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翔生等人跑到天池寺之時,已是晚上的子時時分了。他們借著月光向天池寺慢慢地走去。當到達天池寺的大門口之時,他們發現寺門已關了。劉翔生讓大家在旁邊的樹林中坐下來休息。剛坐下不久便聽見在他們來的小路上傳來了槍聲和軍警的噪雜聲。原來,他們的寺廟地點被叛徒供了出來。這敵人軍警在叛徒的帶領人正向這方向追來。沒過多久這返動軍警隊伍已來到了天池寺的廟門。他們用槍打人們。不一會兒,一個小和尚將門打開,這一隊軍警便衝了進去。  待軍警衝進廟中的,劉翔生便悄悄告訴大家,現在隻有往下洞寺去了!因為在那裏也許可以躲一下。

    眾弟兄便以向這下洞寺方向跑去。當他們跑到下洞寺之時,已經是三更天了。劉翔生和許多弟兄小心地向下洞門口走去。當他們走到寺門口之時,發覺這寺的大門剛打開便走出了一個和尚。這和尚在門口看了一下四周後便又想反迴寺中。正在這時,許路發覺此小和尚正是如令法師的徒弟。他幾步走上去對小和尚說:“小兄弟,如令法師返迴寺中了嗎?”

    這小和尚一眼便認出了這許路便說:“許先生您們迴來了?”

    許路說:“迴來了。如令法師在嗎?”

    小和尚向四周看了一下說:“如令法師正在密室之中,快隨我去,快!還有其他人嗎?”

    許路忙對小和尚說:“現在廟中危險嗎?”

    小和尚說:“危險到不危險了,隻是最近聽說您們中間出了叛徒,所以,還是要小心才是!”

    許路和小和尚一起進廟中轉了幾個彎便來到寺中的密室之中。如令法師從門內一眼便認出了許路,他小心地走了出來說:“許先生這大是趕來是何用?”

    許路馬上說:“下洞寺的地點暴露了。現在劉翔生和幾個同去誌在外邊樹林中,叫他們進來嗎?”

    如令法師想了一下說:“可以讓他們進來,我這密室的有一地洞,可以呆一些日子!”

    許路聽後忙叫小和尚當在門外去叫幾個人進來,這小和尚快快地走了出去。沒走多久便將劉翔生等人引了進來。當劉翔生見到如令法師後的高興地說:“現在形勢緊張,我們在些躲安全嗎?”

    如令法師說:“安全嗎還是可以的,不過這黨內出了叛徒,恐怕很難說了。不過,現在暫時躲一下出可以我的小和尚可以打探外邊的情況,一旦發現情況還可以在後邊小洞中躲一下。”如令法師說完後對劉翔生:“現在組織破壞嚴重呀!”

    劉翔生歎息了一下說:“在這革命艱苦時期,我們內部一些人經曆不起考驗,所以叛變了。他們對於敵人破壞我們黨組織起到了不可代替的壞作用。我們已緊急地研究了特委的工作,根據上級指示現特委暫停工作。等待時機再開展工作。還有,我們特委的負責人高閣丘同誌,杜芬芳同誌已在敵人殺到嚴重的第二天英勇犧牲了!我們已有三十多名同誌被捕。”

    如令法師聽後沉重的說:“我們現在的骨幹同誌一定要好好地保護起來,這可是我們黨的唯一有生力量了!”

    劉翔生聽後點了點頭說:“目前我們麵臨的形勢非常嚴峻,為了保存有生力量應將我們的骨幹份子往外邊轉移才行!”

    可是向什麽地方轉移呢?就在他們拿不定主意之時,陳林山走了進來,他在洞出寺與曹誌的分手後便出去打探了情況,後經過一工人口中才得知劉翔生軍等已轉移到了這下洞寺。當他走進來看見了劉翔生,曹誌等人之時心中一下激動了起來:“劉翔生同誌,我們鹽場工人罷工鬥爭仍在進行呀!”他停下後坐下來繼續說:“聽說國民黨反動派要在自貢設立一座專門關押革命份子的集中營。這還是我們在軍警中的一個同誌傳出來的情報。看來,敵人和叛徒對我們現在的共產黨組織骨幹要采取大搜捕的辦法了!”

    劉翔生聽後說:“現在形勢嚴峻,上級已帶來了指示,我們目前的主要任務是保存實力,等待機會再與敵人鬥爭!根據省委指示,現在我們這裏已暴露的主要負責同誌馬上向宜賓平安轉移,那裏有我們的基地!”

    陳林山聽後說:“好!我在那邊熟人也不少,我可以當大家的向導!”

    正當這時,一小和尚拿著一張布告走了進來。他將布告遞給了如令法師說:“師父,這張布殺告上講要賞五百萬倆大洋獎勵提拿劉翔生的人!”

    劉翔生大笑了起來:“我這頭也太值錢了嘛!”他笑過之後便說:“同誌們,除了許路如令法師外,陳林山和我馬上向宜賓轉移!”

    曹誌說:“我也留下來和許路配合共同應付目前的局麵!”

    劉翔生笑著說:“曹兄對不起呀!差點把您這新同誌忘了!對,就按您的意見配合許路工作。我們今天晚上我就和陳林山馬上向江安去!”

    如令法師走上來雙手打拱說:“阿彌陀佛!祝二位一路平安!”

    一切準備停當之後,劉翔生和陳林山背著包袱從廟中走了出來。在夜色之中他們向宜賓方向趕去。

    劉翔生和陳林山走之後,許路對曹誌說:“曹兄,我們現在可以到東興寺去看看情況再決定迴不迴家!”

    曹誌說:“好!我聽許兄的!”

    二人也利用夜色向東興寺方向走去。當他們走到馬吃水之時,見路口上已布置了軍警哨兵,他們便從坡上饒道向前走去。當他們到了張家沱之時,見炎帝宮走出一隊手持棍棒的工人。他們借著火把光發覺領頭的人正這炎帝宮的新會長舒安。

    舒安是王虎死於富順監獄之中的後替的會首。此人與鹽工關係密切,同時又是許路的好友。許路見這舒安的便幾步走上去,舒安一見是許路先生便說:“哎呀,許先生,現在我正有急事不了兄弟了!”

    許路忙問:“何事如此急呀!”

    舒安歎了口氣說:“哎,這些軍痞也太他媽的混帳了。劉女輝這雜種為了刮收民,居然要拍賣這官上營炎帝宮廟產,這不,我們還是要到廟會去評理呢!”

    許路馬上說:“這等事也有?太欺你人了嘛!這廟兵可是鹽工們的呀怎能讓他們賣了分錢?”

    舒安氣憤地說:“老子就不信邪,非要和他們鬥一下不可!惹毛了,老子可要亂來了!許先生,事情緊急,您有空到廟上來玖吧!我們走了。”

    舒安說完告辭了許路先生,快快地向商會走去。

    許路見舒安走之後才對曹誌說:“此人有衝勁,到不失為我們以後鬥爭的夥伴!”二人說完便由河邊向東興寺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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