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迴來了!”就在秦天賜離開秦明俊的總統套房的時候,在新羅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裏,一個麵容陰柔的男子依靠在吧台邊上,手中把玩旋轉著手中的紅酒杯,杯中的紅酒隨著酒杯的旋轉在酒杯中不停的搖曳著。


    如果秦天賜在這裏一定會一眼就認出這個人,這個人正是杜雨澤平板電腦裏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宮澤雅間。


    不過此時的宮澤雅間並沒有穿照片裏的那一身黑色裝扮,而是穿了一身紫紅色的西裝,一枚金燦燦的紐扣狀的胸針,在宮澤雅間西裝的右胸位置閃閃發亮。


    “就等著他迴來呢!這次我一定要報上次的仇!”聽到宮澤雅間的話,坐在沙發上的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恨恨的說道,這個人秦天賜也不會陌生,正是在冷餐會上被秦天賜招唿人給扔出宴會大廳的金中太,也是新羅集團的太子爺。


    “好像在這裏坐的每個人都和他有仇吧!”聽到金中太的話,在金中太旁邊沙發上一個翹著二郎腿的青年隨意的說了一句,這個青年穿著一身寶藍色的西裝,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隻是那雙眼睛破壞了麵部的整體美感,給人一種陰鷙的感覺。


    “柳桑這話說的有道理,坐在這裏的任何一個,對秦天賜的仇恨都不比你小,尤其是柳桑!”宮澤雅間衝著這個麵容陰鷙的青年舉起紅酒遙敬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你們不過是丟了麵子,我的弟弟可是被這家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個被宮澤壓降稱作“柳桑”的青年冷哼了一聲,帶著無盡恨意說道,雖然自己的那個弟弟柳興安不是很爭氣,也有點自以為是,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何況柳興安做這件事還是為了自己這個哥哥,如果自己不給自己弟弟報仇,那以後黑白兩道自己這“柳興騰”三個字就除名算了。


    “興騰兄,令弟的事我們也深感惋惜,但是這秦天賜可不好對付,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就在柳興騰話音剛落,幾人背後有一架三角鋼琴,鋼琴凳上坐著一身黑西裝的麵容俊秀的青年人,如果不仔細看,都會以為此人是女扮男裝,雖然此人看上去麵容俊秀無比,但是身上好似無時無刻不在散發戾氣,這人說話間剛剛掀開鋼琴的琴蓋,做出一副要彈琴的架勢,與鋼琴這種優雅之物擺放在一起,怎麽看都沒有和諧之感。


    “從長計議?咱們不是一切都計劃好了麽?”聽到此人這番話,宮澤雅間的弟弟,宮澤貿一直接插了一句,原來不光宮澤雅間來了,就連宮澤貿一也一起來了。


    “計劃?”坐在鋼琴凳上的青年“咣!”的一聲蓋上了琴蓋,嘴角帶著冷笑轉頭看向宮澤貿一,“你們以前都計劃了多少次了,哪次成了?”青年輕蔑的掃視了這幾個人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那您又有何高見呢?秦德正先生?”聽到青年如此藐視眾人的話,金中太略有些不悅的問道,原來這個青年人就是祖龍一族三元老的孫子秦德正。


    “秦天賜的行事作風這麽久了你們還沒了解麽?八個字就可以形容,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秦德正看著自己的雙手,秦德正的雙手白而修長,在陽光下居然反射出淡淡的熒光,“或者說,不動則已,動則雷霆萬鈞!你們和他交手這麽多次,還沒有體會到麽?”秦德正低著頭不斷審視著自己的雙手,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


    “有體會又如何?你不也沒有什麽辦法不是?”宮澤貿一在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今天突然冒出來的小白臉,宮澤貿一始終是看不上,也不知道柳興騰為啥要帶這麽個小白臉來這裏,而且看樣子,這柳興騰對於這個小白臉倒是蠻信任的,按照柳興騰的性格,這小白臉的話如此藐視眾人,柳興騰應該早把他趕出去了,結果現在柳興騰完全就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莫非這兩個家夥又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看著秦德正那比一般女子還要俊秀的麵孔,宮澤貿一不禁在心中暗暗叨念了一句。


    “如果那天不是我調開了司徒元浩身邊的護衛,你以外你們能那麽容易就得手?”秦德正冷冷的瞅了宮澤貿一一眼,“還有,如果你再在心裏亂想一些沒有的東西,我不介意把你從這裏扔下去!”秦德正冷冷的警告了宮澤貿一一句。


    秦德正這一句話,就讓宮澤貿一心中就是一驚,“你會讀心術?”宮澤貿一有些驚訝的冒出這麽一句。


    “讀心術?你當是拍電影呢?我怎麽可能會那種東西!”秦樂正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過,你們這些笨蛋想什麽,我一下就能猜到,畢竟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微表情!”


    這“微表情讀取”可是秦德正最自豪的能力,任何人在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會有一些微妙的舉動和變化,秦德正最擅長的就是從這些微妙的舉動和變化裏分析出對方的心理。


    “我不管你是微表情還是弱表情的,你還沒說有什麽辦法呢!”宮澤雅間看到自己弟弟吃虧,當然不能幹看著,直接接過了話頭,繼續質問秦德正。


    “辦法麽...”秦德正賣了個關子,掃視了眾人一眼,“要對付秦天賜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下手為強!”秦德正陰冷的說道。


    “什麽人!”就在秦德正話音未落的時候,身子一動好似離弦之箭一般猛地衝向總統套房的門口,他根本就沒有打開房門,直接整身穿門而出,將近十公分厚的房門,好似紙片一般被秦德正撞得木屑橫飛,結果等秦德正撞出去的時候,左右一看,整個走廊裏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好快的身法!”秦德正可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聲音是自己的錯覺,隻能說那個偷聽的人身法很快,等到自己衝出來的時候,已經提前一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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