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曉晴和老媽的見麵，並沒有讓蘇壇很慌。
相反，提前讓老媽受一下刺激，以後她才能更快地適應。
次日，蘇壇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家門。
惹得劉媛跟丈夫一陣抱怨。
“咱家這臭小子，真是一點兒都不穩重，哪有半點你年輕時候的樣子。”
蘇明奇嗬嗬笑道，“都是你教育的好，你的功勞嘛。”
“那當然了……”
劉媛腦子稍稍短路，緊接著眼睛一瞪，“欸，老家夥你說什麽呢。”
……
蘇壇來到城西時，其他人全都到了，韓文雄正在給導購員小妹妹講著什麽，薛晨則帶領老黑子樂隊調試樂器。
見到蘇壇後，樂隊幾人紛紛打招唿加調侃。
“蘇總早！”
“蘇總昨晚那麽累，怎麽還親自來了？”
這是吉他手王陸的聲音，除了薛晨之外，他是樂隊裏最和蘇壇投緣的人。
蘇壇笑著迴應：“沒聽說過嗎，真正的猛男，要把體力留在晚上，把精力留給清晨的，信不信我還能打十個。”
“你牛逼。”
眾人打過招唿後，蘇壇看了下手表，現在是八點一刻，海報和宣傳單上，寫的開場時間是九點半。
剛要說點什麽，趙遠博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蘇壇就是一愣，“博哥，你咋來了？”
上午的人流量一般，所以隻能算是預演，拉拉熱度，展示展示實力，真正賣貨是在晚上的黃金時段。
蘇壇昨晚就叮囑趙遠博，今天沒他什麽事兒，看好洛纖昀和陶小琪的動向就可以了。
所以，有些出乎意料。
趙遠博心領神會，比了個ok的手勢說道，“她倆一大早就去給陶主任道歉了，目前很安全。”
蘇壇這才想起，昨晚忘了問洛纖昀，她是怎麽逃出陶霏魔爪的。
聽起來，不太妙啊。
來不及多想，距離演出隻剩一個小時，蘇壇和趙遠博立刻投入到準備工作中。
忙的差不多後，趙遠博才問道：“對了壇哥，沐曉晴怎麽還沒有到？”
最關心這攤生意的人，非沐曉晴莫屬，她是不可能錯過首場演出的。
蘇壇笑了笑，“膽兒小唄，她要敢來，我就敢揍她。”
正說著，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背帶褲的女孩，手裏捧著奶茶，興致盎然撒歡兒似的蹦過來。
不是沐曉晴還能是誰？！
好好好。
蘇壇馬上起身從直播間出來，直奔沐曉晴而去，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著挺嚇人。
沐曉晴也看到蘇壇了，以為他是來迎接自己的，直到看清蘇壇的表情後，發現不對勁，便不敢再往前蹦了。
“你你，你別過來啊。”
女孩花容失色，蘇壇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蘇壇收斂表情，溫和地說道，“別害怕，我隻是想和你談談人生和理想，來吧來吧。”
“我不，我又不傻！”
沐曉晴戒備十足，打量著眼前的男生，“幹嘛那麽小氣呀，我和叔叔阿姨相處的挺好，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我高興你個棒棒糖啊，這麽愛玩兒是吧，告訴你，我媽已經把你當成兒媳婦了，讓我務必帶你迴家，走走走，現在就跟我走。”
蘇壇本意是想嚇唬嚇唬她。
沒想到沐曉晴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你說真的！”
嘶~
蘇壇被氣的肝兒疼，“真的，來，你過來。”
“我就不過去。”
沐曉晴智商在線，堅決不受誘惑，“我警告你啊，你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叫人啦。”
“呦嗬，你叫吧。”
“真的，你別逼我！”
“你要這麽說，我可就興奮了哈。”
蘇壇毫無顧忌，故意逼近了幾步，就是想讓沐曉晴認慫。
這個小魔女，整天牛逼哄哄的，隻有被擒住時，才會乖乖認錯。
不過這次，沐曉晴站在那裏沒動，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滿是決絕，仿佛在下某種決心。
終於，她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不斷挑釁的蘇壇，猛喝口奶茶。
扭頭，朝著身後大喊一聲。
“你們都出來吧。”
於是，在蘇壇茫然的目光注視下，一幫壯漢齊刷刷從拐角走了出來。
蘇壇頓時瞠目結舌，張著嘴巴愣是說不出話來。
大概掃了一眼，四五十人的樣子，他們個個體格威武，表情興奮異常。
呆愣了半晌，蘇壇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沐曉晴，我隻是口嗨而已，你……你真喊這麽多人來打我啊？”
他的三觀有點崩塌，真的很難相信，有這麽一天，晴晴小妞居然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
蘇壇這樣的反應，倒是讓沐曉晴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聲嗶嗶：“都說了不要逼我嘛。”
隨即，她來到蘇壇麵前，拍拍他的肩膀。
“不要害怕，姐罩著你哦，其實這幫人，都是我請來撐場子的。”
蘇壇又是一愣，“撐什麽場子？”
“就是托啊，顯得咱們人氣高嘛。”
這特麽不就是花錢買流量嗎？蘇壇一陣無語，崩塌的三觀又重新樹立，還好還好，性命無憂。
他敲了下沐曉晴的腦袋瓜子。
“欸，我都放過你了，你還敢揍我！”沐曉晴捂著腦袋，又氣又委屈。
蘇壇無奈地說道，“別演了，我都沒使勁。你也太傻了，上午我們又不賣貨，免費的演出還怕沒人看嗎？趕緊讓這幫人撤了。”
沐曉晴不裝了，猶豫地說道，“要不還是……先備著？”
蘇壇拒絕了，場地本就不大，哪能容納這麽一大波人，而且他們會影響整體觀眾的流動性考察，導致評估發生極大的偏差，那麽這場預演的意義會大打折扣。
沐曉晴雖然聽不懂，但是很相信蘇壇。
她將領頭的壯漢叫過來，說明情況。
壯漢一臉樸實的樣子，聽說原委後，什麽也沒說，當即就要離開。
沐曉晴連忙叫住她，“等等，還沒有給你們錢呢。”
“沒關係，王力會結賬的。”
“那不還是我給錢嘛。”
沐曉晴不以為意，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鈔票，“拿著吧，迴頭我會跟他說清楚。”
壯漢並沒有接下，反而很為難地撓撓頭。
給沐曉晴整不會了，這是啥意思，我在結賬啊，哪裏不對嗎？怎麽好像我在刁難人似的。
蘇壇瞧這狀況，心中就是一跳。
好家夥，看來有故事啊。
相反，提前讓老媽受一下刺激，以後她才能更快地適應。
次日，蘇壇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家門。
惹得劉媛跟丈夫一陣抱怨。
“咱家這臭小子，真是一點兒都不穩重，哪有半點你年輕時候的樣子。”
蘇明奇嗬嗬笑道，“都是你教育的好，你的功勞嘛。”
“那當然了……”
劉媛腦子稍稍短路，緊接著眼睛一瞪，“欸，老家夥你說什麽呢。”
……
蘇壇來到城西時，其他人全都到了，韓文雄正在給導購員小妹妹講著什麽，薛晨則帶領老黑子樂隊調試樂器。
見到蘇壇後，樂隊幾人紛紛打招唿加調侃。
“蘇總早！”
“蘇總昨晚那麽累，怎麽還親自來了？”
這是吉他手王陸的聲音，除了薛晨之外，他是樂隊裏最和蘇壇投緣的人。
蘇壇笑著迴應：“沒聽說過嗎，真正的猛男，要把體力留在晚上，把精力留給清晨的，信不信我還能打十個。”
“你牛逼。”
眾人打過招唿後，蘇壇看了下手表，現在是八點一刻，海報和宣傳單上，寫的開場時間是九點半。
剛要說點什麽，趙遠博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蘇壇就是一愣，“博哥，你咋來了？”
上午的人流量一般，所以隻能算是預演，拉拉熱度，展示展示實力，真正賣貨是在晚上的黃金時段。
蘇壇昨晚就叮囑趙遠博，今天沒他什麽事兒，看好洛纖昀和陶小琪的動向就可以了。
所以，有些出乎意料。
趙遠博心領神會，比了個ok的手勢說道，“她倆一大早就去給陶主任道歉了，目前很安全。”
蘇壇這才想起，昨晚忘了問洛纖昀，她是怎麽逃出陶霏魔爪的。
聽起來，不太妙啊。
來不及多想，距離演出隻剩一個小時，蘇壇和趙遠博立刻投入到準備工作中。
忙的差不多後，趙遠博才問道：“對了壇哥，沐曉晴怎麽還沒有到？”
最關心這攤生意的人，非沐曉晴莫屬，她是不可能錯過首場演出的。
蘇壇笑了笑，“膽兒小唄，她要敢來，我就敢揍她。”
正說著，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背帶褲的女孩，手裏捧著奶茶，興致盎然撒歡兒似的蹦過來。
不是沐曉晴還能是誰？！
好好好。
蘇壇馬上起身從直播間出來，直奔沐曉晴而去，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著挺嚇人。
沐曉晴也看到蘇壇了，以為他是來迎接自己的，直到看清蘇壇的表情後，發現不對勁，便不敢再往前蹦了。
“你你，你別過來啊。”
女孩花容失色，蘇壇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蘇壇收斂表情，溫和地說道，“別害怕，我隻是想和你談談人生和理想，來吧來吧。”
“我不，我又不傻！”
沐曉晴戒備十足，打量著眼前的男生，“幹嘛那麽小氣呀，我和叔叔阿姨相處的挺好，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我高興你個棒棒糖啊，這麽愛玩兒是吧，告訴你，我媽已經把你當成兒媳婦了，讓我務必帶你迴家，走走走，現在就跟我走。”
蘇壇本意是想嚇唬嚇唬她。
沒想到沐曉晴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你說真的！”
嘶~
蘇壇被氣的肝兒疼，“真的，來，你過來。”
“我就不過去。”
沐曉晴智商在線，堅決不受誘惑，“我警告你啊，你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叫人啦。”
“呦嗬，你叫吧。”
“真的，你別逼我！”
“你要這麽說，我可就興奮了哈。”
蘇壇毫無顧忌，故意逼近了幾步，就是想讓沐曉晴認慫。
這個小魔女，整天牛逼哄哄的，隻有被擒住時，才會乖乖認錯。
不過這次，沐曉晴站在那裏沒動，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滿是決絕，仿佛在下某種決心。
終於，她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不斷挑釁的蘇壇，猛喝口奶茶。
扭頭，朝著身後大喊一聲。
“你們都出來吧。”
於是，在蘇壇茫然的目光注視下，一幫壯漢齊刷刷從拐角走了出來。
蘇壇頓時瞠目結舌，張著嘴巴愣是說不出話來。
大概掃了一眼，四五十人的樣子，他們個個體格威武，表情興奮異常。
呆愣了半晌，蘇壇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沐曉晴，我隻是口嗨而已，你……你真喊這麽多人來打我啊？”
他的三觀有點崩塌，真的很難相信，有這麽一天，晴晴小妞居然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
蘇壇這樣的反應，倒是讓沐曉晴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聲嗶嗶：“都說了不要逼我嘛。”
隨即，她來到蘇壇麵前，拍拍他的肩膀。
“不要害怕，姐罩著你哦，其實這幫人，都是我請來撐場子的。”
蘇壇又是一愣，“撐什麽場子？”
“就是托啊，顯得咱們人氣高嘛。”
這特麽不就是花錢買流量嗎？蘇壇一陣無語，崩塌的三觀又重新樹立，還好還好，性命無憂。
他敲了下沐曉晴的腦袋瓜子。
“欸，我都放過你了，你還敢揍我！”沐曉晴捂著腦袋，又氣又委屈。
蘇壇無奈地說道，“別演了，我都沒使勁。你也太傻了，上午我們又不賣貨，免費的演出還怕沒人看嗎？趕緊讓這幫人撤了。”
沐曉晴不裝了，猶豫地說道，“要不還是……先備著？”
蘇壇拒絕了，場地本就不大，哪能容納這麽一大波人，而且他們會影響整體觀眾的流動性考察，導致評估發生極大的偏差，那麽這場預演的意義會大打折扣。
沐曉晴雖然聽不懂，但是很相信蘇壇。
她將領頭的壯漢叫過來，說明情況。
壯漢一臉樸實的樣子，聽說原委後，什麽也沒說，當即就要離開。
沐曉晴連忙叫住她，“等等，還沒有給你們錢呢。”
“沒關係，王力會結賬的。”
“那不還是我給錢嘛。”
沐曉晴不以為意，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鈔票，“拿著吧，迴頭我會跟他說清楚。”
壯漢並沒有接下，反而很為難地撓撓頭。
給沐曉晴整不會了，這是啥意思，我在結賬啊，哪裏不對嗎？怎麽好像我在刁難人似的。
蘇壇瞧這狀況，心中就是一跳。
好家夥，看來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