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對中年人說到“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五塊金磚,全給你了。”


    裝著金磚的布袋從高空筆直的落下,中年人輕鬆的接下布袋,看了一眼果然有五塊金磚。


    成年人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向著空中揮了揮手。


    年輕人立刻向遠處飛去,飛出百米遠,確定中年人沒在追他時,便落在草叢上極速向遠處跑去。正在奔跑,草叢中一道黑影從斜側撲向年輕人,像是一隻花豹。年輕人劍指一晃,一把草劍瞬間將那黑影頭顱削掉。


    年輕人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他掌控的草劍還是一樣的鋒利,一樣的快。


    中年男人見那年輕人已經走遠,再度開口道:“我再說最後一次,這趟貨我包了,不想死的全滾開。”


    可是茫茫草海,既沒有動靜,也沒人迴應他。


    中年人等了5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猛然躍起,向不遠處重重的落下。雙腳跺在地上,“咚”的一聲,發出一聲巨響。


    隻見他腳踩之處,“啪”的一聲雜草亂飛,從地下蹦出一個球狀生物。


    細看之下,卻是一隻全身團合成球狀的穿山甲,剛從土中蹦出來時,隻有籃球大小,在升空到三米高時,猛然擴大到直徑兩米,向了著中年男人砸了過去。


    中年男人大吼一聲,“妖物找死。”


    隻見中年男人拉開一個弓步,然後右拳重重的擊在這隻穿山甲上,頓時有鱗片飛濺,整個球體向前飛去。


    中年男人雙腳踩地,如箭一般追了過去。不待穿山甲落地,又是一拳自下而上,將這團成一團的穿山甲打入空中十幾米高。在這穿山甲落下之時,中年男人又是一拳,自下而上重重的打在這球體上。


    又是鱗甲飛濺,這次傳山甲受不住了,被打的飛向空中時,身體攤開,同時口中喊道“英雄,手下留情,我願意給你賠償。”


    “老子不下死手,你們當老子說話做放屁,現在就拿你打個樣。”中年人語氣中帶著怒意。


    穿山甲身在空中,聽到這話知道無法善了,兩隻前爪揮舞,數道風刃射向中年人。


    那中年人不躲不閃,任憑的風刃打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作用。


    穿山甲心中一涼,其實之前見了那削鐵如泥的草劍,都對中年人無法造成傷害時,它便知道自己的攻擊,傷害不到這個人類。


    隻是倚仗自己有著強大的防禦,還想在這裏等待機會,可沒想到這人類的力量如此的恐怖,它的防禦居然擋不住。


    打出幾道風刃,隻是想讓中年人躲一下,好給自己製造一個逃跑的機會。


    沒想道男人之前上了一次檔,這次是一動不動硬扛風刃。


    這風刃雖然破不開中年人的防禦,但打在身上其實還是很疼的。


    穿山甲下落之時,調整身體一對前爪擺在身前,這次要和中年人拚命了。


    那這中年人,見穿山甲不再團成一團,待他快落下時,猛然晃動身形,一把揪住穿山甲的尾巴,重重一下,將其摔在地上。在穿山甲彈起的時候,迅速跨步,變拳為爪,一下掏穿了穿山甲的胸口。


    然後又一腳踹飛穿山甲的身體,隻見中年人手中握著一顆血淋淋的妖丹。


    穿山甲卒。


    “還有誰?”


    中年人舉著血淋淋的妖丹怒吼著。


    頓時,草叢中一陣混亂,草葉搖擺,至少有六處隱藏的人或獸開始向遠處遁走。


    原本這些人還打著如意算盤,等中年人和吳良他們這夥人交手之後,看看情況再說。畢竟柳清染等妖獸展現出的實力也不弱,如果是兩敗俱傷,他們也好撿個漏。


    可是,這中年男人先是擊退一個人類,又斬殺一隻妖獸,所展現出來的都是碾壓的實力。


    尤其 擊殺妖獸時的殘忍手段,嚇退了一些妖獸。而且中年人的意圖很明顯,不把隱藏在各處的人都清理幹淨的話,他絕對不會向吳良等人出手的。


    中年人等所有藏在暗處的人都走幹淨之後,這才向吳良良等人走來。


    說實話,這時候吳良的心裏是有些感謝這個中年人的。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中年人將那些藏在各處的人手都趕走,無疑減輕了吳良等人的壓力。因為他們這邊還要保護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的群戰起來是很吃虧的。


    尤其是那個能夠控製青草做飛劍的年輕人,簡直是天克吳良等人,吳良他們這些人可沒有中年人的變態的防禦。


    若是數百飛劍向他們射來來,也許如果劉清染,小黑這兩快要化形了妖獸,能夠躲開或者扛住一兩劍,其他人恐怕都得掛了。


    吳良即使戴上麵具也隻能保證腦袋的是安全的,身體其它部位可擋不住飛劍的穿刺。


    所幸,這那年輕人被這中年人也給趕跑了,至於中年人的變態的防禦和力量,吳良倒是不怕的。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要不然老子我,管殺不管埋。”成年人口中說著劫道的山歌,臉上卻有著一絲尷尬和靦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霸氣。


    吳良覺得這中年人還蠻有意思的,開口道,“這也沒有山呢,也沒有道啊,怎麽能說是你開的山呢?”


    中年人聽了有些惱怒,原本的那一絲尷尬和靦腆也消失不見了,“少跟老子廢話,把你們在黃金城得到的人參給老子留下,還有那把斧頭,也給老子留下,還有,還有那黃金,還有你身上值錢的全都留下,老子就可以放過你們了,要不然全給你們捶死。”


    吳良聽了一愣,說道“就這麽簡單,我們這邊可是有好幾個妖獸,我保證他們的妖丹比你剛才得到那個成色要好得多呀。”


    此話一出,這中年男人也是愣住了,沒想到吳良會說出這句話來。


    而吳良身後的一眾妖獸,先是一愣,然後全都怒了,小灰更是忍不住跑了過來,對著吳良的鞋子,就咬了一口。


    “哎喲,我的新鞋,我這不開玩笑呢嗎?”吳良看著剛穿上沒幾天昂貴的登山鞋,被小灰一口咬掉一個缺口,這可是真心疼了。


    中年人看著吳良的一臉心疼的模樣,又想起那天他在黃金亭摟著金子發瘋的樣子,一時忍不住也笑了出來。可是想到自己是來打劫的又趕緊忍住了。


    “老子聽黃金城的人說,你們來自燕地廢墟,能在獸潮中逃出來也全虧了這幾隻妖獸相助,那他們也算是有情有義,所以老子今天放他一馬。乖乖的把東西都拿出來,別等我改變主意。”


    “想要我的金子,那和要我的命有什麽區別?一個子兒我都不會給你,有本事自己來取。”說著,吳良拔出唐刀迎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說了聲“找死。”也迎向吳良。


    待兩人身形靠近,吳良一刀劈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不必不閃,右臂一伸用手去抓唐刀。同時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這表情變成了痛苦,中年男子右手的大拇指被唐刀削斷,掉落在地上,鮮血噴湧。


    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吳良手中的唐刀,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唐刀居然能傷到自己。


    吳良趁中年人發愣的時候,唐刀一轉將刀架在中年人的脖子上。


    隻見那中年男子此時閉上了雙眼,豆大的眼淚從臉頰上流落。


    吳良撇撇嘴道,“剛才你不挺豪橫的嗎?男子漢大丈夫,死則死亦,哭什麽哭?”


    中年男子聽之後,非常生氣,怒瞪著雙眼吼道,”我就哭,你管得著嗎?老子又沒哭自己,隻是我要是死在這兒,我女兒可怎麽辦呢?誰來照顧她呀!我在家試了好多遍,沒有什麽能傷到我,所以我覺得這次出來絕對安全,哪知道你這什麽破刀!居然把我砍傷了,我迴不去了,誰來照顧我女兒啊!”說著男子竟然嚎啕痛哭起來。


    吳良說道,“那還怪我嘍!”看見一個1米8的壯漢,在自己麵前嚎啕痛哭,關鍵之前還表現的英勇無比。


    吳良覺的莫名的尷尬,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將唐刀收起,然後說道“我又沒說要殺你,你哭什麽哭?有沒有男人樣了?


    再說既然你這麽擔心你女兒為什麽要出來做賊呢?在家好好照顧女兒不好嗎?”


    “你以為我想出來劫道啊!我每天陪我女兒,不知道有多開心。


    可是我女兒得了病,治病需要人參,所以我才出來的。


    人家說黃金城什麽都有賣的,所以我才來到黃金城。結果黃金城的人參太貴了,我買不起,我女兒的病又等不了,所以隻好來劫你們了。


    我知道這樣不對,所以我把其他想劫你們的全都趕跑了,這樣你們也安全了,要不然即使我不劫你們,他們不一樣劫你們嗎?


    而且他們搞不好還會把你們都殺了,而我隻要人參就好了。我這明明是做好事嗎!”


    吳良聽了說道,“我去,你說的好有道理呀!聽了你說的話,我都覺得好像是我不對了,沒雙手把人參和黃金奉上啊!


    對了,你剛才說可說還要黃金的啊,可沒說隻要人參。”


    “那……那我想反正都劫了,就再要點的黃金嘛,萬一我女兒的病還需要其他藥材呢!”說到這的時候,中年男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下倒把吳良給逗樂了,這個中年男人看來不像是壞人,隻是一心想救他的女兒罷了!


    這時李秀蘭走上前說道,“你女兒是什麽病?要用人參啊!我也是大夫,以前在老家時也經常給人看病的。”


    中年男人,看一下李秀蘭,覺得這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不像是說謊話,於是開口道,“我女兒從小就體弱多病,這兩年尤為嚴重,現在幾乎已經不能下地走路了,我們那裏的大夫說需要用人參給她補充陽氣,續命用的。”


    李秀蘭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身上有攜帶關於女兒的物件嗎?”


    中年忙男子說道,“我有一張我女兒的照片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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