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你跟他那麽親熱是怎麽迴事?”陸石頭冷笑一聲,眯著眼睛盯著她,那眼神足以讓人受傷至深。


    “薄丫丫,你連張二狗那樣的糙漢子都願意親近,真是饑不擇食,讓人瞧不起。”


    薄丫丫承認自己確實受到了傷害,心如刀絞,痛得喘不過氣來,“對,你說得沒錯,我和張二狗的確走得近,我確實願意陪他,哪怕我饑不擇食,也寧可陪他,也不想陪你。”


    “薄丫丫,你這是找死!”陸石頭仿佛被點燃了怒火,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同時手上發力,扼住了她的脖子。


    “怎麽,你現在生氣了?”既然解釋無用,陸石頭也不會相信,那還不如針鋒相對,“沒錯,你生氣了。就算你再怎麽討厭我,惡心我,我畢竟還是你的媳婦兒。我當眾給你戴上這頂綠帽子,你自然不樂意。”


    “但是陸石頭,這就是你逼我的。你要我賺錢,把我扔到鎮上的小旅館讓我三個月掙兩萬塊,我一個伺候人的小妹,怎麽可能賺得到那麽多錢?不用點別的手段行嗎?你知道的,為了咱們的兒子薄娃,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嗯嗯……”


    “你給我閉嘴!”話音未落,薄丫丫的嘴巴已被捂住,男人的眼中閃爍著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她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麽,本能地揮拳踢腿掙紮,“放開我,別碰我。”


    她越掙紮,陸石頭就越生氣,態度越發強硬。男性的力氣本來就比女人大,再加上陸石頭平日裏常在田間勞作鍛煉,對於薄丫丫而言,他的力量幾乎是無法抵抗的。


    整個過程中,薄丫丫疼得直打哆嗦,胃裏翻江倒海,忍不住陣陣幹嘔。


    男人怒不可遏,“你整天給我打電話,發短信讓我迴家,不就是為了讓我跟你睡嗎?現在怎麽又裝出一副惡心的樣子?”


    薄丫丫蒼白的嘴唇泛起一絲苦澀,她每天打電話、發短信讓他迴家,隻是因為她親手做了飯,想和他一起吃頓家常便飯罷了。


    “薄丫丫,暫且不說你是裝出來的,就算真的是惡心,你也得給我忍著!別忘了,今天的日子是你費盡心機、不惜一切代價換來的,你自作自受,活該。”


    陸石頭說的沒錯,她自作自受,她活該。


    當初陸石頭堅決不同意她的提議,寧願讓陸家破產也不願意娶她為妻,是她非要強求這段婚姻,才落得今天的下場。


    這一切,都是她薄丫丫咎由自取,親手把自己推向了這個深淵。


    她一邊幹嘔,一邊苦笑出聲,“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陸石頭對她的反應極為不滿,甚至因為她的惡心,怒火更加熾烈。他索性直接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愈發殘暴地在她身上發泄憤怒,全然不顧她是否承受得住這份痛苦。


    薄丫丫疼得死去活來,身患重病的她此刻腦袋更是疼得像要炸裂一般。


    夜幕降臨,村頭的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驚動了正在灶台邊忙碌的陸大成。他趕忙放下手中的柴火,幾步跨過去接起了電話,這才暫時停下了對阿薄的責罵。這會兒,寬敞的土坯房內瞬間靜寂下來,靜得阿薄都能聽見遠處宋珊珊歇斯底裏的喊叫:“哎呀喂!都給我滾開,都給我滾開!”


    宋珊珊又在鬧騰了,陸大成準保會上當,果不其然,他一聽電話,立馬點亮煤油燈,窸窸窣窣地套上粗布衣裳。


    “別碰我,求求你們,別碰我,大成哥,快來救我!”電話那頭傳來宋珊珊帶著哭腔的聲音。


    “咋迴事?”陸大成一邊係著褲腰帶一邊問道。


    “陸隊長,宋家閨女又犯渾了,您快來看看吧。”電話另一端,護士的聲音帶著焦急,“您可得趕緊來,我們實在看不住她。”


    掛斷電話,陸大成顧不得多想,拔腿就往外衝,留下阿薄一人如同被拋棄的稻草,自從接到宋珊珊的電話,他就再也沒有正眼瞧過阿薄,留給她的隻是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陸大成!”


    阿薄不知哪來的膽量喚了他的名字,試圖讓他停下腳步。她也知道,陸大成未必會搭理她,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陸大成竟真的轉過了身,“啥事兒?”


    他的停留讓阿薄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慌忙開口:“陸大成,你不能走……不能去找宋珊珊。”


    “嘿,差點忘了。”陸大成冷笑一聲,眼神毫無溫度,“我還欠你的錢呢,怪不得你不讓我走。”


    阿薄聽到這話,猶如冷水澆頭,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你說什麽?”她緊緊捏著床單,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


    陸大成瞥了一眼阿薄,嘲諷地說:“我說你還沒給錢呢,難怪不讓老子走。你這個破敗不堪的女人,老子給你錢都已經算便宜你了。”


    接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鈔票,朝著阿薄的臉扔了過去,“阿薄,你就這點兒價值,髒兮兮的身子,老子給你錢已經是看得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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