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見到孫東恆再次邀請自己加入保健局,雖然秦天賜本身對於加入保健局這個事並不感冒,主要是秦天賜總感覺加入保健局以後,自己就沒有現在這麽自由自在了。但是看到孫東恆這麽熱情這麽迫切的邀請自己,秦天賜也是不好意思和不忍心再拒絕孫東恆。


    更何況江海市老大徐星洲也發話了,秦天賜也不好駁了徐星洲的麵子,就說道:“孫叔,徐書記,加入保健局這個事其實我可以答應,可是現在就算我答應了,我沒有行醫執照和醫師資格,現在去了保健局也會讓人說三道四,名不正言不順,依我的想法是,等我的行醫執照和醫師資格辦理下來以後,我再加入保健局,您二位看這樣如何?”


    聽到秦天賜的話,徐星洲抽了口煙琢磨了一下,然後跟孫東恆說道:“老孫啊,天賜說的很有道理,咱們犯不上讓人家對咱們說三道四的,不是還有個幾天,天賜的證件就辦理好了嗎?那就再等幾天吧,左右天賜已經答應加入你的保健局了,這次你可是撿到寶了啊,天賜加入保健局的時候,你可要請客啊!”明顯的徐星洲心情不錯,難得的和孫東恆開起了玩笑,孫東恆一見徐星洲難得的開了玩笑,趕忙笑著說道:“那是必須的,隻要天賜加入保健局,我肯定請吃飯,地方任選。”


    “哎呦,老孫,隻怕你要大出血了,這事我們哥倆可是聽到了!”就在孫東恆剛說完話,包房門口走進來三個人,當先一人是八寶飯莊的胖子梁經理,一手拎著一瓶紅酒,梁經理後麵跟著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一個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另一個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兩人都是相貌端正,中等偏瘦的身材,說孫東恆要出血的人,正是其中穿灰西裝的中年男子。


    “老李,老於,你們怎麽來了?”徐星洲看到二人,將手裏煙在煙灰缸中掐滅,站起身來跟進門幾人打招唿。


    “老徐,你不地道啊,請吃飯不叫我們兩個,想讓你請吃一頓飯可不容易呢。”灰西裝中年男子很隨意的調侃起徐星洲來。“就是,就是,鐵公雞都有請客的時候,太稀罕了。”深藍色西裝男子點頭附和。


    “你們兩個財主就不要挖苦我們這些人民公仆了好不,自己找地方坐下,老梁,你看著給加幾個菜吧,好堵住這二位爺的嘴!”徐星洲笑著跟梁經理說道,梁經理趕忙答應,出門吩咐服務員加了幾個飯店拿手菜,然後轉身重新迴到包間,進門後拿起放在門邊碗櫃上的兩瓶紅酒,說道:“今天貴客臨門,唯恐招待不周,這裏是飯店贈送給幾位的兩瓶紅酒。”說完將紅酒打開,然後拿著紅酒開始從徐星洲開始給桌上眾人倒酒。


    就在梁經理倒酒的時候,就見李嘉慧跟灰西裝中年男子說道:“爸,你怎麽來了?”而於佳則是與深藍西裝男子問同樣的問題,這時候秦天賜也看出來了,這穿灰西裝的中年男子是李嘉慧的父親,千誠集團的老總李定軒;而穿深藍西裝的中年男子就是於佳的父親,路通集團的老總於繼東。


    就聽李定軒說道:“徐大書記請神醫吃飯這麽大的事,我們哥倆怎麽能不來呢?對吧,繼東,希望咱倆這不請自來不會遭到徐書記的記恨!”


    沒等徐星洲說話,於繼東接話道:“徐書記啥樣人你還不知道啊,徐書記大度著呢,咱倆肯定不會被記恨,是吧?徐書記!”徐星洲一看,這倆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晚上沒請他倆來吃飯,兩人這是挑理了,徐星洲趕忙說道:“我說你倆就別矯情了行不?幾十歲的人了,這樣,我把這杯酒喝了,就當是給二位賠罪了。”說著,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向李於二人亮了亮杯底,“行了吧?”


    兩人見徐星洲喝酒賠罪,相視一笑,李定軒說道:“這還差不多。”等李定軒說完於繼東問道:“老徐,我們可是聽說你請神醫吃飯,哪位是秦天賜,小秦神醫,介紹給我們哥倆認識認識啊。”


    李嘉慧一聽問到秦天賜了,就一指秦天賜說道:“他就是秦天賜。”李定軒與於繼東一起看向秦天賜,就看到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頭紮馬尾,麵貌俊朗,一雙黃金色的雙瞳在屋內的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給人一種另類的妖異帥氣的感覺。


    秦天賜一見二人看向自己,趕忙將自己麵前的酒杯端了起來,向李定軒和於繼東二人敬酒,說道:“小子就是秦天賜,見過於叔叔,李叔叔,第一次見麵,小子敬二位叔叔一杯,我幹了,您隨意!”說著,將自己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李於二人也陪著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梁經理過來給幾人倒紅酒,徐星洲客氣了一下說道:“梁經理,別忙活了,坐下來一起吃點?”梁經理笑著拒絕道:“不了,不了,我就是過來送個紅酒,順便敬各位一杯,望各位給個薄麵!”說著轉身走到門邊的碗櫥裏給自己拿了一個空酒杯,給自己倒滿一杯酒,來到桌前站定,繼續說道:“在下敬各位一杯,希望各位今晚能吃喝盡興,招待不周,多多擔待!”說著,一仰脖將自己酒杯裏的酒喝了個幹幹淨淨,“各位吃好喝好,在下告退。”說完,轉身離開包間。


    等秦經理離開後,李定軒看著秦天賜,問道:“聽我閨女說,你跟人握個手就知道那人有病沒病是嗎?”秦天賜剛想說話,就聽孫東恆說道:“是真的,這事我可以證明,握手看病裏那個病人就是我。”


    “哦?真有這事啊?能說說嗎?”於繼東一聽是真有其事,很是好奇。


    孫東恆一聽李於二人問起自己的事了,孫東恆合計了,這事說出去其實好處很多,第一,拉近了自己和這個鐵三角的關係,尤其是可以增加徐星洲對自己的好感,畢竟徐星洲說秦天賜是神醫請秦天賜吃飯,主要還是因為秦天賜救了徐妙涵,而自己的事可以增加秦天賜醫術高明的可信度;第二,增加自己與秦天賜之間的感情,我不顧男人說腎虛這個尷尬的問題幫你證明你醫術高明,就算不感激我,總會有點小感動吧;第三,增加秦天賜醫術的可信度,可以證明自己拉秦天賜進保健局的決定是英明的。


    想到這些,孫東恆就把自己請秦天賜吃飯,秦天賜通過握手就查出自己有腎雙虛的事說了一遍,不光把自己的事說了,還把秦天賜切脈診出自己父親身體裏藏有兩枚彈片的事也說了,期間孔維東與李嘉慧給做了補充和證明,李於二人越聽越覺得如果秦天賜的醫術真是如此的話,那就不是高明了,絕對是通神了,二人聽完幾人的敘述後,李定軒微笑著看向秦天賜:“天賜啊,你能看看我有什麽毛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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