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在聽到這裏的時候,也意識到了有問題。


    不過,劉強並未詢問。


    因為他知道,若是秦哥兒想說的話,必定會告訴他。


    但若是秦哥兒並未主動說的話,那即便是他問了也沒有什麽用。


    當然,這並不妨礙劉強自己猜想。


    能夠讓秦哥兒這樣做,顯然是這個樊管家做了什麽事情,讓秦哥兒生氣。


    除此之外,或許也就是因為樊管家自身身份的緣故。


    畢竟這樊管家在這南陽城內也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好聽了,在南陽城內要辦事,幾乎都要經過他的手。


    從中獲得的好處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就拿秦河這次找他辦事來說,他便收取了不少的費用。


    這還僅僅隻是秦河他們這一方罷了。


    在這南陽城內有多少商人,又有多少人需要找他辦事?


    算下來,這樊管家也不知道貪墨了多少的錢財。


    當然,若是拿了錢辦事,那還好說。


    可這樊管家似乎還是那種黑吃黑的主。


    拿了錢非但不辦事,還想著別人欠下他一分恩情。


    對於這樣的人,秦河又如何能夠放過?


    當然,這些東西劉強自然不知道。


    不過也不難猜出其中的緣由。


    等到第二日一早,劉強便直接出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才迴來。


    經過這麽一打聽,劉強也發現了不了不得的事情。


    那便是那個樊管家似乎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這樊管家竟然還真的有些背景。


    並且這背景說起來還真是與秦河有緣。


    因為這樊管家背後的靠山,竟然又是那謝家的人。


    說實話,秦河是真沒想到這一點。


    這南陽城這麽個小地方,竟然還能跟謝家的人沾染上關係。


    當然,這樊管家也並不是謝家的近親。


    說來也隻能算是遠方,甚至能說得上是遠房中的遠房。


    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憑借著謝家這一層關係,坐上了太守府管家的位置。


    甚至就連太守有些事情都需要讓他點頭。


    當然,這其中更多的還是為了能夠通過樊管家攀上謝家這棵大樹。


    若是這般說的話,倒也能夠說得通,為何這樊管家在這南陽城如此貪腐,也沒有引起太守的不滿。


    若是換做普通人的話,又豈會有這般的情況?


    恐怕早就已經將貪墨上來的錢財交了上去。


    又哪會有他的那一份?


    弄清楚了這些東西,秦河也是心中冷笑。


    看樣子似乎,他和這謝家還真的有些緣分。


    事實上,對於謝家為何在這南方有這麽多的親戚,秦河並不意外。


    因為他早就已經從謝青山的口中得知了,謝家本就是南方的家族。


    因為當初自家祖上高升的緣故,方才能夠前往京城,同時發展成為了如今京城當中的首屈一指的門閥世家。


    即便如今已經過去了不知多少年,謝家依舊有迴南方祭祖的習慣。


    如此一來,南方的親戚自然也就多少有些聯係。


    當然,除此之外,謝家也並沒有因為去了京城,便忘記發展南方的勢力。


    相反,謝家曆代都明白南方發展的重要性。


    迴南方祭祖是其一,其二便是為了能夠通過這點時間,發展在南方的勢力。


    這也為謝家成為京城第一門閥世家打下了堅固的基礎。


    雖說對於這樣的情況並不算太意外,但秦河卻總有一種謝家陰魂不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秦河十分不舒服。


    等拿下了這南陽城,自然不會放過那樊管家。


    自然,即便是拿下了這樊管家,實際上對於整個謝家來說影響幾乎微乎其微。


    但能夠拔掉一個謝家的爪牙,那自然也是好事。


    畢竟,千裏之行始於足下。


    什麽東西都是日積夜累起來的。


    而接下來的時間,秦河自然不再去理會這樊管家的事情,而是專注於如何將青河州那邊發展出來的優勢,輻射到這裏來。


    自從青河州那邊出事以來,可以說南東行省便已經開始了封鎖。


    目的便是為了不讓青河州那邊的情況被自己這邊的老百姓知曉。


    畢竟,若是知曉了青河州那邊的事情,又有多少老百姓願意繼續留在這裏?


    麵對高額的賦稅,對於他們來說,活著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若真被知曉了青河州那邊如今已經豐衣足食,且日子過得無憂無慮。


    誰又不想前往?


    當然,這樣的封鎖起到的作用有,但卻也不大。


    說到底還是阻止不了一些行腳商的口口相傳。


    不過,這樣的行腳商一旦被抓住,那也必定躲不過牢獄之災。


    所以,在這樣的政策下。


    終歸消息還是沒有大麵積傳開,僅僅是在極小一部分人中傳開。


    能夠真正前往青河州的人,也少之又少。


    畢竟什麽都是從行腳商那聽說的,這也並不意味著青河州就真如他們說的那般。


    當然,也有敢吃第一隻螃蟹的人,而這些人也迴來過。


    對自己身邊的人進行勸說。


    但絕大多數,都會被臨近的人給舉報給衙門。


    人還沒勸說到,反倒是被自己身邊的人給送進了衙門大牢。


    所以,慢慢的很多真正去了青河州的人迴到自己家,也僅僅隻是帶著自己的家人離去。


    沒再去勸說任何一人。


    當然,這些事情秦河其實在青河州的時候便已經知曉。


    畢竟不斷有外省的人員過來,其中自然也有不少人說起了這樣的情況。


    得知了這樣的情況,秦河也不是沒想過辦法解決。


    就拿那些行腳商來說,事實上便是秦河他們有意讓他們散播青河州的事跡。


    目的便是為青河州吸引更多的人力資源。


    可效果顯然不盡人意。


    不少行腳商也不再願意去做這些事情,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一個不小心,便被送進了大牢當中。


    是人也不會願意。


    好在的是,知道青河州真實情況的人,幾乎沒一個願意再迴到自己原來的家鄉。


    來青河州的人雖少,但慢慢積累下來,其實也有不少了。


    而秦河,如今的打算便是讓青河州的真實情況,在這南陽城內傳開。


    可想要傳開這個消息,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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