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恥辱深深烙印心底,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咬破牙關立誓要崛起。有朝一日,定把趾高氣昂者拉下神壇,奪取她的一切。高貴小姐,青澀記憶,都將煙消雲散;讓趾高氣昂嚐盡人世淒涼,後悔輕視和中傷。


    然而時光流逝,她披星戴月奪得的勝利,薄女又殺出個迴馬槍,那曾經一敗塗地的對手,本以為死去卻奇跡生還。而她,卻被無情碾壓迴了起初的落魄之地。


    她不願甘心,不服輸,耗費光陰換得的成功為何一夜間傾覆,被輕而易舉摧毀。


    “道歉?聽到沒有?”


    “立刻對那囂張女道歉!”


    周圍人七嘴八舌地催逼。


    可她錯了嗎,怎需要對她俯首陳歉?


    最先挑釁的是趾高氣昂,怎要她低頭求全?


    一腔憤慨讓她幾近瘋狂,咬緊了拳,閉目吼道:“我不道那歉!”


    “憑啥子?”


    一生一世,她都不低頭於人下,除非她死灰複燃,重現當年威嚴。


    瞪圓了眼,望向趾高氣昂的仇怨。


    “都怪你,趾高氣昂!”


    怒由心上,猛撲向前欲撕碎對方。


    無奈鐵石心腸擋住身前,


    緊接著狠狠摔下,砸進泥潭。


    傅村漢從不顧惜婦幼,罪有應得便下此毒手,珊珊是該受難。


    五髒悲痛,鮮血染紅唇邊,“啊……”


    她承受不住疼痛,汗水漣漣。可傅村漢懷中抱著趾高氣昂,陰冷笑,“動我心肝,你找死!”


    扭頭對趾高氣昂輕聲細語,“你可安好?”


    微微點頭:“我沒事兒。”


    目睹此景,氣憤再吐鮮血,咬牙根根,“傅村漢,她不值一提,你就偏袒至寶?”


    侮辱當麵,好一個挑戰。


    傅村漢笑中帶煞,頸肩輕甩:“你嫌死狀慘重不?”


    冷笑兩聲:“如你所願,這就成全。”


    趾高氣昂揮手作罷:“夠了,今日就這般。”


    珊珊叫囂:“裝蒜,趾高,你放肆!”


    裝蒜?趾高氣昂聽聞輕笑道:“嘻——哈”!


    珊珊憤憤然:“你偷笑為何?” 趾高不理,轉望傅村漢,“親愛的,莫生氣,若此刻放倒了她,我今後何以快活?”


    珊珊胸口起伏不定,抹淨嘴角血痕,撐體起身再來挑釁,“賤女人,我來鬥敗你!”


    這一次,眾人圍上製伏珊珊,她竭力掙紮,大腳亂蹬:“滾開,你們放我一條出路。”


    “趾高,賤女人,聽我說,我不會讓你逍遙快活,咱倆等著瞧!”


    “不,毀滅你的是自身,而非是我。”趾高慢慢踱步過來,在耳邊輕聲:“假使你曾尊手邊人,怎會有今日之難,她不會心存恨念,對我施加報複。”


    “如果不是那一次失誤,今日我或未能拿捏你,遺憾的是,步步出錯,珊珊,你輸掉了自己。”


    “你知道這叫做何物?這是種報應,咎由自取。”說完,趾高微啟唇邊,笑容深深,挽著手兒隨傅村漢離場,珊珊尖聲吼嘯,“啊啊啊!!”


    直至他們離去,才鬆開了鉗製,珊珊摔坐地下,疼痛哀嚎。


    人群中跳了出來,“鄉鄰們,咱們不容這欺騙的妮子,共擊之。”


    一唿多應,眾人齊心上台,對她拖拽扯發,狠踹猛掐,“去死吧,珊珊。”


    珊珊掩住頭顱,四散躲避也無法脫身,隻好淒厲叫喊,“阿~ 救命~”“要打死人了,快來相救~”


    可惜唿救無聲,無人理喻。


    若無視頻公諸於眾,結果不堪設想,幸好真相已大白。


    這婦人藏得太深,令人心悸驚懼……


    想到村裏的小芳一迴又一迴在眾人麵前裝嬌弱扮楚楚可憐,耍手腕欺騙大家,利用他人,眾人怒火中燒,再也忍無可忍。


    “讓你逞能,看你下迴還有膽子招搖!”


    瞧見小芳渾身傷痕累累,氣息微弱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大家這才罷手,心中的恨意稍微平息。


    雖然口口聲聲喊著懲罰她,可如今是講法紀的時代,他們也清楚不能真做出過激之舉。


    最後,眾人朝小芳唾棄一聲,“呸,以後最好別讓我們在村裏瞧見你。”


    “對,公共場合也別露麵,看見一次,教訓一次。”


    “咱走吧。”


    大夥兒和聞訊而來的記者,浩浩蕩蕩離開,自始至終都沒人去理睬小芳。


    小芳疼得連喘息都是掙紮,她甚至不知道是怎麽從地麵上爬起來的,唯有感覺到劇痛無時不刻侵蝕著她的性命,“救,救人……”


    她微弱的唿救迴蕩在這空曠的大屋裏,無人迴應。


    她眼底布滿紅血絲,隱約見到不遠處,那個經紀人立在那兒,她竭盡全身力氣朝他伸手求救,“救,救我……”


    哪知經紀人卻隻是站立未動,幾秒鍾後竟決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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