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師兄師姐那些事
玄幻：從太監開始修仙 作者：清風未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直到此刻，陳知禮才真正理解了，小太後那句入了陳老的眼，修行自不是問題的含金量。同時也讓他對於陳老的身份有了一些推測，原本以為隻是個久居深宮有點本事的老人，撐破天了就是個小高手，怎麽著，一個宮裏的老人總不至於能跟那位國師或者那位斬妖司總座媲美吧？
不過在看到師父露了這麽一手秘籍砸臉的本事後，陳知禮有點懷疑自己的師父可能是什麽大漢內廷守護神這種級別的身份了，別的不說，單就這麽多秘籍，就交給自己師父一個人看管，被他老人家像丟垃圾一樣隨手甩給自己，還隨便挑，這大漢皇室是心有多大讓個一般的高手這麽看管自家辛苦收集的秘籍？
於是，陳知禮看著自己師父的眼神愈發的熱切起來。
大腿啊！啊，不對，這哪裏是大腿啊？這是架海紫金梁啊！
熱切的眼神看的陳老都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咱家臉上是沾了什麽東西嗎？沒有啊。
心裏有了計較的陳知禮在仔細搜查了一番麵前的秘籍發現各個都唬人的不得了的時候也是起了別的心思。
咱怎麽這麽笨呢，師父就在這，還用自己挑？
於是他湊到了陳老跟前。
“師父啊，您看啊，弟子就是個小白，對於修行這事吧，什麽都不懂，要不您幫弟子挑挑唄，弟子要求不高，隻要那種修煉起來比較寫意輕鬆，能蹭蹭蹭的升級還比較強力，最好是同階無敵的那種，您看怎麽樣？”
聽完關門弟子厚顏無恥的要求，饒是陳老的氣性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怎麽不要本讀完就立地飛升的秘籍啊？”
“要是有這種那更好了！”
陳知禮眼前一亮，還有這種好事？
“想屁吃呢？”
陳老對關門弟子的無恥程度有了新的認識，歎了口氣，才幽幽說道
“修行一道，自然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至於秘籍一事，咱家確實信奉的是緣分二字，你也不用太糾結，看哪本順眼就挑哪本就是了，咱家自然有本事將你調教出來，這些秘籍在修行速度，戰鬥力方麵也基本沒有區別，都是當初太祖皇帝和...親自挑選收入庫中的。”
提到太祖皇帝和誰時，陳老卻是頓了頓沒有將那個名字說出來。
“那師父您修煉的哪本？徒弟就跟著您煉吧。”
陳知禮又靈機一動。
誰知聽他說出這句話的陳老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師？哈哈哈，為師修煉的功法在這庫房之中可找不到。”
說完他隨手將一本嶄新的功法丟給了陳知禮。
陳知禮接住後趕緊細細觀瞧，隻見那嶄新的封皮上用端正的字體寫著幾個大字
《基礎練氣決》
“宮裏就有人在賣這玩意，五兩銀子一本。”
陳老笑著說道。
陳知禮幽怨的看著師父，師父，咱知道，咱還買過一本。
“不信？為師可不騙人，為師就練的這個，這功法除了修煉慢的跟烏龜一樣，同階戰鬥力幾乎等於沒有，也沒有什麽缺點了。”
好吧，它除了缺點確實沒有缺點了。
看著徒弟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陳老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還真沒騙人。
“咱家當年開始修煉的時候可沒這麽多功法給咱家選，這本基礎練氣決就是咱家唯一的選擇了，這麽多年也沒轉修過其他功法。”
見師父確實一臉誠懇，陳知禮也是放棄了跟著師父練的打算，開玩笑，讓他跟師父一樣在這藏書庫枯坐不知道多少年才到這個境界，那還不如殺了他。
不過陳知禮自然是不會死心的，見師父的主意是打不了了，陳知禮將心思丟在了其他人身上
“師父，咱們師門不會隻有咱一個弟子吧？師兄師姐什麽的是有的吧。師父您老人家這麽厲害，我的師兄師姐應該也是個頂個的好漢吧。”
陳知禮想的還是很好的，師父是跟不成了，那跟著師兄師姐練總沒問題吧，總不至於咱們一門都練的那勞什子基礎練氣訣吧！
那咱提議以後咱不如改名基礎練氣門。
“那是自然，為師算上你一共收了四名弟子，不是咱家自誇，那三個孩子也確實都是數一數二的當世人傑。”
陳老聽關門弟子提到了師兄師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似是迴憶起了當初的弟子。
“那幾位師兄現在都怎麽樣了？都在哪啊？這以後弟子出去見到了總好有個照應是吧。”
見陳老都說幾位師兄都是頂天立地的人物，陳知禮也是來了興趣，暫時將挑功法的事丟在了一邊，心說龜龜，這下賺翻了啊，原來咱師門不隻師父是大腿，還能白嫖三個師兄大腿啊，這以後出了宮不橫著走都對不起小爺的師門長輩啊！
然而聽關門弟子問到師兄的去向，陳老卻是神色一黯，歎了口氣。
陳知禮一見師父這表情，心道糟了，幾位師兄怕不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聽到陳老娓娓道來
“罷了，這些事你也是該知道的，你的大師兄跟你的二師兄當年為了爭一樣東西，兄弟倆最後反目成仇了，最後兩個人大戰一場，你二師兄被逼走了，從此下落不明，至於你的大師兄，那一戰後就落下了心病，多年來一直鬱鬱寡歡，最後也是含恨而逝。”
說完這師門慘劇，陳老似乎一瞬間蒼老了幾分，整個人的氣勢都是為之一滯。
“是為師的錯，當年如果不是為師癡迷於突破那道關隘，沒有留在他們身邊，他們兄弟二人也不會落得那麽個自相殘殺的結局，唉。”
聽到二位師兄竟是如此下場，陳知禮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師父，看著師父那垂頭喪氣的模樣，陳知禮隻能默默走到了陳老身邊，席地而坐。
“師父，不怪你，隻能說兩位師兄入了魔，這也不是師父您能控製的對吧，哪怕師父您當年在他們身邊，您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他們身邊吧，二位師兄想必也是不會怪您老的。對了，那三師兄呢？”
聽到小徒弟的安慰，陳老也是振奮了下精神，不再沉湎於悲傷中，畢竟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雖然想起來還是會有些遺憾，但已經比當年好很多了。
提到三徒弟，陳老隻是歎了口氣
這一歎氣給陳知禮嚇了一跳，心想不會三師兄也出了意外吧，師父啊，咱們這師門沒這麽邪門吧。
“你三師姐，倒是還在人世。”
這第一句話就讓陳知禮鬆了口氣，竟然還是個師姐，還好，要是三師姐也寄了，咱就得好好考慮下退出師門的問題了，嗯，絕對不是因為覺得師門哪裏不好，就是單純的覺得自己八字不夠硬。
“不過她因為修煉的功法特殊，現在吧，有點絕情絕欲。唉，也怪為師，當年給她專門選了一篇契合她體質的功法，結果誰知道那功法越到高深處越是絕情絕欲，人都修的不像人了，雖然你三師姐這麽多年沒有怪過為師，但為師還是覺得很對不起她，哦，對了，你以後要是遇見你三師姐，她應該是不會理睬你的，她的七情六欲基本是沒有了的，此生唯有大道一途可尋了。”
一邊說，陳老一邊歎氣。
一旁的陳知禮聽的嘴角抽搐，好嘛，兩個師兄自相殘殺，一個師姐，修煉成了機器人，難怪師父您老不願意給咱挑功法，這是怕再造個機器人啊。
但是修煉這事還是得繼續的，於是陳知禮硬著頭皮看著師父
“那，師父您看，大師兄他修煉的功法適合我修煉嗎？”
陳老搖了搖頭
“你大師兄跟你這性子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不安分且油嘴滑舌的主，鬼點子一茬接一茬，可惜他修煉的功法需要先天皇氣，不是真龍天子是萬萬修行不得，咱家觀你的命數將來是沒有那一股皇道氣運，修行這門功法是在害你。”
好嘛，大師兄還是做過皇帝的，就是不知道是這大漢朝哪一任皇帝了。
陳知禮撇了撇嘴
“那二師兄呢？”
提到老二，陳老更是直接一攤手
“教不了，你二師兄是個天才，基本是自學成才，他的功法全是他自創的，普天之下沒有第二人會。你那是什麽眼神？你二師兄那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至少，至少是為師把他領上的修行一道！”
眼見著希望破滅，陳知禮隻能無奈的迴到那堆功法秘籍書架中自己尋找。
“咦，你怎麽不問我你三師姐呢？”
“師父，您看我像想絕情絕欲的人嗎？”
“也對，乖徒兒，你就好好找吧。”
就這樣，在接下的幾天裏，陳知禮自前世的大學考試月後再次沉浸在了書籍的海洋中，開始在上千本皇家收藏秘籍中苦苦尋找師父口中跟他有緣的那一本。
不同於之前的翻目錄，這次陳知禮是正兒八經的每一本書都認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因為陳老告誡他，挑選功法要謹慎，尤其是挑選這種頂級秘籍，基本上定型了就不能再轉變了，後期除非自廢修為重修一門別的功法不然極容易走火入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功法有什麽特殊性，饒是以陳知禮現在的記憶力也沒辦法做到像背其他東西一樣過目不忘，每次讀完都像是有一層迷迷蒙蒙的霧般，隻能記住個大概卻無法徹底掌握，往往要背個兩三遍才能堪堪記住，而且無法做到流利背誦。
這一天，就在陳知禮再次放下倒數第二個書架上的那本五行道訣後，他終於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個書架，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書架上竟然隻有兩本書，隨手撿起了第一本，正準備觀瞧一番的陳知禮看到封麵就愣住了。
隻見那封皮上寫著幾個大字
《霸王訣》
當然，簡單的字肯定不會讓他愣住，關鍵是，上麵寫的是簡體字，標準的正楷簡體字！
大漢本身的字體類似於前世先秦時期的小篆，當初陳知禮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加上原身本來就有一定的記憶才掌握了大漢的文字，為此很長一段時間被禦膳房的人認為他是文盲....
此刻看到那標準的楷書簡體字，陳知禮在油然而生一種他鄉遇故知的熟悉感的同時也是察覺到了某個事實，我竟然不是第一個穿越者！
懷著激動的心情，陳知禮把那本霸王訣拿在手裏，迅速跑到了陳老麵前。
“師父，師父，這是？”
陳老隨意的瞄了一眼，就迅速收迴了目光
“看不懂？沒關係，這是四千年前那位....仙人留下的，不過這本不是原本，是後人抄錄的，好像是他用了他自創的字體記錄的，為師也破譯不了，因為他從沒教過其他人這種字體，之所以把這本書放在這也是因為這書有股不可名狀的道韻，想來是記錄了那位的修煉之法，可惜這麽多年來了，無人能破譯，就別選這本了，換一本吧，這本為師也教不了你。”
說完陳老就繼續閉目養神了。
隻留下在原地的陳知禮如遭雷擊，我擦嘞，仙人，這竟然是那位四千年前唯一飛升的楚霸王留下的功法？
那位楚霸王竟然是自己的同鄉？！
果然，穿越者還是有一定優越性的，看看咱老鄉，四千年來唯一飛升的仙人，嘖嘖嘖。
咱可不能給老鄉扯後腿啊。
懷著激動的心情，陳知禮迅速迴到了那最裏側的書架旁邊，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麽其他的選擇了，開玩笑，老前輩，還是四千年來唯一一位飛升的仙人老前輩留下的功法，就這樣到了自己手裏，自己還要挑三揀四，挑肥揀瘦？那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別的不說，這霸王訣可是這麽多功法裏唯一一位練出了仙人的功法！
“呸呸。”
陳知禮激動的往手心裏吐了兩口唾沫，使勁搓了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最後盤腿坐下，將那本霸王訣放置在膝蓋上，最後以一種朝聖者的姿勢緩緩翻開了第一頁，老前輩，藍星人不騙藍星人，您老的功法，小子一定會發揚光大的！
隻見那第一頁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陳知禮：Σ(????)?
不過在看到師父露了這麽一手秘籍砸臉的本事後，陳知禮有點懷疑自己的師父可能是什麽大漢內廷守護神這種級別的身份了，別的不說，單就這麽多秘籍，就交給自己師父一個人看管，被他老人家像丟垃圾一樣隨手甩給自己，還隨便挑，這大漢皇室是心有多大讓個一般的高手這麽看管自家辛苦收集的秘籍？
於是，陳知禮看著自己師父的眼神愈發的熱切起來。
大腿啊！啊，不對，這哪裏是大腿啊？這是架海紫金梁啊！
熱切的眼神看的陳老都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咱家臉上是沾了什麽東西嗎？沒有啊。
心裏有了計較的陳知禮在仔細搜查了一番麵前的秘籍發現各個都唬人的不得了的時候也是起了別的心思。
咱怎麽這麽笨呢，師父就在這，還用自己挑？
於是他湊到了陳老跟前。
“師父啊，您看啊，弟子就是個小白，對於修行這事吧，什麽都不懂，要不您幫弟子挑挑唄，弟子要求不高，隻要那種修煉起來比較寫意輕鬆，能蹭蹭蹭的升級還比較強力，最好是同階無敵的那種，您看怎麽樣？”
聽完關門弟子厚顏無恥的要求，饒是陳老的氣性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怎麽不要本讀完就立地飛升的秘籍啊？”
“要是有這種那更好了！”
陳知禮眼前一亮，還有這種好事？
“想屁吃呢？”
陳老對關門弟子的無恥程度有了新的認識，歎了口氣，才幽幽說道
“修行一道，自然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至於秘籍一事，咱家確實信奉的是緣分二字，你也不用太糾結，看哪本順眼就挑哪本就是了，咱家自然有本事將你調教出來，這些秘籍在修行速度，戰鬥力方麵也基本沒有區別，都是當初太祖皇帝和...親自挑選收入庫中的。”
提到太祖皇帝和誰時，陳老卻是頓了頓沒有將那個名字說出來。
“那師父您修煉的哪本？徒弟就跟著您煉吧。”
陳知禮又靈機一動。
誰知聽他說出這句話的陳老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師？哈哈哈，為師修煉的功法在這庫房之中可找不到。”
說完他隨手將一本嶄新的功法丟給了陳知禮。
陳知禮接住後趕緊細細觀瞧，隻見那嶄新的封皮上用端正的字體寫著幾個大字
《基礎練氣決》
“宮裏就有人在賣這玩意，五兩銀子一本。”
陳老笑著說道。
陳知禮幽怨的看著師父，師父，咱知道，咱還買過一本。
“不信？為師可不騙人，為師就練的這個，這功法除了修煉慢的跟烏龜一樣，同階戰鬥力幾乎等於沒有，也沒有什麽缺點了。”
好吧，它除了缺點確實沒有缺點了。
看著徒弟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陳老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還真沒騙人。
“咱家當年開始修煉的時候可沒這麽多功法給咱家選，這本基礎練氣決就是咱家唯一的選擇了，這麽多年也沒轉修過其他功法。”
見師父確實一臉誠懇，陳知禮也是放棄了跟著師父練的打算，開玩笑，讓他跟師父一樣在這藏書庫枯坐不知道多少年才到這個境界，那還不如殺了他。
不過陳知禮自然是不會死心的，見師父的主意是打不了了，陳知禮將心思丟在了其他人身上
“師父，咱們師門不會隻有咱一個弟子吧？師兄師姐什麽的是有的吧。師父您老人家這麽厲害，我的師兄師姐應該也是個頂個的好漢吧。”
陳知禮想的還是很好的，師父是跟不成了，那跟著師兄師姐練總沒問題吧，總不至於咱們一門都練的那勞什子基礎練氣訣吧！
那咱提議以後咱不如改名基礎練氣門。
“那是自然，為師算上你一共收了四名弟子，不是咱家自誇，那三個孩子也確實都是數一數二的當世人傑。”
陳老聽關門弟子提到了師兄師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似是迴憶起了當初的弟子。
“那幾位師兄現在都怎麽樣了？都在哪啊？這以後弟子出去見到了總好有個照應是吧。”
見陳老都說幾位師兄都是頂天立地的人物，陳知禮也是來了興趣，暫時將挑功法的事丟在了一邊，心說龜龜，這下賺翻了啊，原來咱師門不隻師父是大腿，還能白嫖三個師兄大腿啊，這以後出了宮不橫著走都對不起小爺的師門長輩啊！
然而聽關門弟子問到師兄的去向，陳老卻是神色一黯，歎了口氣。
陳知禮一見師父這表情，心道糟了，幾位師兄怕不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聽到陳老娓娓道來
“罷了，這些事你也是該知道的，你的大師兄跟你的二師兄當年為了爭一樣東西，兄弟倆最後反目成仇了，最後兩個人大戰一場，你二師兄被逼走了，從此下落不明，至於你的大師兄，那一戰後就落下了心病，多年來一直鬱鬱寡歡，最後也是含恨而逝。”
說完這師門慘劇，陳老似乎一瞬間蒼老了幾分，整個人的氣勢都是為之一滯。
“是為師的錯，當年如果不是為師癡迷於突破那道關隘，沒有留在他們身邊，他們兄弟二人也不會落得那麽個自相殘殺的結局，唉。”
聽到二位師兄竟是如此下場，陳知禮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師父，看著師父那垂頭喪氣的模樣，陳知禮隻能默默走到了陳老身邊，席地而坐。
“師父，不怪你，隻能說兩位師兄入了魔，這也不是師父您能控製的對吧，哪怕師父您當年在他們身邊，您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他們身邊吧，二位師兄想必也是不會怪您老的。對了，那三師兄呢？”
聽到小徒弟的安慰，陳老也是振奮了下精神，不再沉湎於悲傷中，畢竟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雖然想起來還是會有些遺憾，但已經比當年好很多了。
提到三徒弟，陳老隻是歎了口氣
這一歎氣給陳知禮嚇了一跳，心想不會三師兄也出了意外吧，師父啊，咱們這師門沒這麽邪門吧。
“你三師姐，倒是還在人世。”
這第一句話就讓陳知禮鬆了口氣，竟然還是個師姐，還好，要是三師姐也寄了，咱就得好好考慮下退出師門的問題了，嗯，絕對不是因為覺得師門哪裏不好，就是單純的覺得自己八字不夠硬。
“不過她因為修煉的功法特殊，現在吧，有點絕情絕欲。唉，也怪為師，當年給她專門選了一篇契合她體質的功法，結果誰知道那功法越到高深處越是絕情絕欲，人都修的不像人了，雖然你三師姐這麽多年沒有怪過為師，但為師還是覺得很對不起她，哦，對了，你以後要是遇見你三師姐，她應該是不會理睬你的，她的七情六欲基本是沒有了的，此生唯有大道一途可尋了。”
一邊說，陳老一邊歎氣。
一旁的陳知禮聽的嘴角抽搐，好嘛，兩個師兄自相殘殺，一個師姐，修煉成了機器人，難怪師父您老不願意給咱挑功法，這是怕再造個機器人啊。
但是修煉這事還是得繼續的，於是陳知禮硬著頭皮看著師父
“那，師父您看，大師兄他修煉的功法適合我修煉嗎？”
陳老搖了搖頭
“你大師兄跟你這性子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不安分且油嘴滑舌的主，鬼點子一茬接一茬，可惜他修煉的功法需要先天皇氣，不是真龍天子是萬萬修行不得，咱家觀你的命數將來是沒有那一股皇道氣運，修行這門功法是在害你。”
好嘛，大師兄還是做過皇帝的，就是不知道是這大漢朝哪一任皇帝了。
陳知禮撇了撇嘴
“那二師兄呢？”
提到老二，陳老更是直接一攤手
“教不了，你二師兄是個天才，基本是自學成才，他的功法全是他自創的，普天之下沒有第二人會。你那是什麽眼神？你二師兄那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至少，至少是為師把他領上的修行一道！”
眼見著希望破滅，陳知禮隻能無奈的迴到那堆功法秘籍書架中自己尋找。
“咦，你怎麽不問我你三師姐呢？”
“師父，您看我像想絕情絕欲的人嗎？”
“也對，乖徒兒，你就好好找吧。”
就這樣，在接下的幾天裏，陳知禮自前世的大學考試月後再次沉浸在了書籍的海洋中，開始在上千本皇家收藏秘籍中苦苦尋找師父口中跟他有緣的那一本。
不同於之前的翻目錄，這次陳知禮是正兒八經的每一本書都認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因為陳老告誡他，挑選功法要謹慎，尤其是挑選這種頂級秘籍，基本上定型了就不能再轉變了，後期除非自廢修為重修一門別的功法不然極容易走火入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功法有什麽特殊性，饒是以陳知禮現在的記憶力也沒辦法做到像背其他東西一樣過目不忘，每次讀完都像是有一層迷迷蒙蒙的霧般，隻能記住個大概卻無法徹底掌握，往往要背個兩三遍才能堪堪記住，而且無法做到流利背誦。
這一天，就在陳知禮再次放下倒數第二個書架上的那本五行道訣後，他終於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個書架，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書架上竟然隻有兩本書，隨手撿起了第一本，正準備觀瞧一番的陳知禮看到封麵就愣住了。
隻見那封皮上寫著幾個大字
《霸王訣》
當然，簡單的字肯定不會讓他愣住，關鍵是，上麵寫的是簡體字，標準的正楷簡體字！
大漢本身的字體類似於前世先秦時期的小篆，當初陳知禮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加上原身本來就有一定的記憶才掌握了大漢的文字，為此很長一段時間被禦膳房的人認為他是文盲....
此刻看到那標準的楷書簡體字，陳知禮在油然而生一種他鄉遇故知的熟悉感的同時也是察覺到了某個事實，我竟然不是第一個穿越者！
懷著激動的心情，陳知禮把那本霸王訣拿在手裏，迅速跑到了陳老麵前。
“師父，師父，這是？”
陳老隨意的瞄了一眼，就迅速收迴了目光
“看不懂？沒關係，這是四千年前那位....仙人留下的，不過這本不是原本，是後人抄錄的，好像是他用了他自創的字體記錄的，為師也破譯不了，因為他從沒教過其他人這種字體，之所以把這本書放在這也是因為這書有股不可名狀的道韻，想來是記錄了那位的修煉之法，可惜這麽多年來了，無人能破譯，就別選這本了，換一本吧，這本為師也教不了你。”
說完陳老就繼續閉目養神了。
隻留下在原地的陳知禮如遭雷擊，我擦嘞，仙人，這竟然是那位四千年前唯一飛升的楚霸王留下的功法？
那位楚霸王竟然是自己的同鄉？！
果然，穿越者還是有一定優越性的，看看咱老鄉，四千年來唯一飛升的仙人，嘖嘖嘖。
咱可不能給老鄉扯後腿啊。
懷著激動的心情，陳知禮迅速迴到了那最裏側的書架旁邊，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麽其他的選擇了，開玩笑，老前輩，還是四千年來唯一一位飛升的仙人老前輩留下的功法，就這樣到了自己手裏，自己還要挑三揀四，挑肥揀瘦？那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別的不說，這霸王訣可是這麽多功法裏唯一一位練出了仙人的功法！
“呸呸。”
陳知禮激動的往手心裏吐了兩口唾沫，使勁搓了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最後盤腿坐下，將那本霸王訣放置在膝蓋上，最後以一種朝聖者的姿勢緩緩翻開了第一頁，老前輩，藍星人不騙藍星人，您老的功法，小子一定會發揚光大的！
隻見那第一頁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陳知禮：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