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萊辛是精神係異能者,能力的具體方式不明。不過,就在昨天霍華德的身影被直播以後,他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已經聚集了將近3萬的教眾,教會的名字是神音教。宗旨是讓異能者消失。”


    看著照片上有些滑稽的一幕,中原中也忍不住道:


    “那政府呢?”


    太宰治從情報的最底下抽出來一張,拎在手上出示給森鷗外:


    “就在一個小時前,準備取締非法集會的政府,被港口黑手黨旗下的人員包圍,發動了武力襲擊。”


    看著森鷗外皺起來的眉頭,太宰治看了一眼角落裏正在操作打印機的香椎零,最新的情報正通過前線傳迴來。


    將情報遞給太宰治以後,香椎零再次走進了裏間自己的辦公處,有些擔憂的看向遠方。不知道被借走的津島怎麽樣了?


    另一側港口黑手黨與政府起衝突的不遠處


    冬宇颯馬背景飄花的看著手裏可愛的小津島,小心的蹭蹭臉,把臉紅成櫻桃色的小津島,學著太宰治的樣式放到了頭頂。


    然後兢兢業業的開始,近距離觀察並撰寫情報,之後,一式三份的分別傳往鴿子精出版社、獵犬以及異能特務科。


    津島也在冬宇颯馬的異能力下,親眼的見證著聰明人的鬥爭給人們帶來的苦難。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


    夢野久作以少主的身份坐在辦公桌後,然而仔細看人們就會發現帶著寶石項鏈的夢野久作眼神異常空洞,仿若他人的傀儡。


    就在夢野久作不遠處,原港口黑手黨幹部a,如今被稱之為莫泊桑的人,看著不遠處一臉憂鬱的望向落地窗外的男人:


    “櫻花,你不願意麽?”


    “吸血鬼,眷屬,長生不老,跟那些年邁的高層說不好麽?為什麽要從尾崎桑開始?”


    碧色的眼眸看向脫掉了假象的外衣的男人,像是在尋求迴答,又像是確認什麽。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就知道了麽?”


    莫泊桑看著有些庸人自擾的櫻花,嘲笑道:


    “你的異能力本來就是把別人記憶中好感最高的人替換成自己,不要把自己真的當成那個人啊。”


    “不要從她開始。”


    聽懂了男人的話的莫泊桑,皺了皺眉,重複的確認道:


    “你認真地?你以前可是最喜歡在別人難以置信的目光裏,給人送葬的不是麽?世界殺手排行榜十三,人稱‘愛的喪鍾’的你,就這樣栽了?”


    “不,我隻是要親手送她離開。”


    聽著男人的話,莫泊桑放鬆了身後將發信給費佳的手下一秒他的神誌開始恍惚起來。


    母親~好久不見啊。


    看著唇角勾起微笑的莫泊桑,櫻花稍稍鬆了一口氣,看向辦公桌後的夢野久作,自己意外誕生的孩子,輕笑了一下,關上了首領辦公室的門落鎖以後,離開了。


    就在櫻花離開以後,看似成為了傀儡的夢野久作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又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寶石項鏈,抽開了右側的抽屜,拿出了魔人費佳偽造的傳位文件,露出了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獵犬


    接到了來自種花家使團的比試邀請,福地櫻癡看著曾經拜訪過鴿子精出版社的白若遙,哈哈大笑的一拍腦袋答應了。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獵犬正好有了不出動鎮壓‘神音教’的理由。


    異能特務科


    迴到了工作崗位上,瞬間被大量的工作堆滿的辦公桌,讓阪口安吾再次的開啟了‘不下班就不上班’的模式。


    然而噩耗總是接二連三,大量的普通民眾被曾經西歐的確認死亡的感染性異能者轉變成眷屬。


    關在監獄中的福澤諭吉,與身處獵犬的福地櫻癡確認身中異能力——共噬,政府下令三天以內找不到罪魁禍首,就處死福澤諭吉。


    然而,按照如今的國家形勢,福澤諭吉很有可能並沒有三天的時間。


    暗地給太宰治發了一則消息的阪口安吾,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國家信息安全科的人,內心咯噔了一下,一下子想通了事情的關鍵。


    他暗自祈禱著太宰治能夠搞清楚一切,離開時,最後隻能借助交接工作的時候,給了子車書白一個眼神。


    身在獵犬的種花使團,借著一劍霜寒十四州跟末廣鐵腸切磋的時間,白若遙若有所思的看著裁判席,自己身側的空位,有些疑惑道:


    “福地先生,是有什麽事嗎?”


    大倉燁子將盯著一劍霜寒十四州與末廣鐵腸的視線,移到了白若遙的身上微微一笑:


    “國家總是有些小老鼠,隊長,隻是失陪一下。明日就會迴來。”


    白若遙盯著大倉燁子看不出差錯的眼神,點了點頭。


    一邊的矛盾又咣當了看著打打殺殺的小夥伴不敢興趣的打了個哈切,將目光轉移到了大倉燁子的身上:


    “大倉副隊長,我的異能力更你的有點相似之處,我們來比試一番吧。”


    看著矛盾又咣當了那感興趣的眼眸,同樣好奇對方的異能力的大倉燁子,點頭同意了。


    另一側,代秋也找上了條野采菊,進行異能力的交流。


    白若遙則繼續的留在裁判席,看著身側的位置有些隱隱不祥的預感。


    某秘密醫院


    胸口泛著紅色類似靶子的標誌的福澤諭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福地櫻癡這位據說同樣身中異能力的卻完好無損的站在,福澤諭吉的床邊看著窗外手輕輕的搭在刀上,等待著什麽。


    淅淅索索的聲音,從窗口的正下方傳到了二樓靜靜佇立的福地櫻癡的耳中,伴隨著聲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無聲的說了一句‘抓住了’。


    就在一抹黑色從窗口露出的同時,福地櫻癡拔出了腰間的刀快速的劈了下去,瞬間堅硬的牆壁,如切豆腐一樣的劈開,下一秒,福地櫻癡的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大喊道:


    “什麽?”


    被劈開的牆壁掀起起一抹揚塵,一頭紅色短發,一張桀驁不馴的麵龐,獵犬的‘不存在’的第五人——立原道造參上。


    福地櫻癡看著自己被手下弄斷的刀,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絲毫不在意長度縮短了一半的刀具,再次欺身上前了。準備借機詢問。


    就在這時乘著立原道造吸引了福地櫻癡的注意力,變裝進入醫院的森鷗外身著白大褂,漫步的來到了福澤諭吉的病床旁,將太宰治給自己的津島的眼淚,灌進了曾經同門師兄弟的嘴裏。


    本質是置換的異能力,迅速的化作一劑重藥,強力的清除著異能力構築的小蟲子,將其轉化為治愈性的元素。


    在福地櫻癡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時,立原道造纏了上去,不讓他打斷森鷗外的動作。


    “立原,你在幹什麽?”


    福地櫻癡繼續的保持著自己隊長的身份,對著立原道造厲聲嗬斥,手下毫不留情:


    “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危害國家安全的罪犯,你難道忘了加入獵犬的誓言麽?”


    隨著福地櫻癡的質問,立原道造下意識的手上慢了一拍,緊接著漏洞被身經百戰的福地櫻癡看穿,猶豫就會敗北。


    一擊,立原道造躺在了醫院冰冷的地板上,身體內涓涓的血液往外流淌,身體的溫度開始飛速的下降。


    看著自己的隊長跟森首領和福澤諭吉對峙的場麵,立原道造慢慢的舔出了口腔中的一顆假牙,用力咬碎。液體流了出來,順著喉嚨滑進了胃裏,傷口快速的愈合著,而唿吸卻被立原道造刻意的放輕。


    當的一聲,在安靜的室內化成聲波,迴蕩著……


    福地櫻癡的瞳孔緊縮,看著坐在病床上拿刀擋下了自己對森鷗外致命一擊的男人。


    “福地,你醒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殺害那群政府高官。”


    糟糕,二對一。


    福地櫻癡對於曾經的同僚福澤諭吉很是了解,在自己武器受損的情況下,兩人一對一憑借自己對於對方的了解,大致是自己險勝一籌,但是加上了森鷗外這個並沒有交手過的男人,他必敗無疑。


    剛睜開眼就幫森鷗外擋了一刀的福澤諭吉,看著老友麵上的表情,冷著臉肯定道:


    “並沒有。”


    “那麽你們走吧。”


    森鷗外看了看病床上的福澤諭吉,知道這次估計帶不走這家夥了。畢竟,這人固執起來,誰也勸不了。


    “我不會走的。我相信你會還我清白的。”


    福澤諭吉看向福地櫻癡的眼神透露著信任,那是對於他們曾經堅守的正義的信任。


    “你走吧,我並不清楚你們是通過什麽方法接觸的異能力,但是這個命名為共噬的病毒,隻有兩種接觸方法,一種兩人死一個,一種異能力者被殺。”


    當然實際還有兩種方法,一個是津島修治的異能力,一個是太宰治的異能力。


    福地櫻癡必須把福澤諭吉留在眼皮子地下,他熟知對方的能力,曾經的政府暗殺劍士——銀狼。一旦猛獸出籠,自己這邊的一大堆脆皮,很容易被秒殺。


    “森首領,據說你已經被你的部下中原中也和叛徒太宰治虐殺,如今你卻是好好的,而政府旗下的警局等地卻被你們包圍。你到底想幹什麽?”


    察覺到福澤諭吉看向自己,像是看著害群之馬的眼神,森鷗外內心微微歎息了一下,他不能當麵跟福澤諭吉訴說,因為著其中有著許多的對策,一旦被福地櫻癡知道,他們必須推翻重來。


    “福地閣下,我的確被手底下的人反叛了,但是同樣身為首領我怎麽會沒有準備呢?。”


    森鷗外的視線瞟過地上的立原道造,暗紅色的眼眸中滿是真誠:


    “然而並不知道對方,哪裏來的強大的支援一不小心就栽了。現在的命令都不是我發布的。”


    福地櫻癡認真的凝視著森鷗外,好似在思考對策如何處理這件事,一段時間的沉默以後,福地櫻癡開口了:


    “既然如此,森首領就跟福澤待在一起吧。我相信有福澤在,你的安全很有保障。而且你的小動作,也會被福澤發現。”


    這是要把自己也留下來麽?為什麽?


    森鷗外看著福地櫻癡察覺到了一絲的危機感,港口黑手黨有什麽東西或者有什麽事情,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出現。


    是首領繼承儀式。


    森鷗外想通了一切以後,眼眸微縮,震驚的看向福地櫻癡。


    他也是魔人費佳的盟友,福地櫻癡是天人五衰的一員。


    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為什麽曾經被福地櫻癡消滅的布萊姆會重現人世?。根本不是布萊姆預感到危險,做出的後手準備。


    殺他,和救他的都是一個人,福地櫻癡。


    橫濱街頭


    被放在鳥籠子裏,用黑布遮住的布萊姆伴隨著伊萬的腳步,透過縫隙看向外界。


    自稱為血族的布萊姆,看著自己的眷屬,肆意瘋狂的咬傷人們,讓自己的眷屬越來越多。露出了暢快的笑意。


    “真是開心啊。”


    伊萬看著聽到鳥籠裏發出的人聲,驚疑不定的看向自己的人,微微一笑,用力的晃了一下籠子,瞬間布萊姆頭暈目眩不說話了。


    離開了熱鬧的街道,聽著此起彼伏的救護車的聲音,看著張牙舞爪被綁在擔架上的血族,伊萬側臉看向隱隱有一道目光的地方,卻什麽也沒有看見。感覺也不見了。


    拎著布萊姆走進了附近的一個小巷,伊萬背對著街道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到伊萬走進小巷,隱去身形的冬宇颯馬,止住了腳步,有些猶豫。


    津島修治緊緊的抓著冬宇颯馬的頭發,阻止了他想要跟進去的動作,小聲道:


    “我覺得他發現我們了。”


    津島修治看著街上由於吸血鬼傷人,逐漸稀少的人群,不安的感覺在心中泛濫,到底是哪裏沒有想到呢?


    “冬宇,快離開地麵。他能夠通過地麵感知人的位置。”


    聽到津島修治的大聲提醒,冬宇颯馬下意識的往後一跳,地麵上突然刺出了鋒利的土刺。


    冬宇颯馬看著地上足以讓自己從下至上被貫穿的刺,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冷顫,話說自己是情報人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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