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這樣,郭威,不……”劉雪晴又驚又怕,但又止不住性情上的繚繞,掙紮一會便不再掙紮了,轉而迎合山狼的熱吻,雙手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搭上山狼的肩膀。


    山狼上下攻擊,在男女方麵,這廝是個老手,很快就把劉雪晴給拿下。


    但當劉雪晴陶醉於其中時,山狼忽然止住一切動作和行為,隻是把她摟在懷裏,誇張地喘著粗氣,被他繚繞的劉雪晴忽感失落,難為情地撲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打他背上兩下。


    “雪晴姐,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可能過了。”


    “傻瓜,你什麽意思?”劉雪晴心裏恨得牙癢癢,痛楚地咬下嘴唇,“你看不起我?”


    劉雪晴是個自卑的女人,以為山狼也嫌棄她。


    “不,不是,我怕你將來後悔。”山狼把劉雪晴從胸前輕輕推開,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其臉上布著一副歉疚的表情,“我們現在迴頭,還來得及,如果我們這一步出去,可就沒有迴頭路了,我得為你負責。”


    山狼真tmd的是個高手,把劉雪晴的欲望挑起來時,他竟然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這招山狼屢試不敗,從未有過女人逃過他接下的“魔掌”,把她們從裏到外洗了個白。


    “你不願意為我負責嗎?”劉雪晴被山狼牽著鼻子走,跟著他的套路上鉤,“我不要求別的,隻要你對我好,我就滿足了。”


    “謝謝晴姐。”山狼親切地喊她一聲,再把她摟進懷裏,兩人的身體再次緊貼在一起,他環環相扣,開始喊劉雪晴劉姐,接著喊她雪晴姐,現在改口喊她一個字——“晴”姐,步步升入,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他這個,泡妞就像廚師炒菜一樣,火候很重要,山狼每一步都掌握的很好,劉雪晴就這樣被他煮熟了。


    “晴姐,你家離這遠嗎?”


    “不遠,就在那邊的村子裏。”撲在山狼懷裏的劉雪晴抬起頭,指了指工地邊上的村子,“現在我家的土地被政府全征收了,我老公兩兄弟每人分了50萬,有了錢他就找別的女人,恨不得我死去,根本不管我和女兒,一個子也不給我,我女兒的學費還是我打工掙工資交的。”


    “真是個王八蛋,這樣的婚姻早點結束了還好,不要不甘心,有舍就有得,若是堅持下去,我擔心他對你不利,恐怕激起他的殺心,你要注意,千萬要記得保全自己,凡事別衝動,你一個外地嫁過來的女人,鬥不過他們的。”


    “我就是不甘心,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命憑什麽這麽苦?我差哪了?”劉雪晴說著話,淚水漣漣,傷心哭泣。


    山狼緊摟著她,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安慰,“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太晚了。”


    “嗯。”劉雪晴擦拭一下眼淚,抬起頭來,“你想去哪?迴廠裏嗎?”


    “今晚不迴去了吧,現在我們迴去,讓人看見了不好,對你的名聲也不好,我看這樣吧,我們去附近找個旅館開個房,你願意嗎?”


    “開房?”劉雪晴既向往,又為難,“旅館不安全,萬一被派出所抓著怎麽辦?”


    “沒事的,這麽晚了,沒人來查房了。”山狼看劉雪晴沒反對的意思,隻是擔心派出所查房而已,便進一步套牢她,“晴姐。”


    “嗯,那好吧,我們去看看,你走前麵,我跟著來。”劉雪晴內心糾結,矛盾的很,她被山狼挑動心扉,現在已沒一點防線,反而是向往和身體上不由自主地產生快感。


    兩人距離三十米一前一後往長青集團方向走,中間路過長青集團的大門,山狼向站在大門口的劉俊東暗暗遞了個眼神,劉俊東報以微笑,會意地點頭迴應。


    爾後,山狼來到距離長青集團不遠的一家小旅館,即劉俊東和冷知然之前住過的這家“銀都賓館”。


    “老板,還有房嗎?”山狼走入銀都賓館,問大門左邊前台裏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此人約40來歲,想必是這家店的經營者,人們喊他郭老板,同山狼“郭威”一個姓。


    郭老板見生意上門,連忙起身笑道,“有,有……要單間還是雙人間?”


    “單人間吧。”山狼看眼外麵,向站在馬路對麵的劉雪晴揮下手。


    劉雪晴小心地看看兩邊的街道,看沒熟人,匆忙掠過馬路,朝銀都賓館走來。


    “把身份證給我掃描一下。”郭老板坐下,打開前台右邊矮桌子上的電腦,然後點開旅館登記的網頁。


    “帶身份證了嗎?”山狼問走進來的劉雪晴,“登記一下。”


    “沒?”劉雪晴搖搖頭,“你沒帶嗎?”


    山狼早知道會這樣,歉疚地對郭老板說,“那我報身份證號吧,身份證忘帶了。”


    “這可不行哦,派出所要求每個顧客都得出示身份證掃描。”郭老板為難地說,但心裏又怕跑了這單生意,“暈死了,沒證件,報號也沒用。”


    “那我們走吧。”劉雪晴受不了這種尷尬,轉身欲走,被山狼一把拉住。


    “等等。”山狼轉而再對郭老板說,“老板,沒身份證真不行嗎?這麽晚了,哪還有人會來查房?”


    “這個?話可不能這麽說,現在公安管得嚴著呢,經常不定期來查房。”


    “草,你他媽的,這麽有原則呀?我們又不幹什麽,就是聊聊。”山狼看郭老板死腦筋,一下就火了,他剛才是不想多嚇著劉雪晴才一直忍著,“你媽的,有錢不賺你傻啊?老子就不信你這破旅館每人都登記了,要不我打電話給110,叫他們過來查查看?”


    這下,郭老板立刻就害怕了,即使今晚住宿的旅客全登記了,他也怕公安找上門來,沒想到表麵看上去土不拉幾的山狼有這一手,為了平息山狼的火氣,他隻好答應山狼兩人入住,“那好吧,你別生氣,有話好說嘛。”


    “那還囉嗦什麽?開個單間,又不是不付你錢。”


    “是,是,但你們千萬要注意,輕點聲,大家都睡了。”郭老板迫不得已,隻好從前台的抽地裏掏出一串鑰匙,再取下其中一個鑰匙遞給山狼,“302房,請預交100塊,剩下的40塊當做押金。”


    “這不就結了?”山狼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拿過郭老板手中的鑰匙,轉頭示意的眼神看著劉雪晴,“姐,帶錢了嗎?明天我去取了給你。”


    “哦,我有。”劉雪晴知道山狼沒錢,會意地從牛仔褲的屁股兜裏掏出幾張鈔票,數了100塊給郭老板,然後跟著山狼向後麵不遠的樓梯走去。


    到了302房間,山狼把門一關,就和劉雪晴激情相擁,兩人連澡都不洗就倒在了席夢思床上,但奇怪的是山狼隻是親吻她,一直沒有卸下她的衣服,隻是裝模作樣地扯了她幾下牛仔褲。


    “我自己來。”劉雪晴把屁股往上一拱,熟練地把牛仔褲脫下,下身隻穿一條花色內褲,細看之下內褲上濕了一大片,粘的毛茸茸的清晰可見。


    由於勞累了一天,劉雪晴身上一股臭味直衝山狼的鼻子,山狼捂住鼻子,眉頭緊皺。


    “晴姐,你先去洗洗,好嗎?”


    “你嫌我髒?”


    “不是。”山狼幹笑。


    劉雪晴俯看自己下身一眼,也聞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苦澀笑笑後下床去旁邊的衛生間洗浴,隨手關上衛生間的小門,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淋浴起來。


    山狼望望衛生間,詭異一笑,拿起床頭的電話機撥了幾個數字,電話一會就接通了,傳來劉俊東的聲音,“喂,哪位?”


    “辦妥了嗎?”


    “妥了。”


    劉雪晴洗浴出來時,山狼已然不見了,劉雪晴以為山狼隻是暫時離開,沒想到在房間等了許久也不見迴來,由於工作了一天,躺在床上一會就睡去了,直到早上醒來,也沒見到山狼的蹤影,劉雪晴好生奇怪,有些懊惱,心裏既羞又悔,深感奇恥大辱。


    “媽的,死郭威,你不是在玩我吧?”劉雪晴穿上衣服,到衛生間洗刷一下,然後下樓退房迴去長青集團,想去找山狼算賬,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山狼為什麽這麽對她,在長青集團的食堂裏找到山狼後,不由分說抬手就給山狼一巴掌。


    “王八蛋,你逗我玩呐,姐這個年齡都可以當你媽了。”


    “晴姐?”山狼被她打得火冒金星,“對不起。”


    吃早餐的員工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全把目光往這邊聚來,議論紛紛。


    山狼擔心劉雪晴鬧事,趕緊把她拉到食堂外邊說話,“晴姐,你誤會了,不是我不想和你那個,實在是擔心傷你害,你知道嗎?昨晚要不是我跑得快,你老公就帶人找來了。”


    “我老公?”一提起她老公,劉雪晴立馬就蔫了,愣了半天才迴過神來,“你撒謊吧,我老公怎麽沒上樓來找我?他從來不管我的。”


    “哎呀,這種事男人都要麵子,哪還會上樓去找?我好不容易想個辦法把他打發走了。”


    “你認識他?”劉雪晴疑惑,她打破腦袋也想不透山狼搞什麽鬼,這太出乎她的智商之外了。


    山狼向她進一步解釋,“你老公姓丁吧,叫丁誌峰,我昨晚同他喝了一晚上的酒,早上七點才把他勸迴去。”


    “什麽?你和他喝酒?”劉雪晴更加疑惑了,難以置信,很是擔心自己今後的際遇,“你是不是把我們的事,全和他說了?”


    “當然,全說了。”山狼笑笑,很是輕鬆,臉上布著成就感。


    “啊,你真說了?”劉雪晴羞愧難當,嚇得臉色發綠,“你搞什麽啊?這下我被你給害死了,以後我還怎麽在丁家立足,我還怎麽見人哇?”


    山狼看她擔驚受怕,不忍再嚇她,“放心吧,我們談得很好,不信,你迴家去看看,這時候你老公應該還在床上睡覺,我保證,他以後會對你好的,再也不會像以前對你那樣。”


    “……”劉雪晴滿是迷茫,忐忑不安,陌生地打量山狼。


    “迴去吧,沒事了,真的,都處理好了,相信我。”山狼鼓勵她,輕輕推她一下,“迴去,快迴去,我幫你請個假。”


    “哦。”劉雪晴抱著忐忑和好奇的心理告別山狼,向自家走去。


    跟山狼說的一樣,劉雪晴剛迴到家,老公丁誌峰就從床上笑容滿麵地坐起來,再連忙下床把她拉坐在床沿上,“對不起,雪晴,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對你一百個好,再也不亂搞,我不是人,請你原諒我,好嗎?”


    “……你怎麽啦?不嫌棄我啦?”


    “不嫌棄,絕不嫌棄。”丁誌峰向劉雪晴半舉著手發誓,“我如果再對不起你,天打五雷轟。”


    “……”


    劉雪晴不堪苦笑,感覺像放電影似得,她現在腦子裏亂得一團糟,無法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她的閱曆和智商,怎麽也想不到老公丁誌峰如何被山狼和劉俊東從裏到外地洗了個白,從此以後,丁誌峰與劉雪晴如膠似漆,兩人仿佛迴到了新婚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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