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事她可以幫忙,做飯做衛生這些他則包圓,偶爾還假裝嫌棄讓她不必有任何負擔。


    而薄伊卻未猜透傅南笙的心意,“怎麽樣,沒想到吧?傅南笙真的很厲害,無所不能,我當時也有和你一樣的反應。”


    現代貴公子居然個個能上廳堂、下廚房、掙錢掙麵子。不過,傅南笙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是那樣的全能者。


    “行,確實,少爺很厲害!” 白薇拇指點讚,不吝讚賞。


    傅南笙謙虛道,“過獎過獎。”


    “不過,你是真的嫌棄薄伊做得不好吃,還是有別的理由?” 薄伊看不出,白薇卻心知肚明,她可是冰雪聰明。


    她意味深長的一言令薄伊一怔,隨即想到什麽,恍然地看著傅南笙。


    傅南笙輕輕敲著麵前她的碗邊說,“盯著啥呢? 吃飯吧。”


    薄伊目光移向白薇,白薇無奈聳肩,“別看我,我啥都不知道,瞎猜的。” 然後低頭大口吃飯,“吃吧吃吧,吃好還要趕著上班呢。”


    匆匆吃飯,時間已近中午。


    “要遲到了,我先走了,伊妹。”話罷,她慌忙出門。


    傅南笙清洗好碗具才離開,離別前吩咐薄伊好好照顧自己。


    “放心吧,我又不小屁孩。” 薄伊幫他係好領結,“嗯,真精神。”


    “覺得好看就親一口。”傅南笙在臉頰上示意。


    最近,他們之間的互動顯得愈發親昵大膽,有點像夫妻之間的模樣。


    薄伊親了上去,然後說,“行了,去吧。”


    傅南笙心情大好,吹著口哨離去,“走了,婆娘。”


    薄伊笑著笑話他孩子氣,內心卻泛著幸福的漣漪。待傅南笙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外,她才戀戀不舍地關門。


    傅南笙迴歸國內後不再做劇本,而是接手哥哥的公司。因此,每天必至公司一趟,其餘時間全都伴著薄伊度過的。


    此時的薄伊還未開始插手協助,因為有些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


    迴到臥室,她打開平板,關注著宋珊珊的最新動態。


    宋珊珊仍躺在醫院,黑暗的消息持續曝光,陸子成並未站出來幫忙,經紀人也沒再進行公關處理,任由事件自由發展。反正,再多的公關效果也微乎其微,沒有必要浪費這筆冤枉錢。


    一瞬間,村裏人舍宋珊珊而去,如今的她隻剩得獨自掙紮,這苦難或許要陪伴其終身了。而李曉想要見證的,無外乎就是這樣的一幕。


    宋珊珊哪,當年村裏誰人不提,曾經得意風騷,如今卻在病榻纏綿,四下無人相援,此般落寞,豈非滋味獨特?但她需等待,苦澀還多,尚有波瀾在後頭待起浪頭。


    一陣微顫中,電話響動起。李曉瞧了瞧,是陸某的名字在跳動閃耀著手機小屏。


    來的真是及時,陸某人的電話赫然眼前,李曉的嘴角揚起點譏笑,不過他並未立即接那來電,反將網頁再細細看閱,品鑒世人口中的沸沸之詞。


    陸子成的連環電話終使李曉感到足夠冷落,這才接通那平板,按下接聽,“嘿,說。”


    “李曉,我,我在這。”那邊陸子成的聲兒嘶啞無比,顯然一夜無眠。


    “哦,是你啊,有什麽事麽,老友?”李曉迴應冷清。


    電筒靜默多時後,電話那方始吐愧疚之言:“李曉,我昨兒太過激了。”


    “抱歉,我那刻不明所以,怒火難收,再不會重現那景。嗯…我昨兒沒嚇著你吧?”


    “略略有之。”謊說不傷皮毛,實則無妨,不必虛偽矯飾,李曉如是對自己言,“期你能言必行,往後不再此等方式臨我。”


    “自當,言必信,言既出,你既諾放手,從此吾或以你交好,李先生,隻須爾毋再過分,自此我即視你如友。”李曉思,成為朋友也尚好,比那疏人一步,來日長久之途,無需急切,陸子成如是自語,何況傅南山的真實底細,早已了於胸中。


    哎哎,這傅南山可謂一風流少俠,交往女眷眾多,即與李曉相知之後,背地間依然風花雪月無數。


    犬改不了狼子野心啊,總有一次機會,叫那李曉認清傅南山的廬山麵目,如此般,她便心如止水,終投陸子成之懷。故,歸屬物,他勢將再奪迴。此刻,雖李曉傅南山並蒂,終非長久,待到李曉知情歸真,定迴轉懷抱於他左右。


    “適言,昨日宴邀之事,我可答允?”陸子成問道。


    “允了。餐會一場,也屬稀鬆平常。況你珍貴之物,摔碎在前。請宴,是輕饒於吾了。”李曉言畢,續之,“你覺得何時為佳,今夜可行麽,恰好我今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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