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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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些告狀的家主們得到滿意答複離開後，李牧從後堂來到前廳。
李玉堂示意他坐下，笑著說道“和這些人打交道，感覺怎麽樣，不容易吧？”
李牧帶些氣惱地說道“他們也太不給我麵子了，我非得給他們一個教訓不可！”
李玉堂笑容不減，問道“你準備怎麽做？”
一番掀桌子的做法說完後，李牧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叫道“老虎不發威，他們當我是病貓，我要讓他們人財兩空！”
李玉堂對他的辦法不置可否，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除了虎威武館，你知道伴煙城裏其他武館都是怎麽賺錢的嗎？”
李牧愣了一下，搖頭道“別的武館有什麽不一樣嗎？”
在藏汙納垢這一點上，武館和武館之間沒什麽不一樣。
但別的武館多少還知道遮掩一下，比如，做做家丁培訓，提供一些安保服務等等。
其實還是收保護費，隻是披層外皮，更好聽一點而已。
這些東西很多人都知道，說出來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裝做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因為李玉堂有點‘好為人師’的意思，不給機會讓他表現表現，那怎麽顯出他的能耐來？
事實證明，謙虛低調是有好處的。
李玉堂就透露了很多李牧不知道的東西。
原來武館是很少的。
直到有一天，某家商行扶持了其中一家武館，專門去搞競爭對手，結果大獲全勝。
不想被搞到很慘的話，就隻能自己扶持一家武館來自保。
那麽問題就來了。
誰知道你扶持武館，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搞人？
這種事不是解釋就能解釋的清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猜疑鏈了屬於是。
最終武館威懾搞起來，底下小動作雖然不斷，但表麵上相對還算和平。
隻有虎威武館這種外來戶，沒有人扶持，純靠趙威的個人武力，打爆一切不服，在城內立住的腳。
蓄養江洋大盜、殺人放火、綁票勒索，一時風光無限。
直到那晚，宋飛獨身一人殺穿重重圍剿逃出城去。
不是趙威非要去宋飛那裏送死，而是他的麵子丟了，必須要找迴來，不然就沒辦法在這裏立足了。
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四麵楚歌。
結果如何，大家也都看到了。
李牧細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來趙威是你的人！”
李玉堂驚訝道“你居然猜到了？”
大家都在搞武館震懾，卻對你這麽言聽計從，難道是因為你長的帥嗎？
槍杆子裏出那啥嘛，這有什麽猜不到的。
怪不得你會同意我去搞那幾大家族，原來是因為自己養的瘋狗被宰了，想換一條……真不愧是親叔叔啊！
李牧表現的比他還驚訝“我居然猜對了？！！”
李玉堂大手一揮“這不重要，總之你要想讓他們順從聽話，單單黑掉幾批貨是不行的。”
李牧請教道“那應該怎麽辦？”
“你自從當上捕頭，還沒查過案吧？”李玉堂笑了笑，掏出一堆狀紙遞過去“這是我找來的苦主，全是狀告城中武館擾民害民的，去查點證據出來，錄好口供，辦了他們。”
上任這麽久，總算是要幹本職工作了嗎？
李牧接過狀紙翻了翻，苦著臉說道“當捕頭還要查案？我也不會弄啊！”
不會就是不會，這沒什麽丟人的。
但是證據嘛，也不一定都是查出來的。
隻要能把人抓到，想要證據和口供還不簡單？
……
捕頭辦案，找反賊借兵。
就很合理。
李沐白事件結束後，慕名前來投靠的江湖好手簡直不要太多。
宋飛的義軍曆此一劫，士卒數量雖然減半，整體實力卻提高了很多。
因為有無功不受賞的規矩，這些希望跟著宋飛大展宏圖的家夥，不甘心來了隻當個小兵，所以天天嗷嗷叫著請戰。
紀律上雖然大有問題，士氣卻高的不得了。
宋飛聽了李牧收拾那些商行的計劃，稍一沉吟，就答應配合，還給他推薦了一位合適的人才。
李牧在向陽城外收攏難民時見過。
劉強。
他在燃魂武館一直沒混出來，武館被宋飛收編後，還是沒能混出頭。
眼看宋飛這邊人才越來越多，他隻好自曝身份，在宋飛手裏討了份職位，這才算是過上安穩日子。
不過這家夥貪財好色，眼高手低，幹啥啥不行。
宋飛這邊正準備打仗呢，劉強倒好，在自曝了身份後，除了一堆娛樂項目整的挺好之外，什麽貢獻也沒有。
留著也是幫倒忙，不如送出去，讓他曆練曆練也好。
李牧一臉懷疑地看著劉強“看著不怎麽厲害啊，你能行嗎？”
劉強絲毫不隱瞞身上那股子穿越者和現代人，對古代土著的傲慢，抬著下巴說道“不就是查案抓人嗎？交給我就行了！”
宋飛還是很照顧自己人的，當場把他從虎威武館得來的寶刀給了劉強“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別陰溝裏翻了船，這個你拿去防身，早去早迴。”
這把刀李牧見識過。
不但能大幅度增加身體素質，還有一整套的虎威刀法。
絕對稱得上特殊物品裏的上品。
這麽輕易就給出去了，他還真是舍得啊！
劉強接過寶刀，又驚又喜道“飛哥大氣！你就看著吧，我這次肯定不會再給你丟人了！”
宋飛拍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就當給我個麵子，李牧是我大哥，你跟他去了之後，收斂點脾氣行嗎？”
劉強點點頭“沒問題，既然你願意叫他一聲大哥，那我肯定不會駁了你的麵子。”
宋飛放下心來，這才對李牧說道“大哥，你還不信我嗎，他的本事絕對可以幫到你。”
李牧看劉強當著自己的麵玩了個藏刀術，特殊物品都裝備上了，還有什麽不相信的“行，看你的麵子，我就給他個露臉的機會。”
劉強得了寶刀，實力猛漲，正得意著呢，聽李牧這麽說，小脾氣上來，差點當麵懟他一頓。
還好宋飛一直在觀察著他，伸手就把他按住了，瞪著他道“還不快說謝謝？”
劉強掙紮了一下，發現完全反抗不了，這才乖乖地對李牧說了句“謝謝李捕頭，我會好好表現的。”
李牧也很給麵子，上去把他從宋飛手底下救出來，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別這麽拘束，你是二弟的人，叫我大哥就行。走走走，我在滿春樓給你擺好了接風酒，咱們先去樂嗬樂嗬。”
滿春樓，接風酒，樂嗬樂嗬。
劉強捕捉到這麽幾個關鍵詞，態度當即就軟了下來“多謝大哥！”
李玉堂示意他坐下，笑著說道“和這些人打交道，感覺怎麽樣，不容易吧？”
李牧帶些氣惱地說道“他們也太不給我麵子了，我非得給他們一個教訓不可！”
李玉堂笑容不減，問道“你準備怎麽做？”
一番掀桌子的做法說完後，李牧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叫道“老虎不發威，他們當我是病貓，我要讓他們人財兩空！”
李玉堂對他的辦法不置可否，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除了虎威武館，你知道伴煙城裏其他武館都是怎麽賺錢的嗎？”
李牧愣了一下，搖頭道“別的武館有什麽不一樣嗎？”
在藏汙納垢這一點上，武館和武館之間沒什麽不一樣。
但別的武館多少還知道遮掩一下，比如，做做家丁培訓，提供一些安保服務等等。
其實還是收保護費，隻是披層外皮，更好聽一點而已。
這些東西很多人都知道，說出來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裝做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因為李玉堂有點‘好為人師’的意思，不給機會讓他表現表現，那怎麽顯出他的能耐來？
事實證明，謙虛低調是有好處的。
李玉堂就透露了很多李牧不知道的東西。
原來武館是很少的。
直到有一天，某家商行扶持了其中一家武館，專門去搞競爭對手，結果大獲全勝。
不想被搞到很慘的話，就隻能自己扶持一家武館來自保。
那麽問題就來了。
誰知道你扶持武館，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搞人？
這種事不是解釋就能解釋的清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猜疑鏈了屬於是。
最終武館威懾搞起來，底下小動作雖然不斷，但表麵上相對還算和平。
隻有虎威武館這種外來戶，沒有人扶持，純靠趙威的個人武力，打爆一切不服，在城內立住的腳。
蓄養江洋大盜、殺人放火、綁票勒索，一時風光無限。
直到那晚，宋飛獨身一人殺穿重重圍剿逃出城去。
不是趙威非要去宋飛那裏送死，而是他的麵子丟了，必須要找迴來，不然就沒辦法在這裏立足了。
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四麵楚歌。
結果如何，大家也都看到了。
李牧細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來趙威是你的人！”
李玉堂驚訝道“你居然猜到了？”
大家都在搞武館震懾，卻對你這麽言聽計從，難道是因為你長的帥嗎？
槍杆子裏出那啥嘛，這有什麽猜不到的。
怪不得你會同意我去搞那幾大家族，原來是因為自己養的瘋狗被宰了，想換一條……真不愧是親叔叔啊！
李牧表現的比他還驚訝“我居然猜對了？！！”
李玉堂大手一揮“這不重要，總之你要想讓他們順從聽話，單單黑掉幾批貨是不行的。”
李牧請教道“那應該怎麽辦？”
“你自從當上捕頭，還沒查過案吧？”李玉堂笑了笑，掏出一堆狀紙遞過去“這是我找來的苦主，全是狀告城中武館擾民害民的，去查點證據出來，錄好口供，辦了他們。”
上任這麽久，總算是要幹本職工作了嗎？
李牧接過狀紙翻了翻，苦著臉說道“當捕頭還要查案？我也不會弄啊！”
不會就是不會，這沒什麽丟人的。
但是證據嘛，也不一定都是查出來的。
隻要能把人抓到，想要證據和口供還不簡單？
……
捕頭辦案，找反賊借兵。
就很合理。
李沐白事件結束後，慕名前來投靠的江湖好手簡直不要太多。
宋飛的義軍曆此一劫，士卒數量雖然減半，整體實力卻提高了很多。
因為有無功不受賞的規矩，這些希望跟著宋飛大展宏圖的家夥，不甘心來了隻當個小兵，所以天天嗷嗷叫著請戰。
紀律上雖然大有問題，士氣卻高的不得了。
宋飛聽了李牧收拾那些商行的計劃，稍一沉吟，就答應配合，還給他推薦了一位合適的人才。
李牧在向陽城外收攏難民時見過。
劉強。
他在燃魂武館一直沒混出來，武館被宋飛收編後，還是沒能混出頭。
眼看宋飛這邊人才越來越多，他隻好自曝身份，在宋飛手裏討了份職位，這才算是過上安穩日子。
不過這家夥貪財好色，眼高手低，幹啥啥不行。
宋飛這邊正準備打仗呢，劉強倒好，在自曝了身份後，除了一堆娛樂項目整的挺好之外，什麽貢獻也沒有。
留著也是幫倒忙，不如送出去，讓他曆練曆練也好。
李牧一臉懷疑地看著劉強“看著不怎麽厲害啊，你能行嗎？”
劉強絲毫不隱瞞身上那股子穿越者和現代人，對古代土著的傲慢，抬著下巴說道“不就是查案抓人嗎？交給我就行了！”
宋飛還是很照顧自己人的，當場把他從虎威武館得來的寶刀給了劉強“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別陰溝裏翻了船，這個你拿去防身，早去早迴。”
這把刀李牧見識過。
不但能大幅度增加身體素質，還有一整套的虎威刀法。
絕對稱得上特殊物品裏的上品。
這麽輕易就給出去了，他還真是舍得啊！
劉強接過寶刀，又驚又喜道“飛哥大氣！你就看著吧，我這次肯定不會再給你丟人了！”
宋飛拍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就當給我個麵子，李牧是我大哥，你跟他去了之後，收斂點脾氣行嗎？”
劉強點點頭“沒問題，既然你願意叫他一聲大哥，那我肯定不會駁了你的麵子。”
宋飛放下心來，這才對李牧說道“大哥，你還不信我嗎，他的本事絕對可以幫到你。”
李牧看劉強當著自己的麵玩了個藏刀術，特殊物品都裝備上了，還有什麽不相信的“行，看你的麵子，我就給他個露臉的機會。”
劉強得了寶刀，實力猛漲，正得意著呢，聽李牧這麽說，小脾氣上來，差點當麵懟他一頓。
還好宋飛一直在觀察著他，伸手就把他按住了，瞪著他道“還不快說謝謝？”
劉強掙紮了一下，發現完全反抗不了，這才乖乖地對李牧說了句“謝謝李捕頭，我會好好表現的。”
李牧也很給麵子，上去把他從宋飛手底下救出來，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別這麽拘束，你是二弟的人，叫我大哥就行。走走走，我在滿春樓給你擺好了接風酒，咱們先去樂嗬樂嗬。”
滿春樓，接風酒，樂嗬樂嗬。
劉強捕捉到這麽幾個關鍵詞，態度當即就軟了下來“多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