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彼岸。


    一座奢華別墅裏。


    一個西裝革履,留著絡腮胡子的龍裔中年男子,翹著二郎腿,手夾著chigar牌碎鑽鏈子雪茄,看著電視上采訪張小義的節目。


    正是黴國四海藥業集團的創始人,湯繼祖的兒子,湯四海。


    這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爸,琳娜說我爺爺拜師的就是這個人?”


    湯皓看了一眼電視上的張小義,滿臉不屑的坐下來,拿了條紅皮香蕉削皮吃起來。


    “你認識顧庭風的妹妹?”


    湯四海姿勢不變。


    “見過兩次麵,她跟琳娜關係很好。”


    湯皓道。


    “她不僅是個商業天才,還是張小義的好朋友。”


    湯四海道。


    “他們怎麽會認識?”


    湯皓很驚訝。


    兩人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方,家庭背景也天壤之別,怎麽說也不可能有機會成為朋友。


    “你別忘了,顧庭風的母親跟張小義是老鄉。”


    “他妹妹就是在暑假帶他外婆迴古湯城時,參加同學的婚禮,在前往羊城的高鐵上認識的。”


    “張小義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立一個集團公司,肯定有過人之處。”


    “女孩子嘛,就喜歡才華橫溢的男子。”


    “兩人會成為朋友並不奇怪。”


    湯四海道。


    “爸,你跟我講這些幹嗎?”


    湯皓不解的看著父親。


    “我想讓你去龍國,探望你爺爺。”


    湯四海道。


    “你想讓我接近張小義?”湯皓一聽,很不樂意。“我不跟鄉下人打交道。尤其是龍國的鄉下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你錯了,如今的龍國農村已經今非昔比,很多地方發展跟大城市沒區別。尤其是華南地區的一些農村,發展甚至遠超一些內地城市。”


    湯四海道。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湯皓仍然不為所動。


    “我可聽說,琳娜對張小義也是另眼相看,還想跟他學中醫。”


    湯四海看了一眼小兒子。


    “好,我去。”


    湯皓先是一愣,然後把手中的香蕉皮往垃圾桶一扔,站起來就往外走。


    湯四海這才又把目光轉移到電視上。


    龍國,帝都。


    一間高級咖啡店。


    顧庭雪和奧普琳娜邊喝咖啡邊閑聊,而話題也是關於張小義。


    “阿雪,伯公嶺生態休閑旅遊景區集團公司肯定要上市,小義沒找你合作?”


    奧普琳娜好奇的問好友兼學妹。


    “他應該不會在海外上市。”


    顧庭雪投資的公司最後都是在海外上市,然後又以外資企業的身份在龍國投資,可以爭取到諸多優惠政策,一條稅收政策就可以讓公司省出一大筆資金,以後出了問題想撤退也方便。


    龍國的大企業幾乎都是這樣。


    如果在本土上市,不僅稅收嚴重,還會受到諸多限製,這也是許多大企業在海外上市的原因。


    “你為什麽不勸說他?”


    奧普琳娜問。


    “沒有用的。”


    顧庭雪道。


    張小義跟多數農村人一樣,骨子裏就有一顆愛國之心。


    哪怕對國家再如何失望,對腳下這片土地的深情是至死不變。


    “國有道,不變塞焉,國無道,至死不變。”


    奧普琳娜腦海不由得閃過《中庸》的一句話。


    她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龍國人的思想。


    在她的常識裏,生意人就是利益至上,政治也是為資本服務。


    龍國人,尤其是華南地區的人,他們做生意賺到錢後,第一想到的不是瘋狂擴大生產,從國家那裏瘋狂撈錢,而是拿出自己的錢給國家用,幫助國家解決民生問題。


    這在西方國家是難以想象,不可思議的。


    顧庭雪也沒多解釋。


    奧普琳娜雖然稱得上是個龍國通,但她自小受到的教育和生長環境的影響,決定了她不可能完全了解龍國人,尤其是愛國情懷。


    張小義剛從市裏領取勳章,接受官方采訪迴來,張河林就找上了他。


    “小義,野豬溝野豬出沒,瘋狂破壞穀中的環境,大大影響了工程的進度。”


    “得想個辦法,把這些野豬趕走。”


    張河林道。


    張小義聽了並不覺得意外。


    每年到了秋冬季,野豬因為缺少食物,都會瘋狂破壞村民的莊稼,有時甚至會成群結隊的跑到村前村後來。


    野豬溝因為是野豬的老巢,破壞程度是最嚴重的。


    隻不過村民已經多年不在那裏種田,就算野豬在那裏鬧翻天,也沒人在乎。


    前些年國家又不讓捕殺野豬,野豬已經泛濫成災,破壞莊稼不說,還讓村民的安全受到很大的威脅。


    不過這兩年華南地區又可以捕殺野豬,隻是申請持槍打野豬很難,還隻能發放給有持槍證的人才行,並沒能解決問題。


    “我來想辦法。”


    張小義道。


    張河林一聽這話,就放心了,高高興興的去做事。


    “我們可以圍牆養野豬。”


    張小飛聽了,興奮道。


    “我們這裏連家豬都不養,更不要說養野豬,會汙染水源,破壞生態環境,把旅客都熏走。”


    張鳴道。


    “也是。”


    張小飛道。


    “村子裏不能養,我們可以換個地方養。”


    張小義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


    “張海養豬的地方。”


    經張小義這麽一說,張小飛和張鳴也馬上想到了同一個地方。


    張海養豬的山窪地離鄉裏較遠,離伯公嶺更遠。


    最主要的是,那裏有好幾個山頭都不高。


    以前還有人去那裏放牛,後來長滿了光莢含羞草(當地叫簕樹),就徹底荒廢。


    三人來到張海養豬的山窪地,跟張海去附近幾個山頭查看了一遍,然後又去鄉政府詢問是誰的山地。


    幾個山頭和附近的田地都徹底荒廢多年,又長滿帶刺煩人的光莢含羞草,一聽鄉政府發通告,張小義要租用那些地方,都紛紛前來登記。


    那種地方都有人租用,他們有種被天上掉餡餅砸中的感覺,也沒人抬價,二話不說就簽名按手指印,出租給張小義。


    張小義辦理好一切文件後,就叫人用挖掘機把幾個山頭的光莢含羞草連根拔掉,然後叫人載來磚頭把幾個山頭和周邊空曠地圈圍起來。


    等養野豬的場地建成後,張小義就開始實行他的捕捉野豬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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