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義和張河山父子發現了溫泉泉眼,最高興的莫過於伯公嶺的村民。


    村民一聽要投資溫泉酒店,村委會又要支出一筆龐大的資金,以村委會的收入,資金肯定緊張。


    不用張小義說什麽,村民都爭先恐後報名要免費去挖溝埋管,這樣可以為村委會節省一大筆工錢。


    “好,大家的思想覺悟越來越高。”


    八爺撫須,老懷欣慰。


    “你老太看得起他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打著什麽主意。”


    “就是。”


    張小飛和張鳴在一旁撇嘴。


    “你倆別在這裏說風涼話,趕緊報名。”


    八爺吹胡子瞪眼。


    “耗子,過來。”


    張小飛衝正在排隊報名的張浩招手。


    “馬上就要輪到我,有什麽事快說。”


    張浩道。


    “八爺說你覺悟最高,最積極參與村委會工作,要好好表揚你。”


    “說說看,你什麽時候有如此覺悟?”


    張小飛道。


    “八爺你太看得起我,我也就聽大家說,隻要去幹活,哪怕沒工錢,小義也不會讓大家白幹,肯定會拿出最好的蜂蜜茶招待大家,或者請大家吃一頓營養大餐。”


    “我今天正好休息,也去分一杯蜂蜜茶喝喝。”


    “不說了,我要趕緊去報名,不然名額就被搶光了。”


    張浩說完,又趕緊迴去排隊報名。


    張小飛和張鳴看著八爺。


    八爺咳嗽了幾聲,也佯裝若無其事的往報名處走去。


    “八爺,你老不在辦公室裏喝茶,來這裏湊什麽熱鬧,小心別碰傷了身體。”


    負責報名工作的村主任見八爺也往報名隊伍前擠,嚇了一大跳。


    “咳,聽說還缺人,我也來報名。”


    八爺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八爺,你老真會開玩笑。”


    村主任哭笑不得。


    張小飛和張鳴麵麵相覷。


    “要不要也去報名?”


    張鳴問。


    “我才不去。”


    張小飛說著,撒腿就往報名隊伍跑。


    “我靠,你小子說好不報名的,結果跑得比誰都快。”


    張鳴也趕緊跑過去。


    張小義跟建設溫泉酒店項目的老總簽好合同,從村委會辦公室走出來,就往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遠遠的,就看到他父親張河山和張河林站在祠堂前跟雕刻師傅聊天。


    叼毛大寶它們則跟一群小屁孩在旁邊玩泥沙。


    “林叔,昨晚沒休息好?”


    張小義見張河林頂著兩個熊貓眼,還不時打哈欠,關心的問。


    “這還用問,肯定是昨晚夫妻太恩愛。”


    雕刻師傅天天跟村民吹牛打屁,聽多了張河林的逸事,跟他開玩笑習慣了。


    “狗屁,小飛結婚,老子這些日子忙得頭昏眼花,每天最多隻睡三四個小時。”


    “昨晚我那小孫子跟我們睡,一個晚上都不肯睡覺,吵得我一個晚上沒睡覺。”


    張河林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你最近操勞過度,又睡眠不好,有點貧血,要補血養血,你讓湯老給你開幾副中藥吃。”


    張小義道。


    “這不是有現成的嘛。”


    叼毛瞥了一眼身邊的大寶。


    砰的一聲,叼毛被大寶一巴掌扇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停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滑落在地。


    大家都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覺得火辣辣的疼。


    “你又要外出辦事?”


    張河山見兒子一身正裝,問他。


    “去縣政府拿幾份文件,中午可能不迴來吃飯。”


    張小義道。


    做生意應酬是必不可少的。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看一些人的臉色,不過有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有時候,隨便讓你穿小鞋,一個監督不嚴為借口就能免去責任,你失損的卻是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更多。


    最後就算弄倒別人,也得不償失。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張河林問。


    “不用,白天吃飯不喝酒。”


    “別忘了,讓湯老給你開幾副中藥喝。”


    張小義又提醒了一句,走去開車。


    大部份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貧血。


    如今社會節奏越來越快,又整天手機不離手,睡覺嚴重不足,造血功能減弱,稍微不注意就會引起其他的疾病。


    張小義去縣政府拿了文件,又跟他們吃了頓飯,就返迴伯公嶺。


    路過鎮政府時,遇到了正要去上班的初中同學,又進去喝茶。


    他這同學大學畢業後在鄉裏的信用社銀行上班,今年考公務員才考進來的。


    “這是怎麽迴事?”


    張小義見辦公廳停著一輛木質平板車,上麵躺著一個穿著破舊的中年男子。


    “他叫張強,東坑村人,是個上門女婿,在工地上班時從高架上摔下來,半身不遂。”


    “那個女孩子就是他大女兒,叫張彩雲,今年二十三歲。”


    “她讀書時成績很好,高考誌願被同學篡改,倒置她沒有考上大學。”


    初中同學道。


    “她在告那個同學?”


    張小義見她在填寫資料。


    “不是。”


    “她那個同學家庭背景不一般,她告了兩年都沒成功,放棄了。”


    初中同學歎息搖頭。


    “她又在申請什麽?”


    張小義早已不是一個噴青。


    這個社會從來就沒有公平。


    那些整天喊著要公平的人,都是沒有遭受社會的“毒打”。


    “她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在校讀書。”


    “她妹妹張彩月剛考上高中,學校讓家長替張彩月申請貧困補助金。”


    初中同學道。


    “她人品怎麽樣,有沒有男朋友?”


    張小義問。


    “她人品很好,勤勞,勇敢又孝順。”


    “很多人都上門提親,但是一見她有個殘疾父親,還有讀書的妹妹弟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初中同學道。


    “你忙吧,我打個電話。”


    張小義說著,站起來走到外麵給張嘉興打電話。


    張嘉興就是東坑村人,他應該很了解張彩雲和她家的情況。


    “老興,打擾你睡覺,不好意思。”


    張小義打通電話後,抱歉道。


    開飯店的人都是下午才有時間睡個穩覺。


    “我剛收檔關門,還沒睡覺。”


    張嘉興道。


    “向你打聽一個人,她叫張彩雲。”


    張小義道。


    “她怎麽了?”


    張嘉興問。


    “我現在鎮政府,剛聽同學提起她的事,想向你了解她的為人。”


    張小義道。


    “你不會想做媒人吧?”


    張嘉興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很多人向他打聽張彩雲的為人,都是想上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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