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震,我們兩個人隻是普通人,從來沒有開始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男朋友謝勇仁。”


    程震這才仔細打量了謝勇仁,一身奢侈品氣質高貴,看起來身份非凡,他的嫉妒打翻了醋壇子。


    “你就是看上這個小子,我可是劍橋大學高材生,未來前途無量的年輕人,你瞎了眼了..”


    艸,這小子睜眼說瞎話,本來謝勇仁不想搭理這個傻逼舔狗的,但他死趕著往上衝,非要自己侮辱他,真踏馬賤人。


    謝勇仁勾起了玩味的笑容,直接將麵前的程震拎了起來,對著他吼道。


    “老子比你帥,比你更有錢,最重要的是吊比你大,你現在懂了嗎?艸.”


    一旁的賀天兒反應過來羞紅了臉,狠狠的掐了一下謝勇仁的腰部。好疼!


    謝勇仁就像扔垃圾一樣將程震扔出去2,3米遠,失望的搖搖頭,繡花枕頭也想跟自己比劃一下。


    細鬼走到程震麵前,嘿嘿一笑。


    “給我打,跟大佬爭女人,簡直不想活了。”


    七八個彪形大漢對著程震拳打腳踢,拳拳到肉,看的圍觀群眾心驚膽戰,他們沒有一個人報警,開什麽玩笑,這可是大老板呀。


    霸氣!謝勇仁一襲風衣,霸氣側漏.惹的圍觀人群小女孩的尖叫聲,這就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吧。


    沒有人在意躺在哀嚎的人,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為尊!


    “我們走,不要理這個瘋子,以後他不會來騷擾你了....”


    賀天兒看著地上的程震,用手臂搖晃了謝勇仁,可憐巴巴的求情道。


    “仁哥,稍微教訓一下就夠了吧,別把人打出事來了......”


    謝勇仁對著眾人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手下都停下了動作,謝勇仁頭也不迴的走了。


    “以後別來找賀天兒,她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撲.....街....”


    一句話直擊人心,對於程震這種心高氣傲的海龜來說,這句話的威力不亞於有原子彈。


    將程震一顆脆弱的玻璃心擊的粉碎,按在了地上摩擦,好痛好痛呀!


    “今日之仇,他日必十倍奉還.”


    程震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狼狽從地上勉強爬起來,說出一句要命的話。


    這時候,謝勇仁已經上了邁巴赫,聽不到程震發出來的狠話,可現場有夜鶯組的人在呀!


    這些話都原封不動的傳入謝勇仁的耳朵裏,讓他馬上起了殺心,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晚上,謝勇仁帶著賀天兒去了自己的酒店吃了一頓西餐,然後再帶去灣仔郊外的一棟別墅,這是謝勇仁給賀天兒專門準備的。


    夜色如此的迷人,兩人在房間裏打起了兩人撲克,而窗外更是有一個男人舉著望遠鏡在偷窺。


    嘴裏不斷的念叨著。


    “馬德,賤人,真是賤人!認識才幾天呀,就滾上了床單了,不知廉恥!”


    他正是下午被暴打的程震,跟蹤謝勇仁到了郊外的別墅,此時正在咬牙切齒用望遠鏡偷窺到對麵別墅。


    可是到了關鍵時機,窗簾突然被拉上了,用後腦勺想想就知道兩個人在房間裏幹什麽了,心態爆炸了。


    他之前跟賀天兒認識三年了,連賀天兒的手都沒有碰過,當時程震以為賀天兒思想比較保守,可是現在看來是大錯特錯了。


    賤人,水性楊花的賤人,程震越想越氣人,越想越憋屈!


    必須得想辦法報複迴去,程震拿出謝勇仁跟賀天兒兩個人挽著手的照片,惡狠狠的說道。


    “謝勇仁可是有夫之夫,隻要他背著老婆在外麵沾花惹草的新聞上了報紙,他上市公司的股價肯定狂跌不止.”


    程震越想越興奮,就算是收一點利益好了,他嘿嘿一笑扭頭準備向香江,澳門的報社投稿。


    可麵前的忽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擋在了他麵前,程震抬頭一看,兩個身高有1米9黑西裝戴墨鏡的彪型大漢出現在眼前。


    我去!程震傻眼了,大半夜戴著墨鏡有什麽好人嗎?肯定某個黑道大佬的馬仔,當他打算說一聲對不起,然後悄悄的離開的時候。


    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在他的眼裏漸漸放大,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程震就腦子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兩個西裝男對視一眼,原來是個小弱雞,兩個人將他扛到了麵包車上,搜出了幾張關於有自家老板的照片。


    將程震五花大綁之後,一行五人往新界的西貢一路開過去,因為西貢海域比較大。


    在行駛的過程中,程震被顛簸的土路整醒了,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被綁著之後,激烈的掙紮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趕緊放了我,我可是濠江葡金大酒店副總經理,你們放開我!”


    程震也是上流人士,在葡金大酒店擔任副總經理,說出的話頗有一番氣勢。


    可是麵包車內的四個人嗤笑一聲,領頭的正是謝勇仁的專屬司機細鬼,扭過頭來嬉皮笑臉的對程震笑道。


    “得罪了我們大佬,你還想安安穩穩的迴奧門?你怕不知道我們洪興之前是幹什麽的吧?”


    自從謝勇仁登上了洪興的新龍頭,洪興在江湖上都比較低調,沒有跟其他社團一樣在老百姓麵前作威作福,一般人漸漸對這個社團比較疏遠不了解。


    但香江每次有大事發生,背後都有洪興的影子。


    “你你你.你是?”


    程震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了,麵前這個小夥子早上剛剛見過293,是謝勇仁身邊的馬仔,難道是謝勇仁覺得早上打的不夠過癮,又抓我打一頓?


    我靠!欺人太甚,被人戴綠帽的是我好嗎?


    程震三觀震裂了,寶寶心裏苦呀,意中人被搶走不說,還被對方的男朋友三番兩次的毆打,委屈的像個孩子。


    “你們要帶我去哪裏?你要打就別打我臉,我以後還要靠臉吃飯呢!”


    程震的一番話成功將車內的四個悍匪逗笑了,想不到這個油頭粉麵的小夥子還是個逗比。


    “哈哈,放心吧!很快的,疼也就一下子,嘿嘿~”


    四個人的笑聲有點不對勁,越聽越有點瘳人,在夜黑風高,杳無人煙的野外更是如此。


    麵包車開到西貢一個荒蕪的沙灘,四個壯漢將一個桶搬了過來,將程震塞進這個圓形的桶裏麵。


    “你們幹嘛?你們別亂來呀!這樣玩會死人的。”


    程震終於察覺到危險,對著四人大喊大叫的,領頭的細鬼冷冷的說道。


    “桀桀~你才發現,我們要玩死你?下輩子機靈一點,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惹的起。”


    程震冷汗直流,麵對死亡他嚇尿了,我的媽呀!這是玩真的喲?


    “大哥,一點小矛盾而已,沒必要這樣!我給你們錢,放過我,放過我呀!”


    細鬼直接將程震的嘴堵上,將水泥灌入桶裏,隻留下一個程震腦袋還在嗚嗚嗚叫喚。


    細鬼嗤笑一聲,老子跟著謝生一年也能搞幾百萬,賄賂我?一頓飽跟頓頓飽自己還是清楚的。


    “蹦~”


    細鬼一腳將這個桶踢下了懸崖,這個水泥桶跌跌撞撞噗通一聲掉進了海水裏,這一處海灣水特別深,有上百米憑借現在打撈技術很難操作。


    “走吧!這衰仔太不上道,得罪了大佬,算他倒黴咯”


    西貢的海灣裏有無數的冤魂,也不多這麽一條,細鬼哼著小曲坐車離開了,他開心是因為知道又有一筆獎金入手了。


    灣仔的郊外,一棟洋房別墅,房間裏的兩道人影重疊在一起,等到三個多小時後,房間裏漸漸的平靜下來了。


    謝勇仁赤裸著上半身,依靠在床頭上抽了一根紅萬,事後一根煙快活勝神仙。


    “我過幾天還要去緬碟一趟,那邊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們處理。”


    賀天兒溫柔靠在謝勇仁的胸口,喃喃自語的說道。


    “那個程震跟我沒關係,之前他跟我在鷹國認識的,他主動找我交朋友,我一直隻當他是普通朋友,沒有任何的親密關係。”


    賀天兒又解釋了一次,她實在離不開謝勇仁了,畢竟被謝勇仁開發過的女人,很難看的上其他的男人。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呀!


    謝勇仁吊大火蠔對其他女人可是致命的誘惑,每一個女人嚐過之後都是讚不絕口,再也無法割舍的那種。


    嗬嗬~謝勇仁吐出一口白煙。


    “沒關係,這些都不重要!”


    謝勇仁輕笑一聲,程震這小子已經沉海了,以後都不可能出現在麵前了。


    “你不生氣呀!你真好~”


    賀天兒心結放下了啦,對著謝勇仁的臉額再親了一下。


    “以後程震不會再來煩你了,以後安心在華夏珠寶工作,當我的賢內助.”


    “真的?”


    賀天兒先是驚喜,隨後也是心裏一顫,擔憂的說道。


    “你不會又暴打一頓了吧?將他嚇走了吧?”


    謝勇仁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對賀天兒笑著說。


    “我這麽斯文的人,怎麽可能打人呢?我隻是找到他跟他講道理而已.....”


    謝勇仁心裏在狂笑,隻是講道理的方式有一些特別,對方不聽勸的情況下已經到為香江的填海事業做了貢獻了。


    謝勇仁當然不會告訴賀天兒真相,還是要給這個千金大小姐保留一點天真無邪。


    接下來兩天,謝勇仁去了兩次總督府,在總督府跟威廉爵士舉行了兩次會談,兩方在平等,和諧的場景下相互交流。


    港督威廉爵士認慫了,他在謝勇仁發動了百萬大遊行的情況下扛不住了壓力,主動找謝勇仁求和。


    “謝生,我們可以默許你們洪興經營地下六合彩,但規模應該控製在一點的規模內,不能無序擴張。”


    威廉爵士喝了一杯茶,緩緩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可以!不過我要求香江當局不能抵製我們華資企業,對華資,英資都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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