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要那支金簪?”姒童驚訝的問道。


    “嗯,那支金簪好漂亮啊,臣妾好喜歡啊!”


    “可那支金簪……”


    “王上,您不會舍不得吧?”


    “那怎麽會呢?隻是那支金簪屬於邪物,長久帶之會害人性命的!”


    “哼,您就是不想給我,居然還拿什麽邪物來嚇唬我!”紀妃說完便嘟起嘴直接坐在了床上,不理姒童了。


    姒童見狀,馬上慌了起來,奔著紀妃而去,完沒有一點君王的樣子。


    “哎呀,寶貝……本王這可都是為你好啊,你……”


    “哼!”紀妃馬上又將頭扭過去。


    “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嘛!”姒童無奈的說道。


    紀妃聽後,大喜過望,趕緊轉過頭,露出甜蜜般笑容,說道:“真的嗎王上?您沒騙我?”


    “本王何時騙過你啊?不過你要答應本王一個要求。”


    “你說吧。”看此時紀妃的樣子,貌似姒童無論提出什麽條件她都會答應的。


    “我可以答應把金簪給你,但是你隻能間隔一段時間把玩一次,不許長期佩戴!你能否答應本王嗎?”


    “嗯嗯……臣妾答應你!”紀妃說完,便很自然的投入姒童的懷抱。


    “哈哈……”


    過了一會兒,姒童將姒天閣召到大殿上,然後將“驚堂木”交給姒天閣,並說道:“天閣!此“驚堂木”關乎重大,你一定要加倍小心,路上不要有任何閃失,知道嗎?”


    “王上放心,臣定將此“驚堂木”完整的送到師傅手上!”


    “好!我相信你!”


    “謝王上,那臣告辭了!”


    “嗯!”


    隨後,姒天閣便帶著“驚堂木”離開了皇宮大殿,出了皇宮之後,姒天閣徑直的奔向城門口而去。


    而在姒天閣剛離去後,姒童突然說道:“來人!”


    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楓團”將軍葉枯榮快步走了出來。


    “王上!”


    “你帶人暗中跟著天閣,保護他的安還有……“驚堂木”的安。”


    “是!王上!”


    葉枯榮說完便轉身離去了,可是當他沒走幾步,姒童又突然說道:“葉將軍,必要的時候,誓保“驚堂木”無憂!”


    葉枯榮聽後,心裏突然一愣,反應了一下,說道:“是!”


    待葉枯榮離去後,姒童一邊看著大殿門口的方向,一邊對著站在旁邊的張總管說道:“張總管,你說這葉枯榮萬一也對“驚堂木”心懷不軌,那本王又該怎麽辦?”


    張總管聽後,嗬嗬笑道:“王上您多慮了,這小王爺與葉將軍都是忠誠之人,您大可放心。”


    “嗯,可能是本王多心了。”


    張總管聽後,沒再說什麽,雖然剛才他臉上在笑,但是當他聽了姒童的話後,心裏卻是毛骨悚然的。


    說起姒童此人,眾說紛紜,有的認為他荒淫無度,太寵愛紀妃,耽誤朝政,有的人則認為他特別能幹,在位的幾十年,巫蠱王朝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而有的人,卻認為姒童此人生性多疑,用誰防誰,越是重用之人,就越是提防,總之,姒童他一個人,貌似活出了多個人的人生。


    而在另一邊,姒天閣騎著快馬從“沉淵城”北門而出,快馬加鞭的奔向晨虛道觀,可當他到了離都城五裏處時,便看到在路的正中央停著一頂白色的轎子,從此頂轎子的材質與做工上,能分辨出此轎子乃大貴之人乘坐。


    由於這頂轎子完的擋住了去路,姒天閣便大聲喊道:“前方何人?能否讓出道路?”


    可是過了一會兒,仍沒有聽到任何迴應。


    於是姒天閣小心了起來,右手下垂,他的寶劍“孤軍”赫然出現在手掌之中,接著姒天閣慢慢的駕著馬接近那頂轎子。


    待姒天閣已到了近處之時,突然聽到轎子裏麵發出嗬嗬笑聲,這著實把姒天閣嚇了一跳,立即拿起寶劍指著轎子,並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何在此故弄玄虛!”


    接著,隻聽裏麵的人,慢慢的說道:“呦!你個沒良心的,昨日還抱人家了呢?今日就拿劍指著人家,你好薄情啊,枉費人家出城五裏相送,哼!”


    姒天閣一聽,這聲音分明就是紀妃的聲音,而且她所說的事正是昨日在“藏寶閣”所發生的事。


    “你……紀妃您……怎麽來了?”姒天閣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時,從紀妃慢慢的從轎子裏走了出來,今日的她身穿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嘴塗紅色,眼畫濃妝,盡顯其嫵媚之色。


    “虧你還識得我的聲音,否則我真的要傷心死了。”


    “紀妃您這是……是奉了王上之命嗎?”


    “嗬嗬……你個傻瓜,王上要是知道了,你還會如此好過嗎?”


    姒天閣聽後,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無用,可他轉而一想,紀妃如此做,那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若是被王上知道,那自己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姒天閣馬上退後幾步,跪在地上,說道:“臣拜見紀妃!剛才若是嚇到紀妃,還望紀妃饒恕臣的魯莽!”


    紀妃聽後,剛才甜笑的臉龐,突然變的委屈起來,淚水也充滿了眼眶,說道:“姒天閣,你好無情啊,我這般待你,你卻視而不見!”


    “可您……您是王妃啊,而我卻是臣子,不能壞了綱常倫理啊!”


    “哼,姒天閣,我看你就是有賊心沒賊膽,你就是怕死的膽小鬼!”


    姒天閣聽後,沒有說什麽,而是低下了頭。


    紀妃見狀,氣的一跺腳,轉身走迴轎子裏,然後便看到從路的兩旁走出四名轎夫,慢慢的將轎子抬起。


    姒天閣見狀,也退讓到了路的一邊,低著頭。


    可當紀妃的轎子經過姒天閣的身邊之時,突然停住了,隻見紀妃探出頭來,衝著姒天閣勾了勾手指。


    姒天閣見狀,慢慢的走到近前。


    “天閣,我雖命苦,但不卑賤,之前如此,今後亦如此,我不怪你,要怪隻怪造化弄人。”


    紀妃說完便緩緩的放下了轎簾,轎簾放下之時,紀妃也默默地流下了兩行淚水,這一切盡被姒天閣看在眼裏。


    在紀妃走遠後,姒天閣右手緊握寶劍,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一邊聲嘶力竭的喊著,一邊持劍劈向旁邊的樹木,所劈樹木紛紛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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