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計劃
次日。
一直憂心忡忡的齊王爺在朝堂上根本就沒聽進去其他人說的是什麽，一直焦急的等到了退朝。
兒子突然發了瘋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拿出來說，於是齊王爺便編造了一個借口，說這是自己親戚家的事情。
連續問了幾人之後，都沒有得到讓自己滿意的迴答
而此時，也不知是那人提了一嘴久病成良醫的事兒，讓齊王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那人可能會認識治療的醫生。
想到這裏後的齊王爺也不多做停留，而是朝著大殿下齊衡所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老爺，外麵有個自稱是您叔叔的人找您。”
下人來報。
齊衡有些奇怪：“叔叔？能自稱為我叔叔的人除了在都城的的那人外，還能有誰？”
“隻不過想來他和我並沒有什麽交集，這次主動來找我會有何事？”
想歸如此想，但畢竟對方是自己長輩，於是便請其進來，自己則在大廳等候。
“大殿下，許久不見了，還望多多見諒。”
齊王爺看到齊衡之後，上前笑著對他說道。
“叔叔，這是說的哪裏話。本應是晚輩去多看看長輩才是，可您也知道我這走動不方便。”齊衡也笑著迴答說。
寒暄兩句過後，等齊王爺入座，齊衡這才看著他問說：“不知叔叔今日過來找我，是有何事？”
看著齊王爺有所顧慮的樣子，齊衡出聲讓伺候的下人退下。
“你們都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們。”
等大廳內隻剩下兩人之時，齊王爺的臉頓時就變了一個表情。
“晉兒他發瘋了。”
“發瘋？”齊衡臉色大變，顯得很是震驚。
他雖然和齊晉沒什麽來往，但也知道那小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發瘋呢？
最重要的是，即使是真的發了瘋，那齊王爺來告訴自己是怎麽迴事？
難不成是來試探自己？看看是不是自己搞的鬼？
震驚過後，齊衡接著說道：“好好的怎麽會發瘋呢？”
“說的也是啊！前兩天還好好的，這兩天突然就得了瘋病。”
“這事我又不能大肆宣揚，所以隻能過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認識的神醫能夠治療瘋病的。”
齊王爺雖然沒有明說，但齊衡大概也猜了出來他為什麽會來找自己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是個殘廢，平日裏自然少不了找那些名醫、神醫診治。
直接來找自己既隱蔽又省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我倒是認識幾個不錯的大夫，隻不過能不能治瘋病就不知道了。”齊衡也沒點破，隨即順著話說了下去。
“唉，有總比沒有強。要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豁出去我這張老臉去求聖上幫忙了。”齊王爺長歎了口氣說道。
於是齊衡便讓下人去把計文華給叫了過來，隨後讓他跟著去找了大夫。
“怎麽樣？”
午後計文華從齊王府迴來後，正在喂鳥的齊衡頭也不迴的問道。
“經過我的仔細觀察，齊王爺的兒子並不是得了瘋病，而是對藥上了癮。”計文華迴答說。
這個迴答讓齊衡萬萬沒有想到，於是便好奇的看向了他。
“對藥上癮？什麽意思？”
計文華笑了下說：“殿下或許不知，這蒙甸國盛產一種花，那花長相豔麗，但卻並非是用來欣賞，而是用來做藥。”
“用花做藥？這倒也不算很稀奇，可人為什麽會對藥上癮？”
“那藥的主要效果是用來治痛，比一般的鎮痛散效果要強上百倍！因為價格比較昂貴的原因，所以隻有極少數人才能用的起。”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用在行軍打仗上，讓原本受了重傷必死無疑的人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斷胳膊斷腿的那種，即使是不流血流幹而死，疼也會把自己疼死。”
聽計文華說完後，齊衡突然想到之前他的四弟齊崇來這裏的時候說過的那件事。
“原來真有如此功效？上次聽齊崇說完，我還以為他是在說大話。”
“想來齊晉就是吃了那藥才會上癮，真是可怕。”
計文華搖搖頭迴答說：“非也。正常使用隻會起到鎮痛效果，但很快效果就會消失。”
“若短時間內大量服用，那才會產生如此上癮效果。”
“要是不繼續服用，就會變的像齊王爺的兒子這樣看起來像是發了瘋病，控製不住。”
“若是使用得當，倒是一個不錯的手段。”
計文華說完後，齊衡看著他問道：“計先生，知道的如此詳細，難不成曾經吃過？”
“嗬嗬，那倒沒有。”
“隻是早年間在遊曆蒙甸國的時候，聽人說起過這件事。”
“殿下，你打算怎麽辦？”
齊衡被計文華問的有些茫然，“我什麽怎麽辦？我又沒那種東西，難不成讓我憑空造出來不成？”
“倒是也不用殿下造，隻需要花錢買就行。”計文華解釋說。
“價格雖然貴了一點，但對於殿下您這種身份的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而且做了這件事情，隻對您有好處沒有壞處。”
“哦？”
齊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計文華。
於是計文華便向齊衡說起了自己的見解：“殿下和齊王爺素來沒什麽交往，第一可以通過這件事情來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以後要是有個什麽事，齊王爺也能幫您一把。”
“二來是這個辦法隻有殿下和鄙人知道，等齊晉好起來後，他的命就相當於攥在了殿下手中。”
“雖聽說此人不怎樣，但最起碼也能起點作用。”
“三來若是也能讓其他人也染上此癮，那還不得隨時聽候殿下差遣？”
“殿下以為如何？”
聽計文華說完之後，齊衡半天後才笑著說道：“計先生不虧是計先生，那就麻煩計先生快馬跑一趟吧。”
“是，殿下。”
計文華走後，齊衡臉上掛上了陰沉的表情。
“此物雖名為藥，但稍有不慎則會猛如毒。天下事皆是如此，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
次日。
一直憂心忡忡的齊王爺在朝堂上根本就沒聽進去其他人說的是什麽，一直焦急的等到了退朝。
兒子突然發了瘋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拿出來說，於是齊王爺便編造了一個借口，說這是自己親戚家的事情。
連續問了幾人之後，都沒有得到讓自己滿意的迴答
而此時，也不知是那人提了一嘴久病成良醫的事兒，讓齊王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那人可能會認識治療的醫生。
想到這裏後的齊王爺也不多做停留，而是朝著大殿下齊衡所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老爺，外麵有個自稱是您叔叔的人找您。”
下人來報。
齊衡有些奇怪：“叔叔？能自稱為我叔叔的人除了在都城的的那人外，還能有誰？”
“隻不過想來他和我並沒有什麽交集，這次主動來找我會有何事？”
想歸如此想，但畢竟對方是自己長輩，於是便請其進來，自己則在大廳等候。
“大殿下，許久不見了，還望多多見諒。”
齊王爺看到齊衡之後，上前笑著對他說道。
“叔叔，這是說的哪裏話。本應是晚輩去多看看長輩才是，可您也知道我這走動不方便。”齊衡也笑著迴答說。
寒暄兩句過後，等齊王爺入座，齊衡這才看著他問說：“不知叔叔今日過來找我，是有何事？”
看著齊王爺有所顧慮的樣子，齊衡出聲讓伺候的下人退下。
“你們都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們。”
等大廳內隻剩下兩人之時，齊王爺的臉頓時就變了一個表情。
“晉兒他發瘋了。”
“發瘋？”齊衡臉色大變，顯得很是震驚。
他雖然和齊晉沒什麽來往，但也知道那小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發瘋呢？
最重要的是，即使是真的發了瘋，那齊王爺來告訴自己是怎麽迴事？
難不成是來試探自己？看看是不是自己搞的鬼？
震驚過後，齊衡接著說道：“好好的怎麽會發瘋呢？”
“說的也是啊！前兩天還好好的，這兩天突然就得了瘋病。”
“這事我又不能大肆宣揚，所以隻能過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認識的神醫能夠治療瘋病的。”
齊王爺雖然沒有明說，但齊衡大概也猜了出來他為什麽會來找自己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是個殘廢，平日裏自然少不了找那些名醫、神醫診治。
直接來找自己既隱蔽又省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我倒是認識幾個不錯的大夫，隻不過能不能治瘋病就不知道了。”齊衡也沒點破，隨即順著話說了下去。
“唉，有總比沒有強。要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豁出去我這張老臉去求聖上幫忙了。”齊王爺長歎了口氣說道。
於是齊衡便讓下人去把計文華給叫了過來，隨後讓他跟著去找了大夫。
“怎麽樣？”
午後計文華從齊王府迴來後，正在喂鳥的齊衡頭也不迴的問道。
“經過我的仔細觀察，齊王爺的兒子並不是得了瘋病，而是對藥上了癮。”計文華迴答說。
這個迴答讓齊衡萬萬沒有想到，於是便好奇的看向了他。
“對藥上癮？什麽意思？”
計文華笑了下說：“殿下或許不知，這蒙甸國盛產一種花，那花長相豔麗，但卻並非是用來欣賞，而是用來做藥。”
“用花做藥？這倒也不算很稀奇，可人為什麽會對藥上癮？”
“那藥的主要效果是用來治痛，比一般的鎮痛散效果要強上百倍！因為價格比較昂貴的原因，所以隻有極少數人才能用的起。”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用在行軍打仗上，讓原本受了重傷必死無疑的人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斷胳膊斷腿的那種，即使是不流血流幹而死，疼也會把自己疼死。”
聽計文華說完後，齊衡突然想到之前他的四弟齊崇來這裏的時候說過的那件事。
“原來真有如此功效？上次聽齊崇說完，我還以為他是在說大話。”
“想來齊晉就是吃了那藥才會上癮，真是可怕。”
計文華搖搖頭迴答說：“非也。正常使用隻會起到鎮痛效果，但很快效果就會消失。”
“若短時間內大量服用，那才會產生如此上癮效果。”
“要是不繼續服用，就會變的像齊王爺的兒子這樣看起來像是發了瘋病，控製不住。”
“若是使用得當，倒是一個不錯的手段。”
計文華說完後，齊衡看著他問道：“計先生，知道的如此詳細，難不成曾經吃過？”
“嗬嗬，那倒沒有。”
“隻是早年間在遊曆蒙甸國的時候，聽人說起過這件事。”
“殿下，你打算怎麽辦？”
齊衡被計文華問的有些茫然，“我什麽怎麽辦？我又沒那種東西，難不成讓我憑空造出來不成？”
“倒是也不用殿下造，隻需要花錢買就行。”計文華解釋說。
“價格雖然貴了一點，但對於殿下您這種身份的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而且做了這件事情，隻對您有好處沒有壞處。”
“哦？”
齊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計文華。
於是計文華便向齊衡說起了自己的見解：“殿下和齊王爺素來沒什麽交往，第一可以通過這件事情來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以後要是有個什麽事，齊王爺也能幫您一把。”
“二來是這個辦法隻有殿下和鄙人知道，等齊晉好起來後，他的命就相當於攥在了殿下手中。”
“雖聽說此人不怎樣，但最起碼也能起點作用。”
“三來若是也能讓其他人也染上此癮，那還不得隨時聽候殿下差遣？”
“殿下以為如何？”
聽計文華說完之後，齊衡半天後才笑著說道：“計先生不虧是計先生，那就麻煩計先生快馬跑一趟吧。”
“是，殿下。”
計文華走後，齊衡臉上掛上了陰沉的表情。
“此物雖名為藥，但稍有不慎則會猛如毒。天下事皆是如此，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