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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李也看到了那個名字,馬上鬆開了蘇戀。


    蘇戀起身一腳蹬在棺材李的胸口,直接把棺材李蹬了個四腳朝天。


    蘇戀隻是順帶報複一下,踢翻棺材李,便馬上拿起手機接聽了電話:“鏡子,怎麽樣了?”


    顧境軒那邊有點噪音,不過可以聽出是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隨後顧境軒也馬上激動的喊道:“找到溫心了,就在星月夜,風新巧已經到了,我們也正趕過去。”


    顧境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顧境軒沒說明一點,那就是明明已經找到了溫心為什麽不趕緊趕去葉雨的所在地,非要其他人也趕去星月夜,那是因為“變身”的溫心會很難應付,風新巧一個人可能應付不來。


    顧境軒掛了電話就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星月夜而去。


    就在顧境軒等人正火速趕往星月夜的時候,風新巧已經來到了星月夜的門口,可是令風新巧不解的是現在門口沒有一個看門的人。


    星月夜的“看門狗”也算是也店中比較出名的,不光是超強的辦事能力和過硬的身手,還有一點就是被稱為“火眼金睛”的看人能力。


    這些被叫做“看門狗”的人都是入水很深的家夥,對於辨別每個人的身份和地位有著超出常人的天賦和日積月累的經驗。


    這一點風新巧也有所耳聞,先不說那傳說是不是真的,單說這守門的人就不應該缺,到底怎麽迴事,會讓出名的夜店連看門狗的撤走。


    風新巧帶著疑問推開門走進星月夜,可是裏麵和她想象的場景完全不同,不是昏暗無光,而是燈火通明,也不是音樂震耳欲聾,而是寂靜的嚇人。


    風新巧走進夜店,而那些平日裏跳舞跳得很嗨的人現在都繼承好幾堆紛紛靠在邊上,空出了正中央的一大塊地方。


    風新巧穿過人群,走到中央,就看到一個圓椅子朝著她的方向飛了過來。


    風新巧也沒想到自己今天運氣這麽好,一側腦袋圓椅子就擦著風新巧的秀發擊中了她身後的一個人的麵門。


    “嘭”的一聲,那個帥哥就是鼻血四濺,昏了過去,可是他身邊的那些男男女女根本就沒有過去查看的心思,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風新巧也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躲閃給一個無辜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此時她正盯著一個人緊蹙眉頭。


    風新巧清撩了一下秀發,將秀發掛於耳後,便邁著輕盈的步子朝著那個目標走了過去:今天還真是給麵子,剛一來就中頭彩。


    “小姐,這邊危險,請你退後……”風新巧剛走兩步,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肩上搭著一件黑背心朝自己走了過來,同時還在勸阻她前進。


    風新巧一側頭就看到那個人手臂上紋著三個字“守門人”。


    風新巧也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外麵傳說的看門狗,這一人一狗的稱唿看來很不得人心。


    風新巧停在那個大漢身前,因為靠的太近,說話都要抬起頭,那個大漢可能要有兩米高。


    這個塊頭如果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會被嚇死,但是風新巧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眼裏壓根就沒有這個大漢。


    風新巧麵無懼色的抬起頭盯著大漢的眼睛突然咧嘴甜甜的一笑,然後抬起手伸到大漢的眼前說道:“你看,我也有紋身,是不是比你的漂亮?”


    大漢有點不耐煩,但是剛要推開風新巧的時候,就看到風新巧白皙的手背上浮現出一個“風”字。


    大漢好奇的看去,剛要發問,就看到風新巧的玉手撫摸到了自己的臉上。


    風新巧可是個大美女,如此投懷送抱,別說是一個有麻煩的看門狗,就是一個正人君子估計也抵擋不了。


    大漢臉頰一紅,卻有點尷尬,可見不是並不怎麽沉溺女色,可是風新巧不是為了迷惑他,而是要幹掉他。


    風新巧甜甜的笑容突然一變,眼中滿是狠色,手心貼到大漢的臉頰上的同時,大漢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推力直接宛如一隻手一樣直接按在他的臉上,然後直接一把將他按倒在地。


    大漢倒地直接砸出一個大坑,精裝的地麵徹底被毀了。


    碎石飛濺,大漢估計是活不成了,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風新巧沒時間也沒心情跟雜魚浪費,出手如此之恨無非就是不想再被那些看門狗煩。


    邁過大漢的身體,風新巧繼續朝著眼前的那個人走過去,而此時那些看熱鬧的旁人閑客也感覺到了這裏的不平常,眼看就要有一場大戰,有些精明的怕事的,都匆匆離去。


    “這個女人是誰啊?她一來就直接幹倒一個看門狗,這是來惹事的,還是來救人的?”


    “惹事有可能,但是救人就算了吧,你看那個人需要被救?明明是她一直在欺負人。”


    旁邊的客人正在議論,風新巧就被一群看門狗圍住了。


    風新巧眉頭一皺,但是明顯不是因為這些看門狗,她真正擔心的是他們身後的那個人。


    風新巧眯著眼睛擺了擺手,指著那些看門狗身後的人勸道:“你們再不去管她才真的麻煩了。”


    那些看門狗根本不為所動,這也氣煞風新巧,眼看風新巧就要發狂即將一舉端掉這的星月夜的時候,那些看門狗中擠出一個男人。


    這個人的體型和大漢比起來就正常很多,一米八的個頭,也是黑背心搭在肩膀,一身腱子肉,不過他手中多了一把雙刃長劍,護手短小,致使整把劍看起來就像是一根長長的釺子。


    這個看門狗一出來,其他的人紛紛後退,好像世界末日了一般。


    “藍爺動手嗎?”一個目光很賊的人看到這個男人都要出手,便趕緊詢問道,希望能好好表現一下。


    那個被叫做的藍爺的人看來身份不同,隻見他向前跨出一步,昂著頭一副天下唯他獨霸的樣子看著風新巧,一吹自己那足以擋住半邊臉的藍色長劉海說道:“不急,先去看看大熊死了沒?死了拉走,沒死就叫醒他看好戲。”


    “是。”藍爺下令就有三個人跑到了那個大漢身邊將其抬出來,一個勁的抽嘴巴,要是換成別人估計不死也活不成了,但是這個大漢卻真的被抽醒了。


    可是大漢醒過來之前,迷迷糊糊卻說出了一句風新巧都渾身發冷的話:“小妹不要……不要拉我的小熊內褲,雅蠛蝶……”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藍爺崩潰的一巴掌唿在自己臉上吼道:“癟犢子,真丟人,給我拉走。”


    大熊馬上被拉到了裏麵清醒,而藍爺在緩緩抬起雙刃劍用力一揮,一劍砍向一邊,“嗖”的一聲過後,劍尖直指一邊的一把座椅,但是隨即就聽到:“哢吧”一聲,那把座椅就被劍氣劈成了兩半。


    風新巧也是一驚,這個人不是繼靈者她早就看出來了,但是普通人能用劍氣做到這一點確實實屬罕見。


    藍爺收迴雙刃劍插進地麵,奸詐的一笑,在風新巧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後奸詐的一笑,先秀了秀肌肉,然後才嘚了吧搜的說道:“人家都說我藍爺是最強之矛加最強之盾,我的劍可以砍斷輕易斬斷鋼鐵,我的身體像是盾牌一樣堅硬,怎麽樣要不要試試,我輸了人你帶走,我贏了你就留下來陪我一晚,我藍爺也是有原則的,從不強求別人,一晚之後你我再無瓜葛,我不像大熊那麽沒有女人緣,我可是很會體恤女孩子的。”


    “你先來。”風新巧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卻一臉淡定,有幾分自信也就代表有幾分不屑。


    藍爺嘴角一揚,一下就衝到風新巧的眼前,然後揮起雙刃劍就要動手砍向風新巧,就在藍爺吐出舌頭信心滿滿以為可以砍中風新巧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拉迴來的雙刃劍就應聲而斷,刺進地麵,而藍爺則揮起一把斷劍砍向了風新巧。


    藍爺這一劍揮空,也正好衝到了風新巧手臂可及之處,而風新巧的小手手指已經按在了藍爺的胸口,藍爺根本沒看到風新巧出手,自己的劍就斷了,胸口就被觸碰到,驚訝之餘卻來及說話,就被貫穿了胸膛。


    風新巧力量集中到一點,輕鬆擊殺藍爺,同時一道血流直接從藍爺的後心噴湧而出。


    藍爺瞪著雙目一臉驚愕的直挺挺向後倒下去,死不瞑目。


    “藍爺?藍爺死了?”


    “藍爺的金鍾罩破了。”


    其他的看門狗已經沒了主心骨,紛紛敗退,風新巧向前一步他們就向後退一步,很快就給風新巧讓出了一條路。


    風新巧此時已經連退對方兩個大將,沒有人再敢阻攔,隻能看著她和她要見的人麵對麵四目相對。


    剛剛那個賊眉鼠眼家夥此時已經成為了其他人的主心骨,咽了口水,硬挺著站了出來看著風新巧談起條件說道:“你帶她走吧,我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我帶不帶她走,你們這些雜碎控製得了嗎?滾!”風新巧一聲大喊,所有看門狗都被鎮住,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麵麵相覷沒人再敢出麵協商,隻能聽天由命。


    風新巧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扔給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說道:“這裏麵有一百萬,算是賠償。”


    風新巧說完甚是無奈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撇撇嘴問道:“溫心,沒想到那個傳說還真是真的,你所到夜店便會被毀於一旦,你真是要把所有資源全部榨幹不可……”


    風新巧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也是徹底無奈了,趕到驚訝的同時也是有點惋惜,重重的歎了口氣來緬懷心中那一絲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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