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跟那些各方麵都完美的明星不一樣,人造「偶像」,或者說人造英雄隻是為了起一個穩定人心的作用,至於別的方麵,沒有美化,也沒必要美化,弄太過反到遭人嫌。


    在這種,但凡有點才能,就會被拎出來各種炫耀的氣氛下,兩張完全陌生的麵孔,高談闊論不可能跟的事,怎麽讓人相信?


    而一旦心中產生了質疑,那人人就都成了槓精。


    可,白毅不是人……呸,不是好人。沒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發出來,磅礴神力宣洩而出,無形的力量直接封死了在場所有顧客的嘴巴,包括他們的骨骼跟肌肉。


    一瞬間,上百人,以各種姿勢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餐廳中寂靜的隻剩下了唱曲播放的聲音。


    「喂,你做了什麽啊?」小玉說道:「不是吧,隻是說我兩句而已,你反應這麽大幹嘛?我覺得無所謂的啊……你不會把人都殺了吧?」


    「讓他們閉嘴,你繼續說!」


    白毅神色淡然。


    這也就是小玉在,換成隻有他,嘰嘰歪歪的隻有死路一條。


    沒有人能教他做事!


    不過,終歸有小玉在。關鍵在於,小玉沒落入他的圈套,她是完全自願跟來的。她是小玉,兼職黑影女王,而不是純粹的後者,做太粗暴的話反到是讓人反感,即便這些不是什麽好人。


    而且,白毅想的話,等他走後,也能讓黑影忍者們迴來滅了這些傢夥。


    小玉不說話,她多少猜測到一些白毅的心思。很聰明的,沒在這上麵勸解,但這麽一出,本來還算不錯的興致也被搞沒了。樂趣沒有了,理智正常接管,她看著白毅。跟自己年紀仿佛,同樣嫩草的,一個很陽光也很周正的少年。


    郎才女貌?青梅竹馬?


    當然,這是在別人看來!


    在場,隻有她才知道,在足夠正常的外表下,隱藏的是怎樣恐怖的一個怪物。世界亂象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不過,知道了,但沒什麽用。不光是她,現如今,全人類都知道,世界局勢惡化成這個樣子,跟這個火之惡魔脫不了幹係!但,從始至終,除了古董店一家人之外,卻很少有人想跟白毅找茬。


    打不過,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畢竟,不是被正氣選中,當白毅的身份跟所作所為全部公開的時候,除了聖鬥士跟所謂的神明,就已經沒人能搞他了。從前是,現在更是。所以,即便是消息擴散了,普通人得到的也隻有恐懼。哪兒像她,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跟聖主打屁聊天,這麽想的話,或許這也算一種限製聖主的方式?一想到這裏,小玉忍不住臉上浮現些許古怪的神色。


    『以身飼虎?羊入虎口?』本來她還挺感覺自我良好的,但現在有點慌。尤其是,冷靜下來後,看到了那雙龍瞳中,毫不掩飾的侵略,臉上尷尬的笑容便徹底凝固,再笑不出來了。


    白毅本來就很坦然,雖然他在某些方麵上有點,弱?但小玉比他還明白那就很不錯了!小玉能看明白,他很欣慰,但也隻是浮於言表,動手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不提,小玉跟女施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質。


    就是,在很早之前,為了發泄,魅魔大君都被他折騰的不成人形。普通的人類少女……嗯,法師在成為大法師之前,身軀跟普通人沒什麽差別。當然,即便成了大法師也是弱雞一個,加上武道還是弱雞。


    所以,就算是他想「吃」,暫時都沒辦法。人類太脆弱了!唉,所以說,小玉到手了還得找別人?他……


    相比白毅,複雜的內心正在想,暫時安頓小玉之後,是先迴學院玩秘境裏玩天使呢?還是惡魔呢?亦或者,從度化那些從仙劍世界帶迴來的女妖?在眾多的選項當中徘徊著,糾結著。在他對麵,被白毅出神的盯著,即便他什麽都沒說,少女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惡寒:「別笑了,有點噁心,你在想什麽沒禮的事情?」


    「沒什麽!」白毅搖搖頭,這種事沒必要張嘴說:「魔法,冒險,異世界,就這些?那你想先去哪個?魔法?還是冒險?亦或者,去其他世界轉轉?」


    小玉表情一變,說道:「真的,都可以?」


    「那我選異世界!長這麽大了,除了黑影王國,我還沒看過其他世界長什麽樣子呢!順便冒險也能達成,魔法?等迴來之後再學就好!」


    從呆滯的服務員手裏接過飯菜,完全沒有理會那張臉上震驚的神情,自顧自說道:「你自己選!地點我定,想個好點的時間吧。」


    「啊,好果斷啊!」小玉撓撓頭,她同樣不理會服務員,即便他在去往後廚之後,已經跟廚師跟其他剛才沒出來的服務生串通一氣,撥通報警電話……沒用,魔法都對抗不了聖主,靠著普通人?還是洗洗睡吧:「從之前,到現在,不管我說什麽你都同意……現在異世界也是,不求迴報?假的吧?你想做什麽,或者說代價是什麽?」


    「總不能一直都是我提各種要求,結果你一句話都不說吧?你這個樣子,讓我好擔心!擔心你在圖謀更大的東西,可惡,早知道之前就不冒冒失失的答應你了,還是欠考慮。」


    「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相互幫助,再正常不過吧?」


    神他媽朋友,你家朋友不求迴報的?


    第594章 不用學,胡攪蠻纏,是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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