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利”字不僅能夠讓互不相識的人合作。
同樣也可以讓人被“利”所控製。
按照秦河的猜想來看，謝家不可能就這般輕易地放過自己。
至於自己發家的南疆城必然也會派人前往查看。
若真去了，那自然也會發現鹽井的事情。
若是普通老百姓也就罷了，以謝家那等門閥世家，必然會知道煉製食鹽的方法。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相信謝家絕不可能放著這麽大個鹽井不管。
如此一來，到時候謝家一旦啟用鹽井，那他便可將收集的證據遞交上去給中書令。
想來中書令也有辦法讓謝家吃個悶虧。
至於另外一邊，讓李陽去弄謝家的商船其實也不然。
謝家的商船在秦河看來並非商船，隻不過是打著商船的名號罷了。
如今這沿海一帶倭寇橫行，商船更是煩不勝煩。
這一切似乎都歸結於倭寇的身上。
可實際上，真的都是倭寇所為？
倭寇那彈丸之地才多大？人才多少？
真能弄出這麽多的倭寇來？
在秦河看來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那些個倭寇若真的要說的話，也就等同於內陸的山匪。
山匪才多少？
又有多少人真願意去當個山匪？
更何況，倭寇的運氣可不至於這般好吧？
每次都能夠遇上商船！
即便是守株待兔，那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守著吧？
能夠了解商船出行時間以及航線的，也隻有那些商會內部。
一經這般分析，秦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如今在海上橫行的倭寇當中，真正的倭寇隻是占據了極小一部分。
而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勢力假扮的倭寇，正如他們先前做的那般。
而那謝家掌控的商會，便是秦河第一個懷疑對象。
原因無他，雜物值得他們耗費那麽大的精力去做嘛？
……
青河州，水師營地。
狼藉一片的水師營地早已不複往日的光景。
突然冒出的海寇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不說，更是損失慘重。
水師營地總共二十艘戰船，這一下子便損失了一半。
眼下海寇離去，水師營地也慢慢恢複了秩序。
新搭建的帳篷內。
趙穹坐於上方，看著跪倒在地的一眾官兵，臉上的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們說什麽？死了多少人？五十餘名士兵？”
趙穹深吸一口氣，試圖壓製心中的怒火。
可即便是他再如何克製，心中的那股火還是猛地竄了上來。
一拍身前桌子，趙穹是被氣得直接站起身來，對著下方的一眾官兵便喝罵道。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原本，趙穹以為手下的人至少能夠知道減少損失。
可結果卻是死了五十餘人，傷了更是百餘人！
更要命的還是損失一半的戰船！
即便是李天河那邊能夠幫他給糊弄過去，但他不得不弄清到底是什麽情況。
他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糊弄一次能糊弄過去，糊弄兩次也能糊弄過去，可後麵呢？
再一再二不再三！
這個道理趙穹如何能不明白？
氣得渾身顫抖的趙穹亦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許久過後，趙穹方才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傳令下去，即日起加強營地管理，每日操練務必做到！”
“若有違令者，斬立決！”
“是！”
下方一眾人連聲應道。
等到人都退下後，趙穹方才歎了口氣。
此行過來，確實他也未曾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原本以為剿滅一個秦寇隻不過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勞。
卻不曾想最終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們非但沒有將秦寇拿下，反倒是秦寇先行襲擊他們。
你說襲擊也就罷了！
卻又給他們造成了這般恐怖的損失！
哪怕是他也心中一陣劇痛。
“報！李大人到！”
就在想著的時候，帳篷外傳來了手下的聲音。
一聽李大人三個字，趙穹便知來人是誰。
當下便從帳篷內快步走了出去。
剛一出帳篷便看到李天河一臉陰沉地朝著他走來。
眼見李天河這般神色，趙穹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
也不等他開口說話，趙天河便已經一步邁入了帳篷當中。
見狀，趙穹隻得跟了上去。
到了帳篷門口，趙穹又看向一旁站崗的官兵，低聲道。
“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打擾！”
說罷，趙穹方才跟著進了帳篷。
進帳篷前，趙穹的心情極為忐忑。
在他看來，讓李天河看到眼下這樣的場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若是這李天河一個不高興，那麻煩隻會更大。
然而，讓趙穹沒想到的是，當他進到帳篷後，原本還一臉陰沉的李天河，此刻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見此情況，哪怕是趙穹也心中忍不住一陣疑惑。
心中更是暗道。
“難道這李天河笑裏藏刀？”
這念頭在升起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李天河的聲音響起，趙穹方才將懸著的心給放下。
“趙大人，不必這般擔心！事情我已經上報上去！”
“那秦寇勾結倭寇對我水師營的襲擊，乘著夜色出其不意偷襲，在我水師官兵努力下，剿滅秦寇、倭寇若千，僅犧牲水師官兵數十人。”
李天河的一番話，趙穹算是聽明白了，連忙點頭稱是。
“李大人明鑒！李大人明鑒啊！”
“此事過不了多少時日，京城方麵便會給出迴應，倒是必然會增派人手。”
李天河點了點頭，笑容收斂了不少，方才繼續道。
“等到京城補給一到，還得讓趙大人好好清點一二……”
“倒是可別多了……也別少了……”
李天河的話，趙穹很快便反應過來。
“那是自然，絕對不會多，也絕對不會少！”
李天河聞言，點頭輕笑。
“不過此次我水師官兵犧牲還是不少，日後還望趙大人多加注意，別讓那秦寇再有機會。”
聞言，趙穹連連點頭。
“大人放心！我已讓營地的官兵加強操練，再不給那秦寇絲毫機會！”
“好！此事便由趙大人自行處理！”
李天河話音至此，頓了頓，方才問道。
“不知趙大人可有派人前往南疆城查看？”
同樣也可以讓人被“利”所控製。
按照秦河的猜想來看，謝家不可能就這般輕易地放過自己。
至於自己發家的南疆城必然也會派人前往查看。
若真去了，那自然也會發現鹽井的事情。
若是普通老百姓也就罷了，以謝家那等門閥世家，必然會知道煉製食鹽的方法。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相信謝家絕不可能放著這麽大個鹽井不管。
如此一來，到時候謝家一旦啟用鹽井，那他便可將收集的證據遞交上去給中書令。
想來中書令也有辦法讓謝家吃個悶虧。
至於另外一邊，讓李陽去弄謝家的商船其實也不然。
謝家的商船在秦河看來並非商船，隻不過是打著商船的名號罷了。
如今這沿海一帶倭寇橫行，商船更是煩不勝煩。
這一切似乎都歸結於倭寇的身上。
可實際上，真的都是倭寇所為？
倭寇那彈丸之地才多大？人才多少？
真能弄出這麽多的倭寇來？
在秦河看來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那些個倭寇若真的要說的話，也就等同於內陸的山匪。
山匪才多少？
又有多少人真願意去當個山匪？
更何況，倭寇的運氣可不至於這般好吧？
每次都能夠遇上商船！
即便是守株待兔，那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守著吧？
能夠了解商船出行時間以及航線的，也隻有那些商會內部。
一經這般分析，秦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如今在海上橫行的倭寇當中，真正的倭寇隻是占據了極小一部分。
而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勢力假扮的倭寇，正如他們先前做的那般。
而那謝家掌控的商會，便是秦河第一個懷疑對象。
原因無他，雜物值得他們耗費那麽大的精力去做嘛？
……
青河州，水師營地。
狼藉一片的水師營地早已不複往日的光景。
突然冒出的海寇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不說，更是損失慘重。
水師營地總共二十艘戰船，這一下子便損失了一半。
眼下海寇離去，水師營地也慢慢恢複了秩序。
新搭建的帳篷內。
趙穹坐於上方，看著跪倒在地的一眾官兵，臉上的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們說什麽？死了多少人？五十餘名士兵？”
趙穹深吸一口氣，試圖壓製心中的怒火。
可即便是他再如何克製，心中的那股火還是猛地竄了上來。
一拍身前桌子，趙穹是被氣得直接站起身來，對著下方的一眾官兵便喝罵道。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原本，趙穹以為手下的人至少能夠知道減少損失。
可結果卻是死了五十餘人，傷了更是百餘人！
更要命的還是損失一半的戰船！
即便是李天河那邊能夠幫他給糊弄過去，但他不得不弄清到底是什麽情況。
他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糊弄一次能糊弄過去，糊弄兩次也能糊弄過去，可後麵呢？
再一再二不再三！
這個道理趙穹如何能不明白？
氣得渾身顫抖的趙穹亦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許久過後，趙穹方才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傳令下去，即日起加強營地管理，每日操練務必做到！”
“若有違令者，斬立決！”
“是！”
下方一眾人連聲應道。
等到人都退下後，趙穹方才歎了口氣。
此行過來，確實他也未曾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原本以為剿滅一個秦寇隻不過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勞。
卻不曾想最終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們非但沒有將秦寇拿下，反倒是秦寇先行襲擊他們。
你說襲擊也就罷了！
卻又給他們造成了這般恐怖的損失！
哪怕是他也心中一陣劇痛。
“報！李大人到！”
就在想著的時候，帳篷外傳來了手下的聲音。
一聽李大人三個字，趙穹便知來人是誰。
當下便從帳篷內快步走了出去。
剛一出帳篷便看到李天河一臉陰沉地朝著他走來。
眼見李天河這般神色，趙穹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
也不等他開口說話，趙天河便已經一步邁入了帳篷當中。
見狀，趙穹隻得跟了上去。
到了帳篷門口，趙穹又看向一旁站崗的官兵，低聲道。
“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打擾！”
說罷，趙穹方才跟著進了帳篷。
進帳篷前，趙穹的心情極為忐忑。
在他看來，讓李天河看到眼下這樣的場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若是這李天河一個不高興，那麻煩隻會更大。
然而，讓趙穹沒想到的是，當他進到帳篷後，原本還一臉陰沉的李天河，此刻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見此情況，哪怕是趙穹也心中忍不住一陣疑惑。
心中更是暗道。
“難道這李天河笑裏藏刀？”
這念頭在升起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李天河的聲音響起，趙穹方才將懸著的心給放下。
“趙大人，不必這般擔心！事情我已經上報上去！”
“那秦寇勾結倭寇對我水師營的襲擊，乘著夜色出其不意偷襲，在我水師官兵努力下，剿滅秦寇、倭寇若千，僅犧牲水師官兵數十人。”
李天河的一番話，趙穹算是聽明白了，連忙點頭稱是。
“李大人明鑒！李大人明鑒啊！”
“此事過不了多少時日，京城方麵便會給出迴應，倒是必然會增派人手。”
李天河點了點頭，笑容收斂了不少，方才繼續道。
“等到京城補給一到，還得讓趙大人好好清點一二……”
“倒是可別多了……也別少了……”
李天河的話，趙穹很快便反應過來。
“那是自然，絕對不會多，也絕對不會少！”
李天河聞言，點頭輕笑。
“不過此次我水師官兵犧牲還是不少，日後還望趙大人多加注意，別讓那秦寇再有機會。”
聞言，趙穹連連點頭。
“大人放心！我已讓營地的官兵加強操練，再不給那秦寇絲毫機會！”
“好！此事便由趙大人自行處理！”
李天河話音至此，頓了頓，方才問道。
“不知趙大人可有派人前往南疆城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