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象發現自己那爭鬥力氣出此無數對手的一對象牙,消失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


    這吼叫,不光是野獸的受怒,竟還有佛家獅子吼的韻義在其中,距離最近的吳良當場被震的雙耳流血。吳良急忙捂住雙耳身體急速後退。


    白象見到傷自己人要逃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長長的鼻子抬起來對準了吳良。


    白象的鼻子雖長,但此時吳良已退出一段距離,鼻子明顯夠不到自己。


    吳良還想嘲諷兩句,誰知下一刻胸口便如遭重擊,身體向後飛了出去。


    “我去!空氣彈,好厲害的白象啊!”


    吳良,雖然被白象一個空氣彈打飛,但這還不能消除白象怒意,畢竟自己最為珍貴的一對象牙被這貨給砍了,拔腿便向吳良追了過來。


    白象這一動不要緊,原本玄機子和寶象和尚打的有來有去,相互之間一時找不到對方的破綻。白象這突然一動,打亂了寶象的節奏。


    玄機子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飛劍急射而去。寶像的反應慢了半拍,危機之間,隻得調動數片花瓣擊打在這飛劍之上,雖未將其完全擋住,但也使其偏離了方向,這寶劍刷的一下,切一下象頭上一的一節樹枝。


    受損的明明是開滿蓮花的奇樹,可是那寶象的臉色已經慘白起來,嘴角還溢出一絲鮮血。


    玄機子看見這一幕,恍然大悟,難怪這寶象和尚一直坐在那蓮台上,開始還以為他故作什麽高僧模樣,在這裏裝叉。原來他和這奇樹已經融為一體了,傷了這樹便是傷著寶象。


    於是更加淩厲的劍光向著著奇樹攻了過去 。


    好像受傷之後立即怒斥了,坐騎白象:“孽畜,慌什麽。”


    白象不甘的發出一聲吼叫,但還是放棄了追逐吳良,再次穩住了身形。


    數道劍光攻來,便用數片花瓣抵擋,雙方再次陷入了僵局。


    見吳良受傷,張鍾呂和苗小翠急忙跑過來,將其扶起,問道:“小寶,怎麽樣?”


    吳良深吸了兩口氣,平複了一下躁動的氣血,勉強擠出個笑容來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們!剛才對你倆做的的事兒,我鄭重向道歉,對不起!”


    剛才一致對敵,兩個人暫時把吳良剛才做的事忘了。吳良這一提,兩個人又想起剛才那一幕。


    張鍾呂還好,畢竟是男人,心胸還算開闊,麵色難看也沒說什麽。


    苗小翠一想起吳良那剛才那猥瑣的樣子,頓時來了氣。原本是扶著吳良的,這一提,苗小翠直接推了一把。


    吳良一下又跌坐在地上。不過吳良也沒生氣,裝模作樣的哎呦了兩聲,又將目光落在玄機子和寶象的戰鬥上。


    隻見兩人的戰鬥,還在焦灼之中。


    白象拖著寶象身子不動,一對象眼卻一直盯著吳良,滿是怒意,顯然還記的象牙被砍之愁。


    吳良暗中尋思,這一行雖然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寶物,但得了一對妖獸象牙,也不算虧。再說,那道德經對自己似乎也沒什麽用處,加上人家師傅都來了,自己還能討到便宜嗎?


    有心就趁此機會一走了之,可是看起來,那老道並不占上風,時間久了怕不是這寶象和尚的對手。


    苗小翠為人,到現在吳良也不敢斷定他究竟是好是壞。但是張鍾呂那小道士著實不錯,就這樣走了,似乎有點對不起他。


    左思右想吳良下定決心,還是幫他們一把吧!


    吳良坐在地上不動聲色,卻暗中再次命令工藤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此時,無論是寶象和尚,還是那頭白象都沒有再關注工藤。工藤將自己的根係悄悄的移到白象的腳之下,藤蔓也慢慢的潛了過去。


    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吳良猛然站起來,揮動唐刀,又向白象撲了過去,白象立即伸直的鼻子對準吳良。


    還沒等白象發動攻擊,便覺的全身刺癢,低頭看去,無數紅色的根須,順著白象四條腿蔓延上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白象急忙閉緊雙眼,嘴巴,耳朵也自動閉合。尾巴夾在雙腿之中,護住下三路。


    吳良趁著機會,一下竄到了白象身前,舉刀便向它的腿上砍去,哪隻的白象雖然閉著眼睛,還用自己把耳牙堵上,但是卻任然能感覺到吳良的靠近。


    一條象腿在地上一跺,地麵傳來劇烈的震動,吳良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但是那刀還是在白象的腳上輕輕劃出一道傷口。工藤也是有眼力勁兒的,立即便將根須順著的傷口插了進去。


    白象劇痛,再次發生怒吼,與此同時那長長的鼻子如同鋼鞭一樣抽向吳良。


    那白象鼻子比吳良的腰還要粗,這要是被掃中,不死也差不多。此時吳良,先是跌倒在地,又被白象的怒吼振的雙耳再次流血。正雙手正捂著耳朵,察覺到象鼻抽來,忍著劇痛急忙就地翻滾,但還是被白象的鼻子的邊緣掃了一下。


    一下正掃在吳良的胸口處,頓時覺得胸悶,眼黑,一口鮮血,哇的一下噴了出來。


    工藤將根須插入白象了傷口之後,沒有客氣,卯足了力氣,就是一頓狠吸。


    白象雖然身體巨大,但也經不住如此禍害,慘叫一聲險些摔倒。坐在連台上的寶象和尚,這才發現自己的坐騎,居然再一次受傷,真是怒到極點。手指一彈幾片花瓣,自蓮花中飛出,旋轉如風,一下便將工藤的根須切斷。而另一片則瞬間變大貼敷在了白象受傷之處,將其傷口完全封住,免得再被工藤偷襲。


    白象此時也憤怒到了極點,抬腿便向著吳良落了過去,一心想將吳良剁成肉泥。


    吳良顧不得其他,急忙命令工藤拽起自己就向遠處跑去。白象正要再追,寶象喝道:“孽畜,稍安勿躁。”但這一次,白象雖然停住了腳步,但是極為不甘,將頭高高揚起,發出怒吼。


    不想他這一仰頭,將身上的奇樹帶動的晃動了一下,就這一下再次讓玄機子找到破綻。


    玄機子既知道那棵奇樹受傷,寶象同樣會受傷,這一次再有機會便換了策略。


    隻見他手指掐訣,那飛劍的空中旋轉一圈,化成數百把飛劍隻聽的老道長大吼一聲:“萬箭齊發。”無數不清的飛劍向著寶象,以及他身下的奇樹,白象同時射去。


    寶象看到這一幕也是嚇了一跳,不敢怠慢,急忙鼓動全身靈力,隻見樹上的花瓣紛紛灑落,如同下了漫天花雨。下一刻,全部迎上了那漫天的飛劍,然而當花瓣迎上飛劍那一刻,寶象卻發現好多飛劍都是虛影,看似萬千,其實真劍不過十幾把。


    還有一把沒被防住,刺在了巨白象身上。白象再次劇痛,再加上之前接連受傷,即使寶象也有些按捺不住,隻白象,將長鼻子甩動,邁開步伐,狂奔起來。


    玄機子見狀,哈哈大笑,再次掐訣,又是一招萬劍齊發。


    這次寶象雖然也發動了數不清的花瓣,卻隻將要害擋住。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次居然劍劍為實,一時間,無論是白象還是奇樹,都受到了數十道劍傷害。


    寶象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老雜毛今日之愁。本菩薩記住了,有朝一日定當奉還。”說罷,那原本巨大的白象陡然縮小小到如同一般色馬匹大小,那奇樹也完全融入到寶象體內。


    白象縮小之後,速度居然陡然增加,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向林中竄去,不過數秒便已不見蹤影了。


    玄機子見狀也不追趕,隻是站在空中哈哈大笑:“禿驢這次饒你一命,下次再敢在神州撒野,打碎你的禿頭。”


    待到看不見寶象半點蹤跡之後,玄機子才在空中搖搖晃晃落下。剛落選下遍看見自己的徒弟,正將一粒丹藥賽進吳良嘴裏。


    玄機子剛要阻止,吳良已把丹藥吃在嘴中了。


    玄機子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徒弟那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隨即自己也拿了兩粒丹藥吃了。


    與寶象一戰,玄機子也受了些傷,靈力也損耗太多。在荒野中要時刻保持最佳狀態,因為隨時可能有危險出現。


    吃了張鍾呂的丹藥,吳良心裏居然有了一點愧疚感。


    說心裏話,這丹藥真心不錯,吳良挨了象鼻子一下,受傷頗重,不但五髒受損,骨頭怕是也斷了幾根。


    但這丹藥入口後,絲絲涼意遊走於內髒之中,特別的舒服,原本喉頭不時上湧的嘔吐之意也消失了。


    “小寶,現在感覺怎麽樣?”張鍾呂關心的問道。


    吳良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多了,張兄這丹藥效果真好!能再來一顆嗎?”


    張鍾呂為難道:“這是我師傅所賜,要我在重傷時,保命用的,就這一顆。”


    “啊!這麽貴重,給我用了你不心疼嗎?”吳良問道。


    張鍾呂認真道:“心疼,不過我剛才看你的樣子,好像快死了,你又是為幫我師傅受的傷,雖然心疼,但也值得。”


    吳良聽後神色端莊道了聲:“謝謝。”


    玄機子站在三人身後咳嗽了一聲,張鍾呂將吳良放躺在地上,轉過身來對玄機子行禮:“徒兒拜見師傅。”


    玄機子哼了一聲,“平時師傅是怎麽叫你的,人都站在你身了都沒有察覺嗎?”


    張鍾呂一笑:“徒兒平時自然謹慎的很,但現在師傅在身旁,天下有誰能傷的了我?所以鬆懈了。”


    玄機子笑罵道:“就你會說。”


    玄機子目光落在苗小翠身上。


    苗小翠忙施禮道:“晚輩苗小翠見過仙長。”


    玄機子點點頭:“不錯,不錯。”


    最後玄機子目光落在吳良身上,問道:“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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