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蕭璧心的秘密
“蕭叔，我們也走吧。”
楚洛見蕭國斌還在發呆，他提醒一句，然後就要轉身走出音樂廳。
白英本以為夏紫冰出麵解圍，楚洛會感激涕零，沒想到連一句感謝的話語都沒有。
她立馬追了出去：“楚洛，我們大小姐看在你琴藝高超的份上，才出麵幫你，你居然一點都不領情？好意思一走了之嗎？”
楚洛頭都不迴一下，自顧自的往前走。
“楚洛，我知道你還心懷芥蒂，之前確實是我小看你了。”
夏紫冰跟上楚洛的步伐，說話比以前客氣很多。
“我沒想到你的古琴造詣這麽高，就憑這一手琴藝，我可以請人幫你做宣傳，還能資助你全世界巡演，一年之內你的名氣就能超越楊老先生。”
“我對賣藝沒什麽興趣。”楚洛輕飄飄一句話，差點把夏紫冰噎住。
她站在音樂廳大門口，目送楚洛離去，內心哭笑不得。
“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白英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小姐，這家夥恃才傲物、自命清高，寧願吃軟飯都不想靠自己的雙手出人頭地，你再怎麽幫他都沒用的啦。”
這時夏紫冰注意到楚洛攔了一輛出租車，車裏出來的老司機很臉熟。
“楚醫仙，您怎麽出來了？那些人有沒有對您不敬？”東方雄一下車，當即誠惶誠恐的詢問情況。
如果因為他安排不到位，導致楚洛度過一場不愉快的音樂會，那就是他東方雄的責任。
“沒事，已經解決了。”楚洛並沒有提夏紫冰，就算夏紫冰不出麵，東方雄也能幫他搞定今晚的麻煩。
東方雄內心鬆了一口氣，恭敬而道：“楚醫仙，您放心，我一定會追究相關人等的過錯；請上車吧，您要迴去山海壹號還是？”
“等一下我嶽父。”楚洛說著，看了眼音樂廳門口，蕭國斌才剛剛走出來。
“怎麽楚洛又攔到了東方先生的出租車？這也太巧了吧？”看清東方雄臉部的白英不禁十分訝異。
夏紫冰搖了搖頭：“加上這次，我們已經看到楚洛坐東方先生的出租車三次了，事不過三，這恐怕不是巧合。”
“楚洛一個混吃等死的上門女婿，怎麽能和東方先生結識？”白英怎麽想都想不通。
夏紫冰卻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原來如此，楚洛是因為琴藝超凡才得到東方先生的賞識，這樣一來，我更應該扶持楚洛。”
“為什麽？楚洛都不領大小姐你的情，你何必幫這個扶不起的阿鬥呢？”白英忿忿不平。
“英英，你知道什麽叫投石問路嗎？”
聽夏紫冰這麽說，白英想了好幾秒，恍然大悟而道：“我懂了，你想把楚洛當成敲門磚，通過楚洛和東方先生結交，到時候再把楚洛這塊又臭又硬、死不開竅的磚頭丟一邊去！”
雖然夏紫冰的想法不至於像白英說的這麽功利，但在她心目中，楚洛古琴水平再高，終究隻是雕蟲小技，和東方雄手中能夠左右江南經濟命脈的“屠龍之術”相比，相差甚遠。
迴家的路上，和楚洛一起坐在後座的蕭國斌並不知道，開車的司機是曾經問鼎江南之巔的一代豪雄。
“小洛，你什麽時候學的古琴，彈得也太好了，完全不比楊老先生差啊！”蕭國斌眼中充滿好奇。
楚洛笑了笑：“我這幾年在昆侖山上學的。”
蕭國斌不由愕然，旋即內心苦笑一聲，心想小洛的病又犯了，什麽昆侖山，估計是某座精神病院。
不過蕭國斌倒是能理解，他以前在報紙上看過相關報道，有些精神病人會突然開竅、對某一門技藝無師自通。
所謂的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隔，正是如此。
無論如何，被所有人當成廢物的女婿掌握一門技藝，身為老丈人的蕭國斌由衷為楚洛感到高興。
“那個夏家大小姐真不錯，還記得當年的同學情分。”
關於夏紫冰和楚洛、蕭璧心當年是同班同學這件事，蕭國斌是知道的，因此不用楚洛解釋夏紫冰為什麽幫忙出麵，他就自己腦補了一套理由。
迴到家後，心情大好的蕭國斌親自張羅一桌好菜，一定要楚洛留下來陪他喝兩杯。
盛情難卻，楚洛沒有拒絕。
酒過三巡，蕭國斌趁著酒興跟老婆女兒吹噓了一番，說楚洛在古典音樂鑒賞會上如何技驚四座、給他這個老丈人長臉。
方琴聽完嗤之以鼻：“蕭國斌，你就別給楚洛臉上貼金了，他要是會彈《陽春白雪》，那我還說我會彈《高山流水》呢！”
坐在方琴身邊的蕭璧心微微莞爾，看她的表情，顯然也不相信楚洛精通古琴。
“你們都不信是吧？那好，明天周日，咱們再去一趟漢宮音樂廳，我讓小洛給你們彈奏一遍，到時候你們一定會對小洛五體投地！”蕭國斌酒一喝多，脾氣就上來了。
方琴從來不會讓步：“去就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廢物是不是真能支棱起來！”
“爸，媽，我明天沒空……”蕭璧心說這句話的聲音有點輕。
蕭國斌忽然想到什麽：“璧心，你每月第四個周日都會無故消失，又不讓爸媽知道去哪裏，現在楚洛在這，你能不能把這件秘密說出來，別讓我們和小洛擔心。”
“爸，我又不是去幹什麽危險的事，沒什麽好擔心的。”蕭璧心並不想吐露秘密。
越是如此，蕭國斌越是懷疑，女兒是不是和什麽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方琴忽然笑了起來：“女兒，你要是在外麵養個小白臉，媽高興還來不及呢！再怎麽樣都比楚洛好是不是？”
在方琴眼中，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比楚洛強。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迴房間了。”蕭璧心始終不願坦白，起身往房間走去。
吃完飯，楚洛不想留宿，免得聽方琴數落埋汰。
蕭國斌留不住楚洛，隻能將楚洛送下樓。
“小洛，嶽父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見蕭國斌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楚洛微微好奇問道：“什麽事？”
“雖然我相信璧心不可能養小白臉，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明天下午璧心出門的時候，你能不能跟過去看看她和什麽人見麵？”
對於蕭國斌的這個請求，楚洛想了想決定答應下來。
他自己也有點好奇，為什麽蕭璧心每月第四個周日會消失一天，到底去做什麽？
“蕭叔，我們也走吧。”
楚洛見蕭國斌還在發呆，他提醒一句，然後就要轉身走出音樂廳。
白英本以為夏紫冰出麵解圍，楚洛會感激涕零，沒想到連一句感謝的話語都沒有。
她立馬追了出去：“楚洛，我們大小姐看在你琴藝高超的份上，才出麵幫你，你居然一點都不領情？好意思一走了之嗎？”
楚洛頭都不迴一下，自顧自的往前走。
“楚洛，我知道你還心懷芥蒂，之前確實是我小看你了。”
夏紫冰跟上楚洛的步伐，說話比以前客氣很多。
“我沒想到你的古琴造詣這麽高，就憑這一手琴藝，我可以請人幫你做宣傳，還能資助你全世界巡演，一年之內你的名氣就能超越楊老先生。”
“我對賣藝沒什麽興趣。”楚洛輕飄飄一句話，差點把夏紫冰噎住。
她站在音樂廳大門口，目送楚洛離去，內心哭笑不得。
“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白英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小姐，這家夥恃才傲物、自命清高，寧願吃軟飯都不想靠自己的雙手出人頭地，你再怎麽幫他都沒用的啦。”
這時夏紫冰注意到楚洛攔了一輛出租車，車裏出來的老司機很臉熟。
“楚醫仙，您怎麽出來了？那些人有沒有對您不敬？”東方雄一下車，當即誠惶誠恐的詢問情況。
如果因為他安排不到位，導致楚洛度過一場不愉快的音樂會，那就是他東方雄的責任。
“沒事，已經解決了。”楚洛並沒有提夏紫冰，就算夏紫冰不出麵，東方雄也能幫他搞定今晚的麻煩。
東方雄內心鬆了一口氣，恭敬而道：“楚醫仙，您放心，我一定會追究相關人等的過錯；請上車吧，您要迴去山海壹號還是？”
“等一下我嶽父。”楚洛說著，看了眼音樂廳門口，蕭國斌才剛剛走出來。
“怎麽楚洛又攔到了東方先生的出租車？這也太巧了吧？”看清東方雄臉部的白英不禁十分訝異。
夏紫冰搖了搖頭：“加上這次，我們已經看到楚洛坐東方先生的出租車三次了，事不過三，這恐怕不是巧合。”
“楚洛一個混吃等死的上門女婿，怎麽能和東方先生結識？”白英怎麽想都想不通。
夏紫冰卻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原來如此，楚洛是因為琴藝超凡才得到東方先生的賞識，這樣一來，我更應該扶持楚洛。”
“為什麽？楚洛都不領大小姐你的情，你何必幫這個扶不起的阿鬥呢？”白英忿忿不平。
“英英，你知道什麽叫投石問路嗎？”
聽夏紫冰這麽說，白英想了好幾秒，恍然大悟而道：“我懂了，你想把楚洛當成敲門磚，通過楚洛和東方先生結交，到時候再把楚洛這塊又臭又硬、死不開竅的磚頭丟一邊去！”
雖然夏紫冰的想法不至於像白英說的這麽功利，但在她心目中，楚洛古琴水平再高，終究隻是雕蟲小技，和東方雄手中能夠左右江南經濟命脈的“屠龍之術”相比，相差甚遠。
迴家的路上，和楚洛一起坐在後座的蕭國斌並不知道，開車的司機是曾經問鼎江南之巔的一代豪雄。
“小洛，你什麽時候學的古琴，彈得也太好了，完全不比楊老先生差啊！”蕭國斌眼中充滿好奇。
楚洛笑了笑：“我這幾年在昆侖山上學的。”
蕭國斌不由愕然，旋即內心苦笑一聲，心想小洛的病又犯了，什麽昆侖山，估計是某座精神病院。
不過蕭國斌倒是能理解，他以前在報紙上看過相關報道，有些精神病人會突然開竅、對某一門技藝無師自通。
所謂的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隔，正是如此。
無論如何，被所有人當成廢物的女婿掌握一門技藝，身為老丈人的蕭國斌由衷為楚洛感到高興。
“那個夏家大小姐真不錯，還記得當年的同學情分。”
關於夏紫冰和楚洛、蕭璧心當年是同班同學這件事，蕭國斌是知道的，因此不用楚洛解釋夏紫冰為什麽幫忙出麵，他就自己腦補了一套理由。
迴到家後，心情大好的蕭國斌親自張羅一桌好菜，一定要楚洛留下來陪他喝兩杯。
盛情難卻，楚洛沒有拒絕。
酒過三巡，蕭國斌趁著酒興跟老婆女兒吹噓了一番，說楚洛在古典音樂鑒賞會上如何技驚四座、給他這個老丈人長臉。
方琴聽完嗤之以鼻：“蕭國斌，你就別給楚洛臉上貼金了，他要是會彈《陽春白雪》，那我還說我會彈《高山流水》呢！”
坐在方琴身邊的蕭璧心微微莞爾，看她的表情，顯然也不相信楚洛精通古琴。
“你們都不信是吧？那好，明天周日，咱們再去一趟漢宮音樂廳，我讓小洛給你們彈奏一遍，到時候你們一定會對小洛五體投地！”蕭國斌酒一喝多，脾氣就上來了。
方琴從來不會讓步：“去就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廢物是不是真能支棱起來！”
“爸，媽，我明天沒空……”蕭璧心說這句話的聲音有點輕。
蕭國斌忽然想到什麽：“璧心，你每月第四個周日都會無故消失，又不讓爸媽知道去哪裏，現在楚洛在這，你能不能把這件秘密說出來，別讓我們和小洛擔心。”
“爸，我又不是去幹什麽危險的事，沒什麽好擔心的。”蕭璧心並不想吐露秘密。
越是如此，蕭國斌越是懷疑，女兒是不是和什麽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方琴忽然笑了起來：“女兒，你要是在外麵養個小白臉，媽高興還來不及呢！再怎麽樣都比楚洛好是不是？”
在方琴眼中，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比楚洛強。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迴房間了。”蕭璧心始終不願坦白，起身往房間走去。
吃完飯，楚洛不想留宿，免得聽方琴數落埋汰。
蕭國斌留不住楚洛，隻能將楚洛送下樓。
“小洛，嶽父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見蕭國斌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楚洛微微好奇問道：“什麽事？”
“雖然我相信璧心不可能養小白臉，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明天下午璧心出門的時候，你能不能跟過去看看她和什麽人見麵？”
對於蕭國斌的這個請求，楚洛想了想決定答應下來。
他自己也有點好奇，為什麽蕭璧心每月第四個周日會消失一天，到底去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