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準備好了……
李河看著贏堯手裏的墨硯，立刻明白了這是一場鴻門宴。
就像很多書上寫的那樣，隻要他有半句話說錯，贏堯就一摔墨硯，緊接著就會有人盡量殺了他！
李河倒吸一口涼氣，緩緩開口：“在下……卻有想要之物……”
“嗯？”贏堯愣了一下，他本打算把手裏這個親手製作的墨硯送給李河的，畢竟他實在是已經賞無可賞了，李河啥也不要，所以贏堯打算用些小禮品跟李河拉攏一下感情。
李河重情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隻要自己能跟他稱兄道弟，那李河肯定會踏踏實實的待在北涼。
“罷了，說吧，想要什麽？”贏堯放下了硯，開始好奇李河想要的東西是什麽意思。
“獸耳娘！在下想要陛下賞賜獸耳娘。”李河硬著頭皮說道：“在下最喜歡獸耳娘了。”
“獸耳……”贏堯愣了一下：“你是說獸人？”
“正是！”李河說道：“在下一直想要陛下賞賜獸耳娘，又不好意思開口……奈何在下對獸耳娘的喜愛逐漸溢於言表，今日實在是無法再忍耐了，求陛下成全！”
“行了行了，難得你開口，朕自然要滿足。”贏堯說道：“隻是這獸耳娘……北涼境內沒有獸人族群，從山野中捕獲，效率極低，從南方買進，也需要很長時間，李候需要等待一些時日。”
李河連忙道謝，隨後突然想起什麽，又說道：“陛下，這獸耳娘，在下還有幾個細致的要求。”
贏堯點了點頭，示意李河說下去。
“第一呢，隻要散仙境以下的。”
贏堯笑了起來：“允了。”
“第二，嘿嘿……在下更喜歡貓貓。”
“說下去吧。”
“最後呢，多多益善。”
“行。”贏堯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北涼是禁止與獸人結婚的，李候還是要盡早找一人類女子完婚。朕聽聞，白家女兒似乎鍾意於你，你不妨考慮一下。”
“陛下，她看得上我，我就一定要看得上她嗎？”李河說道：“明明不愛我，卻願意委身於我，在下隻覺得悲哀，多好的姑娘，被這該死的世俗給逼成那樣。”
贏堯收起了笑容，說道：“李河，你想說什麽？”
“在下想說，十五歲的花季少女，身體還未完全發育，就被逼著出嫁，為妻為母，悲哀。”李河頓了一下，說道：“陛下，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嗎？”
“女不出嫁，北涼人力如何增長？”贏堯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也十分平靜。
“人力的增長分很多種，漲人口是最下策。”李河說道：“提高生產效率，才是上策，有我在，北涼的人力不足，很快就能得到緩解，小民鬥膽，跟陛下打個賭。”
贏堯點了點頭：“是何？”
“北涼國土不少，咱們就以都城境內打賭。”李河說道：“兩個月內，我會讓磨麵紡織的人口數量下降到原來的五分之一，而產量翻倍。屆時，我希望陛下下令，規定無論男女，十八才算成年，才可嫁娶。”
“那工匠呢？”贏堯問道。
“工匠不可能減少，畢竟我們很快就要開始工業化建設。在下隻用一百工匠，絕不會多一人。”
贏堯緩緩說道：“朕知道你的水力磨坊很好，但是你方才所言，實在太過狂妄。”
“在下絕無半句假話。”
贏堯點了點頭：“那你輸了，如何？”
李河說道：“陛下肯定舍不得殺我，若我輸了，我願意淪為奴籍，這樣，陛下也就無須擔心我會離開北涼，背叛北涼了。”
“你為民請命，朕又不是瞎。”贏堯說道：“這樣，你若是做不到，就入朝為官。”
好家夥······兩邊都賺便宜。
不過李河確實不希望做官，做官那有做商舒服，何況他還是有背景的商人。
“謝陛下隆恩。”
“明天開始別來上朝了，好好準備。”贏堯說道：“朕希望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在下一定傾盡全力！”
······
“夫君，可是碰到什麽難題了？”淳於思思端著水果走進了賀蘭的書房。
賀蘭表情複雜的說道：“南方來的這些富商，四處求購官職，居然還求到我頭上來了。”
“郎中雖然官職不大，但是能夠直接麵聖，南方諸國不及北涼這般朝堂清明，他們的心髒了也很正常。”淳於思思抬起小手，給賀蘭揉了揉肩：“不過此事還是要謹慎處理，這些富商還是有些門路的，若是被他們攪混了水，讓其他希望在北涼求取功名的學子不敢入北涼，於國有大害。”
“是啊，放在以往，我早就通知黃大人把他們全部拿下，再問個禍國亂紀之罪了。若是告訴陛下，怕是陛下會被氣瘋，還是稍後我去問問李兄的意見吧。”賀蘭反手把淳於思思攬入懷裏，捏著她的小手把玩起來。
真是······哪都好軟啊。
“夫君，國事為先，我又不會跑······”
“對了，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李兄對白露的看法。”賀蘭突然說道。
“他······看不上白露嗎？”淳於思思問道。
賀蘭歎了口氣：“不是看不上，我們都錯了，李河之重情，聞所未聞，白露願意委身於他，動機卻不是愛戀，而是擔心自己嫁人不淑，這點讓李河很難受。雖然李兄後來說可以試著跟白露培養一下感情，隻是以李兄的性子，這件事怕是會成為他解不開的心結。”
“先嫁人，再愛人，我們確實被這個模式控製了思維，像你我這樣先成婚後相愛的，確實少之又少。”淳於思思把頭埋進了賀蘭懷裏：“這事他們兩個都沒錯。”
“咳咳，更正，為夫早就愛上娘子了。”
“那你就不擔心，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淳於思思問道。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賀蘭緩緩說道：“我就不信我打動不了你。”
“賀兄，在嗎？”李河在院裏喊道。
如今不同以往，賀蘭畢竟成親了，雖然賀府上下沒什麽他不能去的地方，但是李河還是怕自己碰見了什麽不該看的。
“李兄！”賀蘭從書房走出：“我剛想去找你！”
“找我？”李河看到了淳於思思，連忙作揖：“夫人，打擾了。”
“來來來，李兄，我先說了。”賀蘭拉著李河坐進涼亭：“南方來的豪強富商，想找我買官，你看我怎麽做比較好？”
李河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買，我們就賣唄。”
“什······”賀蘭愣了一下：“李兄認真的？”
李河笑了笑：“當然不能賣官位，做官的流程是，先學習，再考試，這學習要在稷下書院，賀兄就把稷下書院的位置賣給他們，讓他們好好學習，到時候考試就跟我們無關了，他們想做官，我們提供了途徑，成不成管我們什麽事，而且賀兄現在怕的是你不賣官，他們惱羞成怒，會四處詆毀科舉製，是也不是？”
賀蘭點了點頭：“正是。”
李河笑得更開心了：“哎呀，以這幫富商的醜態，到時候科舉通過的，肯定大部分都是窮苦百姓，咱們隻要穩住富商幾個月，待到科舉完成，窮苦的書生搖身一變，成了官員，到時候無論他們如何詆毀科舉製，在更多希望參加科舉的學子眼裏，都是狗急跳牆而已。”
“李兄你有夠壞啊。”賀蘭嘿嘿的笑了起來。
“行了，換我了。”李河說道：“我打算讓賀兄去建議陛下，成立一個特務機構，對外網羅各國情報，對內行監察監督之職，權利要夠大，要直接聽皇帝的命令，對皇帝負責，但是我是無官之身，賀兄，你懂的吧？”
“此事確實重大，也確實有存在的必要。”賀蘭說道：“我會去向陛下提議的。”
“老將軍那邊怎麽樣了？”李河下意識的問，隨後連忙擺手：“我可不是刺探軍國要事！”
“無妨。”賀蘭笑了笑：“十萬大軍，不少，估計現在，才剛剛進入連邊十六城境內吧。”
“果然有些慢了。”李河說道：“罷了，快速機動部隊的建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此事等滅了馬民，奪了他們的草場再說吧。對了，我這兩天整理詩歌的時候，整理了這本兵法，你拿著看看，應該是有點用。”
賀蘭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起來，隻見第一頁上隻有寥寥百字：“欲成百勝之師，先成鋼鐵之紀律，鍛煉士卒品性，培養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思想，唯有有組織有紀律，聽從指揮……”
“李兄……你這……全能之才啊。”賀蘭兩眼放光，隻是開篇寥寥百字，就把打勝仗的基礎說了出來，並且簡明扼要的說明了如何培養士兵的組織性和紀律性。
“都是前人的偉大智慧。”李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賀蘭繼續翻了下去，下麵講究的全是一些他聞所未聞的戰術戰法：閃電戰，遊擊戰，地雷戰……
“這閃電戰，沒有一支強大的騎兵，怕是難以支撐。”賀蘭看向李河，後者沒好氣的說道：“所以我說你先看著，騎兵等滅了馬民自然就有了。真是的，都飯點了，不打算管飯嗎？”
“管！自然要管！夫人，去通知廚房，上好酒好菜！”
“誒等等。”李河突然想起來自己百寶書中還有這幾天閑著沒事打造的新玩具：“我親自下廚，給你們看看剛造的寶貝！”
李河看著贏堯手裏的墨硯，立刻明白了這是一場鴻門宴。
就像很多書上寫的那樣，隻要他有半句話說錯，贏堯就一摔墨硯，緊接著就會有人盡量殺了他！
李河倒吸一口涼氣，緩緩開口：“在下……卻有想要之物……”
“嗯？”贏堯愣了一下，他本打算把手裏這個親手製作的墨硯送給李河的，畢竟他實在是已經賞無可賞了，李河啥也不要，所以贏堯打算用些小禮品跟李河拉攏一下感情。
李河重情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隻要自己能跟他稱兄道弟，那李河肯定會踏踏實實的待在北涼。
“罷了，說吧，想要什麽？”贏堯放下了硯，開始好奇李河想要的東西是什麽意思。
“獸耳娘！在下想要陛下賞賜獸耳娘。”李河硬著頭皮說道：“在下最喜歡獸耳娘了。”
“獸耳……”贏堯愣了一下：“你是說獸人？”
“正是！”李河說道：“在下一直想要陛下賞賜獸耳娘，又不好意思開口……奈何在下對獸耳娘的喜愛逐漸溢於言表，今日實在是無法再忍耐了，求陛下成全！”
“行了行了，難得你開口，朕自然要滿足。”贏堯說道：“隻是這獸耳娘……北涼境內沒有獸人族群，從山野中捕獲，效率極低，從南方買進，也需要很長時間，李候需要等待一些時日。”
李河連忙道謝，隨後突然想起什麽，又說道：“陛下，這獸耳娘，在下還有幾個細致的要求。”
贏堯點了點頭，示意李河說下去。
“第一呢，隻要散仙境以下的。”
贏堯笑了起來：“允了。”
“第二，嘿嘿……在下更喜歡貓貓。”
“說下去吧。”
“最後呢，多多益善。”
“行。”贏堯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北涼是禁止與獸人結婚的，李候還是要盡早找一人類女子完婚。朕聽聞，白家女兒似乎鍾意於你，你不妨考慮一下。”
“陛下，她看得上我，我就一定要看得上她嗎？”李河說道：“明明不愛我，卻願意委身於我，在下隻覺得悲哀，多好的姑娘，被這該死的世俗給逼成那樣。”
贏堯收起了笑容，說道：“李河，你想說什麽？”
“在下想說，十五歲的花季少女，身體還未完全發育，就被逼著出嫁，為妻為母，悲哀。”李河頓了一下，說道：“陛下，從來如此，便是對的嗎？”
“女不出嫁，北涼人力如何增長？”贏堯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也十分平靜。
“人力的增長分很多種，漲人口是最下策。”李河說道：“提高生產效率，才是上策，有我在，北涼的人力不足，很快就能得到緩解，小民鬥膽，跟陛下打個賭。”
贏堯點了點頭：“是何？”
“北涼國土不少，咱們就以都城境內打賭。”李河說道：“兩個月內，我會讓磨麵紡織的人口數量下降到原來的五分之一，而產量翻倍。屆時，我希望陛下下令，規定無論男女，十八才算成年，才可嫁娶。”
“那工匠呢？”贏堯問道。
“工匠不可能減少，畢竟我們很快就要開始工業化建設。在下隻用一百工匠，絕不會多一人。”
贏堯緩緩說道：“朕知道你的水力磨坊很好，但是你方才所言，實在太過狂妄。”
“在下絕無半句假話。”
贏堯點了點頭：“那你輸了，如何？”
李河說道：“陛下肯定舍不得殺我，若我輸了，我願意淪為奴籍，這樣，陛下也就無須擔心我會離開北涼，背叛北涼了。”
“你為民請命，朕又不是瞎。”贏堯說道：“這樣，你若是做不到，就入朝為官。”
好家夥······兩邊都賺便宜。
不過李河確實不希望做官，做官那有做商舒服，何況他還是有背景的商人。
“謝陛下隆恩。”
“明天開始別來上朝了，好好準備。”贏堯說道：“朕希望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在下一定傾盡全力！”
······
“夫君，可是碰到什麽難題了？”淳於思思端著水果走進了賀蘭的書房。
賀蘭表情複雜的說道：“南方來的這些富商，四處求購官職，居然還求到我頭上來了。”
“郎中雖然官職不大，但是能夠直接麵聖，南方諸國不及北涼這般朝堂清明，他們的心髒了也很正常。”淳於思思抬起小手，給賀蘭揉了揉肩：“不過此事還是要謹慎處理，這些富商還是有些門路的，若是被他們攪混了水，讓其他希望在北涼求取功名的學子不敢入北涼，於國有大害。”
“是啊，放在以往，我早就通知黃大人把他們全部拿下，再問個禍國亂紀之罪了。若是告訴陛下，怕是陛下會被氣瘋，還是稍後我去問問李兄的意見吧。”賀蘭反手把淳於思思攬入懷裏，捏著她的小手把玩起來。
真是······哪都好軟啊。
“夫君，國事為先，我又不會跑······”
“對了，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李兄對白露的看法。”賀蘭突然說道。
“他······看不上白露嗎？”淳於思思問道。
賀蘭歎了口氣：“不是看不上，我們都錯了，李河之重情，聞所未聞，白露願意委身於他，動機卻不是愛戀，而是擔心自己嫁人不淑，這點讓李河很難受。雖然李兄後來說可以試著跟白露培養一下感情，隻是以李兄的性子，這件事怕是會成為他解不開的心結。”
“先嫁人，再愛人，我們確實被這個模式控製了思維，像你我這樣先成婚後相愛的，確實少之又少。”淳於思思把頭埋進了賀蘭懷裏：“這事他們兩個都沒錯。”
“咳咳，更正，為夫早就愛上娘子了。”
“那你就不擔心，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淳於思思問道。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賀蘭緩緩說道：“我就不信我打動不了你。”
“賀兄，在嗎？”李河在院裏喊道。
如今不同以往，賀蘭畢竟成親了，雖然賀府上下沒什麽他不能去的地方，但是李河還是怕自己碰見了什麽不該看的。
“李兄！”賀蘭從書房走出：“我剛想去找你！”
“找我？”李河看到了淳於思思，連忙作揖：“夫人，打擾了。”
“來來來，李兄，我先說了。”賀蘭拉著李河坐進涼亭：“南方來的豪強富商，想找我買官，你看我怎麽做比較好？”
李河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買，我們就賣唄。”
“什······”賀蘭愣了一下：“李兄認真的？”
李河笑了笑：“當然不能賣官位，做官的流程是，先學習，再考試，這學習要在稷下書院，賀兄就把稷下書院的位置賣給他們，讓他們好好學習，到時候考試就跟我們無關了，他們想做官，我們提供了途徑，成不成管我們什麽事，而且賀兄現在怕的是你不賣官，他們惱羞成怒，會四處詆毀科舉製，是也不是？”
賀蘭點了點頭：“正是。”
李河笑得更開心了：“哎呀，以這幫富商的醜態，到時候科舉通過的，肯定大部分都是窮苦百姓，咱們隻要穩住富商幾個月，待到科舉完成，窮苦的書生搖身一變，成了官員，到時候無論他們如何詆毀科舉製，在更多希望參加科舉的學子眼裏，都是狗急跳牆而已。”
“李兄你有夠壞啊。”賀蘭嘿嘿的笑了起來。
“行了，換我了。”李河說道：“我打算讓賀兄去建議陛下，成立一個特務機構，對外網羅各國情報，對內行監察監督之職，權利要夠大，要直接聽皇帝的命令，對皇帝負責，但是我是無官之身，賀兄，你懂的吧？”
“此事確實重大，也確實有存在的必要。”賀蘭說道：“我會去向陛下提議的。”
“老將軍那邊怎麽樣了？”李河下意識的問，隨後連忙擺手：“我可不是刺探軍國要事！”
“無妨。”賀蘭笑了笑：“十萬大軍，不少，估計現在，才剛剛進入連邊十六城境內吧。”
“果然有些慢了。”李河說道：“罷了，快速機動部隊的建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此事等滅了馬民，奪了他們的草場再說吧。對了，我這兩天整理詩歌的時候，整理了這本兵法，你拿著看看，應該是有點用。”
賀蘭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起來，隻見第一頁上隻有寥寥百字：“欲成百勝之師，先成鋼鐵之紀律，鍛煉士卒品性，培養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思想，唯有有組織有紀律，聽從指揮……”
“李兄……你這……全能之才啊。”賀蘭兩眼放光，隻是開篇寥寥百字，就把打勝仗的基礎說了出來，並且簡明扼要的說明了如何培養士兵的組織性和紀律性。
“都是前人的偉大智慧。”李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賀蘭繼續翻了下去，下麵講究的全是一些他聞所未聞的戰術戰法：閃電戰，遊擊戰，地雷戰……
“這閃電戰，沒有一支強大的騎兵，怕是難以支撐。”賀蘭看向李河，後者沒好氣的說道：“所以我說你先看著，騎兵等滅了馬民自然就有了。真是的，都飯點了，不打算管飯嗎？”
“管！自然要管！夫人，去通知廚房，上好酒好菜！”
“誒等等。”李河突然想起來自己百寶書中還有這幾天閑著沒事打造的新玩具：“我親自下廚，給你們看看剛造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