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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大家都等著呢,你也消停會兒吧!對了,剛剛什麽事了,那麽匆匆忙忙的叫你去,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原以為她們來這裏後還會等上許久呢,不想她們剛到一會兒,這人也跟著來了,這速度可不慢啊!


    一提起這事蕭靖恆就再笑不出來了,他更湊近些,低著頭同樂靈兮小聲說道:“這事暫時解決不了,下午我再去看看。現在正是吃飯的點,我去了也是沒人。隻是下午就不能陪你們了。”蕭靖恆心中煩不勝煩,他們這才迴來沒多久,就已經多次與禁衛軍起衝突,情況還越發激烈。如果再這樣下去,終是不妥。


    軍營裏的事樂靈兮哪裏會懂,聽得不清不楚,她看著蕭靖恆,緩緩說道:“這沒什麽,你有正事就去忙你的去吧,我們反正無事,隻待在家裏休息罷了,你趕緊將你自己的事處理好就行了。”見他濃眉緊皺的樣子,樂靈兮猜想著事情並不簡單。


    “好,那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蕭靖恆說著想握樂靈兮的手,不想對方卻先他一步撤離了桌麵。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蕭靖恆撇撇嘴,一臉無奈的看著樂靈兮。


    ……


    吃過午飯,蕭靖恆讓人將樂家人送迴去,而他自己則領著他的人,去了大營。剛騎著馬衝進去,蕭靖恆立時就注意到了營地中央的那抹黑色身影,高大挺拔。


    “籲……”將馬停下,蕭靖恆神色嚴肅,還未下馬就厲聲質問著他的人:“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誰能出來給我說清楚?”


    自蕭靖恆出現,赫連譽就看著他,目光黑沉如墨,麵無表情,還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些個什麽。


    “少將軍,你來了……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這禁衛軍的人死了,說疑似被我們的蕭家槍給害的。”領先一人頂著無限壓力迴著。


    蕭靖恆看了赫連譽一眼,翻身下馬,一邊還尋問道:“那些死了的人呢?”說是他蕭家軍殺的便是他蕭家軍殺的了?想栽贓嫁禍於他,沒門!


    “迴少將軍,仵作正在裏麵驗屍,暫時還沒有結果。”結果雖然還沒有出來,他們卻不能輕鬆以待,禁衛軍統領還正在這兒守著呢。


    “哦……”蕭靖恆來迴走了兩步,似才見到赫連譽的樣子,語氣十分的驚訝:“耶,這不是禁衛軍指揮使嗎,你還在這兒啊!這都什麽時辰了,劉大,你們這是怎麽招待客人的啊,怎麽也不搬張桌椅什麽的過來,這午時都過了,你們也沒準備點飯菜送來?”


    “迴少將軍,我們剛剛忙得焦頭爛額的,將這事兒給忘記了,我們……也還沒吃呢!對不住了少將軍。”


    “跟我說對不住有什麽用,正主兒在這呢,還不趕緊的去安排,還在這兒等什麽呢!”


    “是是是……赫連大人對不住了,你且稍等會兒,我這就是去安排。”劉大說著急速的退了下去。


    赫連譽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曾動,麵無表情。對他們的談話似未曾相聞,毫無反應。


    看他如此沉得住氣的模樣,蕭靖恆倒高看他一眼,他笑著走近,虛笑著說道:“軍營簡陋,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赫連大人多多擔待了,至於殺人一事,我們就一起等仵作檢驗出來結果再行商談吧!”


    赫連譽總算是將視線轉到了蕭靖恆的身上,隻見他點頭:“無事,習武之人不拘小節,隻是一碼歸一碼,等結果出來,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待。”赫連譽語氣冷凝,神情嚴肅,一看就知道他對此事必是認真的。


    見他這樣,蕭靖恆眼中的笑意也漸漸消失,直至全無。


    “嗬……真相到底是什麽現在還未可知呢,一切還是等真相出來了再說吧。”這時劉大正好叫人搬來了桌椅,蕭靖恆二話不說的首先坐了下去。


    對於他的行為赫連譽不置可否,隻是定定的看著仵作他們的那間房,目光沉靜。過了一會兒,他頭也不迴的說道:“這兩人就是上次與你的人起衝突的兩人,他們犯了錯,我還一直關著他們,今兒一早就有人發現他們離奇死亡,死相奇特,從傷中上看,極似你蕭家槍法。”


    蕭靖恆聞言動作一頓,神情異常嚴肅認真,他看著赫連譽的背影,聲音鏗鏹有力:“今天一早得知此事我就震驚了,可是我已經查過,這並不是我的人幹的,上次的事已了,我蕭靖恆雖說不上什麽好人,但一人做事一人擔,是我做的,絕不遮掩,反之,不是我做的,那我是抵死都不會替他人背黑鍋,或是平白遭他人陷害。”


    是上迴那兩人又怎麽樣?他的人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難道就因為上次他們有過衝突,這兩人又剛好死了,這黑鍋他的人就背定了,他不可能讓他的人平白無故蒙受如此冤屈。


    赫連譽迴身,看著蕭靖恆,眼裏是深深的打量,而蕭靖恆也不躲避,就那樣微仰著頭,仍他打量,兩人視線交匯之際,似電閃雷鳴,無形中的一次交鋒,兩人都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正當兩人麵對著麵焦灼之際,驗屍的房門從裏麵打開,兩個仵作一起走了出來。兩人一個是蕭家軍營裏的,一個是赫連譽自己帶來的。是以,一走出來了,見自個兒的主子都在,是以都各自匯報去了。


    隻見左邊那人直直走到蕭靖恆麵前,稟報道:“少將軍,你來啦!”


    “嗯。”蕭靖恆對著他點了一下頭,開口問道:“你們也檢查過了,給我說說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吧!”因為仵作是蕭家軍裏的老人了,是以,蕭靖恆對他還是挺尊重的。


    仵作習慣性的手梳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點頭道:“少將軍,這事多少透著點古怪,兩人身上並無其他傷口,皆是一槍致命。這槍法,看著倒是與咱們的蕭家槍法相似,但是還是能看出來,那是模仿,並非直正的蕭家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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