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開著越野車把軍師送迴老家,到他破爛不堪的農家看了看,第一次見到他的老婆,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不過身材豐滿也勻稱,尤其是她的胸脯很大也很挺,相貌也不錯,精心打扮的話定有幾分姿色,算是一個性感的尤/物。


    軍師本來有個十歲的兒子,可惜他兒子去年七月放暑假時去水庫裏遊泳被淹死了,現在隻有軍師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娘一起居家過日子。


    軍師的父親十多年前就死了,是被人打死的,那年他父親拖了一車木子油到鄰省的茶籽油市場去賣,由於耍心眼在木子油裏嵾了別的東西被人發現,導致那人拉了一幫人過來把他父親打成重傷,後被好心人拉去醫院搶救,但在半途中就咽了氣,慘死在異地他鄉。


    鄭東地到來,受到軍師的老婆和他老娘的熱情招待,軍師的老娘笑臉盈盈站在鄭東對麵說話,並給鄭東泡茶倒水。


    “嘎啦,還是你有能力,你是我們村走出去的大能人,現在我們村裏就要數你們鄭家最發達了,開好車,住好房子,對了,你爸媽他們都還好吧?好多年沒看到他們了,也不迴老家來看看。”


    軍師的母親還認得鄭東,訕笑著讚美鄭東和他的家人,對鄭東很是討好,可能是她現在是老了,當年對鄭東一家可沒過好臉色,沒少對鄭東母親指著鼻子罵,對鄭東和鄭東弟妹也很惡毒,曾經因為與鄭東母親吵架,還把鄭東弟弟鄭浩的鞋扔到江裏去,而且也掐過鄭東的妹妹,打過他妹妹的耳摑子,非常嫌棄和厭惡鄭東一家人。


    要說軍師父母對鄭東一家不好有一個原因,罪過算是在鄭東父親的身上,鄭東父親是個小人得誌的“小人”,那個時候車少,軍師的父親想圖開車的鄭東父親方便,求過鄭東父親幾次,希望鄭東父親幫他出車拉豬崽或者木子油到鄰省去賣,但鄭東父親深怕領導發現被開除公職,因此一次也沒答應過他,就這樣軍師父親把鄭東父親給恨上了,後來軍師一家人也開始針對鄭東一家人了。


    “舅婆,你還好吧?今天來的匆忙,沒買什麽東西,這點心意請您收下。”鄭東說著話,從挎包裏拿出一個大紅包遞給軍師的母親。


    軍師的母親推搡幾下,堆著笑接了鄭東的紅包,從鄭東奶奶那裏論,鄭東要喊軍師表叔,喊她老娘舅婆,但不是親的,隻是輩分問題。


    看鄭東出手大方,軍師的老婆和老娘對鄭東更加熱情地招唿了,不僅泡茶倒水,還趕去不遠的廚房給鄭東做點心,做當地人招唿客人的蛋酒和麵條。


    “軍師,現在你母親和你老婆都不在,我想問你一個事,請你跟我說實話。”看軍師的老婆和老娘去了廚房,鄭東把懷疑賭場做局的事向軍師說道,“我們是發小,你可不能害我,鄉裏鄉親的,你說對吧?”


    “嘎啦,你說什麽?我怎麽會害你?你想哪裏去了?”軍師一副無辜的表情,很是懵懂,恰似受了冤枉,“你怎麽會這麽想?你也看到了,這一家人都靠我養著,我就是想去搞點錢,本來就是想向借你點錢去小地方搞幾把,是你說要去搞大的,能怪我嗎?”


    “真的沒有嗎?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鄭東咬定軍師肯定知道實情似的,“你一個勁的悶牌,一直連牌看都不看,而且你後來亮的也是好牌,難道你有特異功能,可以透視嗎?我才不信。”


    “嘎啦,你要這樣說,那就真的冤枉我了。”軍師頓時來了氣,嗓門立即大了起來,“我軍師一直都是這樣賭的,賭的就是一個氣勢,你沒看好些人都被我嚇趴下了,有好牌也不敢跟,剩下的一個即使有好牌,那我也有了贏的很大把握,跟他單家對賭,何況有些人是使詐,說白了,比的就是一個氣勢。”


    “那今天為什麽你把把好牌?尤其是最後一把,我不看就篤定你會輸,這又怎麽說?結果怎麽樣,是不是輸了?”


    鄭東根本不信軍師的說道,作為發小,他不想將來與他刀兵相見。


    “這,這我可不知道了?”軍師一時語塞,不知怎麽向鄭東解釋,“你不信算了,反正我一直就是這麽賭的,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你,我話說在前麵,我們是發小,希望你不會害我,不管我們上一代有什麽恩怨,我們可是穿開襠褲長大的發小。”


    “那當然,我為什麽要害你?我吃飽了撐的呀?”


    “行,我們暫且不說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本來就是,我就是想贏錢。”


    “好吧,算我沒說。”


    “……”


    看軍師這麽說,鄭東不再深究,不過他推想一下,即使今天這檔事與軍師無關,那也斷定有人在背後搗鬼,他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通過在賭場對發牌小姐和賭客們等人察言觀色,他認定今天有人特意對他布了一個局,其目的就是想拉他下水,迫使他沉迷賭博,再以此套牢他,使他從此被他們要挾而利用。


    “看來事情不是這麽簡單,對手是要開始對我下手了。”


    鄭東想過一會,決定接下來再去探下賭場,把躲在幕後的人盡快找出來。


    那麽,真如鄭東推想的有人在背後搗鬼嗎?答案是肯定的,隻要查到那家賭場是什麽人開的,就可順藤摸瓜找出背後對他下黑手的人了。


    “軍師,過兩天我們再去賭一次,你幫我提包,我來賭。”下了決定後,鄭東再叫軍師同行,“這幾天我研究一下炸金花和德克薩斯撲克,要賭我們就賭更大的,就像你說的,贏他個千八百萬。”


    “啊,真的?還去?”


    鄭東不語,笑著點點頭。


    “好,有膽色。”軍師來了興致,眼睛裏立即大放光芒,立顯他賭徒的貪婪本色,“行,我保證把錢全贏迴來。”


    “我再解釋一下,是我去賭,你在旁邊看。”


    “你?你會賭嗎?你又不會賭。”軍師對鄭東不屑,“你從來沒賭過,怎麽贏?那是要經驗和膽量的,處變不驚,還要會察言觀色,那些人都是猴精。”


    “嗬嗬,這我知道,你看我的吧。”


    軍師詫異,疑惑地看著鄭東,“你真還要去賭嗎?而且你真的自己賭?”


    “當然,我這個人有些天賦,記性好,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讓你大開眼界的,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地大賭,這次我們不玩那些小的,到最大的牌桌上去賭,上不封頂,越大越好。”


    “啊,真的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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