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浪彥尊者那是什麽人,有時間管這些小事麽,不要仗著背後有人就想搶我東西,做那麽多戲”,眼睛看了眼媚娘顯然說的做戲就是她。


    “區區一個小陣都能困住他,還前輩?嗬”,手一揚天空中出現了剛才的畫麵,三個大漢一下子拋出的陣法就把路贏給困住轉移了。


    罩仕此時也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對象,這實力明顯和剛才差別也太大了,看了看路贏和尊者給看的人像一樣啊,一時間摸不清路贏在搞什麽。


    另一邊對比媚娘就顯得誇張了,直接跪下一直磕頭,從剛開始執法隊進店抓人的疑惑到後麵清楚緣由的後怕,此時聽到罩仕說路贏是尊者都過問的人物,明白自己做出的蠢事後直求饒,太心急了沒調查清楚就出手,這迴踢到鐵板了!


    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額頭上都是血,前麵的衣服隨著磕頭要掉不掉的掛著,流著眼淚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要是一般人此時已經心疼得不行了,可路贏卻淡淡看了一眼就轉頭,她根本就不是凡人,區區石頭怎麽可能傷得到她還就流那麽多血?


    媚娘雖然一直在磕頭,但也在觀察路贏,見他沒什麽表情,悄悄在自己的喉嚨處運轉功法,發出的聲音和剛才隻有一點的區別,隻是不知覺間讓人有些心疼,和、衝動。


    “前輩饒命,媚娘在城內還有些產業,每年也有些進項,願意全部給您,從此以後隻要您說向東媚娘絕不向西,什麽都聽您的”,說最後一句話時抬頭直直的看著路贏,額頭上的血往臉頰邊流下來,竟然顯得很修飾她的臉蛋,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淒美感。


    媚娘話音一落,前麵的爾隊長雙眼一瞪,怒氣衝衝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說完手一揚,丟出一張畫著箭的紙,周圍憑空出現密密麻麻的箭頭對著路贏。


    別說路贏被綁著,就算此時給把武器也無法解決,太多了!“這箭好真實,看來隻能硬扛了,而且得一次就解決,還不能被人看出自己的情況,不然估計是要被抓走,可惜灰色能量沒多少了”。


    另一邊的罩仕呆呆的看著不動,似乎是被這突然的情況嚇呆了,而地上的媚娘還在磕頭,眼睛迷離看起來似乎要暈的樣子,路贏忽然想到了剛才那些光點,這有可能是在試探!


    一個能被尊者派出來的人反應不可能那麽慢,一個磕幾個頭也不可能暈,要麽他們都在等,如果路贏不是真的厲害,死在這裏,那麽她就不會被抓走任人拿捏。


    一個不用自己動手就能知道路贏的虛實,如果路贏贏了那麽這衝突和他沒關係,還能借路贏的手除掉這個爾隊,如果路贏輸了,那麽罩仕就可以迴去複命。


    還有那個浪彥,完全不用他出手,如果路贏是受了傷實力下降,眼下在他的地盤肯定會殺了自己奪寶,雖然自己並沒有寶物,如果自己隻是路過,那麽就交個好。


    試想一個不知實力如何,不知敵友不知有何目的的人物出現在城裏,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炸,是個人都會害怕。


    畢竟自己的行為太奇怪了,如果不是剛才爆發的力量讓自己發現有人在盯著自己,那等到他們試探完知道自己是個紙老虎,那明年的今天就是忌日了。


    “草了啊,心眼真多!”路贏瞬間想通了這彎繞,背後都出了冷汗。


    “誒,全身上下能用的隻有那個毀壞的破球了,無生的簪子應該不是凡品,不過沒有試過不敢冒險”,想到此拿出小球,剩餘的灰色能量分為幾份。


    “一定要成功,而且隻能一次,還要做出生氣了,敢再惹我就殺光的的樣子才行!”,一份覆蓋眼睛和耳朵,一份注入小球,一份則是以神識為媒介發出聲音,準備讓那些光點知道自己生氣了。


    “嗡”那些箭撞到了路贏,就在爾隊長以為要刺穿路贏時,那些箭碰到路贏就消失了,路贏以自己的蠻力撐開了身上的法器繩。


    “你管不管?”,以路贏為中心發出了浩浩蕩蕩的聲音,距離最近的幾個人直接口鼻流血倒在地上,問完這句不等迴應哼了一聲直接丟出小球,砸到爾隊長身上。


    轟隆,耀眼的白光發出,地麵被炸開了一個深坑,方圓幾裏全部化為灰燼,那個爾隊直接消失被炸得什麽都不剩,罩仕身上有東西擋住,勉強支撐一會便被一股氣流“吹”毀,反應過來側身下意識抬起右手,沒來得及做什麽就被吹得血肉模糊隻剩骨頭,大半個右半邊的身子都被吹得隻剩骨頭,能看見裏麵的內髒,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這個特殊的小球在爆炸後,在空氣中造成了一種特殊的扭曲波動,不受任何物理法術的影響,隻一會就消失了。


    除了之前走遠查看的和拖走大漢的那些人,現場隻有罩仕還活著,其餘人全部被炸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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