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澀澤龍彥被接走,太宰治和津島修治的生活也恢複了往常。


    “小矮子,今天完成了幾個任務啊?”


    “七個。”


    “哈哈哈,我是八個……”


    甚至無聊到了比賽每日完成的任務數量的地步,這對於太宰治而言大概比晴天霹靂更加罕見。


    lupin酒吧


    身著萬年不變的黑色外套的太宰治趴在吧台上,用手指無聊的戳著裏麵的圓形冰塊。


    “織田作,最近在做什麽呢?”


    眼看織田作之助很坦誠地準備跟自己交代,太宰治就像是在燒紅的鍋旁邊不小心碰了一下的小貓咪一樣瑟縮了一下,立馬開口道:


    “先不要說讓我猜一下。”


    “袖口的汙漬,襯衫的痕跡,還有織田作今天點的酒。”


    “你收養了幾個孩子?”


    聽著太宰治一眼就揭露出來的事實,織田作毫不吃驚,因為這樣的事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發生了好多次了,特別是安吾,每次都是太宰的揭露重點。


    “五個而已。”


    “五個而已……織田作,你知道養一個小孩怎麽樣麽?學校、生活、心理可是要方方麵麵的注意的。”


    麵對畫風突變的太宰織田作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於身邊的很多人都對於太宰治還有個主人格的這件事供認不諱,其源頭來自於某個身高還沒有到一米六的人的某次醉酒。


    不過,作為朋友太宰不說,那麽織田作也是不會問的,甚至於織田作對於這個能夠開解好友的存在更是感到放心。


    “是麽?原來如此,我會注意的。”


    隨著紅發的織田作之助的點頭肯定,津島修治默默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仔細一看是中也的。


    內心微微搖頭,又從西裝的某個地方摸到了一張卡,定睛一看,森先生的。


    行吧,厲害啊,太宰。再次摸摸了身上卻沒發現卡片。


    在織田作之助的注視下,津島修治蹲下了身,從某個不是很讓人適應的鞋跟裏拔出了一張卡,遞給了織田作。


    剛剛出完任務的阪口安吾,剛進酒吧就看到了讓他瞳孔震驚的一幕,太宰跪在織田作的麵前上交自己的私房錢(工資卡)?他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我怎麽不知道?!


    “你們?這是?”


    阪口安吾耳熟的聲線傳入了在場的另外兩位耳中,織田作順其自然的轉身看向了阪口安吾的方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唿了。


    這時位置的變動也讓阪口安吾看清了太宰治的姿勢,蹲在地上。


    所以說,還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吧。


    “嗨,安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哦~”


    “所以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倒是告訴我啊。”


    阪口安吾扶了扶臉上滑落的眼鏡,坐進了吧台裏麵,


    “老板,來杯威士忌。”


    “織田作,安吾懷疑你跟我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太宰治神秘兮兮湊到,織田作的耳畔用在場所有人都聽的到的音量,說著。


    織田作轉頭看了一眼太宰治,又看了看阪口安吾:


    “不同尋常的關係,是指太宰你想幫我養孩子麽?”


    剛到手喝了一口威士忌的阪口安吾在聽到織田作的這句話時,一口酒噴了出來,我是錯過了多少,不就是出個差怎麽孩子都有了,兩個男的怎麽生的?


    完全被忽悠的阪口安吾,不自覺的就陷入了對麵兩人的言語陷阱。一個是天然黑,一個是自然黑……


    “哈哈哈,安吾好好笑。”


    太宰治拍著酒吧的桌子指著阪口安吾懷疑人生的表情,瘋狂的大笑出聲。


    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織田作之助趕忙出來救場,


    “是我在龍頭戰爭期間收養了許多的孩子,太宰怕我養不好,所以就給錢給我。”


    理清了來龍去脈的阪口安吾眼神死,所以我到底是怎麽會想歪的?


    好吧,就是太宰的錯,那個角度那個姿勢,真的像極了剛剛合作的那位社長跪老婆的姿勢。


    “織田,你還缺錢麽?我這裏也有一點。”


    阪口安吾看著一眼就能看出疲憊與落魄的朋友,直接開口。


    “唔,暫時不用了。太宰給的已經夠了。”


    織田作之助揚了揚手裏的卡,示意暫時不用擔心,然後一臉認真的看向太宰治,


    “太宰,我會還你的。”


    “織田作,下次請我吃不辣的咖喱吧。”


    眨了眨眼睛,看著明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太宰治,


    “不辣的咖喱不好吃,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看著異常堅持的織田作之助,太宰治有些傷腦筋的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示意自己記住了。


    就在第二天,太宰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看了看這個號碼太宰治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腦子,發現沒有。不過,身為一個黑手黨會怕一個電話,怎麽可能!所以當然是接咯。


    “喂,是太宰麽?你今天能來孤兒院一趟麽?澀澤龍彥好像在這裏。”


    蘭波躲在孤兒院的石柱後麵,看著與院長相談正歡的身著白色外套的男子的背影,皺起了眉。


    想到自己之前的驚鴻一瞥,以及那張各國異能特務科類型的組織都有的犯罪異能者檔案,蘭波可以確定著家夥就是澀澤龍彥。


    可是,澀澤龍彥來這家孤兒院做什麽呢?


    “老師,怎麽了?”


    穿著白色t恤和黑色吊帶褲的已經13歲的大男孩看著老師皺著的眉頭,忍不住伸手想要將這眉間撫平。


    下意識的捉住了伸向自己的手的蘭波,看了看剛泛起紅痕就消失的孩子的手臂,摸了摸少年的頭:


    “中島,等下院長找你的話。不要去。”


    “可是,蘭堂老師……”


    中島敦看著就站在蘭堂背後的院長和盯著自己好像非常感興趣的澀澤龍彥,有些呐呐地說道。


    “什麽不要啊?蘭堂老師。”


    並沒有聽清楚蘭堂說了什麽的院長隨口問了一句,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孩子,眼神微微晦暗了一下:


    “中島,你跟我來一下。”


    “院長,你找中島有什麽事情麽?我這邊正要給他做心理輔導。”


    蘭波不愧是曾經的歐洲諜報人員,張口就是一個理由,果然聽到心理輔導,院長深深地看了一眼中島敦,一絲猶豫一閃而過:


    “你就等一下,心理輔導他吧,他會馬上迴來的。”


    察覺到身旁的澀澤龍彥看向自己探究的目光,蘭波演繹出了一個擔憂學生的老師的形象,在得到院長的肯定以後,直接離開了。


    中島敦看著蘭波的離開,想了想老師之前的話,在院長的催促聲中,走向了澀澤龍彥。


    琉璃紅的眼睛掃視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忐忑不安的身影,露出了一絲微笑,紳士的欠了欠身:


    “初次見麵,我是澀澤龍彥,是一名異能醫生,這次就是來為你治病的。”


    瞬間,中島敦感覺到了自己的背後瞬間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危險,想逃!


    自我介紹完,就自顧自的走向預備好的治療地點的澀澤龍彥沒有聽到腳步聲,迴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少年,歪了歪頭:


    “中島君,跟上。”


    “好、好的……”


    在澀澤龍彥的催促下,中島敦迴過神來,跟上了澀澤龍彥,漫長的路程,少年心性的某人,忍不住的開口找話題:


    “澀澤醫生,是外國人麽?”


    “不,我是日本人。”


    站在治療室的門口,一邊伸手推門,一邊迴頭看向中島敦的澀澤龍彥唇角上勾的迴複。


    ‘滋’的一下,門被打開了,電療的設備,映入了少年大張的眼睛中。


    一路驅車趕往郊外的孤兒院的太宰治,一邊疑惑著澀澤龍彥是怎麽找到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的。


    而蘭波此時也避開了院長的視線,根據痕跡一路追蹤到了,那扇緊閉的華麗木門外,這裏曾經是這個廢棄的教堂的懺悔室。


    ‘啊~’


    少年的慘叫聲傳來,蘭堂忍不住的推開門想要拯救一下那個溫柔善良的孩子。


    然而,推開門後的一瞬間,蘭波清晰的看見已經被晶體化的藍色晶體被已經半虎化的笑臉吞了下去。


    然後陷入了昏迷,地上則是被老虎的利刃狠狠的抓了一下的澀澤龍彥。


    大量的血從澀澤龍彥的傷口流出,將地麵暈染成了一片血海。


    匆忙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太宰治的身影伴著風來到了蘭波的身邊。


    看著裏麵的一片狼藉,太宰治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小心翼翼的取了一滴,滴進了澀澤龍彥的嘴裏。


    然後馬上離開去掃尾了,如果不是今天太宰治來,那麽大佐的仇就算是報了,可惜,身為港口黑手黨準幹部的他被盯上了。


    “幸好,他現在失去了異能力!不過,政府那邊恐怕麻煩了。”


    津島修治有些複雜的說到,匆忙來了一趟救了個仇人,好氣哦!


    “不,我們還有個好心的俄羅斯人會幫我們的。”


    太宰治重溫了一下部下趕忙發過來的自己所需要的情報,將澀澤龍彥引過來的就是他,不過真謹慎啊,就先給你找點麻煩吧。


    之前的仇,我還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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