。”


    “嗯嗯。”


    沈青白一臉的害怕和懵懂。


    ——


    沈青白不知道他們是傻還是蠢,剛治出藥就迫不及待的吃了,那場景也是慘不忍睹,但他們又不能說出來,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沈青白見他把門關上後,就變了一副嘴臉。


    “呦,你怎麽來了?藥治出來了嗎?”


    “治出來了!沈青白你!”


    “不好意思有一味藥我說錯了,但我又沒有辦法告訴你,所以就想著下一次告訴你呢。但我想你們總不會跟個傻子一樣這麽急就吃了吧。”


    “……自然沒有。”


    “沒有就行。”


    沈青白把真正的藥說了一遍,臨走前那個老頭還不忘威脅他。


    “沈青白,你現在可是被“領養”的身份,你要是再敢騙我們,你受到的折磨就不是單純的肉體了,我們可以直接殺死你。”


    “你殺不死我的。”


    沈青白不動聲色的套話。


    “哈哈哈,從你戴上這個項圈的時候,你的性命就不在你的手上了,你就乖乖聽話吧!”


    老頭威脅完人就快速打開門出去了。


    沈青白瞬間也明白了項圈的作用,怪不得魏淵禮不肯給他解開,原來是用來控製他的嗎,還說什麽情趣用品,幹脆就叫殺人用品吧。


    ——


    沈青白之後就沒有再提過要去掉項圈,魏淵禮也自然不會主動提及他脖子上的事,兩人都默契的忘記了項圈。


    改天,魏淵禮正穿衣起床時,沈青白坐在床邊看見他胸口上的傷,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哥哥,你的傷口快好了嗎?你又要出去了嗎?”


    “我快好了,但要出去應該還有幾天,他們還有需要靜養幾天。”


    “哦。”


    “怎麽了?你想出去嗎?”


    “不想出去,我想和哥哥待在這裏一輩子,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也不會有其他人打擾我們。”


    沈青白搖了搖頭,情話張嘴就來。


    “嗯,我也想和你待一輩子,阿青。”


    魏淵禮走上前,吻了吻沈青白的嘴角,甜絲絲的感覺。


    他剛穿好的衣服,現在有一種衝動,就是把衣服再脫一遍,但最後魏淵禮還是忍住了,沒有白日宣淫。


    今晚的沈青白格外的主動,他剛從寒冷的門外迴來,剛好懷裏就多了一個暖唿唿的小熱袋,魏淵禮手臂用力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怎麽突然在這等我了,也不怕著涼。”


    “我擔心哥哥,所以我想第一時間抱到哥哥,還有我是吸血鬼,都不會生病,更不會著涼的,哥哥我是不是很棒。”


    沈青白邊說手還不老實,在魏淵禮懷裏摸來摸去,魏淵禮腳步頓了頓,隨即大步走到了床邊。


    “嗯,很棒,哥哥獎勵你一個好東西好不好。”


    魏淵禮把人扔到床上,沈青白翻滾了幾圈,滾到了床的內側,魏淵禮也脫衣上床,抓住了人的腳踝。


    “好啊。”


    魏淵禮從腳踝吻起,吻到鎖骨,一路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阿青今天還洗澡了,很香。”


    “嗯,專門為哥哥洗的哦~”


    沈青白動了動身體,翻身坐在了魏淵禮腿上,剛要動作,就感覺屁股被什麽東西硌了下。


    “哥哥,這是什麽?硌到阿青了。”


    沈青白摸了摸魏淵禮的腿。


    “沒什麽。”


    魏淵禮從兜裏拿出一個狀似遙控器的東西,然後放到了枕頭底下。


    ……


    沈青白第一次主動,魏淵禮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他,但看人哭的傷心,魏淵禮心軟的鬆開了人。


    抱著人去清洗了一遍才迴來睡覺。


    沈青白在床上閉著眼在魏淵禮懷裏拱了拱,看樣子是睡的很香。


    魏淵禮吻了吻沈青白的額頭,也睡過去了,現在才淩晨三點。


    近四點時,沈青白悄咪咪的睜開了眼,慢慢從魏淵禮的懷裏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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