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崗這話,坐在上首的秦河不禁笑了笑,卻也並未多說什麽,而是將目光轉而看向一旁的三姑。


    “三姑,這些時日我讓你籌備的事情都做得怎麽樣了?”


    三姑一聽秦河的話,當即開口道。


    “既然我都保證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那就肯定不會辜負秦哥兒你的期望。”


    “這些時日我已經讓人去了西域,那些個西域的女子果真是個頂個的美!”


    說到這裏,哪怕是三姑也對那西域女子誇讚一番。


    “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不過這些時間剛好足夠我們眼下多弄幾艘海上的花船。”


    聽到三姑說出這話,秦河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繼續開口道。


    “此事你一定要做好,那些西域女子接迴來是否需要經過教導,那就看你了!”


    “接下來我們的目標,可是那些吃慣了中原口糧的大官員,若是能夠把那些家夥給服侍好了,那我們的利益將會再提升一大截。”


    聽到秦河這話,三姑臉上的笑容更是濃鬱到了極致,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秦哥兒,你就放一百個心!這事我三姑一定給做得妥妥貼貼的。”


    有了三姑的保證,秦河也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多說,轉而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謝鴛身上,開口問道。


    “眼下那些流民的住宿以及工作安排都已經徹底的解決好了吧?”


    謝鴛聞言罕見地笑了笑,低聲道。


    “相公交代下來的事情,我自然不敢有絲毫馬虎。”


    “事情全部都已經辦妥,如今在這青河城內的流民共有三千餘人。”


    “其中老弱婦孺占據了三分之二,青壯占據了三分之一。”


    “老弱婦孺皆被安排在了一些體力消耗不大的崗位上。至於那些青壯年,則需要問李陽。”


    自打從京城迴來後,消沉了將近半個月的謝鴛,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對於自己弟弟的死,也徹底的走出了陰霾。


    如今更是全心全意地為秦河做事。


    話頭轉到李陽這邊,隻見李陽此刻站起身來對著秦河,便開口道。


    “秦哥兒,你讓我做的事情也已經快到了尾聲,雖說那些流民僅僅隻訓練的一個來月,但不得不說從北方來的那些漢子實力皆是不弱。”


    “不僅人高馬大,同時戾氣也不小!哪怕一個人對上兩三個倭寇,也絲毫不懼。”


    聽到了李陽這話,秦河難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訓練的事情還需要麻煩你繼續操持下去,畢竟這將成為我們手中的強大武力。”


    李陽聞言,同樣是點了點頭。


    “放心!秦哥兒,你安排下來的事情,我自然社會辦得妥帖。”


    得到了李陽肯定的答複後,秦河方才將目光落到了許崗的身上。


    “許崗,接下來有些事情要交給你辦。”


    許崗一聽這話,頓時眼前一亮。


    還不等秦河開口說具體是什麽事情,便已經提前拍著胸脯保證道。


    “秦哥兒,有什麽事你隻管交代,要我許崗辦不成,我提溜著腦袋來見你!”


    一聽許崗這話,秦河不禁笑了笑,連忙打斷道。


    “行了,你小子就別在這裏說這些話了,我交給你的事情有些危險,不過若是做好了,那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許崗一聽這話,明顯有些不樂意,當下便說道。


    “秦哥兒,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隻要能跟著你做事,好處不好處的兄弟們都自然看在眼中!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


    秦河也懶得跟許崗糾結這個問題,直接開口道。


    “接下來這些時日我要你配合倭寇一代目,在海上給我弄出些事情來。”


    “但凡在海上你們遇到的商船都給我劫上一遍,尤其是那些門閥家族的!”


    “能讓他們損失多少便損失多少,但切記一件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傷及他人性命。”


    許崗聞言連忙點頭。


    說到此處,秦河將目光重新落到了李陽的身上,接著道。


    “而李陽你則是帶著訓練的那些民兵前往海上,等許崗他們劫持過後,才上去施救。”


    “我的目的隻有一個,便是讓那些門閥世家的人對我們感恩戴德。”


    李陽一聽自然知道秦河這樣做的目的,當即笑著點了點頭。


    將所有的事情一一吩咐下去後,秦河方才從河底撈迴到了住處。


    雖說如今秦河的財富早就已經不是當初能比的,但卻依舊住在之前買的那個小院內。


    倒也不是秦河不願意換地方,而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事實上,在河底撈當中所說的話秦河還有保留。


    那便是他讓李陽借此機會,查清海上貿易是否有謝家的身影?


    當然這裏所指的身影,自然不是他們是否有海上貿易往來,而是那些不正當的勾當。


    之所以沒將此事告知眾人,也不是因為不相信在場的人。


    若是不相信他,也不會明著將這些事情當著眾人的麵說出。


    而是隻想這件事情讓李陽一人獨自去辦好。


    眼下迴到住所也隻有秦河一人,因為謝鴛還需要去安排人手的問題,便也忙得腳不沾地。


    等所有的事情安排下來,反倒是秦河最為清閑。


    如今太守府也已經換了人。


    住進太守府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國泰。


    自打沉淪了將近一月的時間,陳國泰也從消糜中走了出來。


    雖說依舊在默默地尋找著機會,但這卻並不意味著眼下的他如同在那南疆城時那般毫無動作。


    相反,如今的陳國泰明顯有些變得不同。


    不管是在行事方麵,亦或是在一些習慣上麵,再也看不出當初的那個兩袖清風的縣太爺模樣。


    雖不能說太守府歌舞升平,但是陳國泰自打從半月前便經常出沒在三姑開的青樓當中。


    也不知他終究是走出了喪妻之痛夜,或是還在沉淪當中……


    如今的陳國泰,整日除了買醉外,更多的便是做著之前在南疆城內不敢做的事。


    這晚。


    陳國太一如往常那般,直到深夜方才返迴了太守府。


    隻不過這一次,在太守府門外很快便看到了一人。


    此人陳國泰並不認識,但從他的裝束不難看出這人並非青河州本地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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