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秦河這才告辭離去。


    陳國泰目送著秦河離去後,這才將臉上笑容收斂起來。


    一旁的柳眉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禁好奇問道。


    “相公,你覺得這小子會聽我們的過去嗎?”


    聽到身旁的柳眉這樣開口詢問,陳國泰點了點頭。


    “你這小子的性格和野心我敢保證這家夥肯定會過去,隻不過現在如何讓李銘功選擇他才是最大的問題。”


    說完這話陳國泰側頭看向了柳眉,隨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我認為秦河這小子不需要我們去幫他,他也能夠把李銘功給拉下水。”


    柳眉聞言,疑惑道。


    “相公你就這麽肯定秦河這小子能夠讓李銘功那個家夥,跟著他一同販賣私鹽?”


    陳國泰一聽這話,神秘一笑,開口道。


    “你就等著看吧!”


    ……


    返迴途中,秦河滿腦子都是陳國泰說的話。


    他可不相信陳國泰真的這麽好心,是幫著他把事業給做大,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至於這其中的隱情到底是什麽?眼下他自然也不清楚,畢竟他也不了解這個太守和陳國泰之間的關係。


    不過不管是對於陳國泰也好,還是對於秦河自己也好,這都是雙贏的局麵。


    對於陳國泰來說,或許他有自己的心機在裏麵,至於他謀劃的是什麽對於秦河來說並不重要。


    但對於秦河來說,這樣的機會他若是抓住了,那麽他的產業將會得到進一步的擴大。


    到時候他的產業就不僅僅隻是在這南疆城內,而是遍布整個南方。


    至於陳國泰到底謀劃的是什麽事情,對於他而言眼下也隻有等到了那邊和那太守見了麵,才能夠猜出一二。


    臨走的時候,陳國泰便已經將書信交給了他。


    一開始秦河也動過,拆開書信的念頭,可最終還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不管這信裏麵寫的是什麽,對於秦河而言都已經不重要。


    眼下,他需要做的便是直接趕往太守那裏。


    隻不過秦河也不知道陳國泰的一封書信有沒有用。


    但不管如何,秦河也得嚐試一下。


    迴到家後,秦河並沒有看到許崗想來,許崗那家夥也已經跑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猶豫了一下,最終秦河還是決定把許崗這家夥一同帶上,畢竟眼下他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倒不如跟著自己出去見見世麵。


    成天窩在這南疆,許崗的眼界自然也大不到哪裏去。


    眼下這邊的事情由李陽負責,他也能夠放心。


    畢竟如今不管是在倭寇那邊還是三姑那邊的事情,都已經走上了正軌,也不擔心這兩方人馬會弄出什麽幺蛾子。


    是真的出了什麽幺蛾子,秦河自信等他迴來也能夠力挽狂瀾。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絕對不會在心慈手軟。


    找了足足一個時辰,終於秦河在酒樓裏麵找到了許崗。


    眼下許崗正和一群人花錢喝酒看,那樣子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斷了一臂的緣故感到傷痛。


    這也不由得讓秦河暗自鬆了口氣。


    將許崗從酒樓帶走後,路上他也將此事告知給了他。


    許崗在聽到這一行是要去見太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古怪。


    因為此行離去的匆忙,所以秦河也並沒有帶多少物件,隻是拿了一些銀兩,便讓許崗駕著馬車三人一路趕往青河州。


    青河州下屬有四個縣,南疆縣便是其中之一。


    雖說名義上是縣,但由於是流放之地,南疆土地之遼闊甚至能與一些行省比較,而且基本形成了自治。


    為了好名聲,青河州其他三縣的居民不大願意承認與南疆有所瓜葛。南疆這邊往往也不自稱“縣”,更不覺得自己是“青河州”的一部分。


    這些都是流放導致的曆史遺留問題,作者在此簡而敘之。


    出了南疆,還得走兩百多裏荒地才能到青河州其他三縣的地界,即便是架著馬車,也需要足足五個時辰。


    期間,秦河等人走的都是官道,若是換做小路,這時間隻會多不會少。


    因為秦河他們出行的時間較晚的緣故,傍晚也隻能在官道上的客棧住上一晚,等第二日清晨方才接著上路。


    等到青河州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


    和南疆縣相比青河州明顯要大了不少,而且進出的人也不是南疆縣能夠比的。


    看著來往的人,許崗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驚訝。


    “娘的,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青河州,沒想到竟然這麽大。”


    聽著許崗這話秦河,不免心中也唏噓一番。


    當今這世道作為一個本本分分的人來說,確實極少離開自己住的地方。


    再加上如今出行工具都極為原始,想要出趟遠門,那除非是遇到了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


    等進了城以後,許崗更是被周圍的一些個商鋪吸引了目光。


    “秦哥兒,你看他們這裏居然還有這玩意兒賣……”


    “秦哥兒,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為啥在我們那裏沒看到過?”


    “秦哥兒……”


    許崗自從一進城以後便化身為好奇寶寶,隻要見到一樣不認識或者稀奇的玩意兒,便會問上一嘴。


    這十足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


    不過秦河也能理解,畢竟說到底許崗這家夥也沒有來過這地方,好奇也是正常的。


    反倒是跟在他身旁的謝鴛,不管是見了什麽東西,都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由此秦河也不能看出謝鴛的身份絕不簡單,若非如此的話,又豈會如此淡定。


    這也讓秦河不由得好奇,謝鴛在成為罪名之前到底是何身份?


    而在此之前,秦河也並未詢問過謝鴛的身份,因為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知道了,或許也幫不上什麽忙,與其這樣倒不如不去詢問。


    等到一日,他擁有匹配的身份和地位後,秦河也不建議去弄清謝鴛的身份,不管有何仇怨,他也會幫助謝鴛完成。


    一路走來,秦河問了將近十人方才找到了太守府。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不怪秦河記性不好,而是有些家夥故意給秦河亂指路,導致三人在城裏來迴轉了好幾圈。


    也正因為如此,許崗更是把那些亂指路的家夥給臭罵了一頓,更揚言若是再看到這些家夥,必定上去好生教訓一番。


    對此情何隻是笑了笑,讚同的說道。


    “若是下次見到那些亂指路的家夥,我和你一同把他們揍一頓。”


    許崗聽聞秦河竟然想要和他一起打架,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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