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被殺,僵屍也會暴走,那人如何將你從僵屍手中救下的。”苗小翠問道。


    “我沒說嗎?那人的刀極為鋒利,趙三無論如何的都打不死的僵屍,被他幾刀剁成碎塊。”吳良道。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苗小翠道。


    “這麽說你承認那個操控僵屍的人,就是你的族人了?”吳良問道。


    苗小翠瞪了吳良一眼,威脅的意味十足,口中卻道:“我沒跟你說嗎?我本就是湘西趕屍一族的後人啊,據我所知,能夠操控僵屍的目前隻有我們的族人。”


    這時,張鍾呂突然問道:“小兄弟你們和趙三他們因何事與小翠的族人發生了衝突。”


    吳良剛要迴答,苗小翠搶先說道:“早商量好的,我去古墓,我的族人在外接應,他還有個任務就是阻擋其他寶物的競爭者,要把那些來探古墓的人擋在古墓之外,除此絕無惡意,不想被人殘忍殺死。”


    聽完苗小翠的話,吳良眼睛瞪得賊大心道:“好家夥,你這是強行洗白呀。”


    張鍾呂看到吳良的表情,於是問道:“小兄弟你有什麽想說的?”


    吳良想了想道:“那麽多僵屍是哪裏來的?那家夥不會想把我們也做成僵屍吧?”


    聽了吳良的話,張鍾呂的眉毛立時皺了起來,轉過頭看向苗小翠。


    苗小翠立即道:“胡說,我們族人都是心地善良之輩,怎麽可能拿活人練屍呢?我問你那些僵屍是不是都穿著清代的官服?”


    吳良如實迴答:“不錯,確實大部分穿著清代的官服,但是也有穿現代衣服的。”


    張鍾呂沉默不語。


    苗小翠看了一眼,張鍾呂說道:“我們趕屍一脈,流傳已有上千年,隻是近幾百年靈氣枯竭,幾乎沒有屍體變僵的了,到二戰前交通極為發達,人死之後用車很快就運迴老家了。


    不像在古代有人客死他鄉,要運迴老家時路途遙遠,屍體容易腐爛。我們的祖先才研究出了將屍體變成僵屍,使其不宜腐爛,方便運迴老家。


    當然也有些屍體因各種原因自動變成僵屍,危害他人的。我們的祖先也會將其收複,安葬?


    我們這一脈近百年來,沒人趕屍了。直到近十幾年靈氣又開始複蘇,有的地方又出現了僵屍,我的族人按著祖先留下的方法去做,果真能守服僵屍。


    而且這些僵屍身體僵硬不易受傷,且力大無窮用,來對付那些妖獸最好不過了,就這樣我們一族才慢慢發展起來。我們的僵屍來源一是古代的不腐屍體,還有就是近期發生屍變的屍體。


    我們族中能夠趕屍,控屍的人也不過才十幾個,我們祖先的規定是傳男不傳女,所以我並不會趕屍,也從未接觸過,隻是學了些防身的技巧而已。


    我的族人經常控製僵屍,驅逐妖獸保護他人,人人都誇我的族人是大好人呢!”


    吳良看著苗小翠說話時,那一臉真誠的表情,差點就信了。不過吳良可是聽過那趕屍人的那句話,“我隻和死的人做朋友。”


    可真是大好人啊!


    張鍾呂聽完說道:“以前修行時我也聽師傅提到過趕屍這一脈。師傅常說雖然趕屍人經常接觸僵屍,但是做的事卻是利於活人的,所以我相信小翠的話。


    “我……”吳良差點爆出國粹,礙於實力又把話咽了下去,“我說的也是真的,人不是我殺的,是那個蒙麵人,那僵屍很堅硬的,你看我的實力能殺死僵屍嗎?鋒利的刀你看看我身上能藏得住刀嗎?“說完吳良還原地轉了兩圈。


    “可你身上的血印騙不了人。”苗小翠道。


    “你的族人經常被殺嗎?”


    呸!你的族人才經常被殺。”


    “那也就是說,這血印隻會沾染仇人的說法,隻是你們族口口相傳,並沒有人太多的驗證。那你怎麽那麽肯定我不是無辜的呢?我要真有那實力,我還和你在這嘮叨,早就揍你一頓,跑了。”


    “揍我,你當我呂哥哥是吃素的嗎?別說你沒那實力,就算你有實力能夠打敗我的族人,但在呂哥哥的麵前也是不堪一擊。”苗小翠說道。


    “真不是我殺的,你們怎麽不信呢?再說怎麽的都隻是憑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血印?反正我們誰都看不見。還不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總不能你哪天看誰不順眼吧,就說他是有血印就可以亂殺人吧,你這不是亂殺無辜嗎?張哥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呸!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小潑皮,你還冤枉,你都能殺了那個狼王,你肯定不簡單。”


    “我真的沒說謊啊,那個狼王已經被張哥哥打成半死了,我靠偷襲才能取勝。我可沒本事把那些僵屍都打死啊!”


    最後張鍾呂口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你說僵屍是被鋒利的刀砍的,不是你殺的,那我們找到那些僵屍,看一下傷口,便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的。”


    吳良立馬道:“好,張道長說的好,現在咱們立刻就去那裏看看,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了。”


    “好,你前麵帶路,我們現在就去那裏看看,便知真假。”張鍾呂道。


    “我,聽哥哥的。”苗小翠。


    “對不起,我找不到那裏。”吳良道。


    苗小翠立可說道:“剛才你還說我胡說八道,我看你才是信口雌黃,動真格的,你又說什麽找不到地方了?”


    吳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我路癡,說實話我已經在這個地方徘徊兩天了,愣是走不出去,要不然你們根本遇不到我。”


    張鍾呂顛了顛手中的妖丹說道,“小兄弟說的有些道理,要是我撿了這麽大的一個漏,早就逃得遠遠的了,斷不會在這裏盤旋兩日之久。”


    “那怎麽才能找到地方呢?”苗小翠道。


    吳良撓了撓頭說道:“其實可以這樣,你們先帶我迴到古墓那裏,到了古墓那裏,我就可以辨別一下當時從哪個方向來的,我們反向找去不就能找到了嗎?”


    就這樣吳良被兩個人帶著迴到了古墓門旁。這裏原先散落的那些屍體都已被野獸吃光了。


    吳良在這裏辨別了一會,迴想著當時跟過來走的哪裏來著。過了30分鍾才確定好方向,說道“我們就是從那裏來的,我們直接往那邊走就應該能找得到那片戰場。”


    “你是和趙三他們一起來的,你為何沒進入古墓呢?”苗小翠問道。


    “畢竟我是後來加入的,和他們關係沒有那麽鐵,大概他們是怕我們進去之後和他們一起分寶。”吳良說道


    “有幾分道理?”張鍾呂道。


    於是三人按照吳良所指的方向走去,一邊走,吳良還一邊根據記憶調整方向,終於在吳良的帶領下,三人成功的又迴到了古墓門口。


    看到墓口的那一刻,吳良的臉變的通紅,尷尬的撓了撓頭,低著臉說道:“真對不起,我路癡的毛病又犯了。”


    張鍾呂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按苗小翠指示,將吳良沾血的衣服撕下一角來,用火點燃燒成灰,又將那灰撒在一張符紙上,再將符紙疊成一隻紙鶴,然後向其注入些許靈力之後,紙鶴便飛了起來。


    張鍾呂迴頭對兩人道:“走吧,咱們跟著紙鶴,他會給我們指引方向。”


    三人在紙鶴的指引下,隻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地方。隻見那隻鶴從空中輕輕落下,落在一塊沾血的布上,這裏已沒有了趕屍者的屍體,看樣子像是被野獸吃掉了,隻留下了一些殘破的布料。笛子不見了,銅鈴還在。


    楊小翠看見了帶血的布料立刻跑了過去,將其撿起,然後痛哭起來,“這是我二哥的衣服,我的二哥呀!”說得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張鍾呂安慰道:“小翠別太難過了,相信我無論兇手是誰,我一定為其報仇。”


    為了趕緊證明自己的“清白”。吳良在樹林中繞起來,沒一會兒便發現了僵屍的最碎塊,原來那些野獸雖然吃屍體,但是卻對這種僵屍絲毫不感興趣。


    吳良找到後急忙喊道,“你們快來看,這裏就是那僵屍的碎塊。”


    張鍾呂和苗小翠聽到喊聲,急忙走了過來。


    那被砍成數段的僵屍還躺在那裏,身體依然沒有半點腐爛的跡象。


    張鍾呂仔細查看了那僵屍的傷口說道,“不錯,果然是極為鋒利的利刃做到的。沒有半點法術的痕跡。”


    這是吳良又喊道:“來來,你們到這裏來看看。


    兩人聽到吳良喊聲,又急忙走了過來,順著吳良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於某處地上竟然並排著數個僵屍的小腦袋。


    吳良說道:“這些僵屍都是當時趙三困在這裏的,這些僵屍被困住之後便出現了一隻非常厲害的僵屍,打的張三節節敗退,要不是蒙麵人的出現,恐怕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不會的啦,他隻想把你們截在這裏,免得影響我們尋寶而已。”苗小翠道。


    “也許吧,誰知道呢,這些先別說,你看看現在能確定你族人不是我殺的了吧?也證明我沒有說謊了吧?”吳良說道。


    “這些情況隻能證明你確實不是殺他的兇手,但也不那肯定你就不是幫兇,同謀”。苗小翠說道。


    “為什麽非要認準我呢?”吳良無奈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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