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寶子們,中秋快樂鴨!!!既然過節了,那就多附贈一個小番外吧( ???w??)???.?】


    我叫龍謹丞,跟我們家的老二和老三沒啥區別


    ——大家都是天賦異稟老爹或者是無良商家創造出意外。


    為啥什麽叫這個名字呢?簡單,我爸早年間寫過一首詩:


    龍行天下展豪情,謹守初心誌向明。


    丞輔江山添錦繡,妙筆生花繪前程。


    …嗯,就這麽草率。


    我的童年其實挺簡單的


    ——養活了自己養老弟,老弟活了養老妹。


    為什麽是我養呢?


    很簡單,爹在部隊泡著,娘在醫院泡著。


    倆人忙的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次麵。


    錢給夠愛沒有,對著金山摳摳手。


    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在我的記憶裏,我頭一次見我老爹是三歲那年,三歲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也有一個,需要我叫爹的生物。


    說實話,他迴來的挺突然的,當時我坐在我家大院的台階上,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曬得黢黑的人,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衣服,笑得像個人販子,走到我麵前,蹲下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是你爹。”


    這話他但凡晚兩年跟我說,我絕對從旁邊抄一板磚拍他臉上,但是那時候,特別特別小的我直接懵了。


    但是那時候的我莫名從血脈中感受到了一種震顫,然後靜靜的跟他享受了一下午父慈子孝的時光,然後…


    就親眼見證了,晚上我媽迴來後,這哥們拍拍屁股,轉頭就把我忘了。


    ……


    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日落,沒事串串門,有事上上課。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七年,七年後,也就是我七歲那年,迎來了人生第一個挑戰


    ——老二出生了。


    七歲的我,抱著七斤的他,站在醫院的走廊裏的時候,我和他都很迷茫,他嚇得嗷一聲哭了,我嚇得啪一下脫手把他摔了。


    他不哭了,我嚇哭了。


    說句實在話,可能是因為爹娘都不醜的原因,我們家人長的都還不賴,特別是老二小時候,純純的小正太一個,小小年紀又酷又拽。


    他和我的成長方式差不多,不過可能比我更慘一點兒,因為他錢不夠,雖然就相差七年,但這50萬的價值已經天翻地覆。


    這小子吧,挺欠揍的,沒事叫老大,有事找大哥。


    不過有了他之後,不得不說我的生活比之前有意思多了。


    但是小時候我曾經無數次懷疑,這小子在投胎的時候,是不是悄悄的把孟婆的湯給潑了,自個兒倒了一碗農夫山泉幹了,之後才下來的…


    他從小聰明的不像是剛學的。


    人活一世,我也有幸見識到了傳說中的天才,一學就會一點就通是什麽樣,我算是明白了。


    高智商的優勢,隨著知識量的增加分毫畢現,如果現實世界是一本書,大家都是npc的話,那他絕對是主角,天生握著金手指,一路高開高走。


    之後又過了兩年,老三出生了,這小子也挺慘的,他剛生出來,親爹就又被一封郵件,召迴了部隊。


    所以這次就變成了,九歲的我和兩歲的老二,以及懷裏剛出生還熱乎著的老三麵麵相覷。


    不過有了他倆之後,生活就越來越有意思了,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其實三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是一台大戲。


    老三這小子的演戲天賦從小就在顯現,每天作天作地,一旦被他二哥逮了,保證巴掌還沒等糊到他身上,眼淚就先掉下來了。


    之後…


    老二就心軟了,雖然就差兩歲,但很明顯能感覺的出來,老二明顯比老三要成熟。


    後麵的生活越來越順利,我們家也越來越有錢,後麵小妹出生的時候,一切就好多了。


    小正太看著冒著熱氣的妹妹歎了口氣,無比熟練的伸手把人抱了過來,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我家老爹:


    “你說你光生不養生那麽多幹嘛?全讓我大哥看著,你信不信我們以後全都找男的結婚,讓你有兒有女斷子絕孫。”


    …嗐,有點一語成讖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二的威脅起了作用,總之後麵我們家的生活總算是慢下來了,常年在外出差的爹娘,似乎終於想起來了,家裏還有三個活著的崽子,開始拚盡全力彌補這些年遺留的愛。


    不過他們還是忙的,但迴家的時間明顯多了,我很高興。


    16歲那年我接手了家族企業,雖然隻幹活不給錢,但終於能在一眾天才兄弟中展露自己的天賦,我也挺高興的。


    本來我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平靜的過下去,直到我18歲那一年…


    非常慣例性的,娘在國外醫學論壇,爹在部隊不知道又去執行了什麽任務。


    那是一個非常溫暖的午後,我大學放暑假迴家,當然迴家,這是次要的,主要是我沒錢了…


    沒錯,便宜老爹給的50萬花完了…


    那時候我們家已經搬進了大別墅,我坐在沙發上撐著腦袋思考怎麽從便宜爹那弄點錢。


    六歲的,夢寒已經抱著芭比娃娃的腳啃了一下午,九歲的老三一身小西裝,童星大人正對著鏡子練台詞。


    11歲已經上高中了的老二,翹著個二郎腿在那寫五三,凳子的四條腿就沒有同時著地的時候,手裏的紅筆轉來轉去,大紅色的對勾唰唰的打著。


    一會兒功夫就做完了一本,把書向旁邊一扔,伸著懶腰就往我這邊走:


    “哥,我想再跳個級。”


    我不是很讚成:“學習穩紮穩打,你走的太快了,再多學兩年鞏固一下基礎。”


    “還有個事哥。”老二拿過電腦,操作了兩下,我這邊的手機叮咚一響,我拿起來看了一眼,銀行卡到賬50萬。


    我震驚了,老二雲淡風輕:


    “小時候不懂,當初老三出生的時候,我拿20萬買了點比特幣,現在翻了60倍,見者有份,給你點生活費。”


    “剩下的你不準惦記啊,我得留著給落落買糖。”


    我再次震驚了。


    一手窮,一手富,一手直接賠底褲。不愧是傳說中的比特幣,這小子果然和我等npc不一樣。


    我很感動,氣氛很溫馨。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溫馨灰飛煙滅,別墅原本堅固的門窗驟然破碎,無數黑壓壓如同鐵塔般的身影,緩緩從四周湧現,汗臭味和血腥味撲麵而來,看不清他們的麵孔,也聽不懂他們的話。


    但從小在軍警世家長大,不用任何人說,我立刻就明白


    ——這是雇傭兵。


    這是一群走投無路的亡命徒。


    在看到我的瞬間,最前麵的雇傭兵猛地提起槍上的刺刀,就向我們刺來,關鍵時刻動作快過大腦,我驟然轉身抱住老二…


    一陣劇痛從背後襲來,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見到了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畫麵,小楓垂著頭坐在血泊裏,手裏握著一個足足有他高的消防板斧,已經卷了刃,斧頭的柄比少年毫無血色的纖細手腕都粗,周圍是一圈被砍的爛到已經分不出了人形的死人。


    小楓看著我全身都在發抖,他猛地扔下手裏的斧頭,撲進了我懷裏,哭的撕心裂肺,這是他自從懂事以來第一次哭,稚嫩的少年嗓音肝膽俱裂:


    “哥哥我怎麽辦!”


    “我殺人了!”


    “我怎麽辦…”


    “我不想殺人的…可我不知道怎麽迴事…”


    這幾句話像是耗盡了他全部的精神,腎上腺素消退後,他慢慢軟倒在我懷裏,我這才注意到他全身都是傷。


    我背後的傷也很疼,撐著一口氣把小楓抱上了樓,然後我就看到了被他藏在櫃子裏哭都不敢出聲的小墨和小妹。


    把三個小家夥安頓好,我瘋了一樣的跑到外麵去,十幾年前還沒有智能手機,別墅的座機電話線和網線被人剪斷了…


    我聯係不到外界,我拚了命的向外跑,不出所料,別墅的大門也被人鎖上了。


    高等別墅區的隱蔽性和極大的間距,讓旁邊的人聽不到我的叫喊,說是為了安全而設計的十米高的圍牆,也阻擋了我所有向外求助的可能。


    把所有可能試過的方法都試過後,我靜靜的迴到別墅裏,越過那一地的死人,走迴樓上,像是小時候一樣,輕輕安撫著哭的撕心裂肺的弟弟妹妹,靜靜的等著那個被同行和患者稱為起死迴生活菩薩的母親,或是被稱為軍中傳奇的父親迴來。


    從白天到黑夜,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等到了父親迴來,他開門看到了一地鮮血橫流的死人,然後和他身後一群戰友齊齊變了臉色。


    我們終於得救了,小楓差點沒救迴來,這小子也真是有一套,救迴來之後,睜眼第一件事確認那個秦家的小孩來沒來,然後為那小孩沒看到他哭的跟狗一樣的尊容而慶幸無比。


    ……


    我提著暖壺從病房裏出來,想去打點熱水給小楓擦身體,結果在走廊轉角的時候,剛好聽到了,便宜爹和他那些戰友,在討論maoa基因變異。


    我靠在牆根後麵聽了很久,腦子嗡嗡的響,最終隻聽明白了一個意思,他們覺得小楓是需要約束,不然以後一定會成為犯罪分子,他們要把他送到特殊的學校去。


    我什麽都沒說,隻是靜靜的走了,但卻在轉身的瞬間猛的撞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靠牆站在那裏的小楓,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帶他迴去了,我們都在在等一個結果。


    ……


    但是結果很讓我失望,或者更確切的來說,是對那個在我們成長中幾乎毫無關照,但卻每次都出來做決策的父親非常的失望。


    特殊學校的車停在家門口的時候,常年不見人影的父親和母親同樣剛到家門口,極其罕見的能同時見到二老的身影。


    我看到車上下來的,穿著像是在學校軍訓的教官一樣的人,他們從我身邊擦肩而過,進去帶小楓出來。


    但最後,並不是他們帶出來的,小楓是自己走出來的,他身上的傷剛好沒多久,臉色還有些許的蒼白,被一身黑色的衣服一襯,顯得更加單薄,他正細細的觀摩著貼在自己手腕上的小寵物


    ——少年感有些許清瘦的手腕上,正纏著一條小蛇,不是那種毫無威懾力的寵物蛇,是一條真真正正的毒蛇。


    小楓身後烏泱泱跟了一大群保鏢,各個人高馬大個頭完全不輸那群已經送入輪迴的雇傭兵,那是我找給他的保鏢。


    小楓站在我麵前,伸手抱了我一下:“沒事大哥,不要擔心。”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保鏢會一直在你周圍,不用遵守那裏的規矩,看誰不爽就揍誰,我們是去當爺的。”


    父親的臉色很不好看,說,是去上學的,帶保鏢像什麽樣子。


    我問他,你管生不管養,你管的著嗎?


    長到這麽大,這是我第一次跟他頂嘴,他氣的臉色發青。


    不過最終小楓隻在那種地方呆了一個月就迴來了,被那裏的校長畢恭畢敬的送迴來的,原因無他,他在那學校裏玩毒蛇耍蝴蝶刀,偏偏旁邊跟著一大票保鏢,教官不敢張嘴管,沒人能治得了他。


    但是自打他迴來之後,我隱約感覺出來他變了,從前的他是酷酷的,但現在滿臉都是吊兒郎當的笑意,我感覺的出來,他不是真想笑,像是一層假麵掩蓋了住他原本最真實的情緒。


    不過我沒怎麽在意,也沒怎麽幹預,天才的思維我不懂,這不是我一個18歲才上大學的普通人該思考的問題。


    日子日複一日的過下去,有些許的無聊,直到我遇見了她…


    (橙子:哎?卡!這是下個番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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