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的謝危,就接到了寶貝崽崽的電話。


    “叔叔救命……救我。”


    清清驚恐地發出求救,聲音非常顫抖,好似正在經曆絕望的事情。


    謝危聽著電話那頭驚慌到崩潰的聲音,一下被刺激得心頭猛地顫抖。


    隻覺得自己現在肝膽俱裂般痛到骨髓裏了。


    “崽崽,你在哪?別怕,叔叔馬上就來。”


    謝危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輕聲地安撫著自己的寶貝,但握緊的青筋暴起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


    而後,在清清報出酒店名後,奪門而出。


    “開車,去悅來酒店!崽崽乖,我馬上就來,別怕,別掛電話。”


    謝危邊吩咐著司機,便柔聲安慰著清清。


    “我呸,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快給老子把門打開。”


    “你個臭婊子,老子要你伺候是看得起你,乖乖給我把門打開,我等會兒還能讓你舒服點。”


    “嗬,我跟你說,晚了!等會兒老子幹你的時候,可別求饒,可喊痛!”


    門外的男人已經逐漸沒有耐心,開始罵罵咧咧拍打起洗漱間的玻璃門。


    謝危聽得見電話裏的動靜。


    那些帶著肮髒辱罵,以及崽崽小心翼翼地唿吸聲,隻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握緊電話的手都要把電話抓爆了。


    想著崽崽門外是這麽個玩意兒,就有一種想把世界毀滅的衝動。


    忽地,電話一陣忙音……


    電話被切斷了!


    “靠!”


    謝危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暴虐地將手機狠狠摔出,隻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開快點!”


    謝危沉黑著臉,向前麵司機吼去。


    司機有些慌亂得直流冷汗,手腳亦有些哆嗦。


    本來大小姐就是因為自己弄丟的……此刻他越發有些緊張。


    謝危忍不住了,直接叫他靠邊停車。


    而後抬手拽起他的衣領,將人扯了出來,自己邁進駕駛室,直接驅車而走,所開的車子和飛一般無異。


    而清清那邊,看著已經沒電了電話,有些無奈地將它丟到一邊。


    哎,自家男人聲音這麽好聽,可惜了,暫時聽不到了。


    清清聽著外麵的罵罵咧咧,以及好像在尋找破門工具而淩亂的腳步,完全沒在怕。


    悠閑地指揮著被放出來的539,實時播報謝危的方位。


    而後,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猛地打開了洗漱間的門。


    正準備撬門的魏老板,猛地被打開的玻璃門直直砸在了臉上,痛得嗷嗷直叫。


    那身上肥膩的肉,也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魏老板伸手去摸,隻見一手的鼻血。


    但看著,悠悠從裏麵出來的純美少女,還是忍下怒火,拿紙匆匆擦了幾下。


    隨後看向已經慢悠悠,坐在沙發上的少女。


    “呦,這就乖了嘛,你乖乖的,叔叔保證等會兒,是讓你舒服的事情。”


    魏老板不顧臉上的痛,咧口一笑,露出一口讓人惡心的大黃牙。


    而後,抬起腳,滿心歡喜走向清清,邊走還邊開始脫衣服。


    清清冷著小臉,瞪著眼前猥瑣的男人,看著他越發光溜卻肥膩的身體,隻覺得一陣惡心。


    她小手一抬,隻見一把鋒利的小刀,赫然出現在她手中。


    清清衣服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蹭掉了一顆,有些兜不住她的小身板,圓嫩的香肩外露了一些,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小妹妹不可以玩,這麽危險的東西哦,快給叔叔,萬一劃到自己怎麽辦。”


    魏老板完全不覺得少女舉著的刀是威脅,甚至還覺得有些興奮刺激的感覺。


    他越發靠近清清,想要去奪下清清手裏的小刀。


    “這樣啊……那試試看唄,到時候,可別喊痛哦。”


    清清記著男人之前那些下流的話,奉還了一句。


    而後歪歪頭狡黠一笑,慵懶地靠著沙發,活脫脫一個甜美的腹黑寶貝。


    魏老板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這少女怎麽這麽放鬆……完全不怕?


    魏老板覺得有些邪門,想要往後退一步。


    就這一瞬間,沙發上的人兒動了。


    清清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把小刀,插到了眼前這個肥膩男人的下身。


    “啊!”


    魏老板慘叫一聲,而後倒地,兩手直捂著傷口,額間直冒著冷汗,已經痛到無法唿吸。


    清清站在那裏,冷眼看著一切。


    男人隻覺得眼前的人,哪是什麽小白兔,小辣椒。


    這就是個惡魔!羅刹女!


    此時的魏老板,已經開始悔不當初了。


    不過內心更多的是怨恨。


    他甚至想著一定要把眼前的少女抓起來,折磨至死!


    不過,他注定沒有什麽機會了。


    就在下一秒,套房的大門被人從外猛地一下拆掉。


    謝危大步流星地走進來,那一雙幽深冰冷的雙桃花眼裏,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在謝危拆門而入的那一刻,清清已經甩掉手中的匕首,變臉般蜷縮在了沙發上,小臉一陣慘白,好似經曆了一場噩夢般。


    隨著謝危進來的幾個大漢,率先看到的是光溜溜倒地,痛苦呻吟的肥胖男人。


    他的臉已經痛到變成豬肝色,地上全是這人流出的血。


    染得一張白色地毯,都要全變血紅色,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看著好慘烈一現場。


    再看他捂著的地方,眾人隻覺得自己襠下一涼……


    而謝危,沒管地上的人。


    他直步走到清清麵前,看著崽崽雙眼無神,沒有一絲焦距,破敗無助般地蜷縮著,脆弱得像就像沒有靈魂的薄水晶……一碰便破碎。


    謝危隻覺得心間壓抑得很,無名的火越發想要往外鑽出來。


    謝危想要攬住崽崽,可大手剛碰到清清,清清便馬上顫抖躲開。


    “不要,不要……”


    少女咬著唇角,隻重複著兩個字,她目光散亂,聲音裏帶著的哭腔,全是懼怕。


    謝危再忍不住一腔怒火,他兇狠銳利地看向地上的男人,一雙桃花眼裏全讓人膽寒的冰涼。


    而後,抬手朝幾個保鏢吩咐,“帶走,別輕易弄死了!”


    魏老板痛得痙攣的抬頭。


    要說剛剛那個少女像個羅刹一樣,那眼前這個帶著狠戾殺意的謝危,便像個死神一樣,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不是活人了一般。


    魏老板自然認識謝危,看著來人的時候,腦子裏全是“完蛋”的想法。


    他來不及多想,很快便被幾個大漢保鏢,像抬死豬一般給抬走了。


    “崽崽,你抬頭看看,是我來了,別怕,我在這裏。”


    謝危蹲下身體麵對著清清,話語間要多輕柔有多輕柔,生怕驚嚇到眼前的少女。


    “叔叔?”


    清清聞言,握緊小手,緩緩抬頭,正好撞進了那雙深邃且充滿了憐惜的眸子。


    “嗯,叔叔來了,崽崽別怕。”


    謝危勉強地勾了勾嘴角,想要讓自家崽崽安心。


    “嗚,叔叔,有人欺負我,叔叔我害怕,我好想你。”


    清清哭得一抽一抽的,馬上跌進謝危的懷裏,聞著謝危身上的薄荷香,隻覺得全是心安。


    清清的哭聲,聽得謝危心都亂完了。


    他抬手輕拍崽崽的背,而後一直輕聲安慰著她,讓她緩解下,這緊繃的情緒。


    清清越哭越難受,索性釋放天性般,開始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來。


    這個時候的清清,已經完全融入安清淼這個身份,完全忘記自己是個力能扛鼎的大神了……


    待清清洶湧的情緒過去,謝危這才取下外套蓋在少女身上。


    而後彎腰,將人打橫抱起,抱著清清像如獲至寶般小心翼翼。


    -


    謝危很怕崽崽迴過神後,想起了今天的血腥一幕。


    畢竟人沒有理智時,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行為。


    但,一旦恢複了理智……


    這件事會不會,給自己的小寶貝,帶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想到這裏,謝危破天荒般將清清抱迴了自己的房間,安置在了不許清清再睡的床上。


    曾經死活不同意的事情,居然主動地完成了。


    不過,清清因為大哭一次,還有些年幼的身體吃不消,所有的疲憊都湧了上來,什麽也顧不得,陷入床上便熟睡了起來。


    謝危看著在床上沉穩唿吸,待在自己身邊的少女,隻覺得這一天的驚心動魄,全都消散了,隻剩下了安心。


    如果謝危還不明白,自己對崽崽是什麽喜歡,那這三十年便是白白活了一場。


    清清還小的時候,自己會生出漣漪。


    那時候還以為自己有什麽心理疾病:喜歡蘿莉什麽的……


    所以總是躲著這份心思。


    但,現在才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崽崽越長越大,自己心裏那份感情卻從未變質過,甚至越發地加深了。


    總覺得,隻會有一個人,能讓他心裏生出無盡的喜愛。


    不管她是男人,女人,甚至老人。


    隻要是她,那自己便會逃不開命運的齒輪,去愛上她。


    但這種感覺讓自己並不排除,甚至,心間泛起一絲絲的甜蜜。


    原來,自己已經這麽喜歡崽崽了嗎?


    謝危想要抬手去摸清清嫩紅的小臉,但指尖要到達時,他忽地止住了。


    但……


    崽崽呢?


    她隻是將自己當值得信賴、依賴的長輩。


    自己比她大了整整一輪多……怎麽可以去染指,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


    謝危心間有些酸楚。


    而後,他勾唇苦笑,心中不再生起旖旎。


    關燈閉眼,與自家寶貝一起進入了夢鄉。


    ……


    第二日。


    謝危睜眼醒來,感受著身側的柔軟,低頭去看,不知何時,崽崽已經滾進自己的懷中了。


    崽崽是真的長大了,以前小小的一個團子,現在如柳芽抽條般越發纖細修長。


    謝危低著眸觀察著清清,那烏黑翹長的睫毛下,他知道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每次自己看著崽崽,那清澈甜美的眼眸都會讓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謝危抬手,輕輕去觸碰那長長翹翹的睫毛。


    少女好像覺得有些癢,躲著謝危的手,而後朝著謝危懷裏拱了拱。


    但並未醒來。


    由於她的動作,那本就有些薄的睡衣有些扯開,白皙嬌美的玉頸下,露出了一雙柔軟渾圓的香肩,再往下……


    謝危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渾身血液在沸騰,身體的某個部位漸漸起了變化。


    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少女,完全不敢動彈,隱忍得有些憋紅了臉。


    “唔,叔叔,你身上放了什麽東西嗎?硌到我了。”


    懷中少女漸漸醒來,她抬起小手揉著眼睛。


    而她的話,惹得謝危一個蹦起直接溜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某人,清清才從迷糊中悠悠轉醒。


    待她完全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發誓,她剛剛是真的沒有想到……


    隻是感覺被吵醒,就非常自然地問了出來。


    看來自家男人,又要因為這個舉動躲著自己了啊。


    但謝危也沒離開太久,他找了個客房衝了個冷水,這才迴來。


    畢竟自家崽崽才經曆一場不好的事情,謝危自然想要寸步不離跟著寶貝。


    隻是因為早上的烏龍,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不太敢看清清。


    清清怕男人到時候真的無地自容了,所以也不說破,依舊該怎麽就怎麽。


    就這麽,兩人在家,度過了好幾天尷尬期。


    不過是謝危,單方麵的尷尬,他的寶貝崽崽依舊沒心沒肺。


    謝危有時候在想,寶貝這麽單純到底算不算幸事?


    不過,他們在家期間,謝危沒有忘記自己寶貝吃得苦。


    他直接一個操作下去,藍氏企業便瀕臨破產了。


    至於那個黑心肝的堂哥安俊然,反正正好滿十八歲,直接將他丟牢獄去,與他的父母實現一家人團聚,也算他為清清給二叔“盡孝”了。


    至於那個讓寶貝哭得夢魘的魏老板,破產已經是常規操作了。


    因為被清清直接給廢了……謝危想到一個禮尚往來的事情,他沒有再動魏老板,而是一點一點,貓抓老鼠般玩弄他的心態。


    讓他去找讓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是誰?


    當然是策劃這一切,讓自己寶貝擔驚受苦之人,藍夢曦。


    不過,魏老板還沒有去報仇,這藍大小姐倒是先尋謝危而來。


    她堵了謝危的車,哭哭啼啼地求他原諒自己,放過藍氏。


    謝危安頓好清清,這才下車,想要趕走這個女人。


    “謝危,一切都是我太愛你了,嫉妒那個女孩才幹出這種事,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們不是未婚夫妻嗎?我願意跟你結婚的,求求你了。”


    藍夢曦看著謝危下車,本想上來攀附著他。


    但看到謝危冷眼看著自己,那眼中全是毫不掩飾地厭惡與兇惡,讓藍夢曦感到了危險。


    她站在一旁,寄希望於自己的眼淚,求著謝危原諒。


    聽到藍夢曦的話,謝危都要氣笑了。


    他真想問問這個女人,臉皮是不是城牆做的,怎麽這麽厚,還結婚?


    要結婚也是和……


    想到這裏,謝危停頓住,微搖頭,打破自己腦中的旖旎。


    而後,睥睨地看向眼前,讓自己哭得心煩的女人。


    “藍小姐,不知道鄙人給了你什麽錯覺,讓你覺得我們有些關係……”


    “你們敢動我的寶貝,自然要承受住我的怒火,不是嗎?”


    謝危皺著眉頭,眼中全是輕蔑與冷酷。


    藍夢曦看著眼前冷酷無情的男人,再望著他那淬著寒冰的眼睛,隻覺得渾身生寒,有些害怕。


    待反應過來,謝危早就帶著清清開車走了。


    藍夢曦難受極了,早知道不招惹這個男人。


    活閻王!


    怪不得外界這般稱唿他。


    可惜她覺悟太晚,已經從人人追捧的藍家大小姐,跌到了塵埃。


    “藍大小姐,你好啊。”


    忽然,有幾個大漢攔到了她的麵前,她嚇了一跳,想要走,卻被幾人圍住。


    “你…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攔我,滾開!”


    藍夢曦哆哆嗦嗦有些慌張。


    她虛張聲勢般大聲斥責眼前的幾人,企圖用這話嚇退幾人。


    “嗬,您還當您是藍家大小姐呢?廢話怎麽這麽多,我們老板有請,麻煩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幾個大漢邊說,邊伸手去拽藍夢曦。


    “啊,你們到底要幹什麽,你們老板是誰,是不是謝危?他還要做什麽,我們藍氏都破產了。”


    藍夢曦怕極了,轉身便想快速走掉。


    但她哪裏是幾個男人對手,直接被一個大漢上前攔腰抱起,直挺挺走向了前麵停著的黑色商用車。


    “放開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要什麽?我給你啊,求求你們了。”


    藍夢曦對著大漢拳打腳踢皆無用,開始懷柔政策地哀求起來。


    “安靜點,再說話老子辦了你。”


    大漢抬手打到她高翹屁股上,而後,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塞進了車裏。


    “啊,你們是混蛋,滾開,滾開。”


    “謝危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讓安清淼出門就被車撞死!”


    藍夢曦在車上一直破口大罵著,吵得幾個男人完全不耐煩了,抄起不知道什麽的舊布就塞進她嘴裏。


    而後,鉗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再吵吵,老子直接把你扒光了遊街,你信不信?”


    對上大漢兇惡的目光,藍夢曦知道這群亡命之徒是真的做得出來。


    立刻不敢再出聲,跟個鵪鶉一樣,任由那個男人鉗住她。


    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藍夢曦雙手完全麻木了,被人提溜著抓下了車。


    目之所及,是一個破舊的廠房。


    藍夢曦知道,自己要是進去了,或許就出不來了,但她的微弱掙紮,毫無用處。


    為首的壯漢毫不費力的,直接將藍夢曦,給拽了進去。


    整個廠房裏麵,到處都混亂不堪,髒得無從下腳。


    空氣裏,也全是些讓人感到惡心的味道。


    藍夢曦覺得胃部有些抽搐,直想吐出來,而後,她實在忍不住,幹噦了幾聲。


    抓著她的男人有些嫌棄,直接將她丟到了地上。


    “老板,人給帶來了。”


    老板,難道是謝危?


    藍夢曦猛地看向說話的方向,心想著,若是謝危,那自己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放過自己。


    就算讓自己做情人……也是可以的。


    但,隨著一個臃腫肥胖的男人,從一邊走出,藍夢曦的美夢完全破滅了。


    “藍小姐啊,別來無恙啊。”


    魏老板大笑一聲,露出了那滿口的黃牙。


    “你你你!”


    藍夢曦已經震驚到完全無法說話。


    本來,她還以為是謝危想要報複自己,還幻想,或許謝危對自己也有點感覺。


    或許……謝危隻是氣惱,自己動了他的小情人?


    畢竟清粥小菜吃多了,說不定要換個口味呢。


    可看著眼前的人,讓藍夢曦一生的驕傲全都破碎。


    她瞪著大眼睛,開始拚命向外跑去。


    但守在門口的大漢,已經先一步“啪”的一聲,將大鐵門完全關閉住。


    “嗬嗬,藍小姐剛來,怎麽就急著走呢?我還沒有招待你呢。”


    魏老板嗬嗬一笑,抬著他的胖腿,就往藍夢曦那麵走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


    藍夢曦眼裏全是驚恐,想要躲,但四周完全沒可用的遮蔽物。


    “嘿,藍小姐真是見外呢。”


    魏老板哪裏管這些,直接上前扯住了藍夢曦的手。


    “要知道,我第一次見你便喜歡了。當時就想,這麽個人間尤物,要是得到,那是多麽美好。哎,兜兜轉轉……還是讓我得到了呢。”


    魏老板抱著藍夢曦,猛地嗅了她一口,那女人的香水味瞬間讓他有些沉醉。


    “可惜了,我現在多少有些困難,你得多擔待些啊。”


    說罷,他撕開藍夢曦的裙子,將她就地丟在了一堆破衣服上。


    而後,抬手拿起早就準備在一邊的包,將裏麵一些完全難以啟齒的道具,一股腦全部丟到了藍夢曦的身上。


    藍夢曦哪裏被人這般對待過,她雙手環著胸,蜷縮著不知所措。


    “嘿,你看這天還長著呢……別擔心啊藍小姐,就算我實在滿足不了你……廠房裏幾個兄弟,完全可以招待你嘛。”


    說罷,再不管藍夢曦的反應,脫光了便壓了上去。


    藍夢曦隻覺得眼前一座肉山撲向了自己。


    而後,隻剩下了無盡的絕望與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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