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象,沈說竟然像是旱地拔蔥一般,直接原地起跳,這一蹦最起碼有兩米多高!


    三毛已經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人類的彈跳?這個叫沈說的一定是有師門,而且還是那種隱世的門派,難怪如此藝高人大膽。


    也就是紅毛等人的文化水平不高,否則高低要寫一部小說,名字就叫《關於我家房客是武林高手這件事》。


    跳起的沈說似乎在空中停滯了片刻,失去攻擊目標的五位壯漢收不住攻勢,頓時撞作一團。此時沈說剛好下落,雙腿屈起又迅速張開,直奔其中兩人的腦門而去。


    嘭嘭兩聲,被踢中的兩名壯漢應聲倒地,順勢打翻了名貴的沙發和茶幾,鼻血噴流,眼眶烏紫,門牙更是掉了三四顆,此時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滾。


    還剩三人,不到半分鍾的功夫,八名壯漢已經有超過一半失去戰鬥力,之前還安坐在沙發上的虎哥開始慌了,他預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來者不善,但那又如何,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他手下猛將如雲,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這個小子淹死。


    現實情況和虎哥設想的出現了極大的偏差,這八個人雖然不是他身邊的最強戰力,但好歹也是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在沈說麵前怎麽看起來比幼兒園小朋友的戰力還要渣渣。


    剩下的三名壯漢顯然也沒預料到眼前年輕人的手段竟然如此高超,身邊五個躺在地上的同伴身手如何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隻不過兩個迴合就讓己方損失過半,這又不是在拍電影,難道現實中真有所謂的武林高手?


    沈說的攻擊力過於恐怖,三人不敢再貿然上前,而是圍著沈說不斷的遊走。虎哥此時已經退到了上二樓樓梯的拐角處,強作鎮定道:“這位朋友,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很欣賞你的身手,不如跟著我幹,條件隨你開。”


    沈說瞥了瞥圍著他的三人,然後似笑非笑的對虎哥說道:“現在才來談條件,會不會太遲了?”


    “話不能這麽說,總得要有一個相互了解的過程。”虎哥說道,“我覺得活動活動筋骨這種方式就很好。再說你還如此年輕,以後前途不可限量,跟著我,金錢、豪宅、香車、美女……你想要的都會有……”


    “小心!”


    來自身後紅毛的出聲,幾乎在聲音響起的同一時間,沈說彎腰疾步後撤躲過兩名壯漢偷襲的同時,身體重重的撞在兩人的身上,貼近的那一刻又屈肘用力頂撞在兩人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讓兩名壯漢倒飛出去兩米多遠……沈說全程沒有看向身後的兩人,隻在電光火石間已經結束戰鬥,此時的兩名壯漢像是蝦子一樣躬身躺在地上,似是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一時間屋內酸臭撲鼻。


    一套動作下來,沈說輕鬆寫意的拍拍手,玩味似的看著虎哥,譏諷道:“不講武德是不是講得就是你?還跟我玩暗度陳倉這一套,如果你的手下都是這種貨色的話,我勸你趕快爬過來叫爸爸,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還站著的一個壯漢簡直比地上躺的七個還難受,被一個毛頭小子嘲諷是真的沒臉,但好像也沒辦法反駁,此刻他恨不得躺在地上的是他自己。


    紅黃綠毛三人再次見識到了沈說的厲害,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躺在地上的七個人痛苦是那麽的真實,要知道,這些人平時都是需要他們仰望的存在,現在竟然被沈說三下五除二搞定了,思想上的震撼已經無以複加。


    此時的三毛幾乎同時升起一個念頭,看來之前對付他們時沈說出手還是有所保留的,否則現在他們現在不死也殘了。


    陡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讓三毛的後脊背直冒冷汗,同時看向沈說的眼神已經帶著恐懼和敬畏。


    虎哥何時受過如此奚落和欺辱,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很好!有種你等著。”


    說著,虎哥給最後還站著的那名壯漢使了個眼色,壯漢會意,瞬間跑出了別墅。


    看來是去搬救兵了,沈說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虎哥身邊的兩位女郎說道:“不知這兩位姐姐何時出手?”


    兩位女郎神色如常,虎哥的臉色卻一變再變,這小子是如何看出他身邊兩人實力的?


    “你還沒有資格讓她們出手。”


    盡管心中驚駭,但身為黑道大哥,氣勢上絕不能輸。


    “哦?那她們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沈說放下環抱的手臂,扭了扭脖子說道:“雖然兩位姐姐很美,但我不會憐香惜玉的。”


    說話間,剛才那名壯漢去而複返,身後赫然跟著三十多個手持棍棒的打手。


    沈說輕蔑的看了看湧進來的一群人,嗤笑一聲,想跟他玩人海戰術?演繹什麽叫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蟻多啃死象?


    一群小混混,最多算正餐前的開胃菜,沈說看了看掛鍾上的時間,還差三分鍾11:00,於是給自己定了個目標,十一點整之前教這群渣滓做人!


    沉身、靜氣、蓄力……隻見沈說如炮彈般射了出去,頓時沒入人群中,就像虎入羊群一般,所到之處撞擊聲、哀嚎聲不絕於耳,對方人雖多,且都有武器在手,但真正能招唿到沈說身上的寥寥無幾,反觀沈說,每一次下手的力度、角度都精準無比,每一擊下去至少躺下一個。


    這幢別墅的大廳雖大,但陳設的物品也多,限製人群圍攻效率的同時倒是給沈說提供了不少便利,閃轉騰挪間,越來越多的小卡拉米躺在地上哀嚎,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已經有一半人退出了這場短暫的戰鬥。


    虎哥身後的兩名女郎相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如果讓她們單獨對陣三十個手持棍棒的混混,絕不可能像沈說這般遊刃有餘。


    戰鬥還在繼續,或者說單方麵的毆打還在繼續,當時針走到11,分針和秒針重合指向12的時候,最後一名混混倒地。


    三分鍾,不多也不少,看著滿地哀嚎打滾的人,沈說抻了抻衣服的下擺,一通運動下來,衣服難免染上了一些汙漬,有些地方破損了,看來人多還是有些防不勝防的地方。


    虎哥此時已經徹底不淡定了,他也是從刀山血海裏走過來的人,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但有著沈說如此強的攻擊力的人,真的是絕無僅有。


    兩名女郎已經站到了虎哥的身前,俏麵含霜,眼神凝光。


    “終於肯出手了嗎?”沈說撇嘴一笑,“我雖然不會憐香惜玉,但這麽漂亮的女人被打也是一件挺殘忍的事,如果你們此刻改邪歸正,我可以考慮不打你們臉。”


    “廢話少說,就讓我們倆姐妹見識一下你的高招。”身材更高挑的那位女郎說道。


    “冥頑不靈的話,我也沒必要客氣了。”沈說雙手握拳,骨節劈啪作響。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個女人飛速向沈說襲來,一左一右,拳腳同時發力,淩厲的攻勢中似乎帶著勁風,沈說微眯雙眼,雙掌對上對麵的雙拳,因為是原地發力,比不上兩個女人的衝擊之勢,瞬間被打退三步。


    一擊得手,兩個女人動作不停,繼續向沈說欺身而來,一個攻擊上盤,一個攻擊下盤,兩人的配合可謂天衣無縫,沈說左支右絀,看上去勉力才能抵擋。


    觀戰的虎哥頓時放心下來,看來沈說也不是那麽厲害嘛。三毛則開始擔憂,如果沈說不敵兩個女人,那他們今天算是交待在這了。


    兩三分鍾後,沈說上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脖子上也有了兩條血印,反觀兩女這邊,除了頭發有些散亂之外,別無異常。


    “小兔崽子,你不是很厲害嘛,現在還能大言不慚嗎?”虎哥在一旁譏笑道。


    沈說隻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頭對著兩個女郎說道:“如果剛才是兩位姐姐的真實實力,那麽,接下來就該換我表演了。”


    兩女對視一眼,心中驚駭,這小子剛才根本沒用全力?


    “死到臨頭還嘴硬!”虎哥憤恨道:“錦瑟、華年,不用留手,我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走不出這個門。”


    迴應他的是沈說的一個閉眼動作,然後瞬間掙開,眼中似有精光閃過,這一次,他主動向兩個女人衝了過去。


    沒有什麽複雜的套路招式,拳拳到肉,直來直往,都說雙拳難敵四手,但沈說的出招動作迅猛有力,格擋、出拳、劈腿、頂膝、屈肘……漸漸地,形勢開始逆轉,沈說充分發揮了他不會憐香惜玉的風格,用以傷換傷的手段把兩個女人的氣勢壓了下去。


    在旁觀者眼中,戰在一起的三人動作讓人眼花繚亂,隻有當事人知道他們經曆著怎樣的危險。


    三分鍾過去,隨著沈說瞅準空檔,一拳擊中一名女人的胸口,一腳踹在另一人的小腹,兩個女人瞬間倒飛出去,一個撞倒了落地的水晶燈,一個撞在大理石柱上跌落下來。


    想起身的兩人卻發現沈說的一拳一腿似乎蘊含了某種不知名的力量,讓她們的身體裏盡是酥麻的疼痛感,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最後這一次攻勢中,控製沈說身體的尋寶係統發出了附帶電流的攻擊,麻痹敵人身體的同時,讓她們減少對疼痛的感知,其實她們所受的力量已經使胸骨盡斷,五髒嚴重受損。


    戰鬥結束,看著倒地不起的兩個女人,沈說玩味一笑:“都說了我不會憐香惜玉,尤其是你們這種助紂為虐的女人。”


    虎哥已經徹底被嚇破了膽,兩個貼身的保鏢有多強的戰力他是清楚的,合攻沈說竟然還被打成重傷,可見沈說的戰力有多恐怖。


    直到此刻,三毛依然不敢相信眼前橫七豎八躺著一地的人是沈說一人所為,見過能打的,沒見過沈說這樣打架像吃飯一樣簡單的,三毛的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沈說再次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轉頭對虎哥說道:“本來我想著用和平的方式把問題解決,你這邊非要采取暴力,我就隻能以暴製暴了,現在怎麽說?”


    虎哥癱坐在樓梯上,顫著聲說道:“你放我一馬,紅毛欠的錢一筆勾銷。”


    “就這樣?”沈說斜睨著問道。


    “你還有什麽訴求,說出來我一定滿足你。”虎哥說道。


    沈說其實沒什麽訴求,今天來就是為了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現在任務已經基本完成,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但總覺得好像有些什麽堵在心口。


    “你先把孫飛的借條拿過來。”沈說說道。


    “借條在樓上書房,我馬上就去拿。”虎哥說著已經起身,拖動著壯碩的身軀向樓上走去。


    不消一會兒,虎哥下來了,手裏拿著一張紙條,還沒走近,右手忽然掏出一把槍對準沈說。


    “小子,從沒有人讓我吃過這麽大的虧,這麽多年了,你是第一個。”虎哥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對著沈說說道,“再厲害有什麽用,你厲害得過槍嗎?”


    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沈說內心當然是有些緊張的,這種熱武器他隻在電視上見過,雖然不知道虎哥手中的槍是什麽型號,有多大的殺傷力,但他絕不想嚐嚐它的滋味。


    “你真的敢開槍嗎?”沈說凝神說道。


    “哈哈哈,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虎哥得意道,“把你廢了,再讓你身後三個雜碎下去陪你,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麵對著死亡的恐懼,沒人能做到無動於衷,紅毛的身體開始不住的打顫,綠毛已經癱軟在地,黃毛則激起最後的求生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求饒。


    “虎哥,我不想來的,是他們逼我來的,這事和我沒關係,您大人有大量就當做我是一個屁放了吧。”


    沈說輕飄飄的看了黃毛一眼,啐了一口軟骨頭。


    這時,紅毛似乎知道在劫難逃,強撐著走到沈說身邊,硬著頭皮說道:“虎哥,這事因我而起,求求你放了其他幾人,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虎哥哂笑著說:“現在求饒是不是太遲了一些,你們放心,一個我都不會放過的。”


    說著,他的手上已然有了動作,扣扳機的動作。


    說時遲那時快,沈說踢起腳邊的一塊碎玻璃直射虎哥拿槍的手腕而去,眨眼間,槍聲沒響,虎哥卻是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跌坐在地,隻見碎玻璃插在他的手腕處,鮮血淋漓,手中的槍也應聲而落。


    沈說走上前,把槍踢出老遠,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痛苦的虎哥,鄙夷的說道:“不會玩就別玩,這下玩脫了吧。”


    虎哥痛苦的神情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說道:“小子,你別得意,隻要你不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今天的損失加倍找迴來。”


    沈說見虎哥竟然還敢威脅他,一個大逼兜甩在他臉上,清脆的聲音響徹大廳。


    “你再說一句試試?”沈說眯眼說道。


    “你完了……”


    “啪!”


    “我草你……”


    “啪啪!”


    “你……”


    “啪啪啪!”


    ……


    紅毛感覺這個場麵有些眼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紅腫還沒有退去。


    “嗚嗚嗚,求求你別打了……”虎哥此時已經變成了豬頭,氣勢早已不再威風。


    虎哥變貓哥。


    “我最討厭嘴硬的人!”沈說總結陳詞。


    放下已然成為豬頭三的虎哥,沈說拿起地上的借條遞給紅毛。


    “看看是不是你寫的那一張?”


    紅毛接過,確認無誤,感激的看了眼沈說。


    事情已辦完,隨著借條被沈說點火燒掉,係統也傳來了任務完成的提示,四人正準備離開,別墅外傳來警笛聲。


    孫大叔還是報警了?沈說疑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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