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第二天離開別墅去長青公司上班時,肖堯還沉睡在大床上,她本來可以一刀就可以捅了肖堯的,但她根本沒那麽做,反而在離開時親了肖堯臉上一口,並親昵地說,“親,我走了。”


    “嗷!”肖堯隻是睡夢中應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繼續睡覺,其態度就像正常的小夫妻在早上去上班時懶散地答話,絲毫不會防備對方會對自己下毒手。


    難道小小是因為怕殺不了肖堯反被肖堯殺害嗎?不,其實不然,看小小一夜過後精神煥發、滿臉紅暈的神情,即可想到這裏麵有故事,小小具有古代女子情懷,似乎骨子裏有股奴性,象是有受虐傾向,喜歡被強壯威猛的男人征服。


    但是,這看似又錯了,肖堯除了脾氣大一點,身體一點也不強壯,反而形象醜陋、身材矮小,個子還不到一米六,真不知道他高考那會是怎麽被中國政法大學錄取的,看他現在的行為簡直是中國大學的敗類,他本來可以按部就班畢業、工作,可大學沒讀完就迴到家鄉,在其三姨的“龍都”賓館一幹就是十年,幾乎每個晚上都是看著天亮,像這樣和小小睡到天亮的日子,兩個人板著腳趾也可以算的出來,不足二十天,但看他的手段詭秘又高明,想必此人智商不可小覷,不像是等閑之輩,他貌似象一個行動的矮子,但其手法又象是智慧的巨人,他不僅控製了南都流氓老大,竟把時尚高端的小小也征服了。


    以前肖堯都是白天找小小的來著別墅的,而且一般是周末,象今兒個這種狀況,一年也沒幾迴,除非發生了肖堯想迫切向小小了解的人和事,小小隨叫隨到,從不敢怠慢,但她好像也不想怠慢,象是由於期待刺激導致身心緊張的,從剛才她親肖堯那口來看,完全證明了她的這種另類心理,現在基本明白了,她是期待過度,期待與肖堯刺激,那種非一般的“銷魂“刺激。


    原來小小是被肖堯征服了,好像沒了肖堯她不知道怎麽活,肖堯原來沒用任何威懾性證據控製她,而是小小自己心甘情願受他驅使,肖堯叫她幹什麽,她就會幹什麽,從不計較後果,有如飛蛾撲火。


    但是,小小這段時間的潛意識裏帶進了鄭東,準確地說是帶進了鄭東帶她迴老家那晚上遇到的那個夢幻般男人,那個男人令她比同肖堯在一起更陶醉、更瘋狂,使她更忘乎所以。


    那一夜,小小徹底醉了。


    那麽那個夢幻般的男人是誰?但到現在依然是個無頭案子,隻是小小把鄭東當做那個男人罷了,而鄭東卻一直蒙在鼓裏,對她的態度也很平常,就是正常的工作關係,從未向她丟個一個示好的眼神,這就使小小納悶了。


    “好,你裝,你無情,你不認賬,看我怎麽收拾你?”


    小小產生了報複鄭東的心思,暗地思量借肖堯的力量把鄭東整死,這段時間她內心裏越來越恨鄭東了。


    鄭東今天早上7點不到就起床了,他離開吳藹琴家時,吳藹琴還在主臥室裏的大床上睡著,他隻輕輕敲了下她主臥室的房門,聽她答應了才離開,他要就這時間段趕去“銀都“賓館與劉俊東和冷知然密談,就有關偵察工作做些安排,同時聽取他們的調查匯報情況。


    鄭東到銀都賓館時剛好8點,他是算準了時間來的,並給劉俊東和冷知然帶了早餐,劉俊東和冷知然昨晚一夜沒睡,一起在一個秘密地方審了周賓一個晚上,因此精神頭非常疲憊,鄭東來賓館時,他們倆剛從那個秘密地方迴來,鄭東就是看到他們倆各自進了賓館後才從附近的早餐店向銀都賓館過去的。


    不過鄭東走的不是賓館正門,而是走後門,他有後門的鑰匙,是劉俊東想辦法從賓館服務員那裏搞到的,他借著與服務員攀談的機會,記住了後門鑰匙的鎖紋。


    劉俊東和鄭東一樣有過眼不忘的本事,無論是什麽鑰匙,隻要一看鑰匙的紋路即可熟記於心,不到一刻鍾即可輕鬆翻配一把同樣的鑰匙。


    “怎麽樣?還順利吧?”


    鄭東把早餐放到桌上,然後抽出一份遞給床上坐著的冷知然,冷知然道了聲謝,就打開早餐翻著開吃,審周賓一個晚上,到這會她正好有些餓了。


    “鄭處,案子有些棘手,周賓雖然供認了他敲詐吳藹琴的事,但他對其他人事隻字不提,說來南都隻是看南都風水好,養人。”這是劉俊東的房間,坐在書桌前向鄭東匯報審訊工作,“這臭小子仗著他父親身居高位不可一世,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牛皮哄哄的,說我們怎麽抓他的,就得怎麽把他送迴去,太囂張了。”


    “他知道我們是gaw的人嗎?”鄭東言簡意賅,隻抓重點。


    “不知道,他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出來。”


    “說的也是,那就不用讓他猜了,直接告訴他你們的身份,還有一點,一個禮拜之內不給他看書看報看電視,連張黃曆也不給他看,先治治他的傲氣,我們這事不要急,從周賓敲詐吳藹琴的事來看象是冰山一角,似乎案中有案,那個焦點像是就在眼前,但又讓我們覺得很遙遠,有點撲促不到的意味,這人似乎藏得很深,手法很高,昨天長青集團公司一億三千萬流動資金不翼而飛,據財務部長嚴關西向警方報告,說是電腦中了木馬把錢搞丟了,後經南都市公安局經偵科的公安同誌查詢,這筆資金不到十分鍾分別轉到了全國各地上百個儲戶的賬號裏,再查其儲戶姓名,太多是些失蹤或者死亡很多年的人。”


    “啊,這麽高端呀?”冷知然驚了,她是個電腦高手,第一感覺即是遇到了對手,“那銀行有沒抓緊凍結這些儲戶的資金?”


    “……”鄭東搖頭歎息,“哎,可惜,沒來的及,等銀行人員反映過來時,這些資金又轉到其他上百個賬戶去了,其速度之快令人震驚,呈放射狀。”


    劉俊東不太明白鄭東的意思,“什麽放射狀?”


    “豬,這你不懂嗎?”冷知然翻劉俊東一個白眼,“鄭處的意思是就這些資金又通過剛轉出去上百個賬戶在陸續轉到其他子賬戶上,還有或者轉到成千上萬個一時難以一一查明的賬戶中,明白了吧,豬,這就是放射狀,像仙女散花似的,漂亮極了。”


    “哇,這麽牛啊,高手,這人也太牛b了,電腦黑客呀?”


    “嗯,所以說周賓一案隻是冰山一角,這與我們部裏收到的舉報信所舉報的洗錢基本連上了,但要找出這個黑幕操盤手還要我們繼續偵察,由此我們可以推想,周賓常居南都應該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許就是為了洗錢,但我們不能急,他現在是我們所掌握的唯一線索,千萬要注意保護他的生命安全。”


    “是,明白,我第一感覺這小子就是來南都洗錢的,他們周家家族龐大,肯定刮了不少人民的血汗錢,我們是gaw的,一切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重,誓死也要把這些蛀蟲揪出來。”


    “嗬嗬,大哥,你別急著表決心、喊口號好嗎?聽鄭處說。”冷知然是個女孩子,不喜歡聽冠冕堂皇的口號聲,調侃劉俊東後,甜笑著問鄭東,“鄭處,你近期在長青集團有發現點什麽線索嗎?”


    “有是有,但目前還不明朗,等比較明朗時,我再對你們說。”鄭東不想把昨天跟蹤嚴關西的事向他們說,以免他們打草驚蛇,“對了,嚴小頻和鍾平的社會關係查得怎麽樣了?你們倆撿重點向我說說。”


    “是!”劉俊東和冷知然分別向鄭東匯報調查嚴小頻的工作情況,當冷知然匯報鍾平的老公歐正春有個私生子時,鄭東立刻把冷知然匯報的話止住了。


    “這個私生子叫什麽名字?”


    “李晟!外號小李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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